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8月10日】大参考8月8日刊登平原君的一篇文章,指法轮功坚信力求“真善忍”,“在巨难中没有倒下”。文章说:“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知义,智者必怀仁”──李世民
疾风知劲草
“经受得住大风摧折的草,才称得上强劲”
作家刘宾雁说:“我们当时都认为,以中国政府的力量,法轮功的抵制不会持续一周。我们错了。我们惊讶于他的根扎得如此之深。”
两年腥风血雨式的镇压,法轮功的圣火不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作为坚信力求“真善忍”的一群,他们“在巨难中没有倒下”。
在中国历史上,当一个团体被当权者打压时,多不外乎两种情形:或隐忍求安,或揭竿而起。没有选择其中的任何一种做法,他们只是本着真善忍的精神,为所当为,讲所当讲,没有握紧拳头,始终面带微笑,哪怕面对狂风暴雨、雪雹冰霜。
板荡识诚臣
动乱时代,方能识别出谁是忠臣
“板荡”是《诗经大雅》中的两首诗的题目,“板荡”来形容世事艰危,社会动荡。意指只有在动荡的乱世,才能看出谁在真正忧国忧民。
唐《明皇杂录》中有一个乐工雷海青的故事,说的是当年安禄山打下长安,多少文臣武将都投了降,只有乐工雷海青宁死不肯为叛贼演奏,怒摔琵琶,慷慨而死。一无官职,二无钱财,既卑且微的一个梨园乐工,面对强暴与威胁,他选择了用自己的生命,来殉气节与道义。当满朝的文臣武将被授以冠带之时,雷海青的行为,足以羞杀那些“识时务”的官冕之徒们。
当时,他的故事感动了无数人,令“闻之者莫不伤痛。”诗人王维听说此事,留下一首诗:“万户伤心生野烟,百官何日更朝天?秋槐夜落深宫里,凝碧池头奏管弦。”
文革中,作曲家贺绿汀就是不肯低头“认罪”,按下去,抬起来;再按下去,再抬起来批斗他的电视,因为他不肯低头而中断转播。瘦弱不堪的身躯,在那样的“专政”下,这几按几抬之间,充沛着多少惊天地、泣鬼神的浩然之气啊!田青在《致贺绿汀》一诗中把他“高昂的头颅”比作“精神不朽的旗帜”、“真理永存的阳光”、“人类尊严的颂歌”和“民族未来的高唱。”
经过50年的高压统治,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已经成了我们中国人的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我们“违心地”对右派落井下石;我们“违心地”搞打砸抢,揪走资派;我们“违心地”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我们“违心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我们“违心地”表态支持6.4屠杀;我们“违心地”撒谎,“违心地”喊口号,“违心地”请客送礼,“违心地”行贿受贿。
在假象和荒谬的世界,在强权的淫威之下,说真话,这种我们每个人在教育子女时都当作做人的最起码的准则的要求,居然成了必须承担巨大的风险,要有只身孤胆挑战整个世界的勇气的人才敢于做的事情。在这种淫威下,我们已经麻木到忘了在“违心”之外还有一个真正的心,麻木到认为违心的言行才是正常的,说真话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正是在这一片世俗圆滑,尔虞我诈的海洋中,我们看到法轮功的学员们勇敢地站了起来,对着貌似强大的当局说:我不愿意再撒谎,我要说真话!
他们本来是可以保留自己的学籍,党票,工作的,如果他们说假话;他们本来是可以不被抓进各种各样的拘留所,如果他们说假话;他们本来是可以不在各地流离失所,餐风宿露的,如果他们说假话;他们本来是免于起诉,不必在监狱里饱受折磨的,如果他们说假话;他们本来是可以不被殴打致残,甚至失去宝贵的生命的,如果他们说假话说;真话的代价是那么大,说假话的诱惑是那么强,可是,他们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前者!
从他们的身上,我看到了我们中国人心中还存有的良心,看到了我们中国人心中还存留着的骨气。看到我们这些被专制制度压断了脊梁骨的中国人重新站起来,有尊严地活着的希望。也许有人认为他们傻,可在我看来,在他们面前,那些现代的贪官污吏,蝇营苟且之辈只不过是一堆行尸走肉。
我本人并不相信法轮功,但是我相信信仰的自由,相信正直,相信正义和道德的力量。所以,我钦佩他们。我毫不犹豫地站在他们的一边。
也许,对他们而言,他们的抗争是为了“护法”,但对我们中华民族而言,他们的抗争实际上象征着我们民族从堕落和腐烂中警醒!我衷心希望他们的前赴后继的英勇能够感动我的同胞们,感动现行体制中尚保留着些许良心,正义感的官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