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月21日】在中国的首都北京,只要大法弟子被抓,就必须经历洗脑班。团河、新安劳教所是主要的洗脑场所,其附近的天堂河法制培训中心,主要用于非法关押欺骗没被判劳教但仍坚持炼法轮功的。另外各区县也组织了洗脑队,由“610办公室”指挥犯罪,占用国家宾馆不定期开洗脑班,三两人一组,针对不同修炼者进行单房间隔离谈话,其目的就是让大法弟子放弃对大法的正信,同时站在江氏犯罪集团一边公开诽谤法轮功。在被抓的一年里,我经历了三期洗脑班,接触所谓的“帮教人员”近20人,头两期是在被非法判劳教之前;第三次是在被非法判劳教之后。在多次的谈话中,我发现邪悟的帮教人员主要有三个犯罪手段:一是亲情引诱;二是权势暴力恐吓;三是歪曲大法,混乱思维、动摇正信。
在我被送进看守所后,警察看到我的眼泪,以为找到了突破点,就在我被折磨、刚能扶墙行走的时候,找来三个帮教在预审室做我的“帮教”工作,早饭后从监室提出,坐在预审室石椅子上,一直到晚饭时,有时干脆晚饭也在预审室吃,近晚10点才送我回监室。交谈的时候,三个警察在门外守着,三个“帮教”(叛徒)在屋内口若悬河轮流轰炸。有问不完的问题,讨论不休的话语,你要把她们的话当回事,一天下来搞得你大脑非常疲惫。她们讲的完全是颠倒是非的话,用大量的奴才逻辑为邪恶集团辩护;她们居然诽谤修炼,竟然说按真善忍做好人是“自私”的。还说我们被关进劳教所是不管家庭、放弃工作、逃避责任,完全是强盗逻辑。最邪恶之处是断章取义地歪曲大法。
开始的时候,她们的言论让我很气愤,我忍不住怒气和她们争论起来,门外警察听到我言辞激烈马上进来禁止,有时因在话头上我多说两句,警察就恶狠狠地给我一通耳光,然后走出屋带上门。“帮教”就百般得意,嘲讽地说这不是偶然的,是帮你提高呢!多么邪恶。当我发现这些人虽然过去学大法很积极,但现在已经本性泯灭、魔性大发,就不再把她们当大法弟子看,心就平静下来,一个心不动就制万动。她们信口雌黄,我听而不闻;她们长篇大论,追问再三,我只一句“我不这样看。”“我不这样认为。”那几天她们早晨总是兴致勃勃地来,近下班时就开始暴跳如雷。我心平气和地建议她们有话好好说,警察就赶紧宣布今天就到这里,她们就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非常失落。我的观点很明确,我们不能和家人团聚,是江氏政府的非法、错误决策打压迫害造成的;不是我们不想工作,是江氏政府不让我们工作。我们没有违法,讲事实真相是我们每个公民的权利。
每天她们都在研究我,我每天也用大法鉴察她们。她们为了向警察和江氏政府交待(其实她们那会儿已经完全被邪恶势力控制而不觉了),给我扣了许多诽谤诬蔑的帽子。我识别并总结她们背叛信仰的原因各不相同,有的因为家庭压力大了就承受不住了;有的因为对法不够坚定,正信不足信心动摇了;还有的是膨胀的显示心和欢喜心被魔所操纵了。到最后一天,给我看录相。现在中国江氏政府制作了一系列专题片,有《焦点访谈》集录,有个别人的所谓“忏悔、认错”等等。我用大法衡量一切,毫不回避地看,最后她们让我谈感想,我说修炼不修炼都是自己的选择。他们一看没戏了,就给我扣了个帽子“脑积水”,“不可救药了”,收兵回巢,这就是第一次洗脑班。
第二次给我办洗脑班是我入看守所整四个月的时候,当时离圣诞节还有四天,负责迫害我的那几个国保大队警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查出我的名字,但我的住址和条幅的来源仍不得而知,随经几番夜审折磨,仍未得到结果。我看得出他们已经打消了在我身上的希望,但可能分局上面不甘心,所以又给我办了第二次洗脑班。那是2001年12月20日晚8点左右,突然让我收拾东西,戴上手铐带出看守所大铁门,摁着头上了车,车行20分钟,把我带进大红门宾馆的房间,领头的讲明来意,说是分局让这么做的,态度还很和气,晚上则把我铐在床上,两个警察挡着门睡。第二天早饭后,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30多岁,进行洗脑,警察嘱咐一番退出房间。
