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京吉他歌手李京生
李京生(原名李秋生),艺名reason 瑞子恩。李京生一九八四年开始学吉他,一九九零年考取北京首批歌厅歌手演出许可证。曾在市级词曲征集评奖活动和英文歌曲演唱比赛中获奖,并自一九八八年起先后在北京邮电大学、中医药大学、人民大学、北京大学教授吉他。
李京生一九六五年十月三十一日出生于北京。几岁时(可能是五六岁)在北京阜外医院被确诊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室间隔缺损,动脉血与静脉血混流,稍微活动就会喘不上气,嘴唇、脸发紫。但因肺动脉高压无法施手术修复,被告知这样的病人一般只能活到十几岁。所以李京生从小就受到特殊照顾,免上体育课,也不敢与小朋友玩耍,怕身体出意外。他聪明好学,多才多艺,却因身体原因不能考大学。后来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一名吉他弹唱歌手。
李京生十九岁那年就病危过一次,大量咳血,被抢救过来了。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在成都,李京生突然咳血住进了医院,严重时一天咳血二、三百毫升,家属在一个月内签了两次病危通知书。出院回家时,上三楼都是雇人背上去的。
一九九八年四月,刚到深圳不久的李京生又开始咳血,并在深圳孙逸仙心血管医院检查。医生说他的心、肺功能已经不行了,千万不能再劳累,更不能唱歌,只能在家静养,吃好喝好,言下之意就是活一天是一天了。
就这样,他就只能呆在家里,早晨有时去附近的公园转转。五月的一天,他在一个公园遇见了一些法轮功修炼者,借到了一本《转法轮》,一看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他说,以前在庙里看的书叫人要做好人,可是看了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做,而《转法轮》这本书清清楚楚讲了怎样一步一步去做。他就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天天早晨去公园炼功,炼完功又去集体读法轮功书籍。炼了一星期左右,就开始感觉走路有劲了,控制心脏病的药也不吃了。炼功一个月左右,李京生的身体状况明显改善,开始出去找地方唱歌。找到一家四星级酒店的西餐厅驻唱,夫妻俩人每晚弹唱三个半小时,每唱四十五分钟休息一刻钟。刚开始时他比较吃力,后来就越唱越有劲。要知道,又弹又唱是非常消耗体力的,而且他是主唱,在台上时很少有机会休息,这对一个被医生判了死刑并被禁止工作的人来讲是多么不可思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开始了。李京生以自己修炼法轮大法的亲身体验写成材料,去北京市政府上访,去信访办上访,第一次被抓后被工作所在地的领导保释回家,第二次被拘留了半个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李京生到天安门广场打坐炼功,和平请愿。一恶警从警车跳下要求我停止打坐,李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们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数遍后,该恶警“嘭”地一脚狠狠踹在李的左肋上。之后,李被抬上警车非法拘押在某警所。后被送至分局看守所门口,李疼痛难忍,要求检查身体。医院检查出心脏病,李又要求检查左肋。一警察医生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没病,你是在装蒜。”
