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二)

—— 黑龙江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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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接上文《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一)》)本文向您讲述的只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遭中共恶人迫害的真实故事。尽管有的迫害案例发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恶人的罪恶,绝不会被岁月掩埋。

十七、惊天的炸雷和倾盆大雨为他送行
十八、两次遭中共诬判入狱 王江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十九、中共迫害把她推到死亡边缘 法轮功使王笑燕再次起死回生
二十、是谁使他们夫妻二人有家不能回
二十一、吕树彦遭迫害经历
二十二、只为做好人 善良妇女一年三次遭绑架
二十三、暴虐恶警酷刑残害妇女 邪恶中共拆散美满家庭
二十四、吕海彦遭迫害经历

十七、惊天的炸雷和倾盆大雨为他送行

——小学校长谭德义被迫害致死纪实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新华镇法轮功学员谭德义生前是新华镇林业站职工,曾在新华镇中心小学任校长,于一九九九年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谭德义多次遭警察非法抓捕、关押、送洗脑班、拘留、劳教等迫害。尤其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遭酷刑迫害后,腹部右侧一直疼痛,经常彻夜难眠,于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五日在家中离世,终年五十九岁。

谭德义
谭德义

事件回放: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八日是法轮功学员谭德义被迫害致死后出殡的一天,停放遗体的灵棚设在自家院内。就在起灵的那一刻,突然响起一声炸雷,那雷声大的无法形容,随后大雨倾盆直下,与此同时灵棚的一角起火了,但很快被扑灭。更不可思议的是,在火葬场人们向老谭遗体告别时,随着一声惊天的炸雷火葬场一片漆黑,停电了(电力设施被震坏),经过抢修恢复了电力,继续进行告别仪式。但随后又是一声炸雷,火葬场内外顿时又是一片漆黑,就这样反复停电四次。不知是老谭不愿看到亲朋好友的悲伤,还是对家乡故土的眷恋,致使告别仪式几起几落。就在人们到外边等候骨灰时,老谭的女儿看见炼人炉的大烟囱上一个巨大的火球在旋转——那瓢泼的大雨越下越大,瞬间水有一尺深,汽车都无法行走。据火葬场工作人员说,建场以来从没见过这种事,这个人是怎么死的?看来他的冤情很深哪!是的,老谭死的冤,确实冤!病魔(癌症)没有带走他,却被家乡的中共官员们和劳教所恶警勾结合谋害死了他!

得法前的老谭

九十年代末老谭发现肚子上有一条子硬包,吃不进东西,脸色特别难看。到医院检查大夫说回家能吃点啥就吃点啥吧,老谭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当时家中四个孩子都在读书,没有钱医治,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治好,不治了,等死吧。有一天老谭买些烧纸到他父母坟头上,一边烧纸一边哭,就这样哭了一天,棉袄也被烧着了一块。回家后写好遗书,把后事安排好了就等死神的降临。

喜得大法病全消

九九年初,一位老朋友说:老谭看你脸色这么难看必是得病了吧?!听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要不你试试?老谭十分清楚他已经别无选择了,于是就开始炼起了法轮功,每天早晚两次集体炼功,并坚持学法。不知不觉的老谭发现肚子上那条硬包没了,而且一天比一天能吃。体重由一百一十二斤增加到一百五十二斤,脸色也由原来的暗黑色变成红扑扑的,单位同事都说,看以前你的脸色好象快完了,现在怎么好得这么快呢?老谭说:我炼法轮功炼好的。

初沐大法恩泽既遭迫害

就在老谭刚刚尝到无病一身轻的甜头,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铺天盖地的打压开始了。所有对法轮功造谣诬陷之词都没有动摇老谭坚修大法的决心,他十分清楚自己的绝症都好了,这个铁打的事实给了他足够的信心和勇气。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新华镇政府把老谭叫去,主管六一零的宋文全问老谭,你看“天安门自焚”了吗?老谭说:那都是假的;宋文全说:上边有令不许炼,你再炼就抓你;老谭平静中带着刚毅的说:抓也炼。原来江××利用手中的权力下密令,哪个地方有炼法轮功的,哪个地方的官就撤职。所以全国上下肆无忌惮的打压法轮功,为的是保住当官的乌纱帽。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之前,新华大队把所有法轮功学员都抓了起来,逼着签不炼功的保证书,说不炼就放回家,老谭说炼就被抓进了阿城看守所。后被转到阿城市六一零设在黑龙江纺织学校的洗脑班迫害,之后又被转到阿城第一看守所继续关押迫害,几个月后再次转到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一年十月初才把骨瘦如柴、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老谭放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老谭去镇政府要大法书,结果书没要回来,他却被绑架到阿城市看守所。半年后,妻子在阿城看守所再见到老谭时,他已被剃光了头,人消瘦得几乎认不出来了,是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墙走出来的。在这种情况下,阿城市公安局、“六一零”不但不放人还非法劳教老谭三年。大法的书都是有书号的,即国家允许公开发行的刊物,全国各大新华书店公开出售,自己花钱买的,是私有财产。老谭去要自己的东西,不但不给,还非法劳教三年,天下竟有这么不讲理的政府,与土匪有什么两样?

丈夫被劳教 妻子又惨遭家乡不法官员欺侮

老谭被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后,家乡的不法官员们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还停发了老谭的工资,一家老小无法生活。老谭的妻子一次次去镇政府要生活费,非但不给解决,还一次次的遭受政府官员和警察的欺侮甚至殴打。一次为撵走老谭的妻子,宋文泉使劲用拳头砸她的脊梁骨,又瘦又小的她疼得一声声的惨叫,那凄惨的哀嚎声并没有唤醒他们的良知,反而把鱼肉百姓当成了看家本事。

有一次老谭的妻子又到镇上找刘书记要生活费,他不但不管,还把老谭的妻子摔倒在地上,头撞到墙上,然后他扬长而去。不久老谭的妻子再次到镇上去找刘书记,结果被一帮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警察薅着头发,连踢带打的从二楼拖到了一楼。一个胖警察使劲踹她的小腿,老谭的妻子疼痛难忍,劝他别踹了他也不听,她被抡摔倒在镇政府的大院中(致使她瘸了很长时间)。这个纯朴善良的农家妇女,实在承受不了丈夫遭冤狱、自己又无辜被政府官员和警察欺侮,她无助的放声大哭,向老天诉说自己的凄惨遭遇。围观的人都很同情她,有的不忍看这凄惨的场面,默默的走了。派出所所长一看这有损“人民公仆”的形象,就恐吓说:你再来要钱就把你也抓起来送走。

