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青羊区医院虐杀案例
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区医院,是成都看守所的指定医院,该院听命于成都市“六一零”,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摧残性灌食、输注有毒药物、调包活取器官,是恶名远扬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目前已知该院虐杀的法轮功学员有邓建萍、段世琼、陈桂君、胡红跃、黄丽莎、沈立之、黄敏、周慧敏、赵忠玲及几位没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等十多人。
被中共迫害致死的部份四川法轮功学员 |
酷刑演示:注射有毒药物 |
从青羊医院的森严戒备、“治病手段”、“病者”处境,可知成都市“六一零”自始至终把法轮功学员作为死刑重犯对待。青羊医院在四楼的左侧,设立了戒备森严的关押法轮功学员的警戒区,由荷枪实弹的武警一天三班、每班三人、二十四小时把守,严密封锁消息。法轮功学员一到这里,便被双手双脚用几十斤重的铁镣锁在床上,房间外还有电子监控和七、八个看守人员。医院对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采用了伪造姓名、年龄和“病历”等方法消除迫害罪证;用调包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遇害的遗体被运往成都铁二局中心医院的太平间,在指定的温江殡仪馆做不记名火化。
胡红跃,女,四十五岁,四川省成都市新都县油泵油嘴厂职工。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胡红跃与张亚林一起在成都市内的公共汽车上被便衣警察绑架,关押在成都市看守所。胡红跃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强行野蛮灌食、灌药、输液,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死于市青羊区医院。
胡红跃 |
一位六旬女法轮功学员从青羊区医院死里逃生后,曾这样揭露青羊医院虐杀胡红跃的事实:“十月二十一日,又送来两位同修,叫胡红跃、张亚林。之前,她俩已绝食三十多天。每天恶警不堪入耳的辱骂,甚至拳打脚踢,不给开脚镣,她俩只得在床上解便,睡在又脏又臭又湿的床上,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到了十一月,恶医开始使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她俩精神恍惚,失去了记忆。十一日,胡红跃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挣扎了一夜,第二天上午逝去;张亚林虽逃脱死难,但已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亲眼看到青羊医院害死二个人!”
赵忠玲,女 ,生于一九六三年四月二日,原成都市锦江电机厂职工。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成都市金牛区检察院人员反复打电话找赵忠玲,要她去一趟,结果赵忠玲一去不回,被非法抓进郫县看守所。她绝食抵制迫害,被恶徒转入青羊医院,强行输入不明药物,丧失说话能力。五月五日凌晨,四十四岁的赵忠玲被毒杀。恶徒不准家人见其遗体。
赵忠玲 |
赵忠玲生前曾五次遭邪党恶徒绑架、关押。一九九九年底,赵忠玲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赵忠玲出狱时被迫害得弯腰驼背,皮包骨头。赵忠玲回家后因向世人讲真相,发资料,遭绑架、非法判刑三年。出狱后又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赵忠玲在驷马桥附近讲真相时,被驷马桥派出所刘望言等人绑架。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赵忠玲骑着电瓶车去金牛区检察院,结果第五次被绑架,之后再也没有回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日,驷马桥派出所梁晓兵、医生等三人去赵忠玲家,要赵忠玲的父母去看赵忠玲,说赵忠玲仍绝食,非常虚弱,每天要花很多医药费。五月四日,赵忠玲的妹妹去看她,当时她已经说不出来话了,非常痛苦地比划了几下。零七年五月五日早上四点五十分,赵忠玲在青羊区医院被迫害致死。
邓建萍,女,四十岁,四川省成都市法轮功学员。邓建萍于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在成都火车北站附近租住的房子内被绑架,关押在郫县看守所期间,遭受残酷迫害,七月二十二日邓建萍被押送到青羊区医院;八月十日,她的父母、兄长被接到医院探视。只见她骨瘦如柴,三伏暑天还穿着她被绑架时穿的红色毛衣,脚上戴着几十斤重的脚镣,脚都被铐变了形,只能平躺,不能翻身,臀部皮肤大面积溃烂,血肉模糊,屎尿都拉在床上,人已神智不清。家属强烈要求放人。在场警察说:“不行,即使取保候审也得一、两周才能批复下来。”家属表态说:“人死在这里,由你们全部负责!”但是到了第二天(八月十日)上午,警方打电话给其哥哥,同意取保候审,可以接人。家属立即赶到成都青羊公安分局办手续,又被带到郫县看守所,折腾了几个小时后,却被告知,邓建萍已于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一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死亡。
邓建萍 |