由于在看守所和劳教所内长期不能炼功,从二零零四年十月起,李京生身体出现浮肿,逐渐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不能正常上下楼,不能正常平躺睡觉。吃一点东西就胀肚,活动一会儿就呼吸困难,面色黑紫。……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四日,被非法劳教两年零四个月后,李京生终于回家了。刚回家时,他虚弱得连拿扫帚扫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即使脱离了劳教所的黑窝,居委会、片警仍在时时监视,让他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承受着精神迫害。李京生说自己不怕死,但是怕再被折磨得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他曾经告诉家人,在团河劳教所里被折磨得最严重的时候,不让他睡觉,不给吃饱,一顿只让吃半个馒头,很久都没见过油荤,连方便面调料都觉得是美味;被几个恶警打,胳膊都快被撅折了。
团河劳教所恶警田禹(男,20多岁)曾亲口说出这样的事实:在李京生绝食抗议期间,开始时是有规律地对他进行灌食,妄想在李京生的思想中形成假相:认为每隔多长时间就要灌食。而后,在李京生认为将要被灌食的时间就偏不带他去,如是多次,企图增加其心理压力、消磨其意志,目的是剥夺其对法轮功的正信。在所谓的“攻坚班”,每天被罚坐在一个小马扎上十几个小时,就跟上刑一样;或是被绑在床板上不能动弹,这对虚弱的他来讲还算是“休息”了……他被折磨得视力、听力严重下降,大脑经常发懵,反应迟钝;土生土长的北京人,连北京好多地方都找不到了。
二零零四年六、七月的时候,李京生再次出现严重病态,脸色很差。十月份,身上开始浮肿,到了十一月,他浮肿得越来越严重,从腿开始,逐渐往全身蔓延,一活动就喘不上气。后来,他连去厕所的力气都没有了。
十一月三十日,家人和朋友陪他去了北京军区总医院和东直门医院,医生说是肾病综合症。十二月十三日早上七点多钟,正当家人准备送他住院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在睡梦中离开了人世……
二、第一军医大学离休干部关培纯
关培纯,女,七十三岁,在抗日战争年代参军。其夫(原第一军医大学副校长)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迫害致死,家属也受到株连,关的父母被迫流离失所,到如今都不知死在何方。关培纯患多种疾病:皮肤粘膜干燥综合症、类风湿关节炎等,整天头晕、口干、眼干无泪,不能视物,关节畸形,不能转头,长年生活在轮椅上,生活不能自理。经过无数专家诊治,服用了许多贵重药物也没有效果,每天靠进口人工泪才能睁眼。她练了多种气功也毫无效果,生活在痛苦之中。
一九九五年关培纯参加了李洪志师父在广州的第五期法轮功学习班,有幸得法。通过学法炼功、修心做好人,在短时间内各种疾病都得到明显好转,特别是眼干无泪绝症,竟完全康复,彻底摆脱靠进口人工泪的境地。她把轮椅无偿送给干休所卫生所。
关培纯的康复在第一军医大学影响很大,每年军医大的气功协会召开年会,都邀请关培纯介绍她在法轮大法中如何修心做好人、净化心灵、从而获得健康的体会。许多病痛中的老干部也因此相继入道得法,绝处逢生。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集团对法轮大法开始了恶毒的迫害。原第一军医大学政治部也突然变脸,该大学政治委员雷杰(已遭报患白血病死亡)、政治部主任李海潮、保卫处长刘卫东等人为了头上的乌纱帽,不顾那么多人得法后身体健康、心灵美好的事实,非法抓人、关人、抄家、收书、办洗脑班、强迫写保证书,并对全校近万名师生全部进行调查,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绑架关入精神病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关培纯的女婿、暨南大学讲师高献民被广州市天河区恶警绑架、关押,用浓盐水灌食迫害致死。
关培纯无法承受这巨变带来的伤害,在恐吓、高压和骚扰下,未能坚持修炼法轮功,导致旧病复发,从新回到轮椅上,住入医院,不能进食,于二零零三年春凄惨离世。
三、全国劳动模范、人大代表朱颖
朱颖 |
朱颖,女,五十三岁,河南省新乡市总工会干部。朱颖曾是全国劳动模范,全国人大代表,曾任全国总工会委员。二零零四年因得了卵巢癌,手术后,为了使身体康复,二零零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身体健康,再没有过病痛。
