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就是打针吃药,中医——西医,不行,再西医——中医来回倒腾。因我本人也是学医出身,我有一个特点:就是到哪儿看病,都把医生开药的药名记下来,回家后自己对照医学的教科书翻看每种药的药理药性。尤其是中医开的中药,我记得当时经常看的一本中药的药典,那里边的药名我吃过的就有百分之八十,甚至为治病中草药中的毒药我都吃过,虽然也有疗效,但总是不能彻底根治。常年疾病的折磨,使我的脾气很焦躁,很烦心。总是拿丈夫出气,看丈夫哪儿都不顺眼,他怎么做都不顺我心,挑他的毛病。总是感到人活着太累了……。那时,晚上睡觉做梦都是跳楼自杀,真想一了百了,可是念在孩子还小,终于没有走上自我解脱的路。
我第一次听到法轮功学员向我介绍法轮功时,我当时就说:“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练过多少种气功,也没怎么好,我现在什么也不信,就是吃药打针。”学员看到我这样坚决的回绝了,也就不说什么了。我还是看病——打针——吃药,吃药——打针——看病,徘徊在医院看病的人流中。
那时,我为治病在一个私人诊所一个月就花去二千多元钱,而我每月的工资还不到二千元钱。一九九零年代的钱,还不象现在这样通涨,用老百姓的话说:“那时钱还是很实的。”二千多元钱在当时真是不小的负担,我也真是承受不了这巨额的医疗费了。
这时学员再向我提起法轮功时,我就不象第一次那样坚决的回绝了,但也没有想学的愿望。使我最终走進大法的是我院的护理部主任,当她两次向我介绍法轮功,并热心的把师父的讲法录像带给我拿来,劝我时,我才有点动心。因为在我心目中比较尊敬她,认为她不是那种闲着没事干的人。这样的人都挤时间去炼功,都说好!看来这个功法不错。我才开始想炼法轮功。现在想起来,师父为救我花费了多大的心血,一次又一次,我才慢慢走進来。
我第一次走進炼功点是在一九九八年十二月末。那时我虽然是因病炼功,但对于法轮功能否治好我的病并不抱希望,也就是抱着无所求的态度,持一种看一看、观望观望的想法走進大法的。回过头来看,也许正是我这种态度,才符合大法无求而自得的要求,是良好的起点。
没想到的是第一天炼功回家,我就能睡好觉了。因我那时神经衰弱很重,天天是晚上十点半以后睡觉,半夜十二点半以后醒来,之后一直到天亮,眼睛都不眨。如果是硬撑到半夜十二点以后睡觉,这一宿迷迷糊糊一直到天亮,自己也不知道是睡还是没睡。白天上班头昏昏沉沉。我曾经有吃着安眠药,两天两夜不眨眼的经历。经过断断续续的炼功,三个月后我身体发生根本的变化。这时我才开始真正的认真的学炼法轮功。
多年过后,回首走过的路,真是感慨万千。深深体会到在我的修炼的过程中,是师尊一直紧紧的拽着我的手,拉着我,而我是跌跌撞撞的一路走来。更深深的感受到师尊慈悲的呵护,使我沐浴着师恩,在佛恩中成长!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8/14/1274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