经过第一次洗脑班后,我对所谓的帮教人员已有了深刻认识,总结了好多经验,对其套路已大部分了解。他们一开始都装得很和善,耐心地让你讲得法的经过,正法的经过,被抓的经过。对你有一定了解之后,就开始用各种问话探你的执著,从而寻找突破口。如果你情重,他们就拿你的家人痛苦来攻;如果你的名利心重,他们就拿政府的权势威胁;如果你怕肉体痛苦,他们就用在看守所和劳教所受的虐待来恐吓;如果你学法不深,对法认识不足,他们就断章取义地歪曲经文,来扰乱你的认识,动摇你的正信、信心。这些招数都不灵后,他们最后一招是叫你放下所谓对法的“执著”,放下所谓的对师父的情和“执著”,骗说什么转化是师父给弟子安排的最后一步,这些人被“转化”后简直丧失了起码的心智和人性。总之,它们完全是顽固地站在邪恶的一边来歪曲大法,顽固地在那条路上来歪解、邪悟,顽固地置正法事实真相于不顾。由于对帮教者的套路了解了大部分,所以我对待它们非常从容,好多它们想说还没来得及说的话我先说出来、加以否定,他们就弄得没得说了。
“法制培训班”是专门化的法西斯洗脑班,所以比看守所办的洗脑班要招数多多了,谈话时间非常长,除了吃饭,中午也不午睡,一直谈到夜里十二点到一点。一组帮教不能说服,他们向组织人员汇报,根据上一组的分析马上换另一组人。用它们的话叫“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有了以往的经验,我很从容地对待每一组,四天时间连续换了四组人,最后它们把所有的“帮教”都用完了,所举的例子举光了,所用的技巧用穷了,他们自己说:“你的转化工作我们不做了。”便向它们的领导反映。我趁机申请解除对我的“帮教”,申请理由如下:
第1、 它们都跟我谈过,对我没有什么作用;
第2、 我肯定不会“转化”,时间耗得越长,给国家财政消耗得越大,因为一个房间每天要200元左右。
第3、 看管我的警察一个刚结婚,一个已患感冒,这样耗着对家庭、对身体都没好处。
我把申请书交上去之后,负责洗脑的不法人员马上就批准了,把我再一次送回看守所。原打算给我办十天班,四天就完了。
进入团河劳教所,第三次洗脑班马上开始。现在江氏政府把团河劳教所的表面装饰得花园一般,内部建筑装修一新。(注:2001年-2002年前后,劳教人员调遣处、团河劳教所、新安劳教所等都在大兴土木,光新安女子劳教所就耗资一两千万元以上,看起来劳教所好像很有钱,其实都是民脂民膏;而且警察还强迫劳教人员高强度工作,榨取他们的血汗。如调遣处几乎天天让包筷子,就是街上卫生条件很差的小饭馆里用的那种小脏纸条包个头的一次性木头筷子,国家有关卫生法规早就不允许用的。有时还折叠非法盗版的流行书等等。而那期间北京市劳教局的某副局长因贪污、挪用公款被判重刑)。不时有各地组织前来劳教所“参观学习”,偶有外国人士到此“访问”。现在江氏政府把团河劳教所作为所谓对外开放的窗口,借此宣扬自己的劳教政策和对待法轮功的态度(注:特别当有外国组织来的时候,劳教所就把他们认为有不同看法的人或不稳定的人统统送到西楼隔离起来严禁接触;坚定信仰的,特别是长期坚强不屈而受尽酷刑折磨的大法弟子更不允许其接触外界。实在不行就挑一些听话的人事先暗示、统一口径,只能讲“满意”、“很好”等,说是为了维护劳教所的形象)。团河现有三个劫持法轮功学员的大队。二、三、五队,每队100人左右,五大队是所谓的模范队,作为学习参观的“榜样”。由于各方面因素的作用,现在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在明面上直接粗暴的体罚有所减少,但思想和精神上的迫害却丝毫没有减轻,主要体现在丑态百出的洗脑上。