在她单位和她同样有癌症的、比她年轻的同事去世后,朱颖非常内疚,因为她没有告诉她的同事自己康复的原因,她怕同事传出去自己会遭到迫害,她悔恨自己太自私,从此以后,她下定决心要告诉所有能告诉的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从此,她每天的业余时间除了简单的吃饭,很少的睡觉,就是在将真相告诉给更多的世人。
然而,在假恶暴的中共眼里是容不下“真、善、忍”的。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朱颖被恶警魏光雷骗出家门,被绑架到看守所,随后被非法判刑八年关押在新乡女子监狱,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被迫害致死。据悉,几天后,参与迫害的中共公安部人员离开了新乡市。
在修炼法轮大法的这五年的时间里,朱颖曾三次遭绑架迫害。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一点左右,朱颖在路边发真相资料时,因对面门市部里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东大街派出所绑架送进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晚上朱颖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在讲真相又被恶警绑架,抓进了西街派出所,在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一夜,第二天送进了拘留所,后被非法劳教十九个月,在外执行。因非法劳教,朱颖的单位扣去了朱颖大约一半的工资,也不准朱颖再上班。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日十六点四十分,朱颖在新乡市体育中心附近发真相资料时,被开着巡逻车的恶警郑凯和赵立超绑架,送进了东大街派出所,由恶警魏光雷和柳永胜负责非法审理,把朱颖送进了新乡市拘留所。
朱颖的所谓“案子”上报到了新乡市(当时的)红旗公安分局,由齐晓东和国保科张彦胜负责。齐晓东、张彦胜在朱颖家中无人的情况下和荣校路派出所,东大街派出所,街道办事处非法抄了朱颖的家。抄走朱颖家里的法轮大法书、电视机一台、电脑两台、打印机两台、未刻录的光盘一千张、大法真相资料若干、人民币和存折数万元(已要回)、手机两部、mp3两个以及其它物品。
半月后朱颖被转到看守所,她开始出现恶心、呕吐、不能吃饭、小腹疼痛。他们把朱颖送到了新乡市的部队医院三七一医院去检查,结果检查出在小腹部位有两个肿块,因看守所怕承担责任,为朱颖办理了保外就医。二零一零年八月六日晚上七点多钟,朱颖回到家中。
大概是回到家中的第三天下午四点钟左右,恶警魏光雷给朱颖打电话,以给朱颖去看守所拿东西的名义,开车把朱颖送到了红旗区检察院,交给了红旗区检察院起诉科,由科长李鲁豫和一个粟姓女科员负责。当朱颖要求撤诉时,有关人员告诉朱颖,本案有上面的人签字,谁也不敢擅自做主。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晚上七点多钟,恶警魏光雷给朱颖打电话,让朱颖出来说几句话。朱颖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家中的灯没有关(她离异,孩子也不在本市工作,只有她一人在家住),下楼后看到大门外等着她的是几个警察,当即把朱颖送进了看守所。这时的朱颖,通过炼功,不再恶心呕吐、也能吃饭了,身体虽有好转,但还没有完全康复。
新乡市红旗区法院非法审理了本案,十六天后竟然把这个被医院检查出体内有两个肿块的病人判了八年劳改,送进了新乡女子监狱。
朱颖在这次被绑架后病情加重,两腿肿的很粗,曾经几次被拉到医院看病,但是每次都是戴着手铐脚镣。最后四天在新乡市中心医院外科大楼办理了住院(其实并未住,每天来输液,输完液再回监狱)。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凌晨三点四十分左右,不知是谁(到如今家人都不敢说)通知家人到医院,家人到医院时看到的是已经死去的朱颖,不仅腿很粗,而且肚子也很大。医院的医生说来时已经死了。究竟怎样死的,具体什么时间死的,没有人告诉家人。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日,朱颖的尸体,在二十多名身着警服和便衣警察的监视下,在新乡市火葬场强行火化,并威逼家人签字不准声张,不准看尸体。
