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18日】我是安徽淮南大法弟子,99年以来,没有任何违法行为却多次无故被抓,导致邻居、亲朋好友及他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向人们讲我和大法被非法迫害的真实情况,却被党、政领导及警察打得几个月的时间一动就痛,带着重伤被连续送看守所和合肥女子劳教所受尽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我是1994年参加师父在合肥办的传授班得法的,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荣幸。我得法后严格的按师尊教诲的去做,处处为别人着想,与人为善,修心性,做好人,我家庭和睦,邻里之间团结友好,炼功前患的一身病也很快好了。1999年7.20以后,江氏利用手中的权力对法轮大法的造谣诬陷铺天盖地而来,我感到十分不理解,我和众多的同修修炼法轮大法之后道德提高,病体康复,我们的修炼过程就是“法轮大法好”的最有力证明,不允许事实被歪曲,我要为法轮大法说公道话,哪怕是付出生命。就这样,1999年11月份,我与几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到了北京,先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第二天我一天没出门,晚上睡得也较早,深夜,突然敲门声把我惊醒,开门一看,真是惊心恐怖,是一位住在一起的阜阳女同修才回来,这位同修40多岁,我不知她的名字,只见她披头散发,赤着一只脚,血迹斑斑的脸上布满青红的大肿包,嘴唇肿得翻起来都是血,整个面部都走形了。我们急忙帮她打水清洗,只见她浑身是伤,紫烂青肿,简直没一块好肉。她双臂肿得发亮,手腕血肉模糊。她说:“我对天安门心仪已久,就去那里看看,到了那里就有警察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想我修正法做好人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就回答说是,谁知就围上来七、八个警察对我无故殴打。”她被那些警察打翻在地乱踢乱打,然后被拖上警车送到了前门派出所,恶警把她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从后面背铐吊在铁栏杆上说这叫飞机铐,逼着她骂师父和大法,不骂就加倍折磨,用电棍往嘴里捅着电她,她说:“我被折腾了一天,天黑了,他们把我拖上一辆警车不知要往什么地方送,途中,他们停车下去不知干什么门没关好,我乘机开门跳下来跑,正好一辆出租过来,我就这样逃回来了。”我听了同修的叙说心里真是非常难过,我们数年来修正法做好人,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呢?打人是犯法的,可首都的警察却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顾忌的毒打手无寸铁且没有任何违法行为的妇女,他们这是执法犯法。我想,这些警察的恶言恶行肯定不是政府所要的,但是当局对于这些恶警的败坏行为难道不负有责任吗?
四天后,我和同修一起来到天安门广场,我们打听信访办的情况,知道北京信访办被便衣警察层层包围,根本接近不了,警察发现了我们是大法弟子来上访就涌过来抓我们,我看到有个弟子是个小伙子被警察用皮棍子毒打,打的鼻子、嘴里都出血,我们被警察拖上警车带到了天安门东派出所,那里已有几十名上访被抓的大法弟子。在这里,有个安徽来的老奶奶,也是大法弟子,恶警逼迫这位老奶奶从师父的书上踩过去,这位老奶奶不踩恶警就打她,左右开弓的扇她耳光; 还有一名山东来的女大学生也被恶警毒打,恶警跳起来踢她,用拳头打她的头和脸,她的鼻子、嘴都被打出血来;还有一个小伙子因不交出同修的电话号码,也被恶警拳打脚踢,恶警把他打的鼻青肿、脸都变了形。
