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李爱琴遭迫害纪实
二十六、王艳霞被非法迫害纪实
二十七、王宗荣一家被非法迫害纪实
二十八、中共残害老年妇女致精神分裂 法轮功使她重获新生
二十九、老年妇女丛淑芝遭受的迫害
三十、老年妇女李桂芝被非法迫害纪实
三十一、老年妇女李长香遭受的迫害
三十二、修玉珍老人遭受的迫害
三十三、盛庆臻老人被迫害情况
李爱琴,女,哈尔滨市阿城区居民,一九九九年六月得法,修炼前身体很不好,修炼后一身的病不翼而飞,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对法轮功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疯狂迫害,从那以后,李爱琴家就没消停过。一次,胜利派出所(现叫会宁派出所)姓王的包片警察(据说是编外人员)和警察张恩东到李爱琴家逼她写脱离大法的保证书,单位主管部门供销联社主任陆铁成、工会杨洪泽到她家做所谓的转化工作,保卫王占发强迫她交书。从“六一零”(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到工作单位,从街道到社区,从上到下一级级没完没了的到她家骚扰,又是强迫写保证,又是威逼转化,又是要身份证、要照片、要头发等等,“六一零”、公安局国保大队、单位主管还强迫家属写五联保证书、转化书等,吓的她家人整天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在当地从上到下一级级没完没了的到她家骚扰迫害下,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李爱琴决意去北京为法轮功遭迫害鸣冤,被恶警非法抓捕,在哈尔滨市公安局驻京办事处遭非法关押十天(强迫交生活费每天二十元)后,被阿城市胜利派出所片警(姓溪)劫持回阿城,并被阿城“六一零”伙同派出所勒索二千元钱。当时从北京办事处到火车站戴着手铐,回到阿城直接被绑架到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为反迫害她绝食三天,遭野蛮灌食(盐水米汤)。片警强迫她签保证书,不签就劳教。在看守所遭到郭姓所长侮辱谩骂。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晚四点多,胜利派出所一吴姓女警察(指导员,已遭恶报)等五个警察到李爱琴家敲门,家人不开,他们就躲在对门,等家人回来一开门,他们就蜂拥而上冲进屋里,抢走大法书籍、真相资料、坐垫等,屋里一片狼藉。李爱琴被强行带到派出所非法审讯,强迫按手印,因她不配合,警察拽她头发把她摁在桌子上,三、四个人拧胳膊、掰手,她疼痛难忍,致使胳膊肿的很粗,多少天都抬不起来,还被所长王伟民搧嘴巴子。
酷刑演示:强行注射不明药物 |
非法迫害十五天后,李爱琴又被转到阿城第一看守所继续迫害。强迫背监规,强制奴役劳动,她绝食反迫害遭看守所伙同医院强行输液,被戴脚镣子,上厕所都戴着。一天输液时她全身发冷抽做一团,还给她打针,她就喊,警察把门堵上不让家属看(值班警察姓王),他们不顾人死活,继续输液,躺死人床。看守所所长姓罗,狱医一个姓李,一个姓张。就这样在阿城看守所非法迫害四十一天,勒索医药费五百多元后,李爱琴才被放回家。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李爱琴在阿城四中院墙外讲真相时,遭会宁派出所警察预谋绑架,他们把实验小学十几名学生叫到派出所做伪证,强迫李爱琴签字,她不签,上来四、五个警察就搧她嘴巴子、拽头发、还踹她胸部,其中有个叫马兵的打的最狠。她被绑架到看守所后,因坚持炼功遭警察刘铁南辱骂,并侮辱法轮功。这次她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伙食费三百五十元。
二零零九年六、七月份,警察伊高峰,指导员梁永贵,户籍员刘艳微(女)又到李爱琴家骚扰刁难。从二零零七年至今,所长周大力、包片警察伊高峰等多次上门骚扰李爱琴家。
王艳霞,女,五十九岁,阿城区舍利乡人。我自小体弱多病,地方病气管炎,一年四季象魔鬼一样死死的缠着我,每年漫长的冬季都是我最难熬的时候。婚后,因丧失劳动能力,经常遭到丈夫、婆婆的歧视。我抱怨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给我这么多病,面对婆婆的白眼,我毫无办法只能认命了。
