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3月7日】2000年12月23日,我被非法关押到江西省赣州市第一看守所。与我同日被关押在同一监室的还有两名大法弟子,她们是深夜被公安强行从旅店绑架到看守所的。其中大法弟子阿心(注:参见1月初网上《阿心的故事》)到看守所时只穿一条衬裤,而且一路上光着脚。后来知道是六、七个便衣把她们从三楼的客房强行抬到警车上,而且非法扣压了(没开扣压单)两名大法弟子随身携带的所有衣物,包括两万余元人民币。公安人员行为之野蛮与匪徒无异。当日,我们就开始绝水绝食。到第七天管教开始给我们灌食。他们指使犯人把我们铐到椅子上强行灌食。阿心的一颗牙被撬掉了,我的嘴也被弄破,鲜血直流,他们不顾这一切,直到灌进为止。过程中,我们一直向管教和给我们灌食的犯人洪法。我们意识到这本身就是在证实法。随后几天我们相继开始进食。之后,一位大法弟子被调到其他号里,只剩我和阿心在一个号里。我们就每天坚持学法炼功,背《洪吟》,《论语》及一些经文,并向号里其他犯人洪法、讲清真象,她们很认真地听,很认真地思考,她们对大法弟子的所作所为表示理解和敬佩,对国家如此残酷地镇压大法与大法弟子表示不解和愤慨,而且对国家制造谣言诬蔑大法表示非常失望,这样的国家领导人让百姓敢怒不敢言,强权下的所谓稳定根本就不得人心。
春节前几天,总有上级部门来看守所检查工作,管教要求所有在押人员向它们喊:“领导好!”。我和阿心这时便大喊“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我们悟到这就是很好的洪法与证实法。
因我们每天早中晚坚持炼功,春节前几天也被多个管教看到,于是腊月26(1月20日)他们给我们戴上手铐脚镣,而且手脚铐在一起,只能坐在板上,不能直立行走。但我们很快把手铐拿下,只剩脚镣,继续炼功。到1月26日,他们又给我们换了新手铐,很难拿下,我被双手反铐在背后,不能吃饭,生活不能自理。阿心也被调到另一个号子里。管教和犯人都认为换了最小号的手铐后很难解开了。但当天深夜,我奇迹般地又把手铐取下了。后得知阿心也很快把手铐取下了,这就是大法的威力!
我们继续坚持炼功。这时同号的犯人都劝我不要炼了,回家再炼,偷着炼,别让管教看到,免受皮肉之苦。但我认识到,作为一个修炼人,就应该堂堂正正,大法弟子在哪里都要发出纯正的光芒来!之后几天,管教一看到我炼功,就骂人,大叫,进行干扰。到1月30日,管教看到我在炼功,又要戴铐子。戴前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于是把我铐到椅子上(据说这椅子是对多次触犯监规者才用的刑具,而且从未对女犯用过)。在看守所后院的空地上,我双脚戴着很重的脚镣,被固定在椅子上,一只手被铐在椅子上面的扶手上,另只手被铐在椅子下面的扶手上,这样因手臂长度不够,身体不能直立,只能斜靠在椅子上,而且手越铐越紧,很快铐在下面的手就肿了。而我始终在背大法,一个管教就抓住我的头发,往我嘴里灌沙子,塞脏抹布,但我照背,后来他们就不管了。一整天不许上厕所,外牢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它们也多次请求管教下铐子,让我上厕所,但管教置之不理,而且说:“就这样坐在椅子上解决。”犯人们都说:简直太没人道了,上厕所是人的基本权利呀!就这样铐了一天。春节前后的十几天里赣州一直阴雨连绵,很冷,唯独这天出了太阳。一整天我都向看守我的外牢犯人洪法,如果没有这样特殊的场合,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了解真相。这也是我这一天的真正意义。
也就是在我身体最痛苦的时候,一个外牢犯人说:“你的师父真了不起,有你们这么坚定的弟子!”一句话让我觉得:无论我们在哪里,身处什么样的困境,师父就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点悟着我们,鼓励着我们,我也就倍增了面对魔难的信心与勇气,那只被铐在椅子下面的手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这只手已经肿得很厉害,体积是正常手的2~3倍。到了晚上5点多钟的时候,他们连同椅子和我一起抬回监室,其他在押人员一见我被披头散发地铐在椅子上,而且一只手被铐得已是黑紫色,她们都流泪了,她们向管教求情,说不要再铐了,但是管教根本不理睬,我也做好了戴铐子过夜的准备,而且一天没吃没喝,也做好了再次绝食的准备。
到了晚上7点多钟,管教忽然走进监室,不由分说把手铐、脚镣一并拿下,匆匆就走了,当天夜里,我又起来炼功,管教发现后,就打开监控器制造噪音,干扰其他在押人员,使她们无法入睡,第二天早上(农历正月初八,1月31日),管教再一次问我:“还炼不炼了?”,我回答:“炼!”,他们就给我调了号子,把我和阿心又调到了一个号子里,这个号子的其他犯人都被调走,只留我们两个人,见了面我才知道,正月初七,阿心也同我一样承受了磨难,看守所的教导员在初七早晨冲入监室,对阿心大打出手,用拳头猛击阿心脸部、头部,而且把阿心拖到外面,打倒在地,用脚狠踩住阿心的颈部,使阿心面部紧贴地面,无法呼吸,并强迫犯人给阿心戴手铐、脚镣,过程中,阿心始终坚持背大法,教导员气急败坏,他们抓住已戴在阿心脚上的脚镣左右挥动,将阿心在地上拖来拖去,在押的一位老阿姨也被撞倒在地,老阿姨后来哭诉:从来没有看到公安这样打人,只有在电影里坏人打好人才这样!
