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和了解法轮大法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国医疗开始改革,让更多的普通人看不起病,在此情况下,中国传统的养生治病方法开始受到人们的重视。李洪志师父的法轮功(即法轮大法)也在这个时候向世人传功,因为祛病健身的奇效在很多人身上彰显,所以学习功法的人越来越多,敬仰师父的人也越来越多,遭到共产党的猜忌,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而我是曾经参加过“八九”民运,也是有一定头脑的富有正义感的热血人士,对中共邪党的做法深表怀疑。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去美国旅游,看到很多法轮功修炼者讲述在中国受到中共迫害的真相,对他们产生了极大地同情。为了進一步了解法轮功,回国后,我特地在我姨妈家请了一本李洪志师父的《转法轮》拜读(我姨妈一家三口都是大法弟子,表妹被中共多次绑架,最长一次被关押在四川楠木寺女子监狱达十八个月)。《转法轮》中讲述了宇宙万物的本质特性都是“真,善,忍”,我感到非常有道理,而且又看到姨妈全家修炼法轮功确实对身体健康有很大益处,法轮功教导和带领修炼者向善,我姨夫本来就是个老中医,他对健康和养生都很有研究,如果法轮功对健康没好处,他是绝对不会去相信的。因为我痛恨共产党的邪恶统治以及对法轮功学员们遭受的迫害而深深同情他们,所以后来在表妹和姨父的影响下慢慢开始修炼法轮功。
修炼得成效
由于我修炼法轮功已经是在法轮功被中共诬陷迫害之后的时期,不可能有集体学法炼功的机会和场所,所以就只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偷偷修炼,只有节假日亲人聚会之时,和姨妈、姨夫和表妹见面时才能相互切磋。
开始学习,由于是自己一个人修炼,没有集体修炼的场;没有示范,有些动作也做不到位;加上自己的腿脚比较僵硬,所以不能立即感受到修炼的好处,但是我坚定自己的信念,从各方面来弥补不足,就自己多炼、多修。没有示范就想方设法,从各方渠道找到了“自由门”上明慧网下载带图片的修炼方法解说,回家一次次学习和琢磨。慢慢的,我的动作开始熟练,动作也逐渐连贯。身体也慢慢出现了好转:我是个胃病患者,患有反流性食管炎和严重的糜烂性胃炎,食管炎发作的时候胸口灼烧性疼痛,有些时候是半夜突发性的疼痛非常人能忍受,严重的时候吃药都没有办法能缓解,而自从修炼大法后,没有再吃药,反流性食管炎没有再发作过,二零一零年我做胃镜检查,得出结论:食管通过顺利,黏膜大致正常,贲门黏膜光滑,开闭良好。胃底黏膜完整,粘液糊清澈,少量。胃体黏膜光滑,蠕动佳。胃角光滑,胃窦黏膜光滑,红白相间,以红为主,胃窦无变形,蠕动佳。幽门呈圆形,开闭良好,未见胆汁反流。十二指肠球部及降部未见异常。我的反流性食管炎基本痊愈,而我严重的糜烂性胃炎也有了很大的好转,没有再吃药治疗。
在修炼的这几年中,我也曾经有过几次过关和消业,记得去年,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本来好好的,晚上突然发烧,烧到三十九度多,浑身疼痛,四肢关节如散架了,没有一点力气,家里人把我送到附近的诊所输液打针,折腾了半天,回家后相隔不到几个小时又烧了起来,温度还更高,不得已又到诊所去输液,先打了退烧针还是不见效,在输液的过程中,昏昏沉沉的,突然我悟到“我这个不是病,这是消业”,因为师父的法理中提到“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遭罪就是在还业债”(《转法轮》),想到这里我把液体停掉,就直接回家了,此后持续再烧了一天,也没有吃药,也没有打针,烧也就奇迹般的退掉了,至今全身都很舒坦,没有一点病症。
我学法炼功,虽然是自修,但是师父也管我了,因为每当我在修炼中有什么疑惑的时候,师父就会派我表妹来我家帮我解决问题,我的身体好了,我的脾气也没有以前那么暴躁了,工作上也不随意给员工发火,给我儿子补习英语也特别有耐心,我的巨大的变化,身边的人都有切身体会,在我的身上看到大法的神奇,由衷说出了“法轮大法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以后得法的弟子,尽管我开始修炼大法的目地是要祛病健身,但是要三件事同时做好。没修炼之前,我就同情大法,并能为大法说公道话,修炼之后,我得到了大法的帮助,身心健康,那么我就更应该做好三件事,更应该勇于讲真相救世人。