一九九六年我有缘得到了法轮大法,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疾病消失,还恢复了劳动能力,又承担了所有家务,成为家庭主要劳动力,我和丈夫、婆婆的关系得到了根本的改善,再也不用看别人的白眼了。我能成为一个快乐健康的人,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这些都是法轮功给我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天,我感觉天象塌了一样,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打着政府的旗号,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开始全面的恶毒的镇压、迫害。我地也和全国各地一样,打开电视机全是陷害法轮功,我心里象压了一块大石头,我们失去了修炼环境。那是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我和几位同修买来了五彩纸,写了好多“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的标语,贴到了大街小巷,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警察把我们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在那里不许我们炼功,我们绝食抗议,警察连拖带拽,几个人摁着给我们野蛮灌食,灌食的管子乱插一气,当时不知把我哪里插破了,好长一段时间喘气都疼。在这期间乡政府干部、大队书记到我家吓唬我丈夫,交了三千元保金、三百元伙食费做条件放我出来。
二零零一年过年的前几天,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不断的到我家来,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同时我也给他讲了真相,当时他们听我说的条条在理,就没带走我。后来又叫村里的几个负责人找我,我就把他们劝走了。之后村邪党支书骗我说乡政府叫你去一趟,说几句话就让你回来,不耽误你过年。我去了,可他们径直把我带到派出所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就把我们一共九个同修关在一间屋子里,等他们再到我们面前时,首先看到的是九张拘留证,这天是大年三十,中国人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其实何止是这九个家庭过不好年,我们的亲朋好友相继受到株连,精神遭受极大的痛苦。
这时的看守所非往日,管教整天打人骂人。一个管教把我拖到地上在我背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当时背就肿了,后来严重的连气都不敢喘。接着又办起了没有期限的洗脑班,二个月放回时又勒索钱财一千六百元,经手人村支书:高占富。回来以后村里干部还不断地派人骚扰、蹲坑、站岗,监视我。
王宗荣,女,四十四岁,家住阿城区舍利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舍利乡政府、派出所和太平村邪党支部多次派人到王家骚扰、恐吓。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同村法轮功学员隋景江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回家中,王宗荣去看望随景江。刚进随家就被舍利乡派出所恶警非法劫持,遭到非法劫持的还有去看望随景江的阿城玉泉镇法轮功学员李雅雯。恶警把俩人非法抓捕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王宗荣在看守所看到法轮功学员范国霞双手被铐并遭到恶警毒打。半个月后王宗荣回到家中。为躲避派出所恶警及邪党非法监控人员的迫害,王宗荣和妹妹同修被迫离开双亲到外地亲属家居住。即使这样邪党人员仍多次到王家骚扰、恐吓。王宗荣的母亲原来的身体很不好,因修炼法轮功身体变得硬朗了,邪党打压后,担心两个女儿被迫害,心理压力极大,在邪党人员不断威胁、恐吓下,炼功受到很大影响,身体大不如从前,目前已无法正常炼功。
王宗明,女,三十四岁,王宗荣的妹妹。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晚,她与其他二十几名同修乘车到阿城市小岭镇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构陷,遭小岭派出所恶警绑架,被劫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当时在看守所与王宗明一同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常丽萍、董文玲、付革、张丽薪、雷艳芝、金海兰、吴丽君、付玉华、徐淑风、孙祥艳、桂兰等多人。有部份法轮功学员为抗议非法关押绝食反迫害,金海兰等被恶警强行灌食。每天听到恶警骂人声不断。王宗明被非法关押六个月,未炼功的哥哥在极大压力下,被迫举债五万多元到邪党各部门疏通关系,才把妹妹接回家中。