四、高蓉蓉的母亲张素坤老人
张素坤 |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六日,辽宁省沈阳市的张素坤老人在痛失爱女高蓉蓉五年后凄然离世,终年七十八岁。
遭中共劳教所警察电击毁容的高蓉蓉被迫害致死已经五年多了,张素坤老人及家人不仅伸冤无门,而且持续遭中共“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公安及国安特务的骚扰、迫害。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前夕,北京国安登门威胁住在北京的老人及家人:不准为高蓉蓉的案子上访,催促家人同意将高蓉蓉的遗体火化;在中共邪党庆祝独裁统治中国六十年之际,住在北京市海淀区光大花园小区的高蓉蓉的父母,被中共国安、公安派的人每天蹲在家门口监控;就包括美国总统奥巴马访问中国,老人在北京居住的家门口也被监视的人员蹲坑把守;张素坤老人的外孙女出国留学遭中共国安阻拦,至今不能成行。
高蓉蓉因坚定信仰“真、善、忍”,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被劳教所警察电击毁容,引起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同年十月五日,在善良人士的救助下高蓉蓉脱离了非法监禁,从医院逃出。高蓉蓉二零零五年三月再遭中共当局绑架。直到高蓉蓉死亡之前,从沈阳市张士劳教所、马三家劳教所,到辽宁省司法厅、省劳教局等部门的人都统一口径对其家人说:“你们放心,法律会严惩凶手,你们不用再找了,回家等着吧,是上面没结案,这次没高蓉蓉什么事。”高蓉蓉于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去世,年仅三十七岁。这些一直说“这次没高蓉蓉什么事”的人,对高蓉蓉的家人施加压力,急于火化遗体。
高蓉蓉的母亲张素坤老人,二十多年前不幸身患直肠癌,术后几年病情加重,就在老人卧床数月、奄奄一息时,一九九六年五月,老人幸得大法,学习《转法轮》的同时开始在家人的搀扶下每天去家附近的炼功点炼功,仅仅一周的时间,老人的身体完全康复。张素坤老人所在单位沈阳市机电学院(原沈阳五十五中学)的领导高兴地逢年过节就拎上水果到家中看望老人,说:您这大病号一好啊,给我们学校可省了医药费了。
面对母亲身上发生的奇迹,看到《转法轮》书中讲的做好人的道理,明白了法轮大法是真正把修炼的人带到高层次的大法、大道,张素坤老人的三个女儿相继走进大法修炼,真、善、忍的光辉给老人及家人带来了无限的祥和与幸福,一家人按照大法修炼,身心都得到升华。从一九九六年到一九九九年的三年里,每年全国各地有灾情出现,居委会要求捐款、捐物,张素坤老人都是做在头里,还要多捐、捐好的,社区及居委会的工作人员都很感动。就是在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社区及居委会的人还是感触的回忆说张素坤老人的家对他们的工作支持的太多了。这期间,老人的小女儿高蓉蓉还无偿的资助两名偏远地区因贫困而失学的儿童,被资助的孩子感激的写信谢谢蓉蓉阿姨,邀请蓉蓉阿姨到他们的家乡做客,蓉蓉回信写到是因为自己修炼了法轮大法,懂得了为别人着想,才自愿资助孩子上学,希望孩子们也有机会能了解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及江泽民流氓集团出于妒嫉和私利,悍然发动了对修炼“真、善、忍”的善良民众的镇压。一时间黑云翻滚、恶浪滔天。面对全国的电视、报纸对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恶毒攻击,张素坤老人和女儿们一起到北京去上访,老人想告诉当权者:对法轮功的镇压是错误的,无理的造谣太伤人心了。在北京她们找不到可以正常说话的地方,国务院信访办成了抓捕法轮功学员的黑据点,天安门广场的武警、便衣特务也虎视眈眈的专职抓捕法轮功学员,各省市都派遣“610”、公安、社区、各单位的大量人员进京抓捕本省市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北京及全国的各看守所、监狱、劳教所非法关押着大量法轮功学员,在北京的各省市驻京办事处,也成了临时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黑监狱。
