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出生时窒息,经抢救虽活了下来,却落下了终生残疾。一直被当小儿麻痹处理,其实是可悲的不治之症“脑瘫”。母亲艰难的带着我到处去医治,找了不少专家,都说,目前医学对这种病毫无办法。
到二十多岁时,好象比原来更糟了。我们还不死心,又到处去求医,总期盼着会出现奇迹。然而,医生们的结论是:运动神经中枢受损,大部份脑细胞死亡,有点象小脑萎缩。我的表现是:做不了精细的动作,思维混乱,情绪波动大,做事无条理,想的很好,做出来事与愿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三十多岁以后,走路好象随时都会跌倒,有点头重脚轻的样子,步态不稳,经常无故向前冲,一不注意就跌跤。每年都会感冒几次,咳的很厉害,有一次严重到几乎喘不过气了象要憋死似的。每次感冒都要拖很久。吃东西历来很慢,好象很难下咽,一顿饭要许久才能吃完。说话口齿不清,视力不断下降。先后还患过肺结核等大病……。所有这些让我苦恼不堪,挣扎到高中毕业。
为了谋生,总想学点一技之长,但是事与愿违。曾一心想学修理家电,花了一番功夫,不但修不好,反而弄坏了……。常言道:有志者事竟成,我也认为只要经过自己的努力,就一定能成。可就是什么都学不会、做不成。这个脑瘫将使我成为一个废物吗?!
喜得大法,脱胎换骨
由于想治病,八十年代中叶,我买了一大堆气功书,先后练过几种功,我的情况似乎有点改善,因此就钻了進去,认为气功可能会使我出现奇迹,却不知都是些皮毛。
一九九七年六月,母亲幸遇法轮大法,她颇有悟性,大病刚好,炼功后,身体一天一个样,明白了许多,就想叫我也来炼。我答应下来,但却放不下以前那些东西,直到八月初才正式修炼。现在想到这些,真是惭愧,是慈悲的师尊不愿抛弃我,一再给我机会,而我当时的悟性很差,后来才明白,这是业力所致。
真修后,我的变化很明显,“我们就要把他的身体给以净化,使他能够往高层次上修炼。”(《转法轮》)炼功一、二个月后,一些症状消失了,一改从前行走的步态。过去做事无条理,修炼后,做事时会先思考一下该如何去做。
学法使我明白了当人的目地是为了返本归真。大觉者们之所以造了这个迷的空间,就是让人在这个迷中往出悟,当时对这些好象明白了,我之所以会这样,全都是自己的业力所致。其实人的一生只不过是导好的影片在演,自己的苦、自己的难,都是有因缘关系的。大法解开了我的许多困惑。正如一首诗写道:“人在六道苦,一入迷世忘归途。梦知己距天乡远,方解降世为何哭。”
我渐渐明白了:在迷中,大法看人心,要从迷中往出悟,师父为我们开了最方便之门,把我们当弟子带,把无比珍贵的东西给了我们,师父只要我们的一颗向善的心,给我们净化了身体,只要求我们能从这迷中悟出去。而我们往往被观念所困,总是用人心看待修炼。师父告诉我们:“我们真正指的悟,就是我们在炼功过程中师父讲的法,道家师父讲的道,在修炼过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难,能不能悟到自己是个修炼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炼过程中能不能遵照这个法去做。”(《转法轮》)我庆幸自己有缘得了大法,我明白了人的生命不是为了当人,是叫我们返本归真。我决心坚定的修下去,不错过这万古机缘。
师父保护我过生死关
一九九八年八月中旬的一天,当时我在教育学院学习,过两天要考最后一门课了,想好第二天不出去了,在家准备第二天的考试。可是阴差阳错的,那天一早我去了学院,在回家的马路岔口,一辆拉土的大卡车,一下子把我撞倒了,当时,我觉得脑袋“嗡”的一下,睁眼一看,头已在车轮旁了。我身后一个骑自行车的男子,约三十多岁,也被撞倒了,他已昏了过去,而我却没事。我想我是个炼功人,应该用高标准要求自己,我不会有事的。我就爬了起来,一看,卡车的前轮已冲上了人行道!是师父保护了我,我才躲过了这一难。我已经是师父的真修弟子了!
讲法中,师父告诉我们这种事很多老学员都遇到过,真是这样的。当时做的不够的是没有告诉路人自己是修了大法才会这样的。后来认识到这是被自己固有的观念阻碍着。那些日子思想业力总在阻挡我,使我不愿主动去做洪法的事,那是非常大的一个漏。即使这样,师父还时时呵护着我。每当想起这件事我心里就很难过,当时的悟性怎么那么差!