酷刑迫害是老谭的真正死因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泯灭人性、惨绝人寰的迫害已经达到了超乎人类想象的地步,迫害中使用的手段繁多、程度酷烈。在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期间,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为了向中共邪党十六大献礼及迎接邪党生日,按上级指令动用酷刑强制转化所有法轮功学员。据劳教所警察讲上级对法轮功学员有死亡指标,用当时劳教所警察的话讲就是不放弃信仰就火化。老谭因此而惨遭酷刑折磨。

恶警为达到强制老谭放弃信仰的目的,伙同在押恶徒用各种酷刑折磨老谭,用竹签扎他的手指缝,扎的直冒黑血,疼昏过去就用凉水浇醒,再扎、再昏过去、再浇醒;随后再用四根电棍电他全身,随着电棍的噼啪声皮肤都焦黑了。

酷刑演示:用竹签扎手指
酷刑演示:用竹签扎手指(绘画)

恶警还唆使恶徒用牙刷不停的狠命刮老谭的肋骨,白天还要强迫他干活,完不成任务就不让睡觉或者上大挂(一种酷刑)。长林子劳教所还有一种酷刑叫“推、掰、撅”,据五大队恶警队长赵爽讲是他发明的,专门用于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很多坚守信仰的学员遭此酷刑。

酷刑演示:推
酷刑演示:推
酷刑演示:掰
酷刑演示:掰
酷刑演示:撅
酷刑演示:撅

老谭被恶警、恶犯用此酷刑迫害的脚跟朝前,脚尖朝后,劳教所一看老谭快不行了,提前半年放他回家。家属见到老谭时,他脸色苍白,骨瘦如柴,喘气都费劲,小腿处烂一个坑,流淌着脓血,两边的大牙全被打掉了。即使这样,老谭回家后,家乡的大小不法官员们仍不放过他,还不断的到家骚扰、恐吓。

经过长达十年中共的迫害,尤其是阿城看守所,及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的酷刑折磨,谭德义终不敌那一次次精神与肉体的迫害,于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五日凄然离世。一个癌症患者通过修炼法轮功起死回生,中共非但不许炼还要抓进监狱酷刑折磨致死。

十八、两次遭中共诬判入狱 王江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王江,男,原阿城区舍利乡(现哈尔滨市平房区)农民。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非法迫害法轮功以来,他坚修法轮大法,多次遭非法抓捕,其中被非法劳教一次,最后一次被非法判重刑十年。非法关押期间多次遭毒打、并被注射不明药物。

劳教所内遭毒打并被注射不明药物

九九年十一月份王江依法去北京上访,被哈站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关押四天,期间不给吃喝还遭受恶警毒打,眼睛被打充血后又送到平房区南派出所才通知家人。后来王江又被送到平房分局关押三个月后,家人付出极大努力才把他接回来。二零零一年元旦王江遭不明真相的世人恶意构陷,被平房区派出所非法抓捕并非法劳教两年。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送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后,遭受恶警的毒打,并被注射了不明药物,致使王江全身发黑。因劳教所环境恶劣,王江全身长满了疥疮流脓淌水,还不许家属接见。这种情况下狱方非但不放人还把王江转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到长林子劳教所后,把王江从一大队到五大队不停的转来转去,转到哪里王江就被打到哪里,目的是制造恐怖气氛,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王江被非法劳教到期时,劳教所以王江不放弃信仰为借口仍不放人,结果王江又被非法超期关押一个月才被放回。

中共政府黑箱操作 诬判王江十年

二零零五年底,王江在向世人讲真相过程中,遭阿城市永源镇派出所、阿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合谋绑架。同年旧历腊月初八,永源派出所警察押着王江,在哈达村中共村支书老婆的协同下,闯进王江家里非法抄家。王江的妻子见丈夫的头被打得肿的很大,脸色很不好,就问王江几天没吃饭了?王江没吱声,妻子把蒸好的馒头给他一个,随后恶警在王江妻子阻拦不住的情况下,强行抄家。抄走了大法书、光盘、条幅等物品后就把王江带走了,关押在阿城第一看守所。几天后看守所来信说王江病了在阿城中医院住院,让家属送四千元钱。妻子现借了一千元钱赶到中医院,见王江躺在病床上,十分痛苦,全身不能动也说不出话来,脚上还戴着脚镣子。王江示意妻子解开裤腰带,妻子发现王江尿床了,小便已失禁,就对恶警说:人已经让你们折磨成这样了还戴着脚镣子,赶快打开。妻子把新买来的内衣给换上,又给恶警一千元钱,之后就把王江送回看守所。

六个月后王江被枉判十年冤狱!好端端的人为啥给判十年?人被送往何处?这一切都不通知家属。急得家属日夜兼程、四处打听。二零零七年一月,家属听说王江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就追到监狱,狱警说人已经转到讷河,家属马上又追到了讷河,经过了三天三夜,查遍了讷河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王江。后来几经周折,得知王江被关押在大庆监狱,家属又追到那里跟监狱长说:我们几天都没有睡觉了,只让看一眼王江,证实人是在这里,我们就放心了。可大庆监狱就是不让见人,家属没办法只好回家。

王江在大庆监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家属再次到大庆监狱要求见王江,狱方说什么也不让见。王江的老母亲得知一次次不让见,再也受不了了,只好拖着有病的身体跟儿媳来到大庆监狱。几经周折,家人付出极大的代价,到了下午才见到人。见到王江才知道他被打得非常严重,肋下鼓起大包,胳膊可能被打折。打人凶手是付刚,韩守印。当时警察给王江医治并会处理打人凶手,家属就回来了。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到家后家属不放心,王江的儿子去了几次大庆监狱,狱方都以各种借口不让见人。二零零八年十月家属又一次来到大庆监狱,这一次见到了王江,人被迫害的非常严重,便血、腰部溃烂化脓,胳膊肿得老粗,抬不起来,连衣服都穿不上,吃饭都成了问题,人瘦得够呛,走路都很吃力,病得非常严重。家属分析一定是上次家属接见时他说出了被迫害的实情,恶人恼羞成怒,回去后更疯狂的迫害他所致。一个月后家属又一次来到大庆监狱,要求见人,监狱百般刁难就是不让见。在家属的努力下,直到下午将近四点才让见人,这时看到王江的胳膊肿得特别严重,得知骨头被打折后一直没给接,现已错位,疼得他已经睡不了觉。眼看胳膊就要残废了,家属难过至极可又毫无办法,给王江买了一些补品就走了。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一日,王江的妻子领着儿子又去见王江,王江状况非常不好,他确定说自己得的是很严重的骨结核和空洞性肺结核,疼得睡不着觉,人瘦得脱像了。他的精神接近崩溃,跟儿子(只有十几岁)交待了很多后事,孩子哭的泣不成声。

