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廖志军自述这次被绑架后在郴州看守所和常德津市监狱被迫害的惨痛经历: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日上午九时许,我和父母、孩子在家里。突然有六、七个牛高马大、身穿便衣的劫匪私自开门撞进我家中,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欲绑架我和父亲。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些劫匪就是臭名远扬的湖南郴州市国安局警察。
我当时使尽全身力气大喊:“法轮大法好!”一恶警赶紧在我家拿了一块毛巾堵住我的嘴,另外二、三个恶警架起我直接拖到警车上,然后绑架至看守所。当时看守所有很多家属在外面等待接见自己的亲人,一下警车,我又高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喊到被推进监室。
廖志军(右)在湖南常德津市监狱一监区接见室 |
在监室(号子)里,在押嫌疑犯立马对我进行了一次酷刑“包人肉饺子”(即拿一床被子盖住我的头,一顿猛烈的拳脚打在我身上),毒打完之后,问我还喊不喊?我继续喊时,在押犯人拿来一块毛巾,绑着我的嘴,系在脑后。在这个过渡号,家里给我打了三百元钱,第二天调号时,号头只拿了二、三十元的生活用品给我了事。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我被非法送到湖南常德津市监狱收押中心。事务犯在检查我的行李时,搜出了法轮大法经文,准备交给狱警。我不断的高呼:“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恶警指使四、五个犯人对我拳脚相加,拿擦桌子的抹布往我嘴里堵,把我拖到囚室里。号里犯人又对我大打出手,使我流下了不少鼻血。
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我被送到津市监狱一监区。在一监区球场,狱警石蛟龙搜我身,搜走了在收押中心时我的功友留给我的联系方式,我大喊抵制。时任一监区副大队肖剑指使大队事务犯扒光我的衣服进行毒打,打得两条大腿内侧稀烂,痛的死去活来;还指使事务犯将我按在床上,双手反铐在头顶上的床头栏杆上。虽然身体躺在床上,但因手反铐在头顶上,疼痛至极。铐了十来个小时后,要我同意进车间干活才松铐。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九日,我因反迫害,拒绝进车间做奴工,监区副大队长肖剑又指使狱警黎某某把我双手举过头铐在上铺的栏杆上,脚站在地上。刚铐了一会儿,肖剑走过来说:“如果我同意进车间,就给我松铐。”我说:“我出去就将你们对我的迫害向全世界曝光。”肖剑恬不知耻地说:“好呀,还巴不得,津市监狱没有名,让全世界都知道津市监狱,津市监狱有名了,好呀。”
这样铐了一天。第二天换到楼梯口,脚站地,双手举过头被铐在楼梯栏杆上。第三天看到我脚肿得很大,又勒令事务犯用以前迫害我的方式,将我按躺在床上,把双手举过头顶铐在两张床当头的栏杆上,铐了二天,屎尿都拉在床上。这样分分秒秒不间断地折磨,真是痛不欲生。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八日,监狱教育科科长罗华、主任宋建平、副科长陈磊、还有个四十多岁姓刘的戴眼镜的所谓“老师”(应该是监狱管理局派来的),指使一监区李本安狱警强行将我押往津市监狱五大队设立的一个专门对坚定大法弟子封闭式的迫害班,真是魔窟中的魔窟。在这里对所有监狱不放弃修炼的大法弟子进行惨绝人性的迫害。七十岁以上的就不敢往这送,怕受不住折磨死在里面,这话是罗华亲口对我说的。
他们常用卑鄙无耻的方式折磨我。看到对我两天的谈话方式洗脑转化没用后;就开始不允许我洗漱、不让我睡觉,晚上十一点开始找我谈话,谈到下半夜二点还不让睡觉;还把整个房间贴满了诽谤李洪志师尊的字句,还把白纸上写上师尊名字放进马桶,一天一张;还要我面壁罚站等,搞得我神智不清,心力交瘁。
另外,我在津市监狱五监区被迫害时,湖南湘潭大法弟子曾海其被迫害的很厉害,据悉连续一个星期没怎么让他睡觉,囚犯黄正蛟把他的手掌反弯过去折磨他。湖南永州七十多岁的老年大法弟子杨承业,在九月十三日中秋节那天清晨五点左右,被夹控犯人打掉两颗牙齿,他的牙齿本来就很少。(廖志军自述完)
廖志军,衡阳车辆段郴州火车站列检所职工。他心地善良,憨厚勤快,乐于助人,是一个好青年。其父廖松林修炼法轮功后,以前患的神经官能症、肺结核、鼻窦炎、前列腺炎及三十多年的胃病、工伤引起的脑震荡后遗症都好了,每年节约药费几千元。他还多次为单位维修水电设施,不要一分钱报酬。为邻居维修水电器具,不收礼也不让他们请吃喝。单位领导委托他做生活区物业管理,坚持不收一分钱管理费,义务为大家服务。
中共自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轮功以来,廖家没有几天安宁团聚的日子。廖志军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被绑架、关押二次,无理罚款六千元,继而被单位软禁一年。二零零一年三月五日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湖南长沙新开铺劳教所。二零零四年在郴州又被非法抓捕劳教。廖松林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洗脑班关押。二零零二年八月被非法抓捕,关押在郴州市看守所,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被郴州市北湖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湖南常德津市监狱。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2/12/13141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