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2月12日】我是一名沈阳大法弟子,去年因散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送至沈阳张士教养院。被绑架到院当天下午,我被编入新收大队——这个被犯人们喻为“全国除台湾外第二个没解放的地方”,并切实感受到了这里的黑暗:号内阴暗潮湿,近百人挤着盘坐在地铺上,每天六点起床后即开始坐板儿,午夜十二点才准许睡觉,十八个小时内只允许解手三次,其余时间除三餐外不许走动,我自备的毛巾、牙具等物品全被没收,几乎天天不准我洗漱。正常情况下是这样,如果赶上劳动(做手工活),必须完成超负荷的定额后才能睡觉,有时甚至一干就是一个通宵,完不成任务就不给饭吃或被“掐量”,每顿一个窝头、两勺菜汤,多余的菜汤和窝头则被倒入厕所,本来就填不饱肚子,还要面临着被饿上几顿,对号长的要求稍不配合就会被体罚做“喷气式”或招来一阵毒打。冬天我没有被子盖,只得穿着单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睡觉,恶警还吩咐把门打开,并起动排风扇,夜里冻得我身体蜷缩,瑟瑟发抖,我便把腿盘起来,号长见了骂道:“你小子真不老实,睡觉还炼法轮功!”到了夏天,他们却把门窗紧闭,号里闷热难当,若赶上“谈检”,恶警便让我们都“码上”(后面人的头伸到前面人的裆内,一个挨一个的撅着),交代并检举自己或别人的“罪错”。我的臀部坐得几近溃烂,有人身上还起了疥疮,由于长时间不让洗澡,不少人身上都生了虱子。这种非人的虐待使我的身体极度虚弱,一次在劳动时,我困得打起瞌睡,耷下的头正撞到了手中干活用的铁丝上,幸好未碰到眼睛……直到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
后来,我被送到院内的洗脑班,这里的情况比新收队还要严酷,面临我的是每天二十四小时洗脑,不许睡觉。我到那儿的当天,就见到一个中年大法弟子被人架着去解手,后来知道他叫郑守君,由于坚强不屈,洗脑团的人令其蹲着反省,见其仍坚持修炼,薛天佐、王喜岩、邹顺等几个人恼羞成怒,猛按其头入裆内,并取来绳子把郑的双腿紧紧捆住,就这样撅着,疼得老郑死去活来,几近昏厥,五个小时后才解开绳子,此时郑的脚已肿得象馒头,腿已无法行走。就这样他们还不依不饶,不让其睡觉,又折磨数日后,恶警怕被人知道真相后他们的恶行被传出去,才有所收敛。
年底,我又被转到大队。今年春节刚过,正逢李满新、张国义等十二名误入歧途的学员清醒后同时写了声明,这下队里慌了,教导员宋百顺赶忙采用“分流”伎俩,把张湃、李满新分别送到普教的三大队、四大队,又请示院里从别的大队抽调了几名“能征擅斗”的打手,他令人把张国义、陈松、吕岩松等人送入被称为“冰箱”的储藏室,进行“冷处理”,室内没有暖气,墙上挂满厚厚的白霜,宋百顺命他们每天二十四小时“顶墙”(面墙而站)反省,不许睡觉,一周后见他们仍不屈服,就把他们从“冰箱”里提出来,交给普教打手,示意“加压”,并承诺完成“任务”给他们减大期。
于是,普教们使尽了坏招术折磨我们的学员:他们让张国义蹲着,臀部后摆了一排图钉,蹲不住就会挨扎,为防止其前倾,又在他眼前摆了一层图钉,其中一人还将牙刷掰折,用锋利处猛戳他的脚心;韩勇则被命令蹲在桌子下面,膝部后面的弯曲处各夹了一枚棋子,以加强“力度”;瘦小的闫宏伟也被迫蹲着,蹲不住就会换“刨跟儿”(用鞋的跟部踢人),后又让其做“喷气式”,头被强按进裆内,就这么撅着。被所谓后的人都要被强迫违心地写下“四书五敢”、“揭批”、“思想汇报”等诽谤大法的资料,有些误入歧途者还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在电视上歪曲事实,配合政府造假,恶意诋毁法轮功。
今年四月二十五日,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如被分到四大队的李效元、王进民、李满新、张振武、陈松等几名同修,他们悟到不该承认旧势力安排的这一切迫害,决定不穿号服,拒绝劳动,以示抗议,同时声明修炼法轮功无罪,要求还大法清白。教养院政委程殿坤得知这一情况后,指使几名恶警和普教打手把李效元、王进民扒光衣服绑在队里的铁门上,三、四名恶警用高压电棍不停地电击二人的面部、胸部,事后又将他们拖至“401刑训室”,几名打手将李效元、王进民、张振武打倒后,用鞋后跟猛“刨”三人的大腿根部、膝部、踝部,又向他们的头部狠踢,惨叫声不绝于耳,即使这样,李效元仍未屈服,最后,打手们只得将号服硬套在了他那已动不了的身上。李效元、王进民伤得最重,脸肿得已不能进食,腿肿得象两根粗木,双脚肿胀连鞋都穿不上。半月后仍不能行走,需用人架着才能活动。