王江炼功后身体非常健康,现在被大庆监狱已迫害致生命垂危,家属要求保外就医,而且王江完全够保外就医的条件,可监狱拿生命当儿戏,视人命如草芥,根本不予理睬。望善良的人们能伸出援助之手,共同制止中共发动的这场对善良人的惨绝人寰的大迫害。

十九、中共迫害把她推到死亡边缘 法轮功使王笑燕再次起死回生

王笑燕是一个健康、乐观、积极、向上的人,可是十五年前的她却身患绝症,生不如死却又回天无力。就在她绝望之时,幸遇了李洪志大师传出的真善忍高德大法,不仅重获新生,更知晓了人生的真谛,从此走上了生命的返本归真之路。可是好景不长,自九九年中共与江泽民镇压法轮功后,她与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惨遭迫害,自此她的身心状况再次发生了大逆转,两次在死亡线上挣扎,给家人造成的伤害难以言表。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的女法轮功学员,我叫王笑燕,今年五十九岁。得法前我身体患有多种严重疾病,血癌、血管瘤、脑血栓、骨质增生、(从胸椎第四节一直到颈椎第一节每节两侧都长了骨刺已压迫到神经)、血压低、脑供血不足、右侧经常出现半身不遂等病状,浑身骨头都疼,全身穴位处都是紫疙瘩。疼痛难忍时,白天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就连背心的边都咯的我实在受不了。我被病磨的寝食难安,体重七天掉七斤。我是通过全国统考的会计师,因身体不好,后来在单位就搞清欠工作,有时上班,有时就不去上班了,四十三岁时单位刚开始有内退,我实在挺不住了,就找厂长要求退休,如果按会计师退,工资就应该百分之百开,厂长不同意我退,后来我就要求按工人编退,给我开点钱,让我回家就行了,最后,我是百分之八十五工人编退下来的。

在我三十五岁时,女儿十岁,儿子才五岁,身体就不行了。为了一双儿女,我一直坚持上班,艰难的活着。为了给两个孩子多留点钱,在我死后他们能有钱上学读书,我有时还给其它单位做兼职会计。因孩子太小,我只有用写遗书的办法分配我的遗产。到我退休时,我的遗书都修改十来次了,痛苦的心情实在无法言表,我真是求生难、求死也难!

我的母亲在四十九岁就得了乳腺癌,父亲得的是肝癌,弟弟得肺癌后又转移到脑瘤,年仅四十岁就让病魔夺走了生命。他们先后治病花去大量的医药费,遭了无数的罪,最后也没逃脱死神的魔掌。亲眼目睹了他们在长期的病魔中痛苦煎熬的悲惨过程,我觉得我的人生比他们还要悲惨,因为我的父母是教师,我的弟弟是国家干部,他们大部份医药费都是给报销的,而我在工厂上班,工资低,又有两个孩子,医药费大多都是自费,实在治不起,只有硬挺着在病魔中挣扎。

就在我挣扎在死亡线上、人生旅程将要走到尽头时,没想到九六年四月幸遇了法轮大法。我躺在床上,一周看了两遍《转法轮》,就觉得好受多了,渐渐的就能起来了,一个月后奇迹发生了,病痛全部消失,所有疾病不治而愈,真的是一身轻,太神奇了。劫后余生的我不知流了多少泪水,是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是法轮大法师父给了我新生,使我们全家过着快乐美好的生活。从此,我就坚定的走上了修炼的路。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禁止人们修炼这高德大法,并在同年十月二十六日,其党魁江泽民对外国记者信口开河的一句话,就荒唐的把法轮功定为×教,跟踪、监控并大批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我也被监控,单位、派出所警察经常到家骚扰。法轮大法使我起死回生,大法蒙冤我心如刀绞。在上访无门的情况下,我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天安门前打出法轮大法好横幅,向世人证实大法,当场被恶警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当天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很多,用大客车一车车的拉到北京郊区的看守所。我被绑架到北京的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因为我们不报姓名,不分昼夜的被恶警不停提审。一个监室不大,关押了三十人,有二十六名法轮功学员,有的被打的脑袋流血,有的被打的鼻青脸肿。我被多次非法提审。每个警察包五人,不审出姓名和地址,公安机关就不许他们回家。在北京的看守所里被关押十三天后,我又被警察非法提审,我说你不要再提审我了,应该放我们了;他说,我们开会了,不能放你们,就这样警察把我强行送到哈尔滨市公安部门在北京设的抓捕法轮功学员的周转站,两天后,被阿城当地派出所警察和我工作单位书记劫持回来直接送进了阿城看守所,被迫害了十五天才放回家中,前后共坐了一个月的冤狱。

就在我以为可以在家过几天安稳日子的时候,可谁知就在新年伊始,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在阿城市“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专职非法机构)指令下,我又被单位的书记李宝泉和保卫科科长何新书绑架到洗脑班(所谓的法制教育学习班)。他们在送我去洗脑班时,一路上都闷闷不语。昔日的同事,怀着沉痛的心情,往大山里押送我,我心里很难过。可我深知,这不是他们本人的意愿,是中共邪党搞株连迫害在逼他们犯罪呀。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人,师父教导我们遇事要先为他人着想。我就说:修炼大法是我自己选择的,送哪我也不怕,你们不要难过,你们就当把我送到五大连池旅游吧。他们说这可和旅游不一样啊!到那里一看,真是森严壁垒,二十四小时监控关押,不许学法炼功,天天放诽谤大法的录像,有人讲诽谤大法的课,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迫害;还搞军训迫害,不管年纪大小,都被强迫走正步、跑步等,不停的折磨法轮功学员,剥夺了法轮功学员的人身自由,侵犯了我们的人权。我还被勒索六百元当伙食费。

我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折磨到三十五天时,大约在下午五点左右,突然出现心律过速,心跳一百二十四下,血压高到二百四,全身抽搐几分钟后就昏迷过去,被拉到医院抢救,洗脑班的人打电话通知我丈夫说我得了重病,马上到医院,通知单位说我是服毒自杀。亲人们听到这个噩耗后,纷纷跑到医院,一看我还有气。“六一零”人员问我丈夫我有什么病,丈夫说,没有什么病,去的时候不是挺好吗?你们怎么给人整成这样?他们怕担责任,推托让家属决定怎么办。后来我在朦胧中听到弟弟说:姐姐,这是医院,你是在这,还是回家。我用尽全身力气摇了一下头,就这样我脱离了洗脑班的迫害。女儿跑到医院正看到往外抬我,盖着被,用枕巾蒙着脸,以为我死了往太平间抬,放声大哭,后来才知道妈妈没有死。儿子放学后,听亲人说我服毒自杀,从学校一直哭着跑到家,进屋就跑到我身边大哭,这时亲人把他拉起来,赶快告诉他,你妈没有死,还有气呢,儿子细看,确认妈妈还有气(这是后来听孩子告诉我的),才止住哭声。昏迷中,我听到了弟弟和妹妹的争吵声,妹妹埋怨弟弟说,姐姐这样就给弄回来,这不是躺这等死吗?在医院还能抢救,在家不就完了吗?弟弟说,怕我醒来后,再被押回洗脑班,就不顾一切的把我拉回来了。我从昏迷中醒来后出现了脑血栓后遗症的症状,神智不清,半身不遂。

