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八月,我被仙桃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恶徒、公安恶警绑架到原仙桃市麻港乡财政所洗脑班,被迫害三十五天。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街道办熊四金以出车为名,把我骗到居委会,仙桃市六一零副头目王扬等四个恶徒把我绑架到武汉市汤逊湖洗脑班,实行强制转化。在洗脑班,恶徒利用一河南口音的三陪女施美人计,他们没有得逞。后来恶徒又把我绑架到仙桃市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的反迫害中,我坚持炼功,讲真相,使许多犯人明白了大法好,有的还学了五套功法。在第一天晚上,十一号过渡监室,我进去时,所有犯人都钻进了被窝,牢头张某某(张沟镇人)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是法轮功学员。所有人看着我要我讲什么是法轮功?我定下心来静静的讲我如何按大法的法理“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好人。当我流着泪刚一讲完,猛然间牢房响起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从被窝里钻出来齐喊“我们也要修大法”。特别神奇的是在我讲真相时,我身体里散发出一种特别的香气溢满整个监室,香味持续约有八个小时,犯人几乎人人跑到我身边闻,都啧啧称奇。
之后,我被转到二十八号监室,过渡监室的其他人也被分散到各监室,这些明白真相的人互相传递着这神奇的经历。二十八号的所有人都称赞大法好,有两名经常和我一同炼功。十二号一死刑犯,姓周,称赞大法好,我用书信方式给他讲真相,并要求警察把我转入十二号监舍,二十八号的人坚决不放。
由于邪党仙桃市“六一零”伙同公安局、检察院、法院枉法操作,我被非法判刑。二零零九年三月五日,我被仙桃市看守所所长万小平带三个警察绑架到荆门市沙洋平湖监狱,之后被转入范家台四监区,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
二零零九年九月我被四监区分区长祖剑强迫至二楼六号监室关押,原因是我给犯人讲真相揭露中共谎言,公开揭穿恶警祖剑利用单放机播放韩国某宗教团体被政府取消,实际就是针对法轮功。
二零一零年末,恶人周某某(汉川人)到我所在监舍打牌,我利用时间讲真相救人,周某不但拒绝真相,还对大法不敬,胡言乱语。我用正念制止,并警告他:如不停止、悔改,必遭报应。周某不听,反而怂恿包夹来迫害我。一个星期后,周某跪地碰头而亡。此后一段时间迫害得到一些缓解。
但在梅大佐(可能是特务)突然邪悟并带头迫害大法弟子的情形下,使当时的环境又变得无比邪恶。二零一一年元月,恶警王杰,副教导员,仙桃市张沟镇人,利用梅大佐犹大写的一份恶毒攻击大法的材料,张贴在过道口,被长春大法弟子柳林撕毁,第二天恶徒又粘贴出来,被远安大法弟子杨先贵撕毁,恶徒气急败坏将邪恶材料粘贴到七号监室,我乘其不备将邪恶的材料撕毁。恶徒早有预谋,冯劲强等五个恶人将我打昏在地,腰部被犯人踢伤,记忆消失。恶徒叶明问我,你还撕不撕?我反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恶徒见情况不妙,怕担责任,不了了之。如不是师父保护,我恐怕被打死。
二零一一年三月,四监区区长肖天波强迫大法弟子参加奴工,大法弟子柳林写了一份拒绝信,声明我们修真善忍,不是罪犯,拒绝奴工。副教导员王杰带一帮人冲进来污蔑大法,我站出来制止他,他害怕了,用眼神示意冯劲强等五六个恶人将我按在床上不许开口。我只有一念,一定要维护大法,决不让邪恶得逞。恶徒用脚猛踢我头部、腰部、胸部,持续半小时之久,我无法站立,昏昏迷迷,邪恶害怕了,想将我夹起来,我又倒下,反复数次。昏迷中我喊“法轮大法好”,并请师尊加持我,我全身一震,站起来冲到走道大喊“法轮大法好!”所有的犯人都怔住了,所有的恶警被定住了,“法轮大法好”的声音传遍四监区。我从走道这头喊到那头,恶徒才反应过来。冯劲强等恶徒将我绑架到办公室,区长肖天波狂叫:给他铐上手铐、脚镣。这时,我已用尽力气,再也站不起来了,被恶徒抬到重管队成大字型铐在地板的地柱上,无法动弹,整整十五天。一般的常人是坚持不了的,是伟大的师尊保护着我。邪恶之徒肖天波没招了,只好将我带回四监室二楼关押。同室同修柳林被绑架到四楼遭毒打一个多月,全身没有一块好肉,结满伤疤,他却依然坚定不移。邪恶之徒无可奈何,只好将其关押到二楼二号继续迫害。为首的是天门市恶徒吴前锋及江陵人周某。恶警肖天波、王杰给恶徒送来烤鸡表功。恶徒吴前锋之前还被恶警祖剑利用来毒打十堰市同修王德林。后来吴前锋因与其他犯人争斗被关进重管队,把祖剑如何指使自己毒打王德林的事全告诉了大法弟子杨先贵。