在工作期间,我的亲身体验及变化使我的员工们有了很大的直观感受,让他们了解了大法对人的改变,在他们接受大法对人的好处的时候我就给他们讲真相,讲述共党是如何迫害法轮大法弟子,还给他们放《伪火》,用事实来让他们辨别真相。让他们了解,法轮大法为了让他们远离灾难,劝导他们三退,我是私营企业,员工基本上没有共产党员和团员,就是有长期不交党费和团费的,他们深刻了解现在的执政党对普通百姓的不屑和轻视,所以当了解到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后,他们都表示同意并会劝自己的家人三退。
生活中,我劝三退主要是在亲人和朋友之间,我的家人目前已经没有一个是共产党员的了,我的一个亲密朋友,大学老师和一个在我市公安局某派出所任领导的同学在我的劝说下退党。有的朋友和同学也开始同情大法弟子,并表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给予大法弟子以帮助,而我就是其中受到帮助的一人。
但是劝三退等事情在无言论自由的中国说都不能公开说一句,只能小心的秘密進行。我曾印了些有真相文字的零钞,用于付停车费和让家人买蔬菜等地方,其实我做得最多的还是在网络上讲真相。
受迫害
我希望通过各种渠道传播修炼的好处和讲真相,让更多的民众了解中共邪党作孽深重,揭露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尽管我在修炼中是自修,并且比较秘密,尽管有些讲真相的方式和方法他们是抓不到把柄的,但是可能有人恶意举报,也因为我的表妹一家属于“管控分子”,所有的电话、出行等都受到监控,我一举一动也长期受到监控。时常被国保大队及公安骚扰,被带到公安局关押问话。二零零六年夏天的一个晚上,三个公安来我家我带到派出所审问,几个小时问不出什么,反被我用事实来驳斥,恶警在把我强行拖向置留室时猛然关门把我的手指压破才把我送到医院包扎让我回家,还威胁我不准说出真相。我的左手中指至今都留有明显的伤痕,至今中指伤痕处没有知觉。
二零一零年九月的一个下午,我被诬告,在我的厂子里被所在地的国保大队及派出所的公安绑架。当时有我的工人在现场准备报警,其中一个公安拿出警官证,说:我们就是警察,你们妨碍公务,谨防连你们一起抓。
那天晚上他们对我進行了通宵的审问,问那些真相钱币是从哪里来的,谁印的。因为在我身上只收到几张那样的钞票,我就一口咬定是在外面买东西人家找补给我的,我也不知道谁印的。他们第二天早上就对我行政拘留十五日,把我送去看守所。
我被关在有五个吸毒犯的监房里,就象一只小羊投進了狼窝。他们监视和协助公安迫害我。他们整我的方式可谓五花八门:首先是“看金鱼”,就是强迫我蹲在便池旁,对着有大便的便池几个小时,腿蹲麻了倒了就挨打。二是“坐飞机”,两个犯人把我的双手反剪用力往上提,我就痛得不得不弯下腰在地上蹲着跑。三是“读经书”,就是不准睡觉,跪在地上,双手呈捧书状,不准闭眼。只要发现我没按他们的要求做,就是挨打。饿饭就是经常的了,在拘留所其实被关押人员是可以花钱叫看守买些东西的,比如火腿肠,但是对我不行,我被关押的十几天里,他们一直拒绝我的家人朋友探视和带东西给我,我的菜通常要被其他犯人强吃,就剩下一点白饭给我。只要他们迫害我积极,就会被轮流放出监室去院子里扫地拔草以示奖励。而我在拘留所十五天里,从来没让我出过第一道牢门,从来没见过天。我的遭遇还不算非常的悲惨,我的表妹后来在二零一一年的六月初又被以所谓“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刑事拘留,被整整的关了三个月,其间受的苦,遭的罪更是比我多很多,在她后来给我说起营救经历的时候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知道那眼泪不是只因为痛苦,而更多的是因为屈辱。
他们不仅对我和表妹这些大法弟子進行肉体折磨,还在经济上要搞垮我们。因为我是私营企业主,他们没办法在经济上直接钳制,但是也在税务上制造事端来搞垮我的企业。首先是年审的时候拒绝我通过一般纳税人资格审查,这样就取消我的发票账号。因为我是做机器生产的,钢材及电器元件等原料所占成本比重很大,而客户都是要增值税发票,取消了我的增值税开票资格后,我必须要在外面买发票来给客户,并且原料发票也不能抵扣,所以成本无形中增加了百分之十七,这样我的企业就完全丧失了竞争力,做机器生产销售就要亏损,合伙人也和我分家了。到后来我只能做些小的机械加工业务,厂子逐渐变得难以维持,工人由二零零六年的五十多人到现在只有六个了,经营举步维艰。
我并不畏惧他们对我的迫害和折磨,反而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心,一个颠倒黑白,腐败透顶,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的邪党是无法长久执政的,真相是不可能被长期掩藏起来的,我要坚持自己的修炼,并坚信法轮大法会洪扬神州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