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想与大家交流在土耳其洪法,包括向主流媒体洪法的经历。
修炼大法三年后,于二零零四年四月,我与家人一起回到土耳其洪法,不久在家乡建立了炼功点,还去了安卡拉会见媒体,告诉他们在中国发生的迫害。
在巴士上,一个新学员给我打电话,叫我买一份《晨报》,这是一家土耳其最有影响力的全国性报纸,她说头版有一篇关于大法和受迫害的文章,文章中引用了不好的说法,她很担忧。我告诉她这是一个很好的洪法机会,我正去安卡拉的路上。我让她把报纸扔了,不要去想。因为我悟到:修炼人的念很强的话,可以让事情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变化。所以我对自己说,我家乡没有人会看到那篇文章,我不会让他们看到那篇文章。这不是我害怕谁,而是我不想要旧势力的任何干扰。
当时我兄弟姐妹都非常担心,也对我有点生气,我弟弟不让我去他家或见他的孩子。当然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欢喜心太重,讲真相时,太带有感情色彩。但无论如何,我已经在巴士上,去见媒体了。
一到安卡拉,我见了一位学员,并买了那份报纸。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其实那是一篇很好的文章,除了用了那个不好的词。我们马上去了《晨报》的总部,告诉他们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我要见那个记者。他们说他是驻伦敦的记者,住在伦敦。当时有几位记者对大法感兴趣,想了解迫害的真相,他们向我道歉,并保证会联系他,告诉他真相。
当我们回到家乡时,我很好奇,想知道我们炼功点的学员是否看到那篇文章,因为每个人都读那份报纸,那个给我打电话的学员说没有人看到那篇文章。我弟弟的办公室每天都有这份报纸,好象没有人看到那篇文章。
正好这个时候,来自我家乡的一位记者来到我们炼功点学功,她在我们家乡的土耳其广播电视部工作。一天,她要我讲法轮功受迫害的事,我告诉她,中共对法轮功传播得这么快非常害怕,大法学员修炼“真、善、忍”,而中共这是不能容忍的,中共在人们心中制造恐怖,让中国人做坏事。
我们谈话后,她立即安排了当地几家电台和电视台作采访。她后来也成为了一名大法学员,一直尽其所能向人们讲述迫害真相。一天早晨,她兴奋的打电话给我,说:“我能看到眼前转动的法轮。”她非常激动,她原以为法轮是在电脑上,但不是,就在她眼前。我问她,法轮是否还在那儿?她说在,好多都在转,突然她又说:“他们在换位置,变成了一条直线,向我靠近。”我叫她拍下来。于是她拍了照片,后来小法轮向土耳其广电部大楼的后墙上移动,形成了一个色彩鲜艳的巨大法轮,有一堵墙那么大,转了几圈,然后离开了。我们被震撼了,法轮大法真的太神奇了!师父,谢谢您!
然后我问这位学员有关那位伦敦的记者。第二天,她找到了他的电邮地址,我们写了整整三页关于法轮大法的故事给他,并告诉他,他的文章写的很好,但是传递的信息有些是错误的。几天后,他回信了,说他很感动,于是我们成为了朋友,之后他写了许多正面介绍大法的文章。
第二年,欧洲学员去英国支援在伦敦的一次集会,我也去了伦敦,那位记者前来机场接我。第二天,他写了一篇有关此次集会及中共践踏人权的文章,文章刊登在一份叫《欧洲》的土耳其周报上,在欧洲的许多土耳其人都读这份报纸。
去伦敦的前两天,那位记者学员来学法时告诉大家,她得知首届有关和平的会议将在土耳其中部的小镇卡帕多奇亚召开,报名日期已经截止,会议两天后举行。会议将调查那些对民不善的当地政府,方圆一百个村镇的许多村长、市长都会去参加会议。
我说我们不能错过,我们一定得去。有师父的加持,我们肯定能行。我和修炼才几个月的一位男学员,一位女学员出发了。他们说:“我们开车去那儿。”
我们出发了,开着那位女学员的又小又旧的车,还要经过崎岖蜿蜒的托鲁斯大山。我们一路上发正念、学法。我们的车象小甲虫爬一座巨山,以至警察拦住了我们,并说如果我们再开的这么慢,要罚我们的款。我想我们是土耳其历史上唯一因为车开的慢而差点被警察罚款的。我们向警察保证会开的快一点,不会停下来。
我们到了一座小镇,我姐夫有一个朋友在这里开了一家宾馆。我们没有能力住在高级宾馆,而便宜的旅馆早就被订完,所以问那家宾馆的店主是否可用他们的厕所换衣服。换好衣服后,我们谢过店主,准备离开,店主问我们晚上呆在哪儿,我们不想说呆在车上,就告诉他我们还没决定,他问我们为什么来这儿,我们告诉了他有关大法和迫害的事。