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每天早饭后或起床后马上被带到西楼(专门用来洗脑的,又称“攻坚楼”。而且每当有一批坚定的学员到期的,或延期到期仍坚强不屈的,便三四个警察对付一名法轮功学员,把学员带到空屋子,脱光衣服,捆绑在地,蒙眼堵口疯狂地用电棍电,直到其说“转化”为止。大法弟子魏如潭、赵明、吴相万、孟宪民等多人都被迫害过。)每人一间进行隔离,每个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一般被三个叛徒作“帮教”,从早到晚不停地说、问、同你争论,非常卖劲。有队长给他们撑腰,他们可以随便说诽谤大法的话。他们都有一套自欺欺人的奴才、强盗加疯子的逻辑,使学法不深、不坚定的人上了当,陷入邪悟的泥潭。而一旦误入歧途之后,就开始被逼迫没完没了地批判辱骂大法和师父。看一个故事片要写感想,看一则与法轮功有关的新闻要写认识,月有月总结、季有季总结,每一份书面材料都难脱诽谤大法的言辞,甚至看电视时稍合一下眼就遭警察训斥,认为你脑子在走神,在想别的什么。并且,许多人误入歧途之后不敢正视、谈论江氏政府的罪恶行为,不敢指出警察的违法行为。即使在班内谈一下,也会立刻被叛徒认为是思想有问题,专给警察打小报告。所以“转化”是一件很悲惨的事。
现在在国内,江氏政府欺骗百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根本就不从人民的切身利益着想,也根本不管传统的道德准则。在两个月的被“帮教”纠缠中,我使出了全身的力量,用尽我的一切知识、智慧,一丝不苟,寸步不让地与“帮教人员”和警察较量、讲理,对他们的丑恶行径我毫不客气地加以抨击,对江氏政府违法犯罪的做法我直言不讳地予以揭露。中国人骨子里沉淀了千百年的顺从奴性的东西,总是给当权者的恶劣行为遮丑。有人恐吓我指责高级官员会加重处罚的,有人提示我要注意保护自己,我没有听他们的劝,因为我不能忘记自己的使命和肩负的责任,大法弟子的作为关系着众生的前程。
有的人因为不敢讨论江氏政府正不正,怕说政府不好被警察知道影响自己,因此给我扣帽子说我对政府不满,不是修炼人,不给我做工作了。有的人因为不敢探讨国外法轮功的修炼情况,而给我扣帽子说我不着边际。我指出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在给邪恶当帮凶,给江氏犯罪集团抹粉。他们不敢承认,反过来自欺欺人说我修得不行。这些叛徒完全成了邪恶的奴才。“帮教”们常用的两句骗人的话就是修炼是自私的,这简直是只有疯子才能说出来的话。大法弟子修炼做好人,圆满后成为一个为了众生的伟大觉者,怎么会是自私呢?有的人还自欺欺人地说,“转化”后是圆融人间的法,这些人当了叛徒还在为自己找借口,实在可笑可耻。
长期坚强不屈的人,就被转到普教队,劫持学员的劳教大队通常留4-7个坚强不屈的,以保证所谓的“转化率”,来欺骗外界和新被绑架入所的学员。在这里我深深地体会到修炼的艰苦、严肃。也使我体会到师父正法的艰辛。任何执著放不下,都可能走向反面。修炼谁也代替不了。有好多人“转化”是表面的,违心的,但他们不是严肃地正视、破除出来,而是期盼着正法的结束,盼望师父的慈悲善解。我觉得他们在坐失良机、浪费光阴。
江氏犯罪集团编的许多谎言都是连环的,精心策划的。不能跳出他们的圈子就很难不被迷惑,而现在大多数“帮教人员”所做的就是帮助江氏政府把大法学员局限在、陷入到这个邪悟圈中,使修炼者超脱不出来。我意识到学法、修心打下牢固基础的重要;也使我认识到修炼中加入任何人的东西都是不行的。
现在,公安还在抓捕大法弟子往天堂河法制培训中心送,每当有新送来的,劳教所就抽调“精兵强将”去增援,名曰“外帮教”。洗脑不了就被判刑劳教。劳教到期不“转化”就一延再延,有的人因怕延期而觉得前途迷茫,从而产生动摇。团河像一场恶梦,迷惑了许多学法不深的修炼者和世人,我们正努力着,用正念正行摧毁它。
2002年9月
注:王方甫,男,30岁左右,现被非法关押在团河劳教所五大队,因长期受体罚和精神迫害,头发已多数变白。已几次上书阐明自己的心愿,希望唤醒广大有良知的人们。也希望广大善良的正义之士对此予以关心和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