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法轮功学员周玉仁遭迫害部份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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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二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省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周玉仁,一九九七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长时间不少病如肠炎、健忘证、腰痛、头痛都好了;修炼前的赌博、拿公物、刻薄整人等许多毛病都没了,甚至连抽烟喝酒都戒了。在加油站,周玉仁负责伙食和做饭,到公司领钱购物都是他一人,也没有任何票据,学大法后, 他不占一分钱,温一壶热水搓身,他都要给一元液化气钱,他说这是他发自内心自愿自觉这样做,用不着别人知道,而是事事都这样要求自己。

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九年十年中,周玉仁遭中共非法劳教一年半,又因揭露妹妹周玉玲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二零零三年五月被中共绑架、非法判刑六年,经历了抚顺吴家堡教养院、辽阳铧子监狱的折磨。周玉仁出狱后揭露了当时在铧子监狱遭受的迫害,以下是周玉仁自述在抚顺吴家堡劳教所遭迫害经历:

做好人屡遭绑架

我确实在做好人,谁能想到做好人反而遭迫害了,仅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至二零零一年,我在家、在单位就被县公安局绑架两次,第一次是七二零刚过,第二次是从抚顺教养院回来不长时间,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场景历历在目。

二零零二年夏,清原县公安局又到我家绑架我,因我没在家而未成,但迫使我流离失所,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我和儿子又遭到抚顺警察绑架。

在拘留所遭警察殴打

我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进京上访,在北京一家旅店被绑架,在进京之前我怕牵连石油公司的书记、经理和站长,我写了一封辞职书,这与石油公司的任何一个头头都没有关系了,后来听说这件事受到了清原县政法委的干涉:不管辞职与否,进京上访的石油公司的领导就得管,所以我单位的一副经理一直追到北京,当时清原县在北京有驻京办事处,专门截阻法轮功学员上访。我被押回到清原大沙沟拘留所,警察刘磊逼我蹲下,我刚蹲下,他就用穿着皮鞋的脚飞起一脚踢在我的下巴上,几乎把我踢翻,刘磊拿起狼牙棒(铁管套带粒橡胶)在我后背狠狠打了两下,然后又用电棍电我的脖子,刘看我没动,又电我的手背,我也没动,他就大骂说我挺抗劲。其实我觉得脖子和手背火烧火燎的,又象有一张大嘴一块一块往下撕肉,那滋味非常难受。后来我被非法关押在抚顺吴家堡教养院,在那里我亲身经历并见证了该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见证抚顺吴家堡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末到二零零一年初,在抚顺吴家堡教养院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近四百人,女法轮功学员二百七十多人,男法轮功学员最多时一百一十二人,抚顺教养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是:骗和打、逼迫法轮功学员谩骂师父、污蔑大法,不肯者遭打。如:十来个人把法轮功学员贾抬起来举过头顶一齐松手摔下来,贾清贵被打得面部青肿,双眼肿得一条缝,嘴张不开;袁鹏被打得几乎把舌头咬断;秦中科(石家庄送来的)在会场上喊法轮大法好,几乎被警察乱棍打死。类似这样的事太多了。

一开始警察逼我每天早五点蹲到晚十一点,大约有半个月时间,脚脖子肿得根本就不能蹲了,一坐下就有人踢我,恶警姜永枫领来五、六个犹大把我按在地上,恶警姜永枫用两腿夹住我脖子,十多只手伸进衣服里抓掐我前胸、后背、肚子、两肋、腋下,这样反复折腾我,我被折磨得脑袋发胀、有窒息的感觉。

经济上的迫害

在这场迫害中,我单位清原石油公司的头头们在上面的压力下也不同程度的参与了,一九九八年石油公司资金短缺,进货困难,动员职工集资帮单位度难关,我也集了五千元。二零零一年返给时只给回九十元钱。二零零九年我找到单位查一下钱的去向,单据上竟盖着清原政法委的章,连经手人都没有,就跟土匪一样,明抢。

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九年这段时间,中共对我非法判刑六年、非法劳教一年半,至少有六年没给开工资,每月按低标准五百元算,一年六千元,六年三万六千元,房屋补贴五万多元,失业保障金五千八百元,以上这些钱计九万一千八百元均未给我,再加上文提到的五千元集资款,这场迫害对我个人(不算其他家庭成员)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九万六千八百元,这对于一个靠微薄工资收入的人来说数额不小,精神上的损失无法估量。

这场对我的迫害还体现在亲戚、朋友和同事对我的疏远、歧视,善者、弱者遭受苦难他不同情;强盗、恶者横行霸道他还挺赞同。说白了,这场迫害也是对这些人的迫害。

我无意指责谁,愿望是想那些迫害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能弃恶从善,为自己命运着想,能有个好的未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天理,一个人对别人做什么实质上都是对自己做什么,你对别人行恶,遭报时那不是对自己行恶吗,你对别人行善,相应也会得到好的报答,那不就是为自己积福份吗?有人被时间障目,认为有人还在继续行恶不是也没怎么样吗。其实这是苍天对人的慈悲,如果仍然有恃无恐的行恶,就会加速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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