陈桂君,女,五十九岁,成都市青白江区大弯镇居民,生前系新疆建设兵团农二师退休工人。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陈桂君在青白江一民房内与另外几位老年女法轮功学员再次被恶警绑架。遭青白江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六一零”恶徒长达一个月的刑讯逼供后,被青白江区法院非法判刑九年,陈桂君一直绝食抵制迫害,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被秘密送到青羊区医院,同年十二月初该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陈的家属多次要求保外就医,均遭到郫县看守所无理拒绝。在受尽百般折磨后,陈桂君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五点左右含冤逝世,去世时只有五十来斤。警察不准她的亲属运回遗体,也不准家人靠近遗体。(家人一直不能靠近遗体、没看清遗体。)
陈桂君 |
陈桂君生前曾长期、反复遭受恶人的迫害。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二日至十一月二日,因在路边炼功,陈桂君被非法关押十天;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七日至二零零零年一月二日,陈桂君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四十五天;二零零零年某月陈桂君在家无故被绑架,并关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七月,被强迫绑架至“洗脑班”洗脑十天,并被勒索交了三百元生活费。后被迫长期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陈桂君在家中再次被绑架,后定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被劫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期间遭到残忍的强行灌食,门牙被撬掉两颗,后在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时被放回。二零零三年四月再遭绑架。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黄丽莎,女,四川峨眉山市龙池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黄丽莎被成都市青羊区苏坡派出所非法关押至成都看守所,因不报姓名,被称为“法轮功二号”,关在11--4组。黄丽莎八月二十三日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后被强行野蛮灌食、灌药,因药物反应,致使吐血、便血,看守所仍不放人,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黄丽莎在成都市青羊区医院去世,年仅三十四岁。
黄丽莎 |
黄丽莎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八日出生,高中毕业,原四川省峨眉山市龙池杨村铺煤矿人事科科员。黄丽莎因小时患有关节痛,又因婚后孕葡萄胎,医院疑是癌症,四处寻医,治疗无效。一九九六年有缘得大法,病没有了,皮肤白里透红,亲朋好友见到她都说她年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黄丽莎坚持说真话,一再表明要炼法轮功,并上访为法轮功鸣冤,被警察多次绑架关押,二零零零年六月被劫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劫持到峨眉拘留所,八月被劫持回本单位,单位对她实行了每天二十四小时监控,她于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离开了单位,流离失所。八月二十二日再次被恶警绑架到郫县看守所的,黄丽莎绝食抗议,被强迫灌食、输液;九月上旬被送往青羊区医院,每天从早到晚被输液,还被铐着手铐脚镣(她旁边的三位法轮功学员都是如此),因灌食所致,很难呼吸,头天晚上一直听着她气管卡着痰,看守的恶警还骂黄丽莎打搅其睡觉了,在黄丽莎临死前还动手打过她,给她输液的护士也经常打黄丽莎。黄丽莎去世的前几天,护士在迫害她时,丽莎还说了一句话,“不管你们怎么整我,我都不会怕你们的!”从九月中旬以后,她基本上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那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了!看守所眼睁睁地看着人不行了,也不放人,医院也未做任何抢救。
一位六旬女法轮功学员从青羊区医院死里逃生后,曾这样揭露青羊医院虐杀黄丽莎的事实:“我旁边病床的是三十多岁的黄丽莎,四川峨眉人,因不放弃修炼、绝食抗议非法迫害,被从看守所转过来。她被强制二十四小时输入不明药物折磨得吐血、便血,我进去的第二天,极度痛苦中的她整夜不断的惨叫,零二年十月十七日早上她含冤离世,几分钟后就被送走火化了。”
沈立之,男,三十三岁,大学毕业,一米八的个子,身强力壮,原与父母住在沈阳,后与四川乐山姑娘罗芳结婚,移居乐山。二零零二年二月一日去成都办事时,遭营门口派出所警察绑架。沈立之被捕后遭到成都“六一零”警察田新明等人酷刑折磨,于二零零二年三月三日下午在成都市青羊区医院死亡。成都警察封锁死亡消息,直到一年后的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才通知沈立之在沈阳的父母接人。两位老人万万没想到,接的竟是儿子的骨灰。而那是不是沈立之的骨灰,只有成都市“六一零”、田新明和青羊医院才知道。成都“六一零”系统的国保田新明,是沈立之未出世的孩子的杀手。当时沈立之的妻子罗芳怀有8个月左右的身孕,田新明利用手中权力迫使罗芳流产,胎儿惨遭杀戮。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五日罗芳再次被乐山警察抓捕,遭受酷刑折磨毒打,并非法判刑十二年,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成都龙泉洪安镇川西监狱。
段世琼,女,三十四岁,家住重庆市渝铁村四十九号。原重庆铁路分局客运段列车乘务员,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凌晨三点惨死在青羊区医院。