后来,我被“610”和警察派人遣送回来,我没有触犯法律,但却被送进了田家庵区拘留所。在这里,吃的是陈年霉米饭而且半生不熟,菜是发霉的萝卜干,不论男女老少,晚餐只有一只二两的馒头加一碗清水一样的稀饭,一小调羹咸菜叶。正是严冬最冷的时候,喝的洗的全是带冰渣的冷水,天下着大雪,拘留所监房门窗一片挡风板都没有,北风裹着雪花就往身上飘落,给一床薄被和铺的被絮,全都黑亮恶臭,被上的污垢厚的能刮下一层来,门外还挂着文明达标的牌子。家里送来东西也不准我们接用,也不准穿鞋子,吃饭、上厕所包括出去提审大家都赤脚走在冰冷的水泥地及院子里冰冷的地上。有一次提审,田家庵区公安分局的科长李明辉和“610”办公室主任徐彬等几个人把我围在中间扭打、杵过来,搡过去。徐彬还用胶皮棍打我的手,我的手被打的青肿了许多日子。拘留所后院养着狐狸,他们恐吓我说要把我送后院和狐狸关一起去。我被非法拘留了30天,这30天简直象人间地狱,还得交550元生活费。在这期间,老龙眼派出所分管法轮功的警察常国忠到我家勒索走了1000元现金不给收费凭证,家里人为了能让我早点出来就请常国忠到饭店喝酒吃饭,花了好几百元。
2000年3月份,田家庵区办洗脑班,没有任何合法手续,我被强行带去参加。在大礼堂的开幕式上,有上百名警察包围着我们十几名大法弟子就座,然后“610”和警察派专人每天押送我和其她几个弟子去参加洗脑班,早上押送去,中午押送回家,吃完午饭再押送回家睡觉,共参加了9天。他们还叫家里人看着我们,要保证不让我们炼功,不让看大法的书,不让与外人接触,如发现没做到就要罚家人的款,或叫家人下岗、停发工资等,我的生活完全没有人身自由,这种迫害形式完全是非法的侵犯人权。
2000年5月11日,同修汪小红喊我去她家吃饭,说按阳历算那天是她孩子的生日,按农历算是师父的生日。小汪说吃顿饭算是给孩子过生日,给师父的像鞠个躬算是庆祝师父的生日,我们就在师父的像前鞠了躬,但是警察发现了我们,警车和警察蜂拥而来,我又一次被送进拘留所,我们只是在小汪家里给师尊的像鞠了个躬,没有任何违法行为,就又一次受到非法迫害,我又被拘留了15天。
6月份的一天,洗脑后被特务所利用的犹大朱继东约我们到他家去,说有些想法想和我们交流一下,到了他家,警察又一次闻讯赶来非法抓捕了我们,来了上百名警察,布满了楼道,并包围了整个楼,我们只是去了朱继东家,什么事情也没有做,甚至还没来得及听清朱继东到底要和我们交流什么想法,就又一次被非法拘留。半年多的时间内我被非法拘留三次,这日子可怎么过?邻居、亲朋好友及社会上的人都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他们开始认为我是个坏人,他们不相信我什么坏事都没做,什么违法行为都没有,我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真是有苦无处诉,有冤无处伸。
为了向世人讲清法轮大法遭受的诬陷及我自己所遭受的非法迫害,我向邻居、亲朋好友及所有能接触到的人讲我一次一次被非法迫害的真实情况,向他们讲法轮大法被造谣诬陷的真相,在2001年11月16日,我和一起受到过多次非法迫害的同修小汪回娘家,由于我们散发大法弟子遭受非法迫害的书面材料,我们又被警察抓了起来。在潘集派出所,潘集乡的乡长和乡党委书记连同几个联防队员一起毒打了我们,我们被踢打的象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小汪头受重创,她后来被送劳教所晕倒过,经X光检查头部有大块阴影。我被打的浑身是伤,胸部、后背部大面积淤血,胸、背整个青肿起来,有几个月的时间不敢动,一动胸部就疼痛难忍,甚至每喘一口气都疼,睡觉也不能翻身,这种状态持续了有半年的时间。我一心向善做好人遵纪守法,与人为善,但我却在派出所内、警察办公的地方被政府的党、政领导及警察毒打,我在此控诉这些毒打我的恶人,要求法律惩处这些执法者的违法行为。