几天后,程殿坤又打报告给市司法局,丧心病狂地将李效元、王进民、张振武等三名同修送往地处辽北偏远山区的辽宁昌图关山子采石场,进行所谓的“异地改造”,至今下落不明。四月末,曾一度沉沦的李迎军从洗脑班回到队里,明白后将一纸声明交到队里,程殿坤指使院长助理关锋等人于三十日夜间把李迎军带到队部,用电棍猛电其头部、耳部,并吼道:“和政府作对就收拾你!”李迎军忍痛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喊声在走廊里回响,惊醒了大法学员,恶警们才不得不罢休。次日下午,几名普教又殴打刚从新收队上来的滕玉国,王爽听到喊声,从屋里冲了出去,制止他们的暴行。事后教导员宋百顺用电棍在王爽的嘴边猛电,使他的脸肿得进食都十分困难。
今年八月二日队里又有李洪胜、张国义、吕岩松等三人先后写了声明,坚定修炼,宋百顺见状后,先逼迫他们蹲着反省,后又逐一带他们到队部进行“教育”,他们强行脱去张国义的上衣,将其双手反拷,地上铺了一床棉被,令其俯卧在上面,两名普教用力把他的头沁在被子里,几乎令其窒息,接着,关锋、宋百顺、陈伟、潘金维等几名恶警用高压电棍不停地电击其腹部、背部、胳膊及腋下等处,长达两个小时,整个上身被电灼得几无完肤,在他们的淫威下,张国义始终没有屈服。李洪胜、吕岩松也不同程度地被电棍击伤。
另外,张士教养院还用在常人中都被认为是流氓和无赖才能干出来的卑劣行径污辱师父,每逢接见日,探视大法学员的家属必须从铺满师父法像的门前踏过,主管登记的管理科副科长史XX在门前看着,若发现谁不愿踩像,便认定是炼功人,并叫过去盘问一番,边做示范在师父法像上乱踏,边疯狂地叫嚣:“怕什么?我就这么踩了,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这就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执政人员,耍流氓已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
再有,被非法关押两年拒不屈服的玉将星,今年十月份本该到期解教,却被延期两个月。吕岩松也因多次声明被延一个月。象这样被侵犯人权、践踏法律的行为在张士教养院比比皆是。
今年十月末,教养院又耗用180万巨资修建了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洗脑的沈阳市法制教育学校,实际是法西斯洗脑班。“十六大”期间至今已有50余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这里进行强制洗脑,他们当中有上至七旬的老者,下至二十左右岁的学生。院里谎称“经费紧张,房屋有限”,让大法学员和“帮教团”成员男女混宿一室,睡觉时合衣而卧,大法学员宿舍内还装有监视、监听设备,大法学员的一举一动都处在校方的严密监控下,根本不顾及什么人权。大法学员每天每人食宿费索要200元,一个班下来,每人须承担近万元的费用,由本人或单位垫付。洗脑班暴徒们迫害大法学员的手段无外乎就是欺骗和强制,“帮教团”的人用各种可笑的谎言行骗。一旦欺骗不成,就用不许大法学员睡觉或体罚等手段迫害学员,连年届七旬的老妇也不放过,不妥协就蹲着反省至大半夜。
学校还定期聘请社会上的所谓“教授”、“学者”等来进行迫害。这些下三滥的所谓“学者” 们不学无术,做学术研究没有任何水平,只知道帮助独裁者迫害无辜,他们极尽欺骗造谣之能事,诬陷、诽谤。尽管如此,大多数大法学员都能清醒地认清这些无耻文人们的拙劣表演,“邪恶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大法弟子通过修炼对法真正认识与实修中本体升华后佛性体现出来的坚定的心”,“历史上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等待大法弟子的必将是伟大的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