【明慧网2004年10月1日】我叫郭景兰,家住合肥市。2002年6月28日中午3点左右,我和外甥女准备上街给我孙子买点东西,刚走出家门,还没下楼梯,就被省公安厅几个恶警团团围住了,我们被挟持着强行带上车,拉到合肥市琥珀山庄宾馆。到了那里,又被挟持上楼,经过一个服务台后,把我们带到不知是第几层楼走道尽头的一个房间里。几分钟后他们把我外甥女带走了,带到另一个房间,从那一刻起我与外甥女就没有再见面。我被迫失去了自由,与外界隔绝,和家人失去了联系。在那里,省公安厅、亳州市公安局、谯城区公安局、6.10、亳州市刑警大队十几个恶警把我关在房间的,周围房间全包下来,占据了一大半走道,形成一个封锁区,不准外界人员進入,连宾馆服务员打扫卫生都不准许進入。十几个恶警就在如此封闭的环境下,开始了他们的罪恶。他们为了不让我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救度众生,把我铐在房间里的暖气管上,昼夜不停地审讯我,企图从精神上彻底打垮我,连续十一天十一夜不许我合眼,一刻也不让我休息。
他们采用了种种手段,漫骂、侮辱、恐吓,房间里到处充斥着恶警的吼叫。狰狞的面孔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威胁声络不绝耳“说不说?不说整死你。”“说不说?再不说,打你个半死,从楼上扔下去。”“赶快说,再不说,把你的孩子、家人全抓起来。”
他们把我双手或单手或用两只手铐铐住,铐在暖气管道上,折磨我,不允许我合眼。一合眼,就敲桌子,打板凳的吼叫,把手铐铐得紧紧的,勒進肉里,当时我的手被勒得麻木失去了知觉。折磨六天六夜后,没有达到他们想要的目地,他们换人折磨。
省公安厅的恶警在那儿日夜守候着,等待着我的材料上报公安部,向他们的邪恶头子邀功请赏。亳州市公安局的恶警为了表功,曾经调三次人,一次比一次的迫害升级。他们开始了更为残酷的迫害,殴打声、漫骂声交织在一起,充满着整个房间,到处是恶警的声音。一次又一次,我的头、脸、肩、胸、背落满拳头和巴掌。他们用手打累了就用书、资料之类的东西卷成筒打。一次亳州市姓石的恶警打过我之后,好几天我的胳膊、手都抬不起来,一连几天都疼、难受。他们还把我的双手用铐子铐住,吊在窗户上打。这样又被他们折磨了五天五夜。
经过了长达十一天十一夜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后,恶警仍没达到他们想要达到的目的。他们歇斯底里地拿来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材料,一次又一次地拿到我面前,威逼我签名,摁手指印,我坚决不签名、不摁手印。一次又一次的抗拒后,他们更疯狂了,几个恶警疯扑上来,摁住我,我的右手始终被他们铐在暖气管道上,他们硬拉着我的右手摁手指印。如此卑鄙地做好手脚之后,又怕他们的恶行暴露,于2002年7月9日下午,6点多钟,他们把我秘密拉到一个离合肥五百里远的偏僻县城──太和,关進那里的看守所,我被羁押在那里。别处羁押是对涉及重大案件、案情的人员,采用的强制手段──不通知家人,封锁消息,与外界隔绝。可是这些恶警对于善良的大法弟子,对于我这个手无寸铁,年过半百的好人如此残忍!我被隔绝在那么偏僻的角落里,什么生活用品都没有。我要求看守所的管理人员给我家里打个电话,通知我家人给我送换洗衣服和日用品。没有哪一个敢帮忙给我家打个电话。他们说我是羁押人员。没有上级的批示,他们不敢,他们也没办法。在非人的生活折磨下,短短几个月,我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只剩百十来斤,穿的衣服大了四分之一,头发花白,并大把往下掉。
在那么艰难因苦的环境下生活了几个月,我又被邪恶之徒转到亳州看守所与外界隔绝,得不到家人的任何消息。他们不仅这样迫害我,还迫害我的家人,外甥女红侠由于当时和我在一起,被他们残酷折磨后,非法关押了二十八天。
仅仅因为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事、做人。从1999年4月25日以后不法人员多次迫害我和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