在这种状态下,单位和“六一零”还不放过我,隔两天单位专门监控我的人就到家来,让我写保证,我不写,她就不走。我右手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颤抖着写字,以往的同事看到我这样,不由自主的说,真是的,怎么给你整成这样了。我吃力的写了几个字“与邪教决裂,我还和以前一样”,她说我写的不合格,我说我只能写这些,因为我一直都和邪教决裂,我还要和以前一样炼功。又过几天“六一零”人员再次强迫我写保证书。

回来后不久,因在洗脑班不让学法、炼功,我又出现了全身红肿状态,连续几天发高烧,双眼肿的封喉,脑袋肿的好大,全身都变成紫红色,汗毛孔都鼓起来,象要往外淌水,就象血癌临终时的样子,(我家邻居有个得血癌病重时就那样),后来我通过学法炼功恢复了健康,魔难中再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这次对我的迫害,女儿被惊吓的长时间发高烧,做噩梦,浑身无力,在我恢复健康后女儿还没好。“六一零”人员看到我们家这种情况,在邪党的威逼下,还经常派人到家骚扰。

后记:从九九年七.二零后,就不断有单位人员及派出所警察骚扰,有时到家里来,有时打电话让去派出所,他们常说是工作,没有办法,只好例行公务。我都是很宽容的善待他们。可是最近,包片警察来电话说让我去派出所一趟,了解一下情况,我说我的情况你不是都知道吗?放着坏人你不管,来干扰我们好人干什么?他说:了解一下房屋出租情况,我说房子卖了,他说你来吧,耽误你三五分钟。我去后,简单的问了几句房子的事,就拿出手机对着我照像、录像,说给你照个像。我马上用手中的钱包挡住他的手机,不许他照像。我说你要是我的弟弟,你给我照一百张都可以,你是警察,我没有犯法,我不允许你照像,你就不能照,你不许侵犯我的人权,你虽然是警察,你和我的人权是平等的,我来是尊重你,你也要尊重我,我们修炼人也有修炼人的原则。僵持了一会,他说:你炼法轮功是违反宪法的,我笑着说: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宪法也没有说法轮功是×教。你好好学学宪法再找我谈吧,我按真善忍做人,有什么不好的,真、善、忍哪个字不好?他说,不照了,你回去吧。

奉劝“六一零”和公、检、法、司等有关工作人员,不要再知法犯法、助恶为虐了,神目如电,善恶有报是天理,为了你的亲人,也为了你自己的幸福,善待大法、善待法轮功学员一定有福报,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二十、是谁使他们夫妻二人有家不能回

——孙成一家人遭迫害经历

孙成,男,哈尔滨市阿城区舍利乡农民。他家原本是一个祥和、美满的大家庭,父母、兄弟、妻子、儿女都喜得法轮大法,身心受益。一家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并把大法的美好展示给亲朋好友,想让更多人受益。可是就在九九年七二零这一天,一场邪恶的迫害开始了,从此这个家失去了往日的安宁,一家老少多次惨遭绑架,年迈的父母整日以泪洗面,望眼欲穿盼儿归。

依法上访遭打压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刚刚开始,孙成和几位同修依法去省政府为法轮功遭诬陷上访,回来后,中共当局就不断派人上家骚扰,无论白天黑夜翻墙就进,一帮刚走,一帮又到,逼迫他的父母、妻子、女儿、弟弟还有他本人放弃信仰真、善、忍的权利。当时他的父母得法不久,再加上他们都是邪党历次运动的受害者,难免恐惧。那时家里老少都不得安宁,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经常来骚扰、绑架,孙成被抓了多少次他已记不清了。

派出所的违法拘押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八日孙成在同修家,下午五点多钟被当地派出所副所长曹铁刚等人劫持到派出所,用手铐把他铐在暖气管子上,手腕卡出了血,每天只许他的家人送一顿饭,几天后才释放。

伸张正义遭绑架 妻子被勒索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清晨,孙成和本地法轮功学员去阿城第二看守所要被非法关押迫害的同修,舍利乡派出所副所长曹铁刚伙同司机陈贵岭等,把他和妻子张荣芬还有其他同修共八人劫持到乡派出所,不让吃饭、不许去厕所,夜晚把孙成和另外七位女同修关在一个小屋里,睡在不足三四平方米的一楼冰冷水泥地上。第二天下午他的妻子和另外三位同修被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迫害,这次他妻子被非法关押五十七天,又被舍利乡派出所所长王宏达和副所长曹铁刚勒索三千元现金后才回到家中。

看守所私设刑堂

二十一日中午孙成被非法劫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后,被关押在死囚号里,恶警(人送外号王剐子)指使吸毒犯张涛(现住阿城),还有原石化派出所胡宽(强奸犯、现住阿城),告诉二犯说,他是法轮功,给我好好的往圆里归拢他们。恶警暗示后,孙成就被扒光了衣服,恶徒们用自来水把他浇的全身麻木几乎休克,紧接着又把他按在大铺上,后脑勺靠墙,用膝盖猛顶他的胸口,用拳头猛击他的两腮和喉咙,接着把他的头按向他的膝盖处,这时他感到快要窒息了,随后恶徒们用胳膊肘猛击他的后心、用后脚跟猛刨他的肾脏、用拳头不停的猛击他的两肋和肝区,当时造成他腹内剧烈疼痛,不一会腹内肝区部位肿得老高,脖子肿得很粗,两腮肉被打烂不能说话,喉咙被打的咽不下水,他几乎昏了过去,造成一个多星期不能进食。

酷刑演示:浇凉水
酷刑演示:浇凉水

警察的诱骗

十五天后派出所来人到看守所说放孙成出去,可是随后警察就把他劫持到舍利乡政府,邪党政法委书记崔某威胁他必须放弃信仰,遭到抵制。大概在这一年秋天副所长曹铁刚伙同孙国伟等六、七个人又把他家翻了一个底朝天,真是狼藉不堪、家无宁日。