由于二楼大法弟子整体配合下,恶警企图强制要我们做奴工的事没有得逞。特别是荆门同修柳德玉(仙桃市人)正念足,拒绝点名签到,拒绝剃头,拒绝穿囚衣,拒绝填各种表格,被迫害的特别严重。我们二楼十一个同修全部拒绝点名签到。恶警十分害怕,毫无人性地将十一个同修强制关押在活动室罚坐,稍不顺眼就拳脚相加。时间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开始还不让上厕所。在伟大师尊的加持下,我拒绝整内务,拒绝自带凳子与恶警谈话,拒绝见恶警立正,正念正行,全盘否定迫害。同修拒绝剃头,特别是省恶首要来检查,检查前,恶警祖剑威胁我们谁不配合就整谁。
酷刑演示:暴打 |
第二天,我在师尊加持下,端端正正的穿好衣服,恶人阻止我不让我出房间,我没有动念,专门走到活动室第一排,同修给我让座,并用正念警告恶警:你们不是天天搞迫害吗,那今天我就把这台戏唱大一点。恶警们都躲到办公室不敢见面,慌忙用电话通报省恶首,恶首不敢来检查了。其中祖剑还挟持同修挂罪犯胸牌,被我们拒绝,荆州同修洪风为此被毒打。后来,我每次拒绝剃头都会被恶人拼命毒打,吓唬同修。由于邪恶之徒怕曝光,不敢打头部,就指使恶人踢腰部。在师尊保护下,我九次被群殴毒打而走过来了。有一次被打得喷血,吐出来的都是黑血。我知道是师尊帮我承受了,我没感觉怎么难受。每当被毒打后,我马上起来拍拍灰土。零度以下我都能冲个冷水澡。恶徒作恶都会遭报,手打人手疼,脚踢人脚疼。我被迫害最严重的十五天里,恶人冯劲强遭报躺在床上疼了十五天。事后他问我是怎么回事?恶徒在迫害的过程中,最害怕我喊“法轮大法好”。恶人遭报后,不敢再打了。恶警又抽调新来的犯人毒打我。等恶徒打完后,恶警祖剑还假装好人说不准打人。我说没有你们的指使,没有你们用减刑来利诱,他们根本不愿迫害好人。
有一次,团凤县黑老大冯劲强哭着劝我说:你为什么不转化呢?我说:如果我妥协了,我一生都会内疚的,因为大法是来归正人心的。
二零一一年十月,恶警肖天波、祖剑、陈浩见我总是全盘否定迫害,就又想指使人迫害我。由于犯人见证了大法在我身上表现出的神奇,他们都拒绝迫害。恶警就指使新犯人毒打我,并预谋不让我喊“法轮大法好”。犯人使劲踩我的嘴,使我呼吸都十分困难。恶警肖天波以为得逞,很嚣张的到我住的地方,当看到我在吃饭没理他,只好灰溜溜的走了。之后,恶警陈浩喊我到他办公室谈话,我说在吃饭呢,不去。恶徒仗着人多,逼迫我到办公室,肖天波急红了眼乱叫着说:铐上他。我想起师尊的一段讲法:“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双手抱胸,正念正视恶人。恶警陈浩使劲搬我搬不动,一边狂叫着一边使劲挥拳打我的左脸,打了三拳。我说再来。陈浩见我一点皮伤都没有,抱着打肿的手掉头跑到墙角不敢动了。肖天波见我双手被恶警们铐住,使劲打我的脸。我高喊:“法轮大法好”,“邪恶打人啦”。肖天波吓坏了,慌忙用手捂我的嘴。恶人叶明、冯劲强又将我绑架到重管队迫害。重管队见我衣服被撕破了,不敢收,说要送医院检查。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没有问题。过后真的没事。在第二次重管的日子里,恶警肖天波、王杰,特务梅大佐导演了一场丑戏,搞来一个假法轮功学员,由犯人陈鹰安排到隔壁房间搞假审讯,我在房间听得很清楚。他们搞假迫害搞了两天然后对我说把他给转化了。师尊给我智慧,一下就识破了恶徒的伎俩。肖天波垂头丧气,关了我一个星期后又把我押回原地。
同修们对法的认识更高了,正念更强了。二楼十一个同修整体配合拒绝在刑满释放证上签字,拒绝领路费,拒绝亲人上帐的钱,不留下一点污点。邪恶见我所谓的“刑期”快满,想迫害却没机会。他们打电话给仙桃六一零办。六一零办王扬等十多人开着金杯车来企图绑架我。
在师尊加持下,我拒绝出监狱二道铁门,并用神的正念将一群恶人全部定在监狱外。然后我堂堂正正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