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初始
同修让我炼功,我说不炼功,那时太执着看电视,不想抽空炼功。但通过看《转法轮》,我知道了一些法理。一次我在弟弟家急着去接听电话,脚一滑猛的把右脸摔在地上,我当时就大声说了“不疼”,所以我的脸上虽然起了一个很大的包,却一点也没感到疼。
记得二零零四年有一期的《明慧周刊》上说,另外空间有邪恶去了北京和华盛顿两地,有条件的同修可去两地发正念清除邪恶。我女儿在北京工作,我就去了。到车站检票时,大部份人都过去了,我在后边拖着一个很重的旅行包,还要走地下道,我还穿着高跟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实在走不动了,这时候也不知从哪儿出来一个男子,提起我的旅行包就往上走,一直帮我提上来,放下包转身就走了,我连说声谢谢的机会都没有。我也没看他长的什么样,当时只感到特别幸运,又特别奇怪,是从哪儿来的这个人呢?后来我多次高兴的谈起这件事情,现在我才明白了,是师父看我有正念去北京,在操心帮我呢!
在女儿那儿住着,每天中午我就坐在她的床上发正念。一天我正在发正念,女儿和同事来了,以为我在炼功,就跟我说:阿姨,你可别炼法轮功啊。我说:“你们不知道,这可是好功。”一天,女儿把我的《转法轮》拿走了。我发现后非常严厉的说:“这本书比什么都值钱,不准给我弄坏一点,要不给我拿回来,我跟你没完。”我一分钟一个电话,半分钟一个电话,我从来没和女儿这样急过,她一看这样就答应给我拿回来了。有一天,我做了几个炼功动作,当我的手挪到脸前时,手上就象着火一样,烤在脸上很热。有时我去拿东西,手都会碰出火花来。
开始炼功
二零零五年年后,我叫同修给我录了炼功带,买了录音机,开始炼功。可是刚炼了没几次,录音机就坏了,拿去修,一修就是一个多月,当时也不知道是干扰,更不知道发正念清除。和我联系的这个同修也是个新学员,以前他曾跟我说过,在炼功时,脑子里如想些不好的事情,录音机就不走带了,就不能炼了。我就说是他的录音机老化了,他说不是,我还和他争论。我从五月份正式开始天天炼功,也出现了多次录音机不走、夹带的现象,发现都是我在想些乱七八糟不好的事情下发生的。
开始讲真相
我第一次出来讲真相,是给以前的一个同事讲退党的事情,还没直接劝他退党呢,但看出他对退党不认同,我就产生了怕心,再三叫他别和我们领导说这个事,因单位还不知道我炼大法。但第二天一上班领导就找我,问我为什么叫人家退党,现在是不让炼法轮功的。这时我也不怕了,并严厉的大声问:“修真、善、忍有什么不好?”领导调头就走了,并跟二把手说“没法说她”。这真是“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
我从此就公开了我修大法的身份。由于师尊给我净化了身体,我的脸色由原来的发乌,变的白白的,熟人见到我惊奇的问:你怎么脸色这么好看了,人看上去年轻了许多。我就告诉他们我炼法轮大法了,因此不少人从我的外表变化也认同了大法。
想做点大法的事
二零零五年初,单位给我办了退休。我心里就在想,我要能为大法做点什么事情就好了,可自己又不知道、也不会做什么。没想到几天后,一个同修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做刻录光盘这个活,我说我太愿意了。就这样,我就很认真的做起来。每次刻光盘之前都先发正念,清除干扰,刻录机和我配合的很好,做的很顺利。
给有缘人讲真相
女儿生小孩,我去北京照顾她。我的火车票是十七号座。可我从后头上的车,然后就直往前找到七号坐下了,接下来就给周围的人讲真相、做三退,在讲真相时我有意讲的声音很大,周围多数人都在听,但也有个别的不怀好意的人对我说,你知道你师父现在在干什么吗?我非常严厉的对他说:“我不用知道我师父现在在干什么,我师父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就行了。”他一句胡话也不说了。
讲真相中,我得知对面这个男子是从美国回家探亲的,他在美国有个炼法轮功的朋友,但看的出他对法轮功还不大了解,他在美国曾有两次能见到师父的机会,可他都没有去,我真替他惋惜。我和他讲了很多真相,并做了三退。让他回美国后一定要和炼法轮功的朋友好好交往,他高兴的答应了。