大年三十老少四口遭绑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传统新年伊始,天刚放亮,村邪党书记孙志学就来到孙成家说,你要有精神准备,要抓你办学习班(就是洗脑班)。孙走后孩子还没有起床,乡邪党书记赵世贵伙同派出所所长王宏达、副所长曹铁刚纠其手下不法人员和学校一帮人等就闯进了他家。学校来的人恐吓孙成十三岁的女儿孙丽娜放弃信仰真、善、忍的权利,他和家人向他们讲述大法的美好,他们不听,迫不及待的把他们夫妻和父母亲一起抓上了警车,家里剩下几个弟弟还有弟媳等人,领着孩子们十一口人哭声一片。他们被劫持到乡政府后,中共恶徒们用威逼、利诱、恐吓等手段想改变他们的信仰,被他们正念抵制。傍晚他们一家四口和另外五位同修一同被劫持到看守所。他们无法想象家里的亲人是怎么过的这个让人痛心的世纪新年。

看守所中父母遭劫难

在看守所孙成和父亲被非法关在一起。恶警二老郭和开车的高司机打骂法轮功学员如同家常便饭,外面连风带雪他们就把走廊的窗户大敞四开,雪被刮到大铺上,监室里的人被冻得哆哆嗦嗦却不敢吱声,他们以折磨法轮功学员为乐趣。那年孙成三十六岁(妻子三十七岁、父亲孙万才五十九岁、母亲何淑云五十五岁)。他的父亲被关押十七天、母亲被关押二十四天后,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狱中的同修强烈要求放人,迫于压力二位老人被送去医院抢救。后来家人被舍利派出所所长王宏达等人敲诈两千多元现金后,二位老人才被释放。

洗脑班虐待善良人

大约同年四月下旬,孙成和妻子从看守所一同被劫持到位于黑龙江省纺织技术学校邪党政府办的洗脑班,在操场上他们遭到各种体罚和精神摧残,家人远远看着不让靠近。回到纺校食堂二楼,每个屋里窗户上都用大拇指粗的钢筋拦挡掩饰,门被反锁着。后来儿子女儿来看望他们,两个孩子拉着他们的手忍不住的流泪,孩子怕他们难过一再掩饰。女儿流着泪对他说,爸爸你如果认为这路走的对我支持您,不要惦记我,我能顶得住。孩子转过身质问六一零的恶人吴达,我爸爸和妈妈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他们哪里错了?你别忘了善恶有报。

劳教所中再遭劫难

孙成在洗脑班大约被关押了三十多天后,又被劫持回阿城第一看守所继续迫害。一进监号,一个叫梁子的恶人(现住阿城)和一个叫高天放的杀人犯(巨源镇人)对他又是用自来水一顿猛浇,随后就是一顿拳脚相加。六、七月份的天气很热,十多平方米的监室关押二、三十人,除了几个狱霸其余人被挤的透不过气来。后来孙成被阿城市公安局伙同六一零非法劳教一年,七月五日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迫害。恶徒们变着法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一天三顿饭不足半斤粮,艰难度命。

七月二十五日他又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原本八十多公斤的体重此时只剩下五十五公斤,走路直打晃。七、八月的天气非常炎热,长林子劳教所恶警所长石昌敬、五大队恶警队长王凯等人,逼迫法轮功学员在操场上跑步。在劳教所食堂,警察说你们炼法轮功吃的,我家的狗都不吃。在这里随时随地都不知道法轮功学员会遭到什么样的迫害,在那里吃住所有的一切无不反映出中共的邪恶。因劳教所环境恶劣,十月份孙成全身长满疥疮,体无完肤,痛痒难忍,二十四小时不能入眠,伤口处有的地方烂得深可见骨。

家人来探望时,劳教所恶警逼迫亲人写诬陷大法的话。恶警伙同在押恶徒阻止法轮功学员洗漱,即使让洗也是带火碱的暖气水和三九天的自来水。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一孙成被迫害的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到哈尔滨市二一一医院后,每天还在承受着不同形式的迫害、煎熬。四月十三日家人来到长林子接孙成回家时,被长林子劳教所勒索一千元钱。回到家没等进院他的父亲迎出来抱着他就哭,后来才知道他被非法劳教后,家人强烈要求六一零释放他的妻子张荣芬,结果她被关押到七月九号才回到家中。不料十四天后又被恶人构陷说她宣传法轮功,被巡警队劫持到看守所迫害,她绝食反迫害,十天后才回到家中。

警察打家劫舍 夫妻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五日,就在孙成生日这天,晚五点多钟舍利派出所新任所长张恒、副所长航玉永伙同曹立军、司机等人突然闯进他家,欲绑架他们夫妻,此时一位来他家做客的同修刚走进院子,妻子发现叫同修快走,警察见人就追了出去,在大门口张恒、航玉永、还有开车的司机强行抓捕了法轮功学员,他们夫妻走脱,同修被恶警绑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他们离家后,张恒给埋伏在城北派出所的上司打电话说孙成跑了,哈尔滨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和阿城市公安局局长带队,伙同阿城六一零等十几个人疯狂冲向孙成家逼他母亲要人。恶徒们在他家乱翻一通,抢走两台电脑,一台打印机、三部mp3、一部电子书、三百多元现金及其它物品。他的父亲精神受到极大打击住进医院,他和妻子被迫流离失所,读大学的女儿经济上全靠没有成家的哥哥月收入一千多块钱来支付,孙成和妻子直到现在不能回家。

二十一、吕树彦遭迫害经历

他叫吕树彦,五十一岁,哈尔滨市阿城区居民,九六年四月喜得大法,至今已经十五年了。他是一个努力按着“真、善、忍”原则指导自己工作和生活实践的人,修炼后不仅有一个好身体,更懂得了如何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在单位克己敬业,工作勤勉;在家里孝敬双亲,对妻儿宽容忍让、体贴呵护,是妻子眼里的好丈夫,女儿心中的好爸爸;在社会上是工作单位、亲戚邻里公认的好人。可是在中共和江泽民互相利用动用全部国家机器迫害法轮功,对上亿信仰“真、善、忍”的主流社会民众施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后,他却被迫失去了原单位的工作,并屡遭邪党迫害。