于淑清,女,六十五岁,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建成份厂家属区。原本身心健康的她,只因守护心中最圣洁的信仰,在屡遭中共邪党人员监控、骚扰、恐吓、抄家、非法关押后,被迫害致精神分裂,呆呆傻傻,可是中共恶徒还不放过她,让我们看看受害者的自述。
二零零零年因到外地护理病重的亲属,传递一次大法资料,被恶人构陷,当地的哈尔滨市建成份厂派出所警察胁迫我的家人、亲戚监控我,甚至不许我出门。二零零一年在我老伴病重期间,建成份厂派出所警察经常骚扰我家。二零零二年我老伴去世的第二天,哈尔滨市建成份厂派出所伙同交界镇派出所警察就要非法抓捕我,因不修炼的妹妹给警察下跪,给我下跪,我被逼迫抄写一段保证书,交了一本《转法轮》书,才没被警察抓走,从此我被迫放弃了信仰。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放过我,经常有派出所警察监控我,主要有孙永现、孙世东、刘廷瑞、张学祚、霍金城等。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我和同修到交界镇农村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一女村民满秀芹恶意构陷,当我们往回返的途中被当地村长兼治保主任刘海用四轮车挡住去路,并向交界镇派出所打电话,随后交界派出所警察开来两辆警车,把我和另一同修劫持到派出所。上午十一点左右,交界派出所侯姓所长(名字不详,此人大约五十岁左右)、副所长赵春华把我俩带到另一个屋子叫我们签字,我们没有配合。稍后建成份厂派出所所长王景和、副所长刘佳俊、警员孙永现,来到交界派出所把我们绑架回建成份厂派出所。恶警还闯入我家非法照相、非法搜查,抄走了我的大法书、师父法像、香炉、真相资料等。傍晚,王景和、刘家俊、孙永现、孙保东等把我们绑架到阿城,直接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签字的是王景和。一进看守所,真象人间地狱一样,一个五十岁左右胡子眉毛直竖的男人伙同两个恶狠狠的男青年,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大钳子扭捏我的拉锁和扣子,从我右裤兜里翻出七元钱被他们抢了去,腰带被抽掉、皮鞋被拿走后,我们被送进关押有二十几个人的女监室。三天后警察非法提审我,旁边很多人都在恐吓我。由于多次遭派出所和看守所警察的非法审问恐吓、惊吓和刺激,我的风湿性心脏病又复发,昏厥近两个小时,并出现精神分裂症状态,精神麻木、四肢不灵、语音不清、记忆模糊,呆呆傻傻的。在我不能自理的情况下,二零零四年四月初,被阿城市公安局、“六一零”的恶徒们合谋秘密劳教一年。
后来我被送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在劳教所里,我因受迫害后造成的呆呆傻傻、不能自理的状态,还是被“特护”的人。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我回到家中。哈尔滨市建成份厂派出所警察还不放过我,还经常骚扰我,“六一零”恶徒的所谓回访、雇用恶人跟踪、警车跟踪、手机照像、胁迫我的家人和亲属严密监控我等等,造成我的人身自由和生命安全毫无保障。因生活不能自理,只好依靠一些亲属和好心人的帮助。在同修的无私帮助下,我又有幸重读法轮大法宝书,按真、善、忍的要求提高道德标准,身心创伤渐渐得到修复。感谢法轮大法的再造,感谢李洪志师父的洪恩,使我的生命获得了新生。
丛淑芝,女,七十岁,阿城继电器厂退休工人,得法前身患多种疾病,心脏病、眩晕症、风湿病等,通过修炼法轮功,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身体逐渐好转,各种病症很快消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与中共邪党对法轮功非法迫害,丛淑芝到黑龙江省政府为法轮功和大法师父鸣冤上访。在省政府前遭警察持枪围攻,并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双城市非法拘禁一天,后被阿城市公安局警察劫持回阿城公安局,强迫她签字,因她不会写字,由别的同修代签后,又被阿城继电器厂公安处警察非法劫持到继电器厂公安处,再次强迫她签字(内容不明,也由同修代签),然后才放她回家。