张素坤老人和女儿们被沈阳市的公安伙同北京公安绑架,强行带回沈阳非法关押。老人先后被非法关押二次,最长的一次有一个月的时间。在第二次的绑架中,沈阳市委还专门召开了一个会,一是老人的小女儿高蓉蓉在沈阳鲁迅美术学院工作,义务任沈阳鲁迅美术学院法轮功炼功点的辅导员,二是当时邪党为“十一”大肆恐慌,借机迫害法轮功学员,不准法轮功上访的学员留在北京。在此阴谋下,老人及女儿们遭绑架后,在沈阳方家栏看守所被非法超期关押了一个月,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看守所不顾老人年迈,每天只给一点菜汤,早餐一律是玉米窝头,老人的小女儿在看守所被警察用手铐反铐双手,二女儿遭受看守所恶警电棍电击。
随后的几年里,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步步升级,老人及女儿们也一直不断遭骚扰、迫害。尤其小女儿高蓉蓉,在二零零三年遭沈阳鲁迅美术学院伙同沈阳市“610”及公安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沈阳龙山教养院,惨遭恶警唐玉宝、姜兆华电击七、八小时,脸部严重毁容。之后,一度获得自由的高蓉蓉在恶徒之首罗干亲自下令不惜余力抓捕之下又遭绑架,邪恶们仇视高蓉蓉被电击毁容的照片被在全世界曝光,将高蓉蓉秘密非法关押在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高蓉蓉被迫害致死。
老人心爱的女儿高蓉蓉 | 高蓉蓉遭电击毁容 |
张素坤老人最心爱的小女儿惨遭迫害、惨遭虐杀,老人的心都痛碎了。中共为什么容不得做好人?容不得教人向善给人身心健康的好功法?带着满腹的悲痛,老人搀扶着重病在身的老伴,奔波申诉冤情。辽宁省检察院监所检查处副处长林沂曾说:“高蓉蓉因炼法轮功(她被电击毁容)属特定历史时期的特殊案子,由辽宁省610办公室牵头办案。610它的组织挺庞大,什么都能管,610这个部门是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直接归政法委领导。这个案子当初就是610抓的,省检察院那个时候的工作也要受610指挥,现在这个610仍然负责处理法轮功这类案件、它还是这个职责。”
辽宁省检察院监所检查处原处长秦春植更是直截了当地说:“高蓉蓉的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左右得了,而且(辽宁)省610办公室、(辽宁)省委省政法委书记亲自过问,而且直接交给沈阳市610办公室查办。”
五年来,奇冤未得昭雪,甚至连爱女高蓉蓉的遗体都被邪恶中共藏匿起来,从高蓉蓉被迫害致死,大量的辽宁省公安、国安、司法人员押送高蓉蓉的遗体到沈阳文官屯殡仪馆后,家人就再也见不到她的遗体。张素坤老人及家人持续遭中共“610”、公安及国安特务的骚扰、迫害。张素坤老人在奥运期间回沈阳老家,被沈阳公安上了黑名单,在返京时遭拦截;老人家所在地的沈阳市和平区新兴派出所的片警逼迫老人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老人义正辞严地说:我的命都是我师父给的,你让我做伤天害理的事,不可能。
对爱女高蓉蓉的思念、想起女儿惨遭的迫害、遭受的痛苦,爱女奇冤不能昭雪,家人却继续遭受株连迫害,五年里,漫长的痛苦煎熬中,张素坤老人的精神状况每况愈下。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六日,张素坤含冤离世。
五、辽宁葫芦岛法轮功学员史迎春
史迎春 |
史迎春,女,六十多岁,辽宁省葫芦岛法轮功学员。在辽宁省女子监狱的编号为1910.史迎春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遭狱警指使犯人强行放弃信仰,八名犯人于当晚殴打史迎春老人,直至第二日凌晨,医院抢救无效而离开人世。