依法上访 遭迫害失去工作

九九年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开始打压迫害法轮功,在全国大面积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为了向政府说明真相,七月二十二日,吕树彦和同修们一起到省政府上访,被警察抓到双城第二小学,晚上十一点多又被押到阿城法院大厅,强迫他们观看媒体对法轮功的污蔑造假宣传,逼迫他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第二天早上两点才被单位领导担保后放回家。当天上班时,单位(原黑龙江纺织厂)邪党书记孙宝来叫他到办公室,把他当作厂里的重点,软硬兼施、威逼恐吓,以下岗,抄家和株连孩子的前程等相威胁,逼迫放弃修炼法轮功,交书和写脱离法轮功的保证书等。经过多次骚扰迫害后没能达到目的,九九年八月二日他被强迫下岗,失去了工作。其中参与迫害的有,邪党书记孙宝来,厂办主任江德富,厂长张春清,党办徐卫萍等人。

再次依法进京上访 家属、单位遭株连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吕树彦去北京上访,十月二十六日被非法抓捕,送北京王府井派出所被非法迫害一夜,不让睡觉。十月二十七日被押到黑龙江省六一零驻京办事处,十月三十一日被阿城市胜利派出所警察王岩、张恩东押回,又送阿城第一看守所关押迫害,并逼迫写所谓的不进京,不上访的保证书,二十一天后才由家属作保签字后放回家。在此期间胜利派出所的王岩、张恩东先向他的家属索要上京押他的路费一千六百元,随后又向他所打工的私企勒索二千三百七十二元,从他在公司的集资款中扣除。

除夕夜再遭绑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除夕)邪党惧怕法轮功学员上访开始非法大抓捕,阿城副市长刘汉文及胜利派出所把吕树彦当作监控重点,继而给他在派出所工作的弟弟及父亲施压,结果就在除夕夜万家喜庆团圆的时候,他却在家人的一片哭声中被非法抓捕(在前两天他大哥已经被非法抓捕),晚八点被胜利派出所警察押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

洗脑班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从看守所被押到邪恶的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以政法委书记王凤春、六一零的吴达、林鹏为首,及公检法司等人员合谋参与下,利用各种邪恶的手段和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逼迫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因吕树彦坚修大法并向他们讲真相,五月五日又被送入看守所迫害。

惨遭劳教所迫害

不久吕树彦被阿城市公安局伙同六一零非法劳教一年,七月五日,被押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后又被转入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在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致全身长满疥疮,全身疼痛非常虚弱。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他从劳教所回到家中,表面上是劳教一年却被非法关押了整整十五个月。长林子劳教所参与迫害的有恶警所长石昌敬、四大队长郝威、教导员王煜欧,张副队长,李长春副队长,管理科吴科长、狱医张大夫、及各队管教等。

邪党敏感日被骚扰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晚八点,胜利派出所副所长(女)及两名警察闯入吕树彦家,说为了开十六大如何如何,又拿两张真相传单问他妻子,你家有多少这个,因家属不配合,质问便草草收场。

自谋职业 生路再遭威胁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一日,吕树彦到一家私人承包的单位打工。四月初,原单位干部江某知道他的情况后,带着两个公安人员找到这家单位的上级主管负责人,说你还敢用他,他是市里的重点,出了问题对谁都不好等等,并要求立即解雇他,不然会给你们带来什么什么后果。该负责人说,他的技术很好,人也好,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果出什么事我负责;江说那也不行。此后江就不断的给他所在单位负责人施压。有一天在办公室,江又来了,吕树彦就质问他,咱们在单位这么多年,你说我哪方面不好?江马上说,你这个人哪都好,谁都说你是个好人,就因为你炼法轮功,还很顽固,所以才不让你……。吕树彦说,就因为我炼法轮功,我才会变得这么好,接着就给他讲大法真相,讲善恶有报的道理。江听完说了一句,你看有多顽固,就走了。一个多月后,江又带着两个警察,来势汹汹。当时吕树彦在外面干活,江就对单位负责人说,他在家属区宣传法轮功,被举报了,已惊动市六一零了,必须马上解雇他,否则将动用法律程序等等,接着又报到邪党办公室。书记张某把单位负责人叫去,以吊销承包合同相威胁,要求立即解雇吕树彦,一分钟不能等,否则后果自负。在邪党人员强大的压力下,负责人没了主意,就回家与丈夫商量怎么办。她丈夫说,咱们谁也不找,就用吕哥,这么好的人上哪去找,不行咱们就晚上五点之后干活,不跟他们接触,往后走着看。

警察的嚣张

二零零七年夏,吕树彦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阿城城北派出所警察程某找到他所在单位,让他到他办公室问话。由于吕树彦不配合,程恼羞成怒,逼着这家单位解雇他,又唆使社区主任司某监视他,只要看到吕上班就给他所在单位施压。在不断骚扰仍达不到目的的情况下,程气急败坏地找到该单位的上级负责人,该负责人说他不管,这是他们自己的事,自己负责。于是程某又去公安局找副局长,副局长问程,有什么事实吗?他说不出来,副局长对他说,炼法轮功的人也得让工作吃饭吧?程还不死心,回来又去找厂领导江某等人,因该领导不配合,最后不了了之。

二十二、只为做好人 善良妇女一年三次遭绑架

王桂芬,阿城一位普通妇女,四十四岁,因病修炼法轮功,并进而明白了人生存在的真正意义,从此走上了生命的返本归真之路。正当她沐浴着法轮大法的洪恩,憧憬着未来的美好之时,一场史无前例的针对“真、善、忍”善良信众的大迫害开始了。从此她的生活充满了磨难,一年三次遭绑架,险些失去生命……

以下是受害人自述

因为我有头疼病,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炼法轮功,一段时间后,才明白大法不只是祛病的,是要求我们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直至更高尚的人。让我没想到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和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使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受到极大的身心伤害。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胜利派出所警察周某等把我和丈夫绑架到阿城看守所,那时我女儿才十二岁,没人照顾。在看守所里,我们一炼功,警察就进屋打我们。有一次我们炼功,警察杨奇抓起我把我扔到大铺里面,摔的我腰疼了好长时间。还有一次张文理拿塑料管子(看守所叫小白龙)打李小微和张淑芹,把李小微身上下打成紫黑色。后来张文理遭报了,从楼梯上摔下来,把腿摔断休了很长时间假。我和丈夫遭非法关押六十四天,被勒索一千元钱才被释放。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胜利派出所警察马兵,六一零的吴达到我家让我写不进京上访的保证,我说保证不了,我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没有错。他们就强行把我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后又被转到第一看守所。到一看后,第二天因炼功,警察把我们用手铐挂在铁栏杆上,共九人:王贵芬,卞亚萍,刘志英,康翠贤,曹玉娥,孙桂芬,王凤玲,谢金贤,栾艳秋,挂了一天一夜,腿肿的象根大木头。