从那以后,阿城继电器厂有关部门经常派人骚扰她和她的家人,家人因害怕不让她出去和同修接触。继电器厂退休办负责人找她谈话,强迫她写不炼功保证书,她没写,后来由孩子代写。继电器厂公安处三个警察曾到她家骚扰她和她的家人,逼迫她放弃学炼法轮功,禁止她出门。继电器厂退休办还非法停发她的数月工资。
在这场长达十二年的非法迫害中,丛淑芝和她的家人都承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上都承受了很大的打击。
真、善、忍是普世的道德标准,全世界人民都欢迎,然而在中国却被中共栽赃构陷迫害,现在真是黑白不分、恶人当道。希望那些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赶快清醒过来,立即停止迫害,立即释放所有被非法拘禁、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
李桂芝,女,64岁。我是一九九九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后受益匪浅,身心变化很大。修炼前的我身体很不好,有多种疾病,胆囊炎、头晕、失眠,经常天旋地转的,还有严重的妇科病等等,经常上医院也不见成效,精神压力很大,对生活已没有信心。修炼后疾病没了,身体好了,精力充沛,生活愉快。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打压法轮功后,我的心里很矛盾。法轮功这么好,大家都在按“真、善、忍”做好人,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家庭和睦、社会安定,对国家对人民都是有好处的,为什么不让炼呢?宪法不是规定信仰自由吗?于是我抱着相信政府的想法,去黑龙江省政府反映一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可是到那里,不但没有人解决问题,连政府大门还没到,就被抓起来了,我被非法拘禁一天。后被阿城继电器厂公安处于清权等三人非法劫持到厂公安处,逼迫写保证书(家人代写)后才可以回家。在这种没有人身自由和人身安全的情况下,我决定去北京上访为师父和大法鸣冤。到北京后,我和一位吉林来上访的同修一同去信访办上访,在天安门广场经过地下通道时,被一群警察非法劫持,他们用欺骗的手段骗我俩说出了姓名和地址。我对警察说我们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到信访办反映一下情况,替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宪法第三十六条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的权利,我们没有做违反宪法的事,是国家的合法公民,是受国家宪法保护的,对法轮功和修炼法轮功的人这种不公正的做法是不符合宪法的,我要到信访办反映一下当地情况,让政府替老百姓说句公道话。那些警察说他们一定替我们反映,结果竟伪善的把我和同修骗到他们早已准备好的停在天安门广场的警车里(车里已经被非法抓捕了一些同修),就这样我们被非法抓捕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在这里我看到有一名年轻的男同修,因拒绝说出姓名,被恶警打的满脸是血。次日,我又被绑架到哈尔滨驻京办事处,遭非法拘禁四天后,被阿城继电器厂公安处金忠学等三人劫持回阿城河东派出所,我又被非法拘禁。由于我不配合警察的无理要求,不签字,遭河东派出所警察孙延军等的构陷,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后才被放回。在看守所里我被强行码坐,不许说话,不许动,被强迫“开飞机”就是撅着,一撅就是半天。
从看守所回来后更是不得安宁,继电器厂以李春江为首的中共党徒大搞人人表态、人人过关,并用办洗脑班等手段对法轮功修炼者实施迫害。继电器厂退休办经常有人打电话骚扰我和我的家人,厂公安处警察王震、河东派出所警察孙延军非法监控我,经常到我家骚扰,搞得我们全家无法过安稳的日子。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五日,继电器厂退休办的韩景武打电话把我骗到厂里,结果到那后被他们非法抓捕到继电器厂公安处,李春江、金忠学等十多人逼迫我签字后才放我回家。后来阿城河东派出所孙延军带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再次逼迫我按手印、签字,还向我索要照片。