史迎春,家住葫芦岛市连山区渤海街道,以卖菜为生。她曾患有牙癌、胆囊炎、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虽经治疗但收效不大。本着祛病健身的想法,她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之后大约一个月,所有的病症完全消失。在“真、善、忍”法理的指导下,用修炼者宽容的心态要求自己、化解了以前与亲属的矛盾。在修炼中,史迎春体会到了身体和心态的双重改善。一家三口修炼大法,幸福祥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江氏集团开始对法轮功进行残酷镇压,史迎春一家三口分别被送进劳教所迫害,丈夫和儿子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劳教所。从此,幸福的三口之家变的支离破碎。
一九九九年十月五日,在葫芦岛看守所,史迎春曾有三次因为炼功或拒绝说“不炼”而被看守所所长李雅杰、周洁、以及另一不知姓名的胖警察(五十多岁)毒打。其中一次,李雅杰把史迎春叫到走廊,叫人扒掉她的裤子、让她趴在地上,然后说:“你不是炼功吗?来,咱俩先练练。”说完,李雅杰就拿着胶管照着史迎春臀部一顿毒打。有时她们打累了,就两个人轮番打。她们打耳光的时候,只一掌就把人打的眼冒金星,有时还用鞋底打。有一次,用狼牙棒打,打一下,刺就扎到肉里去,疼痛难忍。
有一次在“放风”的时候,周洁把史迎春叫到眼前,伸手就往她脸上打,打一阵子手打疼了,又把史迎春的鞋脱下来,拿鞋往她脸上打,不一会,史迎春的左眼就鼓起来了,之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即使这样,他们还不停地打,不知打了多久。
李雅杰为了防止史迎春炼功,一天,她叫人给史迎春戴上手铐、脚镣,拿来脏毛巾,一头系在脚镣上,另一头逼迫史迎春用牙咬着,手铐到背后,腰直不起来,逼她往前走,抬脚非常沉、落脚非常重,每走一步都十分痛苦、难受,之后又逼她跪着,一跪就是几个小时,汗水顺着脸往下淌,地也湿了一片。晚上不让睡觉,除了坐着就是站着。连打人凶狠的李雅杰有一天看到史迎春浑身伤痕和肿的象个馒头的双手,都发出一声感叹:“杀人犯也没遭你这样的罪啊!”
就这样,史迎春在看守所被迫害二十多天之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
在马三家的女二所,史迎春为维护自己的信仰权利绝食抗议迫害,一个叫吉利的警察把她叫到办公室。吉利和另一个警察两人各拿一根电棍同时电击史迎春,一人电脚、一人电上半身和脸,电棍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人被电的浑身剧烈的颤抖,她们还罚站,史迎春被一站就是十多个小时。不法警察还唆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罚蹲、撅等不断变换折磨的手段。
一天晚上,警察叫犯人把史迎春拽到厕所的小凳子上,把一把拖布在脏水桶里插一下、拿出来后在史迎春的脸上、头上反复拖,突然拖到鼻子上就不动了,史迎春被憋得喘不过来气,一张口想吸气,结果脏水和赃物都吸到肚子里去了,弄得浑身都是脏水,脸和头发都粘糊糊的。
有一次,因为史迎春拒绝被强迫走步,吉利找来两个人,三个人拿三根电棍一起电史迎春,同时电脚心、手心、脸和嘴,并叫嚣说:“不把你电服不算完。”只一会功夫,史迎春就感觉心好象都蹦出来了,当时很神奇,电棍突然就不响了,警察说没电了。几个警察不死心,又把三根电棍充电,她们让史迎春走步、遭拒绝后又逼她爬、再遭拒绝,吉利就喊来几个犯人,由两个人架着史迎春的两臂,一个人在后边推,连推带拽,来回跑楼梯,她们跑累了,再换另一伙人接着跑,仅几个来回,史迎春被折腾的浑身是汗。
就这样迫害了一个月之后,不法警察把史迎春送到了一所。一所的迫害更加严重,每个法轮功学员被两个犯人贴身监视,被称为“包夹”。“包夹”寸步不离,吃饭、走路、干活、上厕所、睡觉时都是一边一个,警察唆使犯人任意体罚、虐待法轮功学员,打小报告,甚至打假报告,罚蹲、罚站是常事,警察听到假报告,也会毒打法轮功学员。有一次,两个犯人拿史迎春的手往墙上使劲摔,摔的青一块紫一块,摔完了之后,又把她的手绑在床上。第二天向警察做假报告说史迎春在厕所睡觉,使她们一夜没睡好,不法警察董彬和一个姓张的警察听后,立即把史迎春叫到办公室,把她的衣服扒掉,手铐到背后,强迫她跪下,两个人用两根电棍啪啪就是一顿电。