我对面还有一个女的是个军医,妇产科的,到北京出差,也有个炼法轮功的朋友,说她朋友去过几次北京(到北京证实法),经常不在家,她想把朋友九岁的女儿叫到她家住着,她也有这么大的一个男孩,她想一块养着,她朋友不干,她对这个朋友很不理解,就不来往了。我给她做了三退和她讲了很多真相,让她主动和炼法轮功的朋友联系,她也答应了。到站下车时,我特别和对面的男女二位说,今天是师父安排我和你们两个坐在一起的,我认为你俩和大法都有很大的缘份,他俩听了都笑了,都很认同。
不守心性,讲真相中遭迫害
二零零七年底,我去北京女儿家,在火车上讲真相劝三退中非常不理智,有人都提醒点化我了,还一点也不悟,根本想不起发正念,还继续用人心在劝三退,所以被邪恶钻了空子。上来两个男乘警,把我推拉到火车的乘警办公室,我出了不配合这一念,后来其中一警察说他浑身疼,我一看他脸色蜡黄的。中途,我被带下火车到了一个火车站的派出所,進来两个警察,一个给我了两拳,一个给了两脚,我也没拿当回事,照样和他们找话说,最后他俩都对我挺好的,我劝他俩都做了三退。后来叫来一个女的搜我的身,我也劝她退了。但一个年轻的所长,我怎么劝他也不退,还要给我照像,说要把我带的大法资料和我照片一块弄到网上去。我说:你照不上。后来他自己说:还就是照不上呢。
第二天,我地来车把我接到本地派出所,晚上要给我铐手铐,我说不戴,他们没给我戴上。可第二天一上班,全派出所十几个人要把我弄進一个铁笼子里去,我不去,他们费了好大劲把我弄進去,所长马上说:让她出来。我立刻争斗心出来了,说:不進就不進,就出来了。所长说让她上这来。我一看是个铁椅子,就坐上去了,还显示的说:这还差不多。刚说完,我的脚就被他们铐上了。我这才明白过来,接下来他们要铐我的手时,我不干了,我一次一次的把手抽出来,他们就是弄不住我的手。一个警察说:还很大劲。我说:我很大劲,你们悟悟吧,别给我戴了。可是他们不悟,非要给我戴,我看也和他们争够了,这时他们就把我的手紧紧的铐上了,我感到是压在我的骨头上了,但我没有感到疼(现在明白是师父在保护我),他们还把我的头上扣上了一个黑口袋,十几个人都出去了,听到院子里这些人有说有闹有笑的。
这时進来一个女的,是做饭打工的,拿起我的手大声喊着:哎呀,这样不行啊,太紧了,你们快给她松松吧,要不她就残废了。可外面没人回话。我就对她说:你这么善良,一定会得福报的。我给她讲了真相做了三退。我说:你放心吧,我没事,你忙去吧。她走了。这时我想起我刚来的时候,有五、六个男孩,是来这里打工的,我给他们讲真相都做了三退,他们都对我很好,如果现在看到我被铐在这里,会不会象当初人们看耶稣一样,想:你看他自己都被钉在十字架上还救人呢?我不想让这些男孩这样看我,所以我求师父加持我把手拿出来,果然我的手又拿出来了。我把扣在头上的黑口袋拿下来,并大声喊着:“看啊,我又拿出手来了。”这回谁也没敢再来铐我了。有一警察还说:“人家有师父。”(这个警察后来我给他做了三退,他很高兴。)
晚上我又被骗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坚持炼功、发正念,不配合恶警的指使。一天我在院子里大声背《论语》,刚背完,恶警队长邵某过来了,说我在示威,把我叫出来,摔在地上,踢我两脚,当时鞋从我的脚上掉下来了,他拿起一只照我的嘴狠狠的打了三鞋底。在这过程中,我想:我背《论语》错了吗?也不应该让这么多人看着我背了法在这挨打呀。所以我动了“疼痛上他身上去”这一念。他打我的过程中,我没有恨他,也没怕他,所以我的脸上一点也没疼。他打完我就走了。回到号里,她们都说我是好样的,这样打我都没叫一声,我就让她们看我的脸,不红也没出血,她们对我说,邵某打我的时候,他的脸通红通红的。我没跟她们说我让疼痛都到他脸上去了,但我对她们说炼法轮大法是超常的,她们都认同,因为在这期间,我又把铐着的手拿出来了。之后十几天,一直到我走,邵某都没照面,平时他每天都在牢房窗口走来走去的说话,现在不来了。
最后弟子跪谢师恩!师恩难报,每念师尊泪如泉涌。我要用正念正行来回报师尊给予我的所有。再一次跪拜师尊。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