李长香,女,现年六十九岁。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四日因法轮功遭迫害去北京上访,遭到北京市兴农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后,被转到哈尔滨市驻京办事处,被单位保卫科科长陈玉彬和毛芳、分局的老沈三人押回阿城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九十九天。在看守所她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迫害,一上午也灌不进去,一灌她就没气了,下午就把她送进医院,通知单位保卫科科长陈玉彬把她押回家,到家后让她丈夫拿一百元钱给司机车费。中共各级人员去北京抓她的飞机票、火车票、食宿费等每人一千八百元,在看守所伙食费六百六十元,合计被勒索去六千多元钱,老人身上自带的四百五十元钱也被警察抢走。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除夕的前一天,李长香在家正做饭,阿城市“六一零”来了一警车,到家通知她到分局开会,老人很天真的说:“你们走吧,我一会坐车去”,他们说:“我们来车了”,就这样把老人押到了分局。到分局一天时间并没有开会,而是强迫写不炼功保证,写就让回家,结果她们十一个不写保证的到晚上半夜被送进阿城第一看守所,迫害六十九天,最后几天被送转化班。后来她们六个岁数大的被放回,因李长香坚持炼功,就强迫她在他们写的那几条上签字。
同年五月十八日李长香老人上街办事,顺便到一老同修家看望,进屋还有一同修在,没过五分钟又来一同修(那时两人以上就被邪党政府说是串联)刚站稳脚,就看院里跑进来三、四个警察,强行把她们几个推进警车,劫持到派出所,后来又被劫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迫害,二十九天后因血压高老人才被放回。
修玉珍,女,现年六十七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法轮功遭诬陷去省政府上访,下午被劫持到双城一小学后被阿城公安局防暴队劫持到阿城公安局会议厅,一宿不让回家,不让睡觉,强迫看早已编制好的抹黑法轮功的电视片。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去北京证实法,被北京天坛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玉泉派出所警察和单位保卫科人员劫持回当地,在阿城看守所关押八十七天,劫持她的不法人员强行勒索差旅费一千八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八日,第二次进京为法轮功遭迫害鸣冤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后被当地警察劫持到阿城看守所,同年十二月三十日发往万家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又被当地劫持人员勒索一千一百元。
盛庆臻,女,现年七十岁,原工作单位:黑龙江涤纶厂职工学校。一九九五年八月喜得大法。于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北京国务院信访办上访澄清法轮功真相。一九九九年七月,因法轮功遭到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全面打压,二十二日盛庆臻去黑龙江省政府上访,被阿城市公安局截回后,在公安局被非法拘禁两天两宿。期间阿城市刘姓市长找她谈话,遭到威逼恐吓;公安局两个警察轮番对她非法提审,因她不配合,他们拍案子大吼,又找来阿城市长徐振湖的老婆(时任公安局政委)对她恐吓。七月二十五日盛庆臻被送进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当时阿城市召集各部门头头开会,在会上宣称她态度不好,是阿城头号顽固分子。在看守所期间,阿城市政法委、公安局、看守所互相合谋,找到盛庆臻和其他两个同时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让他们转化,上阿城电视台做反面教材,她们坚决抵制,并向恶警们讲真相。盛庆臻和白冬清一直坚持信仰。
从看守所回来后,阿城市公安机关和“六一零”一直把盛庆臻当成重点监控对象,公安局的崔学(政保科长),孙某随时随地把她叫去公安局,并暗示她给他们提供情况,当时就被拒绝了。此后阿城市公安局、邪党市委组织部、城北派出所、涤纶厂公安处、保卫科、厂组织部、厂工会等各级部门,经常不断的派人到盛庆臻家,非法索要她的照片,强迫她按整个手掌的手印,定期写汇报材料,不同形式的谈话,签字等等,四个月竟达二十九次不同形式的骚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