还有一次因为炼功,一个姓张的大队长把史迎春叫到办公室,扒掉她的衣服,戴上背铐,姓张的手里拿着一根电棍,墙上还插着一根电棍正在充电,两根电棍同时电,一会电脸、一会电腰、头发电得落了一地,一会又喊来一个犯人帮着电,那个犯人专门电脚心,一会就把脚心电出了洞,鲜血直流,她们还没有停手,电的脸也肿的很大,腰和腿很长时间走路都很吃力。也就是这次,她们不仅迫害史迎春,还把另一个也坚持炼功的大连法轮功学员弄到隔壁的办公室,让她听史迎春受迫害的声音,以恐吓、威胁她。
就这样,史迎春在马三家教养院被折磨了两年,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渤海派出所警察去马三家接史迎春,临走时,马三家勒索了史迎春六百元野蛮灌食的费用。在渤海派出所,警察卓永鹏以没法交待工作为由、要求史迎春写所谓“不在外炼功、不上访、不贴标语”的保证。
回家后第六天,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九日,史迎春再次因为在公园炼功被渤海派出所绑架、之后被送到连山区公安分局,当天被送到葫芦岛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之后,被送到了马三家教养院被非法劳教三年。这次在马三家,相对于肉体迫害,更严重的是精神上的摧残。在不法警察邱萍的迷惑和蛊惑下,史迎春“转化”了、写了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之后,在精神上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和痛苦,时常莫名的流泪,之后被强行送到了精神病院进行所谓的“就诊”,开了治精神病的药。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史迎春在发真相资料时被渤海派出所恶警绑架后关押到绥中拘留所,家中被渤海派出所、国保、抢劫一空。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被非法判刑七年,于十月二十二日被送往沈阳女子监狱。
在这期间,史迎春的儿子王茁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下午约三点钟,在家中被绑架。先是由他所住小区保安以“登记”为由,敲开王茁家门之后葫芦岛市连山区化机街道派出所恶警李广玉和葫芦岛市连山区国保大队恶人进屋抢劫。王茁现被劫持到兴城首山拘留所后送辽宁省马三家迫害。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早七点,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大家一起出工到车间干活时,史迎春老人上午被刘科长叫到办公室谈话,下午又被佐晓艳叫到办公室谈话,谈话内容是让史迎春放弃修炼法轮功,出来后,他们就让史迎春学监规。当天值班的是刘科长和杨队长,由于史迎春不放弃修炼,刘、杨二人就指使犯人高岚对老人严加看管,强行“转化”。
当晚十一点,高岚就带领黄叶青、杜秀云、吕晶、王秀娟、李莉莉、王彤、姚圆圆、方莉莉八名犯人,在404房间对史迎春大打出手,直打到凌晨二点,这时候老人已被打得不行了,她们就把老人拖入水房浇水。二点三十分,高岚一看老人已经昏迷,就和队长把史迎春送往狱中医院抢救,狱医治不了,就又送到狱外医院抢救,终因抢救无效死亡,经法医鉴定有外伤。
当时葫芦岛市连山区渤海街道北宁小区一位姓姜的敲开了史迎春的家门,告诉亲属说辽宁省女子监狱来,让你家人马上去辽宁省女子监狱接史迎春回家,史迎春病重。
史迎春亲属一行共八人,于当天下午两点半到达辽宁省女子监狱,孙刚(男)和王治(女)(他们俩人全权负责处理史迎春后事)等几名警察早已等候在那里,还有王狱医、狱警杨阳(音)、值班狱警赵某等。他们十分“热情”地接待了史迎春亲属。