回到家,我妈看到我的嘴角在流血,半个脑袋都是泥,衬衫的角边扎了一个洞,一瘸一拐的。问我怎么了?我便把所发生的事描述一番,她万分感谢师父。这时,我深感我太差,放任自己,没有精進实修,没有按法的要求去做。既然得了法,却不知珍惜。许多年过去了,此事还清清楚楚的留在我的心中。是师尊把我们从地狱捞起,时时照看着我们,为我们承受了许多,我们怎么还不精進呢?
腥风血雨路漫漫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那场邪恶的迫害开始了。以江魔头为首的中共邪党把上亿的民众推向对立面,迫害世界上最善良的修炼人,污蔑教我们修心向善的师父。那时我的心呀,有种难以形容的滋味,邪恶的中共竟然对这样一个群体大打出手,我们应该怎样走好以后的修炼路呢?从九七年底,每个月我家都为周围同修和有心修炼的人们播放师父的讲法录像。中共迫害后,单位邪党书记指明要大家上缴所有有关大法的东西。当时法理不清,没有否定这些无理非法要求,认为只要在心中坚定在法上,用人的方法敷衍一下也不算错。现在想起这些,很后悔,为什么当时就不敢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呢?
接下来的日子。母亲和我相互督促,经常背诵“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洪吟》〈见真性〉)。这样确定了自己应走的路。记得七月末的一天,下班一進家门,映入眼帘是桌上的一张小纸条,上写着:“我出去了,可能回不来了。”脑中闪出一念:现在母亲不在了,我可怎么办?我难过地叫出声来“怎么会这样了……”。母亲从卧室里走出来,告诉我所发生的一切:约二点钟,她得知同修们在市中心有个活动,就给我留下那张字条去了。可是母亲到后却没有找到同修们,因为就在她乘的车被堵在路上的那段时间,同修们已被恶警带走,她未能参与那次证实法的活动。我听后,感觉到母亲虽然没有赶上那个活动,但她做的好!在这种时候,敢于走出来,而我呢,由于怕心,总想逃避,而不敢面对,尽用人念思考。后来每当这些不好的念头一出,我就背诵《洪吟》。
在那段腥风血雨的日子里,保持正念是最好办法。我真正的体会到师父说的:“我们把常人社会的形势改变一下,大气候反过来的形势下,看谁还说大法好,看谁的心态在变化,这一下子不就表现的淋漓尽致了吗?”“ 所发生的事不是在考验大法弟子心性吗?”(《精進要旨》〈大曝光〉)当时发生的事也使我逐渐地明白了大法修炼的严肃。
转眼到了九九年岁末,同修传来些明慧文章,读后深受启发。在这大法蒙难的关键时刻,作为真修者的我们,该做些什么呢?文章中的同修已经告诉我们了。于是我们几个同修决定,我们应该去做此时该做的:走出来,证实法。当时真的是放下了生死。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在一同修家,我们开了一个小型法会。法会开了不一会儿,就闯進一伙警匪,把我们绑架到派出所。在去的路上,一同修带领我们一遍一遍的背诵着“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当时正念很足,告诉自己决不妥协。恶警把我们关到晚上八、九点,才叫单位把我们领回去。其中的几位同修被关進了看守所,遭受了严重的迫害。
因为此事,单位对母亲和我及其他几个同修進行了一两年的所谓“转化”,这成了他们的“重点”。他们用“保住单位的文明牌子”为借口,胁迫我们。在那艰难的岁月里,我们毫不动摇。一次次挫败了邪恶势力企图“转化”我们的伎俩。
零三年八月,邪党又一次威胁我们,说不“转化”就送洗脑班。一天党办主任找到了我,要我按照他说的写几句话写,由于怕心,当时就配合了他。回家后告诉了母亲。她严厉的指出:“你还想不想修呢!怎么能叫你写什么你就写呢?”听后我明白了,便大哭了起来,那一刻才真的明白了:大法己是自己的生命。我怎么能把我的生命都丢掉不要了呢?失去了大法,我还配活在这世上吗?因为自己的怕心,竟然把能够使自己回归的大法都要丢掉!这样的生命太差劲了。接着几天,师父用种种方法点化,给我显示了我的执著、怕心,让我明白了这些是我修炼中的阻碍,应该破除它们。这样几天后,认识到不能就这样算了,母亲启发我应该把所写的东西要回来。可当时心里就是怕,翻出的尽是人的念头。这样整了几天,最后决定第二天去找党办主任要回自己所写的。第二天我诚恳的向他说明了我的情况,大法给我带来的是什么,由于师父的加持,我所说的话打动了他,他就把我所写的还给了我。
现在回过头去想想,那时真如师父所说的“念一正 恶就垮”这一难过去了,我也提高了一大步。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对我真是刻骨铭心。