之后,阿心很快又把手铐拿下来,(管教都觉得不可思议),并且坚持炼功。就这样我们两人终于在看守所里开创了炼功环境,我们每天炼功,管教仍然能看到,开始他们是大喊大叫,骂几句,扔东西,吐痰等,后来就不再干涉了。再后来,阿心的脚镣也被拿下来了,(阿心已经连续戴了18天脚镣),我们终于可以在看守所堂堂正正地炼功了。
通过这两个多月的看守所生活和这一系列证实法护法的经历,我们两人都认识到:我们来到看守所,不是消极承受和等待,不是过常人生活,而是要在这个特殊的环境正法,向世人讲清真象,是个人修炼的同时,发挥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有大法弟子在、就有大法在,我们和大法已经溶在一起,所以在哪里都要炼功学法,管教说:“你们要炼回家炼,在看守所不准炼功,这是看守所的规定。”其实这是变异人类的观念,是魔性的表现,我们要正的就是这些因素,同时在此过程中,我们自身也暴露出怕心,有时也用人的一面来认识面对的魔难,不能从法上认识法。
刚进看守所的几天,思想中总有一种消极情绪,总觉得进了看守所,做不了洪法、讲清真象的事情,消极等待正法进程的推快、等待着外面的弟子尽快提高、尽快走出来证实法,总觉得自己做不了什么,因为存在着这种消极情绪,思想不在法上,所以很多身边发生的事情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也忽视了学法的重要性。后来通过和其他弟子的交流,我们都认识到:大法弟子无论在哪里做了什么事情,都与个人的修炼有关,在这个特殊的艰难环境中,更应该多学法。于是我们就把自己能记住的大法背写下来,大家共同回忆大法,然后每天坚持学法(还把《洪吟》读给其他在押人员听),这样保证了学法,意识到了这里的每一天都是在修炼,而不是在过常人生活。
我们每次走出监室,(提审、戴铐子、下铐子),只要一有机会,我们就大声背大法,让看守所里的其他大法弟子及所有在押人员、包括管教都能听到大法,这样,我们每次走出来的时候,其他监室的犯人都站在窗口向我们喊:“法轮功”、“法轮大法”,我们就对他(她)们说:“法轮大法好!”“广播宣传的都是假的,你们不要相信(看守所每天早晨播中央新闻)”。通过我们的讲清真象,同监室的其他在押人员也都听出了广播宣传中的许多破绽,她们也不相信所谓的除夕“自焚事件”,她们说:“这种谣言真是害人,我们接触了炼功人,我们知道你们是好人,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以前真的不了解法轮功。”
我们在看守所的日子里,已经有几十人听到我们洪法,她们都能从正面了解到大法,并且给予大法与大法弟子理解和支持,由于我们能背下来的大法经文有限,而且看守所生活有些艰苦(公安非法扣压了我们身上所有的钱),我和阿心就经常在一起交流一起学法、互相找差距、互相鼓励,我们曾经因为炼功而被调开,管教认为把我们分开就能阻止我们炼功,随后的几天我一炼功就有管教看到,他们不是大叫、骂人就是扔东西,其他犯人也都劝我不要炼了、或者是偷着炼,这时我真的动了偷着炼的念头,想回避魔难,这时一个犯人在提审回来时,忽然对我说:阿心仍在坚持炼功。一句话打消了我不正确的想法,大法弟子在哪里都应该堂堂正正,多一个大法弟子坚持炼功,就多一份正的力量,邪恶就会消弱,如果所有的在押弟子都能放下一切执著走出来证实大法,最后的这场魔难就不会这样邪恶。
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中,也暴露出了我平时很难发现的执著心,由于有一段时间条件很艰苦,吃不饱饭,生活用品不够用,看守所刚刚进来的犯人都没有生活用品和食品,在我们物品相对充足的时候,我们都能慷慨的给予,而在我们也很紧张的时候,就舍不得了,暴露出了私心、想起了释迦佛的弟子对要饭碗的执著,也想起了师父在经文《圆融》中写道:“舍尽方为无漏之更高法理”,因为自己有私心,所以总觉得周围的常人自私,当我们把自己的这颗心扭转过来之后,周围的环境也就变了,困难也就不存在了,就这样一关一关、一步一步我们过了两个多月。
现在回头看看走过的路,我们承受的魔难只是短暂的一瞬,心性一提高,也就过来了,而且每一次魔难都不会长久,师父也不会给弟子安排过不去的关,想过就能过,而且我们真实感觉到师父时刻在看护着我们,有师在、有法在,什么关我们都能闯过去,在哪里我们都会做好,真正发挥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
(根据大法弟子传出的原稿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