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一九九九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家三口人去本地一所大学参加了一个法轮功心得交流会,正是这次心得交流会,使我从此找到了一条随师回家的路。在这次交流会上,我初步了解了法轮功,并且在会后得到了一本宝书《转法轮》。在通读《转法轮》的过程中,心中原有的疑惑逐渐解开,随后就在本地的一个炼功点上学炼动作,跟当时的学员们一起炼功。炼功后不久,师父就帮我全面清理了身体,深切的感受到了学法炼功的好处。
谁知在得法不到一个月,邪恶的迫害就开始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几个同修一起到了省会所在地,只想着向政府讲清真相,那天,省会到处是大法弟子,他们和我们的想法一样,可是省政府门前的大街上已经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过街的行人都被盘查,许多大法弟子都被抓走了。我们在市政府附近的一个公园得知这些消息后,就没有过去,到晚上就回到了家里。当时知道大法好,炼功有祛病健身的奇效,师父是在往高处带人,但迫于当时的环境把大法书藏在别人家里,和同修也失去了联系,功也没好好炼,但心里没忘记自己是大法弟子。
二零零零年夏季,得到师父的经文《心自明》,学完之后,我彻底清醒了,就把师父的经文从新请回来,系统的看过一遍之后,感到生命象从新复苏一般,明白了学好法的重要性,大法修炼的严肃性,必须严格按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那才是一个真正的修炼的人。
二零零零年底,单位被邪党折腾垮了,我完全失业了,就把《转法轮》、《精進要旨》和《洪吟》都认真的抄了一遍。在抄的过程中,法理时常展现出来,我几乎是边抄边流着泪对师尊说:“师父,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修了,我会走好师父安排的路。”
否定邪恶 解体迫害
二零零一年是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巅峰时期,本地资料点被破坏,电话本被恶警抄走,传递资料的同修和经常和我联系的同修都被绑架,同修供出了所有的联系人,一时间恐怖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地区,但我并没惊惶失措,而是从心里彻底否定邪恶的安排,不承认邪恶的迫害,最后邪恶没敢动我。
二零零三年底,经常和我一起配合的同修又被绑架,由于受不了恶警非人的折磨和洗脑班邪悟者的诱骗,又一次供出了我。同修托人出来说让我别出去了,我家里电话都受到监控,这次我同样没为其所动,信师信法,每天除学法发正念外,坚持外出发真相资料,还多次到邪恶的洗脑班周围近距离发正念,直到同修被放出。
师父呵护 化险为夷
我在邪恶的眼里俨然成为他们的重点人物,因此邪恶一直想找机会绑架我,但在师父的呵护下,在险恶的环境中,多次化险为夷。
二零零一年一个寒冷的冬夜,五个恶警在没有任何合法手续的情况下,强行敲开我家的门,对我家進行非法搜查,当时只有我母亲在家帮我照看还在上中学的女儿,我在医院陪护一病号,他们什么也没搜到,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其实当时书和磁带都放在比较显眼地方,他们就是看不见,多亏师父的呵护,否则不知后果会怎样。
二零零七年冬季,邪恶办邪恶的“洗脑班”,又到处抓捕大法弟子。一天晚上七点多钟,我和丈夫到同修家去了一会儿,等他回家时竟发现一群恶警正在敲我家的门。丈夫机警的躲过这群恶警,及时通知了我不要回家,这群恶警聚集在家属区入口区的一个小广场上,每隔一段时间,派两个人去敲门,直到午夜前后也没敲开门,就离开了。第二天清晨我回到家后,准备把家里清理一下,隔着窗户看到有两个便衣進了本单元楼道,我及时地离开了家,警察这次又扑了个空。当天中午,一群恶警逼迫我丈夫,打开了我家的门,又一次对我家進行了非法搜查,他们把我家每个角落都翻了一个遍,在一无所获的情况下,把我家的电脑搬走非法扣押,还逼迫我丈夫把我交给他们。但在慈悲伟大的师尊的呵护之下,这些邪恶的阴谋并没有得逞。
形成整体 助师正法
二零零一年,我们按照师父留下的修炼方式,成立了一个学法小组,到现在已经十年了,从未间断集体学法,小组成员除固定时间学法、发正念外,还互相配合,形成一个整体,正念正行,助师正法。
二零零三年秋季一天下午,我突然感到闹心,总觉的同修那有事,就连夜赶到同修的住处,从同修那得知她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前后不过两分钟,然后就把电池去掉了,接着就有不明电话打到该处的固定电话上。估计到同修手机已经被监控和定位跟踪,把同修又一次及时转移,邪恶夜里也赶到那里,但却扑了个空。在接同修回来时,我们的车又被跟踪了,我双手合十,请求师父解体另外空间邪恶生命布下的邪恶之场,加持我的正念,否定邪恶的迫害,结果我们顺利的摆脱了邪恶的跟踪,平安的回到家里。