当天,我带着重伤被送进了看守所,到2002年3月8日,我被非法刑事拘留了115天,其中有78天属于超期羁押,这又是办案人员执法犯法,我的人身权利此时又遭受到极严重的侵犯。在这期间,“610”和警察多次威胁我的家人说要严处我,家人为了减少对我的迫害就请“610”负责人和有关警察下饭店、洗桑拿等,被请的有市劳教办的工作人员,有田家庵区“610”负责人徐彬,还有潘集区公安分局的科长王怀敬、警察徐红(女)等,请客送礼洗桑拿花了共有6000多元钱,王怀敬还勒索我家1000元现金不给收费凭证,这些都是政府工作人员执法犯法的腐败行为,法律应当追究这些违法与腐败分子的责任。
2002年3月8日,我在没见到任何劳教材料手续的情况下,被强行送到合肥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我没有触犯法律,不接受劳教,劳教所的恶警就折磨我,三大队的队长用布绳子把我的手从膝盖外两侧拉到后边用蹲姿和脚绑在一起,绑在宿舍的床腿上,这样绑起来后既不能蹲下去也不能站起来,也不能向任何方向躺倒,我被绑了一天,其痛苦真是语言所不能表达的,每一秒都象一年一样难熬,我被放开时,都不会动了,手脚也青肿得不像样子。三大队长还用皮棍打我的手,手肿得象个馒头,半个月都不能攥起来。恶警还指使人把我双手铐着吊在车间房顶的铁条上,脚尖勉强挨着地,车间有百十个普教在我身边干活,她们看到我痛苦万分的样子吓得谁也不敢出声,我被从上午8点多一直吊到深夜11点半。为了抗议恶警的暴行,我曾绝食20多天,恶警就指使几个人按着我,用铁撑子撑开嘴灌食,我的牙全部被撬断了,象要掉下来,满嘴都是血。我曾有一个多星期被戴上手铐不给摘、吃饭、上厕所极不方便,睡觉也不能脱衣服。我看到同修李梅,因不认可对法轮大法造谣被双手吊在宿舍的高架床上,也是仅脚尖着地,从上午9点到深夜,她被吊的十分痛苦,手腕被勒得青肿了很多日子不能移动。还有一名50多岁的合肥女同修长期被绑着双腿,后来造成双腿麻痹瘫痪,她每天被抬到车间去干活,直到两年劳教期满。还有一名50 多岁的阜阳女同修因不写转化书,恶警就指使普教处处找她的麻烦,在生活中处处为难她,她吃不饱、穿不暖、休息不好,还要干超量的活,被折磨的骨瘦如柴,眼看只剩一口气了,后被保外就医。由于我们被严密的监视着,不允许随便交谈,所以我不能知道她们的名字,也不能知道更多的详细情况。
后来,我被转到了二大队,二大队是专给大法弟子转化洗脑的,在那里,你只要还有一口气,他们就不放弃对你的精神折磨,我被几个邪恶包夹在一个屋子里,她们每天近二十小时不停的围攻我,说的都是一些自心生魔的鬼话不堪入耳,还没完没了的强迫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那些围攻我的邪恶嘴每天不停的在我面前说,拳头、手臂不停的在我面前晃动、挥舞,我被折磨的吃不下去饭,睡不着觉,她们还把我的腿绑起来不让动,杵着、扭着、搡着打我,精神折磨的痛苦远远超出肉体折磨的痛苦,在这种无休止的精神与肉体折磨下,我的心每分每秒都象在油锅中煎熬,时间也象停下来了一样慢,仿佛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加长。我根本就没有自我思维的时间,只感到头脑发木,思维停滞。我原来一百多斤的体重,此时瘦得只剩七十来斤,就在这种麻木的状态下,我象木偶一样失去了自我,糊里糊涂的在转化书上签了字,对我的转化围攻也就结束了。之后,我慢慢的清醒过来,我写了严正声明宣布在劳教所转化书上的签字全部作废,现在,我要严格的按照师父的教诲讲真相、发正念、学法修心,“正念正行,精进不停”,在正法修炼的路上勇猛精进。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