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初冬,常学玲在外炼功,被香炉礁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五个多小时,后被单位接回,当时香炉礁派出所的所长姓李。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常学玲被工人村派出所送大连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十五天,于十二月中旬被关押在大连教养院,非法关押两年零九天。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日常学玲被大连市白云新村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大连看守所,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八日被非法送往马三家劳教所,当时在马三家医院检查时高压180,警察拖延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把她关押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
一、马三家劳教所的苦役和殴打(二零零八—二零零九年)
一开始,在三大队二分队,警察为了“转化”她,白天将她单独隔离在活动室里,早上谁都没起床,就把她叫走了,晚上都睡了才能回来,由两个“包夹”看着,不让出门,上厕所“包夹”跟着,吃饭就在活动室,不让人看见她。警察想尽办法进行“转化”(即强迫放弃信仰),都无效。七天后,常学玲被送到三大队车间做苦役(主要做死人用的祭品),销往芬兰等欧洲国家。回到分队,后来就叫她干活,就是粘花,就是做一些给死人用的祭品、小筐小篓等,当时血压高,高压是210,张卓慧强制的往常学玲嘴里塞了两次药。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警察给她转到二大队一分队,早晨四点五十起床,六点吃饭,六点二十五从食堂出来,六点三十分到达车间干活,中午十一点三十分到食堂吃饭约半小时,十二点半回到车间干活到下午五点,饭后又到车间干活,直到晚上九、十点 ,甚至更长时间。
刚到车间时,二大队一分队的队长尤然就叫她学缝纫机干活,由于她右腿断过两次,总是踩不好机器,尤然便以浪费原料为名,将她关入库房殴打。后来还要她赔偿让她练手的废布条,被她拒绝。有一次她盘腿干活,被带工马桂梅看见就踹她的腿,还告诉尤然,尤然又在库房殴打她。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八日,她不签所谓的“百分考核”,尤然在活动室打她,她用手挡了一下,尤然就大声喊“啊,你袭警”,就这一声,好象有准备似的,二十多个普犯从室外进来扑向她,将她围起来殴打。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常学玲、王金凤、崔国华等五人在食堂门口喊“法轮大法好”被三个大队长逐一迫害——上大挂。她们将常学玲一只手铐在床的上方,另一只手铐在床的下方,并且怕她们的迫害行为被大家知道,大队长王树征就将她的手腕处用纸壳包上,用脚踩常学玲被铐在低处的手,她的头耷拉着,她们就揪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并掐她胳膊内侧的肉,问 “你还喊不喊了”, 问一声掐一下,结果两个多小时后,两手都没知觉了,头发被揪的满地都是,还威胁她不让她说。
酷刑演示:吊床 |
二、大连教养院的性摧残(二零零一—二零零二年)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常学玲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后来转到大连教养院。在二零零二年过年的时候,警察给她戴手铐,一天两顿饭,不让上厕所。还有一次,将她的床单撕成条,死死绑在铁床上,她昏过去了,警察说装的,往她的身上浇水,她醒过来后,叫她穿着秋衣秋裤开窗冻,而普犯穿大衣都冷。
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在教养院的铁笼子外面(里面已铐满了五个人),警察将她呈大字形,悬空绑在铁笼子外面,一天两顿饭,不让上厕所。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一日,她妹妹常学霞被迫害,对常学霞,大队长万雅琳指使普犯迫害她。普犯用牙刷拉她的阴道,没见血,万雅琳就叫普犯上厕所拿长把鞋刷子拉,并在身下放个盆,看流不流血,直到造成大流血才放手,结果导致半个月不能动。
孙燕,被普犯用别针在大腿内侧来回划,划的血柳子一道道的。警察指使普犯往她的阴道塞辣椒。
仲淑娟,被上大刑,恶警将她吊拷起来,用学生用的、带靠背的凳子凸出的木方对准她的阴部,唆使普犯将凳子在她的阴部来回摇,痛的她撕心裂肺,致使她阴部肿的像面包一样,行走困难,蹲不下。将两个便盆摞起来才能勉强方便。
王淑红,警察指使普犯将粪便往她嘴里塞。
李华,警察林义、小王军把她的头包起来打。
杨明,反迫害绝食被强行灌食,导致她精神恍惚,满头白发。
还有满春荣、万晓辉、王宾华等人被大队长韩建旻等人上大刑,凡是被上大刑的人,都被整的死去活来。
三、亲属受到的伤害
她在教养院,她丈夫上班,十三岁的女儿在家没人管,两年的时间没让家人接见。有一次,她女儿站在教养院的大墙上,因为不让见,就要从大墙上跳下去,万雅琳骗她下来,说让见,结果下来根本不让见。她的母亲当时有病处于病危状态,她的哥、妹夫两个人带着病危“通知书”要见她姐妹俩,当时的队长苑龄月说什么“她俩不想见你们,回家叫你妈炼功就好了”,由此不让见。
四、常学玲在马三家劳教所见到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大连的王红梅,二十八岁,在三大队被六个女警察、五个男警察在抻床上使劲抻,痛得她撕心裂肺,大汗淋漓,人几乎昏死过去,很快手和手腕发紫,无法忍受的剧痛,导致她双手在三个月左右的时间里,像残废一样,什么都做不了。张君、张卓慧声称:不放弃信仰就打。
田少艳,三次被迫害,在三大队身体被粘花的胶熏得中毒了,根本就干不了活,心脏功能减弱,走路没有劲。恶警就给她弄小号里关着,还强行叫她站着,根本站不住,一下就倒了。在零八年“奥运”期间被打成精神病,不能吃饭,靠大家喂。不敢吃饭,说有毒,其他人吃了,她才敢吃。警察指使夏娟(沈阳人,盗窃犯,五十六岁)、宋玲玲(大连人,吸毒犯,三十二岁)动不动就打田少艳。
吴月菊,经常绝食抗议迫害和不签考核,一分队的队长张宇就经常在仓库里打她。
王金凤,被尤然打了三十多个嘴巴子,她经常被打,满口的牙都被打的全晃动。迫害她的是王树征、尤然、任红赞等。
盛连英,大连人,经常以绝食的方式抵制各种非法要求,恶警用抻刑,将她的两手分别铐起来,然后向两个相反方向使劲抻她的双臂,她的筋骨被抻开,双臂被抻开。给她强制灌食的时候,用铁制的开口器撑开嘴巴而不取下,灌辣椒水、浓盐水、芥末水,尤其灌芥末水后,好几天浑身一点知觉都没有,还不让家属接见。有一次盛连英不戴牌子,被吊铐了十多天。盛连英经常抗议迫害绝食,不干活,不戴牌,不签字,在三大队经常挨打。
然而,在二大队有个带工叫马桂梅(警察依靠她监视干奴工活),那些警察利用她去管人、监视人,她就有了特权,经常收普犯钱,有个普犯叫王洪霞每月给马桂梅五百元钱。还有个普犯叫宋殿琴的,在零九年九月中旬,她家来人接见,常学玲看见她告诉负责接见的姓杨的警察给马桂梅存六百元钱,说是借的。马桂梅敢收钱,显然背后有队长支持。
这只是在恶警隔离、封锁的情况下知道的一点点而已,而广大的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所遭受的迫害那真是罄竹难书。尽管我们遭受了世人难以想象的残酷迫害,但真心的希望世人都明真相;同时希望曾经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们能够醒悟,停止迫害,善待信仰“真、善、忍”的修炼人,相信法轮大法好、退出中共的一切组织,选择一个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