他很有礼貌的说,一个团体取消了预定,如果我们不嫌弃的话,可以呆在他们的宾馆。结果这家旅馆非常便宜。我们教宾馆的工作人员和经理炼功,店主还在前台放了好多大法的真相传单。
接着我们就出发去会场,但是被人拦住了,这时,另外两位学员开始发正念,我向保安讲真相,告诉他们此次大会的主题绝对和中共侵犯人权有关。没有任何一个政府会因为自己的人民炼功、做好人而迫害他们,如果不让我们進入会场告诉与会者正在发生的事,那么此次会议就没有达到效果。我们来自远方,我们知道有可能不被接纳,但是我想这么一个神圣的会议组织者不会这么残酷无情。
保安是一群穿着体面的年轻人,其中一个说:“不会,他们不会这么无情。”正当他给我们入场卡时,其他人想干涉,但他们好象发不出声来,结果一句话也没讲。这位保安还给了我们三张在旅游胜地“精灵烟囱”举办有六百人参加的晚宴券。我们谢过他,進入了会场。我们一起来的那位男学员发了言,讲了真相。
至此我们有机会会见了来自土耳其和世界各地的人权活动家,包括联合国和大赦国际秘书,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三百位市长。
晚上我们回到旅店房间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们原本计划呆在狭小的汽车内,但是现在旅店的房间布置的简直象宫殿一样,我们好象是公主和国王,此时我们泪如泉涌,不是因为我们有了好的住处,而是因为师尊的慈悲无处不在,我们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他离我们这么近,尽管大部份时间我们看不到他。
神奇的事还不止这一件。在晚宴上,我们不知道坐在哪里,每个人都有他们的名字,但我们没有,组织者之一来查看我们的请柬,她说因为我们晚到,他们只能找到与媒体在一起的三个座位,这些都是土耳其的大媒体,前来报导此次会议的。我们坐下来,记者们迫不及待的自我介绍,给我们名片,问我们来此地的原因。我们讲了法轮大法和迫害,他们被深深触动了,告诉我们怎样利用好媒体,接受了我们的真相传单和详细资料。这一切都出乎意外,真的出乎意外。
会议结束后,我们又慢悠悠的开回了家。当我们把车子送到车行检查时,机械师说刹车坏了,还有一些主要部件也坏了。我们告诉他刚刚从崎岖的托鲁斯山回来时,他认真的说:你们是在开玩笑?!我们知道是师父时时呵护着我们,加持着我们,所以我们一点都不感到奇怪。法轮大法好!
回到家乡后,我们约见了伊尔含·阿坎女士,她是一个报纸的编辑和当地人权协会主席。起初她帮我们洪扬大法,并向当地和安卡拉地方政府讲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后来她成为了大法修炼者。神韵在土耳其演出时,她联系了土耳其最著名的一家电视频道和另外两份全国性报纸作为神韵媒体赞助商。这家电视也向欧洲播放。
一路走来,媒体与我们合作的很好,并协助我们。当安卡拉市长屈服于中共领馆的压力,取消了我们一次讲真相的活动时,他们向市长施加压力。两家主流报纸头版发表文章,并邀请安卡拉市民去参加我们的活动,帮助市长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他们告诉中共不要再干扰我们。在我看来,土耳其媒体好象是我们自己办的媒体,我们想要做的,每一次他们都帮我们做了。
最近从明慧网上得知伊斯坦布尔学员在一家很有影响力的电视台早晨节目里教法轮功功法,这非常令人鼓舞。三个星期前,一篇长长的讲真相文章刊登在历史最悠久、最有影响力的学术杂志上。土耳其学员抓紧一切时间,去不同的城市,找各地的媒体讲真相,因为土耳其学员不多,他们知道主流媒体用来讲真相是最有效的。
之前我提过,我的兄弟姐妹开始时不和我说话,对我生气。但是每当我出现在电视上、杂志上或接受电台采访时,师父的法身会安排让他们看到我或听到我。通过主流媒体的报道,我向家人讲了真相。
最近,我弟弟开始收集我在电视上出现的画面,给他的朋友看。几个月前,他问我最近怎么样,我说我挺好,然后他问我家人怎样,然后轻轻的问师父怎么样。我说师父很好,谢谢你的关心。他说:“师父真伟大!”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二零一一年澳洲法轮大法修炼交流会发言稿)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13/12599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