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法缘
我第一次接触大法是在一九九七年。打动我的直接原因是学法轮功不要钱。但我仅去了炼功点几次,还没弄懂是怎么回事,就不炼了。一九九九年初春,看到附近小公园有一群炼法轮功的,因为我知道学炼法轮功不要钱,而且炼的人都很友善,就和丈夫一起每天参加晨炼。只持续了一个多月,就听说上边不让炼了,也没多想,就又不炼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丈夫外出打工,我独自一人在家照顾孩子。这时身体出现问题,姐姐来看我,她是大法弟子。临走时她对我说,还是从新修炼吧,我很自然的答应了。这次我才真正的走進了大法。转眼修炼快五年了,我在真正实修的过程中,收获很多很多,身心变化很大。现在学法、炼功、讲真相成为我生活中最重要的内容。
修炼之初,我基本上处于独修状态,每个月或更长时间姐姐会来与我切磋一次。当时我也想按师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当时感觉三件事中最难的是“发正念”,因我觉得自己是新学员,是没有功的,谈何发正念?但我又想,我要作师父的真修弟子,发正念是师父要求的,没有功我也要做。那时并不懂得正不正念的,现在知道了,自己当时的想法:“师父叫做的我也要做”其实就是正念,即使是新学员也是有作用的。尤其近一年,发正念时常有浑身灼热之感。
后来我感觉修炼中最难的是讲真相,劝“三退”救人。自己的人的壳很难突破,开始对劝“三退”自己都还不理解,怎么去劝世人。现在我已理解的越来越好。最近这一年多已经在亲朋好友中劝“三退”了,虽然做的还不好,劝退数量很少,但我已从心底懂得了师父为什么让我们救人,尤其最近反复读了《九评共产党》之后,对讲真相劝“三退”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相信我会越做越好,同时悟到:我必须按师父的要求走出去救人,这是我担负的历史责任。
有一个阶段,因自己修的不好,怕心很重,就总在怀疑我自己:我能算师父的弟子吗?师父能管我吗?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我与丈夫到外地小住,一天,我牙疼来的特别突然,虽只有一颗牙痛,却疼的我坐立不安。第二天一早发现整个半边脸肿的高高的,已是“面目皆非”。这是我几十年来从未出现过的状态,我一下意识到这是在消业。我是新学员,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是合在一起的,虽然师父为我消掉了大部份业力,我自己还得承担一小部份。由于在外地,没有同修帮忙,我想起《明慧周刊》上同修的做法,加大学法,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只要是脑子闲着我就背诵《洪吟》。那时丈夫刚刚有意走入修炼,他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问:“不吃药能行吗?”我说:“能行!这绝对是消业。”丈夫又问:你害怕吗?我坚定地说:“我心里可稳了。”
那天晚上痛的我睡不着觉,脸上有手指宽的那么一条痛的难忍,感觉就是发炎了,化脓了,第三天整个脸全肿了,五官全变形,但不那么疼了。可令人惊讶的是到第四天,面部完全恢复如初,只在疼的那颗牙上留下了一个紫红色的小包。
这次突然的消业过程,丈夫全程陪同,令他感慨万分,此时我完全确认:我是师父的真修弟子,我也悟到,师父在管我的丈夫,在鼓励他走進大法。
女儿修炼有奇迹
我修炼后不久,女儿也开始看《转法轮》,由于她正在读高中,很少炼功,但她坚持看书,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严格按师父的要求自己,每当消业痛苦之时,完全能靠正念在法上悟,所以她的身体改善也很大。二零零九年高考在即,当周围的同学为了学业忙的不可开交之时,她仍然不忘读《转法轮》,我经常提醒她,督促她。因为有长时间的学法基础,整个人的状态平稳,不慌不乱。
高考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俩端坐在床上,女儿静静的读着《转法轮》,然后洗漱,上床休息,在“法轮大法好”的正念中很快的進入梦乡。两天的考试,我和丈夫没有象其他家长那样在考场外“陪考”,就象对待平常的考试一样。
平时女儿的成绩在班里是第五至十名,上下波动,偶而会在第十三至十四名,而这次高考,成绩出奇的好,成为班级的第一名,往常最弱的一科,考的还最好,進了一所理想的大学就读。她的高考经历再一次证实了大法。
丈夫也修炼了
结婚之后知道丈夫很相信神佛,家里过年杀鸡,他绝不动手,只好我去举刀,心里还笑话他不象个男人。为了身体,在气功高潮中他看过、也炼过许多门类的气功。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事,很多他都做过,我经常能听到他讲这方面的故事与体会,正因为如此,我第一次看《转法轮》就能读懂很多,感到离自己很近。一九九九年初,我们俩一起参加过一个多月的法轮功晨炼,后来中共不让炼了,就完全放下了。
我修炼后那几年,晚上休息时,他看佛教的书,我读《转法轮》。我向他洪法,毫无效果。二零零九年我俩去外地小住那次,俩人每天在一起,也许是他的机缘到了,有一天他很自然的表示愿意和我一起学法炼功。我当然特别高兴。紧接着就发生了前文叙述的我牙疼消业事件。从那后他真的成为我的同修。但修炼后,他被干扰的很厉害,佛教的、各门气功的,还有周易等等东西,在他头脑中装的太多了,很难一下放的那么干净,因而反复也很大。从中让我体会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真正度一个人很难”的法理。但近两年的修炼,我感觉到他的思想在变,身体在变。
二零一零年秋的一天,丈夫突然高烧三十九度,我俩一起在法上悟,姐姐也来帮他。二天一夜后,烧就退了,可接着满身起了红疹子奇痒无比,尤其腹部更厉害。他不住的挠,身上,手上都挠破了,后在正念中一步步恢复。丈夫亲历消业奇迹,更坚定了他修炼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