二零零四年,正邪大战在北京和纽约集中展开,我和一同修决定到北京邪恶的老巢去发正念,助师正法。还未走入售票大厅,就被警察拦住要出示身份证,我说没带,就被他领着去排队登记。这时我发出一念:除恶是师父安排的,谁也不配干扰我。一会儿警察忽然对我说不用登记了,可以去买票了。当时只有一张卧铺票,我们正在着急,正好遇到一个小伙子来退一张卧铺票,我们顺利地拿到了两张卧铺票。到达北京后,一同修的儿子前来接站,把我们安排在某部门招待所,这个部门是邪恶的总指挥部,这样我们每天除了到天安门去发正念外,其余时间都高密度在招待所里发正念,那时觉的正念非常强大,邪恶不堪一击。在北京的几天时间里,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三个多小时,但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疲惫,被师父强大的能量场包围着,没有一点人心,觉的身体非常轻。
二零零四年秋的一天,法院要非法审判本地的一名同修,得知此消息后,全区同修集体近距离发正念,邪恶非常惊恐,在法庭内外安排许多便衣和警察,我和一同修决定進入法院内,看到戒备森严的法院大门,什么也没想就往里走,这时正好遇到在法院工作的一个熟人过来打招呼,门卫连问也没问就让我们進去了。由于没能進入审判厅,我们就在审判厅外近距离发正念解体邪恶,加持同修的正念。
讲真相 救世人
在迫害的初期,无论家人还是亲戚朋友,都不理解,都劝我不要再炼了。我就先从家人和亲戚朋友开始讲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受迫害的,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天安门自焚伪案出来后,迫害進一步升级,单位领导也隔三差五来给我施加压力,亲戚朋友也个个都替我担心,我就给他们讲清伪案造假的各个疑点,这是共产党亲自导演的一场嫁祸法轮功的悲惨闹剧,使他们逐步明白了真相,我也渐渐得到了他们的理解和支持。
《九评共产党》出来之后,我就开始大量往政府部门、军队驻地、高等院校、大型企事业单位发放,反馈回来的信息很好,邪恶更加恐慌。后来开始劝“三退”,由于有以前讲真相所打下的基础,亲戚朋友大多都很乐意的做了“三退”。
我开始向世人讲真相时,效果不是太好,就采取发真相资料、贴真相粘贴、写真相标语、挂真相条幅等开始做起。每逢节假日期间,利用走亲访友的机会,走到哪里,就把真相资料发到哪里,真相粘贴就贴到哪里。十年间,无论邪恶多么猖狂、嚣张,放出吓人的狠话,都不为其所动,因为我知道我不是普通人,而是走在神路的修炼人。尤其是“七二零”、“四二五”和“法轮大法日”,都是我大批清除邪恶,震慑恶人的好机会,在做的过程中体会到师父的法身就在我身边,师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需要我动动腿,但在动腿过程中却是另一种感受,无论多么炎热的夏天也能健步如飞的连续上七层楼七、八次,从没有闷热、大汗淋漓的现象出现,相反却有一种飘逸的感觉,非常惬意。严寒的冬季,大雪纷飞,踩着半尺厚的积雪,好似走在松软的地毯上,没能一丝寒意,身体被一种暖融融物质包裹着,那感觉真的是很温暖很幸福,象是走進了童话世界。
一次有一个到外地旅行的机会,旅行团要经过黄帝陵、延安、壶口瀑布等地,每到一处,我都找机会找到合适的地点,贴上真相标语,特别是在杨家岭、枣园、窑洞宾馆等处贴了大量的真相粘贴,极大的震慑了邪恶。还有一次,我和同修一起,到本地邪恶洗脑班所在地,在其墙上和门上都写了大量的真相标语。
后来在同修的帮助下,我慢慢学会面对面讲真相,根据不同的人采用不同的方式,常用第三者身份来引起世人对法轮功的关注,启发世人的善念,解答他们心中的疑问,破除他们心中对法轮功的误解,再由贵州“藏字石”等引出“天灭中共”,慢慢讲清“三退”保平安的原因。自从师父肯定真相币后,我常利用购物的机会花真相币,每天买东西都是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平时打的就对司机讲真相劝“三退”,走亲访友利用乘车的机会向整车的世人讲真相劝“三退”,效果越来越好。
经过十几年的修炼,感到自己已经从常人中走了出来,已经是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可是和那些勇猛精進的同修比起来,感觉仍然存在许多的差距,看到别人写的文章,对师父的经文引用自如,自己也在不停的学法,可关键时刻总是想不到师父的原话,这也证明了自己学法不精進,另外自己还存在着许多没修去的人心,如显示心、争斗心、欢喜心、求安逸心、妒嫉心,以后我要多学法,按法理的要求,去掉所有人心,成为一名合格的弟子,圆满随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