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1月23日】在写此经历之前,本不想动笔。后来我悟到我是特殊的一粒子,在这特殊的历史时期成为正法弟子不是偶然的,是让我以特殊的方试证实大法,就写下来了。我在听觉上有一定的残障。进京前和同修切磋过。他们都不赞成,说我不具备证实法的能力,把握不好会造成损失。我认为那是人的观念。修炼的人不在于自身如何,而是取决于对法的坚定,对师父的坚信。我没有这个能力,但大法有,所以没听同修的就自己一个人走了。
想买次日的票到手一看却是当日的。怎么办?离发车时间只有两个小时了,东西还没准备,走不走?一切都不是偶然的,看来是让我现在就走。因为次日是周末,对证实大法有利。走就走。上车一看发现是没有座位的票。途中有人给我让座,这样我一直坐到北京。
下车后,匆匆吃了早点,直奔天安门走去。到了天安门广场,从未经历过这么大的场面。人心从心底升起,这时不利于打横幅发正念。走到天安门城内我向内找自己,静下心后,直奔金水桥,想在第一座桥上打横幅,结果被一男游客发现,又动了人的念,怕横幅被抢走打不成。就走下桥去走向最后一座桥,边走边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我。刚想完发现武警正好离岗,心想师父就安排我在这里打,迅速拿出横幅举过头高喊。刚喊完“法轮大法好”几句话,身边一边一个警察将我的胳膊按下把我带上车。当晚和其他六名大法弟子被送到宣武看守所。
到了那里,被两个警察审问,我坐在那儿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一个劲发着正念。后来警察发现我是位耳聋的人,要我报出姓名地址,我不理会,他们就骂骂咧咧地动起各种刑具威迫我。我当时没有怕心,他们没有真地毒打我。他们就翻我的东西,也一无所获。
第二天又继续审问,这时我心态很好。恶警见来恶的不行就来伪善的。说什么帮我去信访办反映情况,不配合他的话会走上死路,说出姓名地址才是唯一的出路。还说我不说可以,但得签捕票、拘留证。当时我并不了解这些,只抱着一念,恶警想要的东西一律不给。我知道他们要我的姓名地址是为了将我送回原地进行迫害。因为我在家乡看守所亲眼看见过进京证实法的大法弟子说了名字、地址后被送回劳教了。那时我就对他们说,不该告诉恶警呀,可他们却说:“说不说都是一样的结果”。我的理解是,说与不说虽然结果有可能是一样的,都在承受迫害,但在理上不是一回事,因为说了就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不说是自己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说不定还有机会突破。抱着这一念,所以无论恶警怎么花言巧语的欺骗,怎么打罚,我就是守口如瓶。
过了几天,我身上出现了癫痫病态。恶警认为我装疯作傻,找个最邪恶的人要毒打我,仔细一看真不象装的。把我带到监医处,那个医生骂骂咧咧的,不相信这一切,把我敏感穴位都扎上了针灸,但我不知道疼。警察不敢靠近我,找来犯人看着我,自己跑到窗外往里看。扎针不行,量血压,怎么也量不了,那个医生就抽打我右手和胳膊想让停下,越打越不老实。没办法,给我打了一针,扣上手铐送回号里,借口说我不说姓名、地址一直扣了我半个月,还威胁我还得戴脚铐。
四十多天过去了,恶警跑到号里,哭丧着脸问我为什么不说姓名、地址?说上头已经开会了,要解决我的问题。说我是残疾人会从轻发落。并提出把我带到大门外作为条件让我把姓名、地址告诉了他后把我放走。我想人都要放走了还要姓名、地址干什么?我本来无罪,要放还讲条件?我铁下心来要让恶警无条件将我释放,我要堂堂正正进来,堂堂正正走出去。
几天后,恶警又找我谈话并找来北京聋哑学校的教师作手语翻译。我明白,恶警请翻译来是想钻空子。因为聋哑学校的教师最了解聋哑人的弱点,想利用这一弱点迫使我就范。果不出我所料,提问中他左右找缝隙。我坚定正念,只相信师父。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师父能助我,安排我出来,但我必须心性到位,之所以在这里被迫害,是我自身还存在问题,所以对恶警提出的任何帮我出去的问题一一回绝。我一个人面对四个人,经过近两个小时意志上的较量,我感到面对邪恶的迫害,不是外在形式上能战胜的,而是靠理性。如不是大法给我的超常智慧,我很容易掉进邪恶设下的陷阱中。恶警最后没得逞,一个劲地夸我聪明,那个教师说我不给他面子。
回到号里,我知道我能出去,但不知是哪一天,当时听说关三个月后就能释放,就没想自己突破。当时没有意识到这是符合了旧势力的安排。三个月后却被告知是无限期拘留。我马上意识到了,不能再等了,得自己突破。可是怎么突破呢?想绝食,可是悟不好,我就和同修交流。同修面临和我相同的问题。同修让我找找原因,绝食的出发点在哪,并告诉我其丈夫已经绝食120天了,仍在承受迫害。我就先不考虑绝食,而是静心背法,同时正式抵制迫害,开始公开炼功和发正念。恶警见了就用罚犯人坐板、罚犯人们不许睡觉、不开电视来威胁。犯人们起初害怕,制止我炼功,我就和犯人们讲真相,用正念对待。每次炼功、发正念时我都想,如果犯人们真被罚了也没关系,如果她们对大法有个正面态度,那她们今天的付出将来会得到巨大的回报;如果出现特殊情况,请师父加持。结果犯人们不但没被罚,恶警对我的炼功和发正念视而不见,有时看看就走,有时说两句话就走。
有一天,我从同修被非法开庭的事上悟到了无私无我的真正含意,找出恶警对我非法关押的真正原因,决定绝食水抵制迫害。绝食第三天所长找我谈话,我发正念时请师父加持,清除所长背后的邪恶因素。我告诉所长我无罪,绝食是迫不得已。我还告诉所长我是因病医治无效的情况下被师父治好。所长听了无言以对,让警察告诉我这两天吃饭过两天一定放我走。我对警察说:“既然走上绝食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大法弟子讲‘真’。”副所长来了,看我写的话后问我什么文化,高中、大专、大学?我说我聋哑学校毕业,相当于正常的小学三、四年级文化。他跳了起来,说我是装的,他干了二十年预审工作从未见我这样的情况,他说我的思想、语言都不是一个真正聋哑人能有的。我想向他讲明,他气愤地叫我别再写了。真不讲理啊!难道一个聋哑人会说点话、能写就不可以吗?
记得师父在外国答学员提问时说过这么一句话:“当然好在法理能解决这些问题,就怕你不去看,就怕你不去学,我能启悟你的一切。”(《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我天天学,天天看大法。大法启悟了我的智慧,使我能洞彻邪恶的思想,对其抵制。这就是常人所认为我这位聋哑大法弟子的聪明所在,恶警认为我装聋哑的原因。他们不相信没关系,师父能看清我真实的一切,只要师父承认我这个弟子就行。
恶警强行给我输了两天液就将我放了。我没有高兴,一切如常,心静如水。走出号的大门口,几个警察对我格外友好,积极地帮我退钱票,办理出所手续。我自始至终没有留下姓名、地址,真正做到了被无条件释放。出了大门口,送我出所的警察向我竖起大拇指。
两名警察开车送我到车站,要看着我上车。一问原因,原来是他们害怕我再去天安门。邪恶势力对大法弟子非法判刑是抑制大法弟子出去讲真相、助师正法。踏上回来的列车,回头一看:这么简单,如同一场梦,我什么也没做。反而看到很多不足,我想更得全力投入了。
以上是个人经历,如有不足,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