有一次因炼功,姓李的警察拿小白龙(一种白色塑料管)打王凤玲我俩,把我们的腿打成紫黑色。一次因为我们绝食要求无罪释放,六月十九日他们在灌食迫害时,好几个人摁着我,捏着我的鼻子,用水壶往我嘴里灌玉米粥掺白酒,嘴里全灌满了,好长时间没上来气,差点夺走我的生命。在这一瞬间,我猛一甩头,他们才松开,我才知道鼻子在淌血。这次我被非法关押了七十五天才被放回。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和几位同修去北京为法轮功受迫害鸣冤上访,火车快到北京时,我们七人的车票都被列车员搜走,下车后站前派出所警察把我们劫持到派出所,关进一个大铁笼子里,我们喊“法轮大法好”。第二天我们被关进重犯监室,戴着手铐、脚镣子,后来又把我们关进铁笼子里,下午又把我关进小黑屋,就我一个女的,当时我有点害怕,到半夜十点多才把我放出来。回家后不久,我和几个同修又去北京,到双城火车站时,被警察劫持到站前派出所关了一夜,第二天八点多,阿城胜利派出所警察马兵开车带人把我们劫持回当地派出所,接着就把我关进看守所。

我被非法关押九十六天后,又被转到洗脑班关了四天才被放回,在这期间街道曹某经常到我家里骚扰家人。回家后也没消停过,派出所和街道的人三天两头就来找麻烦。

二十三、暴虐恶警酷刑残害妇女 邪恶中共拆散美满家庭

孙祥艳,女,四十七岁,哈尔滨市阿城区居民,曾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腰疼病等。九六年五月喜得大法,看《转法轮》三天出现了奇迹,身体轻飘飘,疾病全无,从此生命进入了新的起点。此后她不断的用真善忍法理归正自己的行为,与人为善,真诚待人,宽容忍让,夫妻和睦,孩子健康成长,家庭幸福祥和。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自中共与恶首江泽民悍然镇压迫害法轮功后,她的家里就再无安宁之日,经常被骚扰,她本人两次被非法劳教,惨遭五年冤狱,饱受邪党恶徒的摧残;儿子失学,丈夫离她而去——这悲惨的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让我们看看受害者的自述。

省政府前和平申诉遭劫持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上我去了省政府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结果来了大批武警不容分说就把我们拉到了省体育场,下午又拉到了道外一所小学校,半夜把我们拉到了阿城市法院,每人必须说出真实姓名、家庭详细住址才放回家。自那以后我就没过过安宁日子,经常被骚扰。

恶徒非法盘查 天安门前遭绑架

九九年十二月阿城市和平派出所片警肖士平到我家问我上不上北京,我说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上北京干什么;肖士平说,你不上北京我就让你在家过个消停年,就走了。二零零零年春天,我和同修在天安门前走,便衣警察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是,结果就被抓进了派出所,而后又被非法转押到哈尔滨市驻京办事处。

回来后继续遭关押 还被上刑

第二天阿城和平派出所去的两个警察把我们劫持回阿城后直接弄到阿城和平派出所,进屋啥也不说就上刑——坐了一宿铁椅子。第二天就把我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后又把我转到第一看守所关了半个月。在那里因为我炼功被警察上吊环一天一宿,不让上厕所,吃饭也被吊着,由别人喂饭。回家后,和平街道办事处的人经常打电话骚扰我和家人,问我炼不炼了,进不进京了,在没在家啊?等等。街道办事处的人来家骚扰,遭家属痛斥后,再就没来过!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天安门前再遭绑架 暴虐恶警私设酷刑残害妇女良善

二零零一年冬季,我和同修一行十几人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讲真相,后被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给我戴上了手铐,押送到唐山古冶区看守所。被关押期间,我绝食五天,遭野蛮灌食一次。警察问我地址我不说,就给我上绳(是一种酷刑),双腿跪地,双手反背用细绳捆绑,再用棒子把绳子勒紧,绳子都勒进了肉里,双臂当时就失去知觉了,几个男警察摁着,其中一个警察说男人也没有挺过十分钟的,就这样疼的我无法形容,我就说了地址(十多年了,我的双臂仍然麻木疼痛)。

酷刑演示:上绳
酷刑演示:上绳

后来我被阿城市和平派出所肖士平、葛洪波劫持回和平派出所,肖士平非法审问我,是不是跟陶红梅一起去的北京?我说不是,问陶红梅哪去了?我说不知道,就把我关进了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二看期间我不堪被辱骂、折磨,被迫绝食,邪党公安机关迫使阿城市医院的护士和大夫去灌食,用胶皮管子插到胃里,把我折磨的痛苦不堪。

万家劳教所的罪恶

不久我就被阿城市公安局伙同六一零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送万家劳教所继续迫害,二零零三年一月三日回到家中。二零零一年在万家劳教所小班,平时就是被强迫码坐,坐小板凳。为反迫害,两年期间我共绝食三、四次,其中有一次绝食九天,遭野蛮灌食二次。在七大队,因炼功遭女干警扇打嘴巴子,连踢带踹的,有时几个警察打一个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两个恶警叫小王敏、杨国红,他俩最邪恶。

二零零二年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时期,男警察直接进入女监舍进行迫害。逼迫写三书,写所谓的揭批材料,不写就遭上大挂(是一种酷刑),遭男干警毒打,这些男恶警一边打还一边骂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同年秋,为了向中共邪党十六大献礼,万家劳教所成立了集训队,强迫转化法轮功学员。这里是迫害最阴毒的一个地方,队长叫赵余庆,副队长叫姚福昌,还有一个叫老吴头的,这三个恶警最狠毒。由于劳教所的恶劣环境,我全身长满了疥疮,满手满脚都是,奇痒无比,大脓包遍布全身,不能躺着只能趴着,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同修帮助。长疥期间一炼功就好很多,但是劳教所不让炼功。十二大队的恶警霍淑萍、沙玉瑾、隋金梅,还有姓王的、姓周的最嚣张、最凶狠,经常用棍子往法轮功学员身上乱打。在我临回家前半个月,恶警强迫我写回家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不写就让我军蹲一天一宿,不让解大小便,半夜实在憋不住我就写了。