家属看人心切,想立即见到史迎春,可那些警察一再搪塞,直至把家属安排到女子监狱招待所,家属问:“人咋样了?还有没有气了?”一警察说,“别着急,等一会儿值班队长给你们介绍过程。”一听这话,史迎春一亲属立即悲伤地躺倒在床上,质问:“啥叫过程?过程就是完事了呗?我如果查出凶手,一定要让他偿命。”
据那里的八监区值班狱警姓赵的讲,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凌晨两点时,“包夹”(被狱警指使监视法轮功学员的犯人)说史迎春坐了起来,说胸闷,到两点半时,她们说发现史迎春不好,然后她们报告给值班队长,于是她带三个犯人抬史迎春去监狱医疗点抢救。王狱医打了二支强心剂,试图将她的血压升上来,但无效。接着监狱打了120,将史迎春送到739医院抢救,经抢救半小时后无效,宣布死亡。
当家属询问史迎春死因时,王狱医回答说:“(史迎春)来时脸色苍白,神志不清,死因谁也说不清。”家属又问狱警杨阳(音)对史迎春有无体罚?杨回答说没有,并说史迎春身体一直不好,脸色也一直不好,血压一直高,一直不认罪、不服管。家属又问:她身体一直不好,我多次探望她时为什么不告诉家人?她回答不上来。家属又问:她(指史迎春)身体不行时,怎么不及时通知家人?有一警察说,与你家人不好联系。家属说:二月八日我来看她时,她说自己身体很好,吃的很多,天天干活,怎么一个多月人说死就死了,并且二月八日那天我已经把家里的电话号码告诉给她了(给了杨阳队长),她当时已经记下。对家属的质问,杨阳等人哑口无言。
她丈夫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多月之前见她时,人还好好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身体不支,痛哭,然后要求见尸体,遭到拒绝,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吧。其实是当时他们没有准备好,心虚、害怕。
十九日上午十时左右,史迎春家属一行到达殡仪馆,监狱已安排很多警察守在这里,由于害怕,监狱强迫家属分两批进去。整个过程中,家属身旁前后左右都是警察。家属在许多警察严密监视下看到了史迎春尸体,发现史迎春尸体明显被处理过,还给穿上了寿衣。当家属检查史迎春尸体时,发现她两耳明显青肿,臀部有三个小伤口,并且裤子上还沾有两滴血迹,肩头上有牙印,当家属询问时,狱警回答说,是做尸检时,不小心碰破的(尸体碰破还能出血?)。
回到招待所后,狱警孙刚与家属谈火化史迎春遗体时,威胁家属说:如果三日内不签字,狱方就强行火化,一切费用全部由家属承担;如果同意签字,就给家属一部份赔偿。当家属要求重新做尸检时,狱方说可以,但费用由家属负责,这时家属就有顾虑了,一方面如果费用由家属负责,史迎春家里根本拿不出钱来,这十年来,她一家三口遭到了严重的迫害,流离失所,失去工作,无生活来源,而且还有外债,三人遭到非法关押合计长达十八年之多,其实家属不知道这笔费用应该由狱方负责。另一方面她家人考虑到:检查尸体时没看到明显伤痕,如果做尸检,查不出异常,这笔债务家属很难承担。现在其儿子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劳教所,丈夫一人漂泊在外,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痛苦使他很难承受,在恶警的威胁、恐吓下,其丈夫不得不同意立即火化,狱方只给了三千元钱(这三千元钱是家属来去路费和骨灰盒钱)。在火化单上,狱警要求这样写:对死因无异议,同意火化,骨灰领回。
在十八日到二十日其间,监狱把其家属安排在辽宁省女子监狱招待所四楼,看管起来,不准他们出去。在他们住的三个房间外,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狱警们严密监控、看守,家人每次出入房间都有警察在后边跟随,连家属提出要出去买烧纸都不让,家属需要什么,他们给买。
孙刚和王治(女)他们俩人全权负责处理史迎春后事,他俩为了掩盖辽宁省女子监狱八监区杨阳(音)等人迫害史迎春致死的真相,在其家属遭受极度悲伤中用恐吓、欺骗、监视等卑鄙手段威胁其亲属,匆匆将尸体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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