段世琼 |
段世琼自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是单位公认的好职工,在列车乘务工作中做了很多不留名、不记名、不记报的好人好事,她在家里是一位好妻子,操持家务,照顾小孩,孝敬父母。自一九九九年法轮功遭受迫害以来,段世琼多次被抓,被抄家。她两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走脱,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迫害的流离失所。她在自己处在最艰难的时候一直默默地做着印刷大法真相资料的工作。段世琼于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被成都抚琴派出所绑架。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被金牛区法院秘密非法判刑7年。在法庭上,段世琼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们不承认法院的徇私枉法,被恶徒强行拖出法庭,她们手拉手在看守所门口、在法庭上高唱“法轮大法好”,雄壮的声音令恶人恐惧。她于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七日向成都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七月二十四日并以绝食抗议迫害,八月十一日被转移到青羊区医院外科十三床,遭到残酷折磨。九月十日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于九月十六日被迫害致死。段世琼被迫害致死时,儿子王净才刚四岁,从此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周慧敏,女,四十五岁,户口所在地四川省简阳市简城镇正中街一百二十一附九号,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晚被成都圣灯派出所、成都市公安局成华分局国保大队等恶警绑架至新津洗脑班,后又被非法转至成都看守所;二零零八年二月五日被转至成都市青羊区新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青羊区医院),三月十三日早上五点半被迫害致死。
周慧敏生前曾经先后六次被绑架,三次被关进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曾多次遭到各种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九月七日至十九日,周慧敏在成都青羊区医院所受到的酷刑迫害:每天晚上九点至早上九点,恶警用一副脚镣把周慧敏吊在床上,还用一副手铐铐在小腿上吊在床上,同时将另一只手铐在床架上,由武警和狱警同时轮班看守。
黄敏,女,五十三岁,四川省成都市法轮功学员。毕业于重庆大学本科,是成都市中小企业管理局副局长,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退休。
黄敏 |
黄敏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仰,曾多次遭恶党各级人员迫害,在四川省女子劳教所(位于资中县楠木寺),受到十九个月的非人折磨,被折磨身体瘦成皮包骨。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上午,黄敏在租住的房间里被青羊区公安分局府南派出所、府南街道办事处综治办恶人绑架,一穿制服的恶人不允许她穿袜子、换衣服,野蛮的将她的头蒙上,戴上手铐,拖着就走。在成都新津洗脑班,黄敏被五、六个邪恶之徒摁在地上灌食,牙齿被撬掉一颗;食道被插出血,黄敏拔掉管子,他们又插,还邪恶的说:“拔嘛,拔了又给你插,反正痛的是你,只要你不怕痛。”
二零零七年三月四日下午五点左右,黄敏正走在草堂北路附近的街上,再次遭到成都市国保与青羊区公安分局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成都看守所。六月上旬(即绑架三个月后),青羊区法院才电话通知家属,下了病危通知。家属要求看望黄敏,恶警拿出“逮捕通知书”逼家属签字,否则不准看望,家属看望黄敏时,被恶警全程摄像。
黄敏被非法关押在一个房门紧闭(恶警不准开门),面积只有十几个平米的房间里,靠近房顶处有一条很窄的窗户,窗外还有紧密的金属栏杆。夏天房间里极闷。房间里放了三张单人床,两边是非法监视黄敏的女囚。黄敏双手双脚被几十斤重的铁镣锁在中间床上,指甲二十至三十毫米长,裤子被脱下扔掉(从被绑架之时起,就没让黄敏洗过头发、洗过澡、剪过指甲、刷过牙)因为太脏,下半身用被单盖着,被单很臭,污迹斑斑。房间外还有电子监控和七、八个看守人员。家属对黄敏说,不值得在毫无人性、残害生命者面前绝食,它根本就不在乎人命关天。黄敏认识到要更加坚强的活下去,于是不再绝食。六月中旬,青羊区法院电话通知家属,说被关在医院的黄敏被判劳改六年。而至今没有任何书面通知家属,家属也不知黄敏犯了什么罪,法院也说不出犯罪事实。六月下旬,家属到青羊区法院探视黄敏,见到黄敏进食情况良好,体重有约一百斤。但八月十五日,家属被电话告知黄敏于当日早晨七点三十分死亡。
成都市看守所人员企图逼家人承认黄敏是“绝食致死”,家属坚决不签字。在场四个工作人员都是中青年男性:一个自称是监督执法人员,穿便衣;一个笔录人员;一个自称是成都市看守所的医生;另外一个几乎没停过吸烟。八月十五日下午一点左右,自称医生和吸烟的恶警各开一辆警车带家属到达成都市沙湾东一路四号安抚园冷藏停尸间五号柜,看遗体。黄敏的遗体只有五十斤左右,表情极度痛苦,双眼微睁,头偏到右侧,嘴张得很大,上齿完全暴露在外,下齿靠近嘴唇中部少了一颗牙齿,整个口腔、牙齿和嘴角都是不明黄色物质一直蔓延到面部,并且散发很浓的药味。手指完全扭曲,紧紧地扣抓着,双手小臂上有几处象指印的瘀痕。恶警不准家属拍照,不准家属领遗体,还逼家属当天火化遗体。八月十五日下午三点左右,黄敏的遗体在磨盘山成都市殡仪馆被逼火化,殡仪馆没有出具火化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