依宪法行使公民权利 再次遭中共诬判非法入狱

在江氏流氓集团残酷打压法轮功的运动中,因中共邪党一以贯之的妖魔化宣传,很多原本善良的百姓被植入了仇恨心理,无知中卷入了这场迫害良善的罪恶中。为了唤醒挽救那些被谎言欺骗的父老乡亲,众多的法轮功学员行使公民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的权利,开始了向世人讲清真相的大善之举。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我们二十四名同修去小岭镇村、屯发放真相资料,夜里三点多钟在村头被抓,当时四、五个人摁着打司机(王德臣),法轮功学员董小玲前去阻拦,背部被打了一棒子。早晨六点多钟我们被绑架到小岭镇派出所,雷艳芝欲跳窗走脱,被警察抓回后打了两个耳光子。阿城市邪党六一零的吴达、林鹏、毕淑芬等人伙同警察把我们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原和平派出所的警察葛红波去抄我家,把大法书都抢走了。在二看隔一天非法提审一次,主要逼问:资料来源、谁是组织者等。我说不知道,一个警察说我就不信,肯定会有人说,你就是一张铁板我也能把你们碾成一个个钉!大约九月初我被非法劳教三年,第一次送万家劳教所体检时不合格,拒收。两个月后又送哈尔滨市公安医院,逼迫每人交二百元钱做法鉴后,又送进了万家劳教所。当时劳教所拒收,阿城看守所送礼才收。绑架我去劳教所的有阿城看守所副所长周效章、高司机、管后勤姓王的警察。

到万家劳教所后我被关押到十二大队,大队长叫郭秋丽,副队长叫张爱辉。在十二大队天天要被逼宣誓,与法轮功和法轮功师父决裂,不骂就不让睡觉、不让吃饭,张爱辉和小王管教就一顿电棍,加扇嘴巴子。恶警看谁不顺眼,谁就会被关小号,加之生活上惦念家,我的压力很大,精神上几乎要崩溃了。每天还要被强迫干任务很重的活,打冰棍杆,糊纸兜,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白天干不完,晚上接着干,真是度日如年啊!

二零零七年七月,我们都被转到前进劳教所继续迫害,强迫写三书、坐小凳、干活等。临回家前也是逼着写三书,不写就加刑期迫害。

一个家庭就是一部血泪史——中共邪党拆散了我的家

二零零三年我第一次被非法劳教回来后,发现丈夫有了外遇,每月只给孩子二百元的生活费,当时孩子正在读初三。丈夫要求跟我离婚,因为我身份证在派出所被非法扣押没离成。二零零三年大年初二,我从娘家回来,发现丈夫领了女人在家里,我要找那女人谈谈,丈夫把我打了一顿,我问他你说我哪做的不好我改,他说没什么不好,就是因为你炼法轮功,派出所、街道老来骚扰,这种日子没法过了。

二零零四到二零零七年这三年我在狱中,丈夫和那个女人去外地打工,每年过年回来一次。儿子当时只有十五岁,他就自己在家里生活,学校同学、邻居都指责他,嘲笑他,孩子受不了压力,辍学了,花季年华就无法读书了!因无父母照顾,孩子小小年纪就在社会上混,为了生活在网吧当网管,每月只给三百元生活费。

二零零七年过年,丈夫回来又提出离婚,因为孩子的爸爸经常告诉孩子说:就因为我炼法轮功才离婚的,所以孩子也仇视法轮功。八月十六日我出狱那天丈夫没有去接我,是我妹夫和我父亲把我接到妹妹家,同去的还有监控我的阿城市邪党六一零的一个人。我想回家,丈夫说:你要回家我就不管孩子,并且断绝父子关系!你要不回家,我就和那女的管孩子。他这是要逼我离家出走,清身出户啊!面对眼前的一切我欲哭无泪。可我深知这一切苦难都是中共这场迫害造成的呀,孩子的爸爸又何尝不是受害者!我当时想,我的孩子我要自己管自己带,给孩子留下一条正路,我不想让孩子看到他父亲和那女人不正当的生活关系。我决心不放弃家,就回去了。丈夫和那个女人搬走了,并把所有炊具都拿走了。从此我就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靠打零工挣钱养家糊口。今年邪党政府又把我的房子强拆了,逼我们住高层,那么高的费用我们母子俩无法承担,我一个年近半百的妇女只好去建筑工地干男人干的体力活。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到今天。现在所有亲朋好友,孩子还有邻居,都很理解我,看清我是个好人。

迫害之前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很祥和,是江泽民利用中共发动的这场迫害把我一个好端端的家给拆散了,给我和孩子造成了无法弥合的伤痛。有一次丈夫逼我离婚我不同意,他就破口大骂,骂了很长时间,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是炼功人不能还口啊,就到小屋里默默流泪。

二十四、吕海彦遭迫害经历

吕海彦,男,五十六岁,哈尔滨市阿城区居民,原黑龙江涤纶厂职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恶首江泽民为首的中共政府及恶党,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和镇压,剥夺了广大人民的信仰自由,从此法轮功修炼者也失去了修炼环境和人身自由。

在此期间,吕海彦无论在家里和单位,都多次遭到单位公安处、派出所警察及“六一零”人员的骚扰,单位派专人监控他,大法书籍被警察抄走,他和家人精神上都受到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吕海彦为法轮功遭迫害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北京警察抓捕,当天被劫持到北京市昌平看守所迫害,傍晚又被劫持到北京市王府井派出所继续迫害。恶警对他进行语言威逼、体罚、不让睡觉等迫害。十月二十七日他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六一零”驻北京办事处关押,二十九日被单位公安处及阿城市城北派出所警察劫持回阿城,向其家属敲诈一千二百元进京费用后,被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十一月二十一日放回。回单位后被强迫下岗,送待业科待业,每月仅给一百五十元生活费。

二零零一年大年前夕,以黑龙江涤纶厂总经理赵瑞民为首及公安处等人员,强行把包括吕海彦在内的涤纶厂所有的大法修炼者集中到涤纶厂天伦酒店会议室,召开所谓的转化大会。利用共产党的血腥镇压,开除公职,没收住房,拘留判刑等等,逼迫大法修炼者写放弃信仰的保证,如果不写就办洗脑班强行转化。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旧历腊月二十八),吕海彦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再次被阿城市城北派出所冯所长等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强行送往阿城市中共邪党政法委、邪恶“六一零”及公、检、法、司系统共同组建的洗脑班,主要人员有吴达,王风春,林鹏及公检法司等各单位派来的人员,以各种方式进行强制洗脑迫害,还在他的工资里强行扣除一千元钱,作为洗脑班费用。因不放弃信仰,同年四月末他又被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后来又被转到第一看守所关押。

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吕海彦被阿城市公安机关伙同“六一零”非法劳教一年,送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十五天后被送往长林子劳教所,进行劳教转化迫害。在这期间遭受了劳教所恶警在身心等各方面的严重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吕海彦从劳教所回家后,多次遭到单位公安处人员、派出所警察、“六一零”恶徒的骚扰迫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一日,吕海彦下班后去同修家做客,被舍利乡派出所及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并遭到恶警的毒打,腿部和肋条都被打坏,三个多月才恢复正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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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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