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情立刻紧张起来,又气又怕。心想:同修乙不争气,出卖同修,背离大法,太不象样了。我对此很生气,又怕自己被绑架、抄家。我该怎么办?
同修甲走后,我环视着室内,看着墙上挂着的师父法像,大法轮图形及师父的《论语》等大型字画,还有桌柜上的大法书籍及有关大法资料。心想:师父的法像、宝书及珍贵的资料这些绝不能落到邪恶的手中!于是我将这些整理包装好,安全的转移到别处。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虽然还照着师父要求的做,但稳不住心,注意这、注意那,怕有人盯着,还感到象缺少了什么似的,空虚虚的,孤立无助,心里不好受,总感到那么一种滋味。由于自己法学的不好,修炼的不成熟,怕心重,被邪恶钻了空子。
那年大冬天突然下起了历史罕见的大雨,雨后室外地面上都结成了厚厚的冰,溜光锃亮,光滑的不敢走人。一天,我在屋里看着真相光碟,准备看完就发出去,老伴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我忽然想起下水道堵了,老伴出去倒脏水不方便,我得出去帮她。我就起身進厨房看到脏水桶已满满的了,我提起脏水桶刚走出院的大门,突然象有一股力量将我滑倒,仰面朝天摔在地上,手中的一桶脏水也砸在我的脚脖子上。
我起身坐起来,看到右脚由朝前面已被扭到右侧方向,我就往前面搬了一会儿,也没搬过来。这时我就扶着墙,左腿立地站起来,将右腿朝前方的空中用力一蹬,就听“啪“的一声,右脚恢复了原样。转过身来想回到屋里,刚走了几步,就剧烈的疼痛,就爬着回到屋里。
老伴看我摔成这样,急着打电话把儿女们叫了回来,将我立刻送進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拍片照像,确诊为“粉碎性骨折”,需要动手术住院治疗。我好奇的问:具体得怎样动手术治疗?治好了能怎样?大夫说:动手术把骨头一块一块的摆好,再夹上铁板,缝好后,打石膏包扎好,不能动,住院治疗。象你这么大年纪,治好了也不能恢复到原来的那样了。
这时忽然我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炼功人你老认为它是病”及“难忍能忍,难行能行”的法理。顿时我感到有了信心和力量,对大夫说:“我没有事,不用住院,我得回去。”大夫说:“您这老爷子伤的这么重,还说没有事,这是很危险的。您一定要考虑好。”我说:“一定没有事。请你相信我,会好起来的!”大夫说:“您实在不住院,我也没办法,那我就给您把腿吊挂对接好,打上石膏回家慢慢的养着吧。”我说:“什么都不用。”这时儿女们已办好住院手续,让我住院治疗。我对儿女们说:“你们放心吧,爸爸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听爸爸的啊!”儿女们看我决心已定,不好再说啥,就接我回到家里。
这时我的腿从脚一直到膝盖以上,肿的非常厉害,贴身穿的线裤紧紧的箍在腿上,已经脱不下来,用剪子把裤腿剪开才脱下来。看到这腿贴床躺着的这面皮肤都肿的发黑了,非常吓人。儿女和亲戚都被吓哭了,还有的说:“这腿怎么也得吊挂对接好,这骨头都向外支着怎么弄?”就这样,我的儿女和来看我的亲朋好友三番五次劝我去住院治疗,我一点没在乎,并忍着疼痛乐呵呵的说:“我心里有底,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们都放心吧!”老伴(同修)也有力的支持我。儿女们都不放心的围着我,看护着我,外面备好车等着我用。几天后,儿女们看我吃饭、睡觉都比较正常,精神也好,就都放心的回去了。
此后每天我都坚持着看书学法,听法、背法,用法衡量向内找,不断的归正自己。逐渐认识到这不是消业(原来有消业的想法),是自己修炼有漏,被邪恶抓住了借口而强加给我的迫害干扰。特别是同修乙被绑架后,我用人的观念看问题,带着怕心做着大法的事情,是离开了法的基点而被邪恶钻了空子,是旧势力的安排,我不能要,我不承认。我每天发正念,否定它,清除它。
“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我深切的体悟到,师父就在身边,呵护着我。我面临着这样大的魔难,不住医院,不动手术,不吃药,不打针,不用任何药品,不采取任何医治手段及措施,我都能挺得住,坚持下来,这是师父看到了我的这颗心,帮我承担,帮我做的。老伴也说,我在睡觉时,她听到我的腿“啪、啪”直响,是师父在给调整。
在伟大慈悲的师父呵护下,几个月后,我就能打坐炼功,下地慢慢的走动了。不到一年我就完全恢复了正常。人们都说:这真是太神奇了,太神了!
我每想到这些,都感激的热泪盈眶。师父的慈悲弟子永远无法报答,唯有精進修炼,以报师恩。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6/8/1258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