在那段艰难的岁月里,总希望能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因为只有经常学法才不会迷失,因而动了一念,何不把所得到的经文抄在笔记本上呢(因为当时的经文都是传着看的,抄下来便于随时看),于是便抄了起来。在随后几年的抄法中,师父帮我消掉了许多业力,消掉了一些隐藏很深的执着,树立了对法的正信,逐步认识到什么才是坚定在法上,以及“修炼者坚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认识,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同时也无法被常人改变,因为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 “邪恶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大法弟子通过修炼对法真正认识与实修中本体升华后佛性体现出来的坚定的心。”(《精進要旨》〈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排除干扰〉)。
这几年的抄法使我摆脱了自修炼以来不精進的状态,从而严肃对待自己的修炼,冲破了一些阻碍我精進的关。如打坐中痛得死去活来,总是达不到要求,心性从新归正后,渐渐的也能做好了。真正体悟到了只有这宇宙的根本大法才能使我们从最邪恶的迫害中走出来。大法弟子所承受的是历史上任何修炼者都无法承受的。师父在经文《路》中告诉我们:“目前大法弟子正处在正法时期,旧势力的表现构成了对大法弟子最根本最严厉的考验,行与不行,是对大法与每个大法弟子能否对自己负责的实践,能不能在破除邪恶中走出来证实大法成了生与死的见证,成了能否圆满正法弟子的验证,也成了人与神的区别。”读了这些经文,我渐渐的明白了许多。每当看到《我们告诉未来》光盘中所反映出来的大法弟子所做的那些壮举,一群手无寸铁、最善良的民众,能够顶住邪恶政权利用整部国家机器,长达十二年的迫害,并得到了全世界正义的声援……都会深深的触动我。只有经常学法,才能在魔难中不迷失。其实在法中师父什么都告诉我们了,就是我们在迷中迷的太深了,总是用人的观念衡量法,脱不了人的这层壳。用人的观念思考自己所过的关、难。记忆犹深的是第一次读到“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 难中炼金体 何故步姗姗”(《洪吟二》〈神路难〉)当时感到师父是多么的珍惜我们了呀。
修去自卑心
回想走过的路,还是值得珍惜的,但我离师父的要求差的太远了。怕心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一个关。由于残疾,总是怕这怕那,人的观念很重,总是觉的自己不如人,完全站在人的观念上想问题,遇到一些关键问题时常不会站在法上思考。
这个自卑心也是我生命的一个弱点,因为有残疾,加上学生时代又赶上了动荡时代,中学毕业后,就没有继续升学的机会,就为这自卑心提供了“滋生的土壤”,从人的观念中,派生出种种不好的念头,会走极端。现在我主动用法归正这颗心。法中告诉我们:在高层次上看,人的生命不是为了当人,当人不是目地,是叫你返本归真,返回去。我发现这自卑心是我的一个死结,经常受它干扰。我看到它埋的很深,看不起自己。从法中我知道了:人生生世世会造下许多业力,现在我得法了,旧势力就用这种业力造成的自卑心对我進行干扰。我对它说:我是宇宙中众生羡慕的生命,主佛的弟子,你不要干扰我了,如果我能圆满,将来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归宿。这样做过几回,现在很少受它的干扰了。
但我还是时时警醒它。因为一旦某些念头符合了它,它还会冒出来的。我悟到:身带残疾的人,在轮回中,业力都很大,它造成了我得法初期悟性差,根本不知道师父为我承受了什么,总好以人的狭隘的思想去想问题。是大法使我彻底改变了。“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圆满。天要变,谁能挡的住!”(《问候》)。师父把我们比做浊世的金光,助师的法徒,我们处在新旧宇宙更新的时代,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我们决不能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一定努力去圆容师父所要的!
明白了这些以后,我看淡了人间的执著,努力使自己做好三件事。学法,修心,炼功,十四年从未间断过。有时我也和同修出去发资料、讲真相。为了走出我的修炼路,从二零零六年开始,能够配合资料点做一些事,碰到困难也不怕了。
修炼以来,我的脑瘫症状基本消失,认识我的人都说:“法轮功好不好,你们只要看看某某(我的名字)就知道了!”我为我也能证实大法的神圣感到无比荣耀。但我还很惭愧,必须加倍努力,继续破除旧观念,多去救人。我一定跟着师父,走完我幸福的大法修炼之路。
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