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九九二年法轮大法在大陆开传到一九九四年末,全国各地众多各阶层民众走入法轮大法修炼行列,当然我也在其中。带着一种好奇心,带着自己十七年的久治不愈的脑外伤后遗症的病痛,于九四年五月一日至八月参加了恩师在长春举办的第六、七期传法班,随后又参加了重庆、成都、郑州、济南、大连、哈尔滨、延吉、广州传法班。
长春九天学习班下来,我身边的人以及我本人身上都发生了奇迹,叫我这个当年四十岁、以前什么都不信的人,从内心感到师父的超凡与伟大。
修炼前,我本人是从事汽轮发电机检修的,一九七七年在一次汽轮发电机组的检修工作中,因抢救一汽轮发电机组时油箱失火而造成‘脑外伤’病留下后遗症。十七年中,经国内多家有名的大医院专家、教授的诊治都不见效,头疼起来扎杜冷丁都不好使,抢救不及时就休克。为此厂领导很苦恼,花了数万元为我治疗还算是小事,关键是不能解除我的痛苦。因不能正常工作,带着万般无奈,九三年,年仅四十岁的我不得不办理了公伤退休。
九四年初,恩师到我市传法,当时我的妻子参加了传法班。开始我还反对,因以前她参加过许多功法班,除了花钱外没有任何收获。学习法轮功十天下来,却象变了个人似的。她原来患腰椎盘突出,走路都费劲,现在能骑自行车了,这使我对法轮功产生了好奇,加之当时邻居的劝导,想必与恩师的缘份已到,我参加了长春第六、七期传法班。在学习班上正象恩师在《转法轮》中讲的那样,“因为他脑袋里边有病,得给他调整。脑袋要调整起来,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须得让他進入麻醉状态,他不知道。”九天班中,我天天睡觉,可每个字都听進去了。更神奇的是恩师为在场所有弟子清理身体时,随着恩师挥手间,我的脚一跺,法轮从我前额开始旋转,沿着头一周象风车一样转了一周就在前额停了下来。从那天那时起我十七年的头疼顽症、工厂花了数万元治不好、令厂长头疼的脑外伤后遗症奇迹般的好了,全好了!长春班结束回到工厂向厂领导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厂领导个个都为我高兴,告诉我只要好、只要头真的不疼了,你就去参加班,学费、路费厂子全都报销。
至今,又一个十七年过去了,这十七年中,我为工厂省下了十几万乃至几十万的治疗费,因为我的头痛彻底好了,不用治了。“七.二零”后厂长为此在大会上检查,说“纵容”我修炼法轮功,后来我对厂长说你怎么不说心里话呢,你咋不说我给厂省了多少钱?厂长说没办法,不让说真话呀!由此可见中共邪党对法轮大法的诽谤、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黑白颠倒、是非混淆的构陷之词。
恩师为我清理身体后,我感到浑身轻松,走路生风,人一天一个样。从進班第二天就开始吐痰,到九天班结束前一天,感觉到胸部一天比一天舒畅。记得在第三天讲课中,恩师说了一句“大家都在想、都在问我是谁,那么一会我就把罩打开让你们看,仅一分钟。”正讲课中师父说打开了看吧。这时我向恩师望去,因我在第八排,只见一尊顶天立地的巨大无比的金光闪闪的大佛立在眼前,高看不到顶,平视只能看到佛的脚趾,我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地打了自己一下,想确认是否是真正的我看到了。我看到佛了,一分钟过去场内平静了下来。但我的思绪无法平静,过去只在小说电影中看到有佛,谁真见到了?没听说过,今天我见到了,我见到真佛了,恩师就是真佛呀!恩师在台上讲课就是给我们讲法呀,那不就是度人吗,我得度了!沐浴在佛法、佛光之中我感到太幸运了、太幸福了。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到现在,中共无端打压法轮大法弟子,造谣诽谤大法和恩师,但我始终坚信恩师就是下世度人的佛,就是救度众生的佛。
第三天下课后,我找到长春当地学员,让她带我到长春最好的锦旗社,我要做一个最大最好的锦旗,要把我对恩师的崇敬、对恩师的感激、对法轮功的感谢及对佛法的敬意表达出来,锦旗社的人问我写什么字,我把事先拟好的“功法震环宇,佛光度众生”,交给他时,他说为什么这么写?我与他分享了我的亲身经历。在长春传法班结业式上,我双手举着比我还高的绣有“功法震环宇,佛光度众生”的大锦旗走到师父跟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连同自己美好的祝愿一同献给了恩师。恩师接过旗放下回身与我握手时,当时只觉一股暖流通透全身,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傻傻的看着师父,我又一次沐浴在佛光之中。
十七年过去了每当回忆起跟随师父在传法班上聆听恩师讲法的幸福情景,我就感觉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是师父给了我上天的梯子,是“大法”、是师父救了我,是师父给了我一切。这样的恩师,这样的大法,怎能忘记呢!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现在,随着对大法弟子迫害的加重,我進一步看清了中共的邪恶本性。我深信大法坚信恩师,不管邪恶的中共邪党对大法,对恩师怎样造谣诬陷,它永远也动摇不了我及所有大法弟子对恩师、对大法的坚定信念!这也是我们所有真修弟子对恩师的誓约。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7/6/1265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