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涛是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轮大法,走入修炼的,慢性胃炎等多种疾病消失了。可是一九九九年之后,他多次遭中共迫害。
一、去省政府上访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七月二十二日李树涛去到省政府门前上访。
军警把李树涛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送往体育场。在体育场法轮功学员齐背《论语》,下午警车放着高音喇叭,突然说不许炼功,法轮功是某教。警察及官们让法轮功学员坐在地上,李树涛没有坐下,一个警察让录相把李树涛录上,两个魁梧的警察把李树涛架到门口写姓名、地址,用车把李树涛象犯人一样押至省公安处,把他腰带取走。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分别询问。一名警察要李树涛说与哈尔滨的谁谁谁有联系,不说出来就打,李树涛说他没和哈尔滨的谁有联系,他炼功一年,病好了。恶警过了几分钟后,动手打他。打前胸,后背,并用拳打他的头部,打耳光,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墙角,左右打嘴巴子。不知打了多少个。他昏了过去,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大概几分钟后,把他弄起来,继续逼供。李树涛感觉口干,无力。他们威胁恐吓他说要不按他们说就把他扔到小号去蹲着。
这大热的天,那里边很多人挤不下,闷也闷死你。李树涛说炼功人不说假话。这时,进来个小年轻的恶警,拿他练“拐脚”。 就是用皮鞋底跟用力踹他后脊梁骨。那另一个警察就从立柜上面拿下一个大管子,扒下包装纸,大概不到一米长。有三寸粗,气急败的不管哪就打,雨点般的向他砸来。李树涛觉得肩、头上、关节处挨了许多下。后来头上被狠狠的打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醒来时只听见那个恶警大声斥喝着,跪下!跪下!李树涛爬不起来了,就那样瘫坐在地上。大脑没有任何反应了。恶警大声呵斥抬起头来,不知说了几遍,李树涛抬头看着他,李树涛不知自己当时脸色和眼神什么样,从那恶警眼神看出,恶警害怕了。他被折磨得当时一定没有人样了,那个恶警呵斥着:别看我!别看我!低下头!低下头!此时,打人的恶警捂着肚子,说肚子疼(他遭报了)。
李树涛说他有好几种病,炼功炼好了。他没炼功前干不动活,炼功一星期后,抗洪他能背土袋子了(当时是98年大洪水)。炼功前脾气暴躁,媳妇要和他离婚,他们总是打仗。炼功后李树涛脾气变好了,身体健康了,家庭也和睦了。那个打人的警察怔怔地看着他。他们不打了,恶警吃完饭后,又非法审问李树涛。其中一个人抢走他的手抄经文本, 晚上,强迫看攻击大法的造假电视节目。第二天,李树涛被双城公安局接回双城回家。到家后,受到乡政府,派出所,等单位看管、监视。强迫洗脑,又把李树涛送进邪恶的洗脑班。
二、在洗脑班受迫害
从那时起,李树涛就开始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先是派出所受蒙蔽被利用者郭大象(郭×敏)来到他家,进行笔录。问他去哈尔滨干啥。他说上访,依法上访。郭大象问他还炼不炼?必须说不炼才行,然后他要挟搜大法书强迫拿走两本大法书,还有修炼体会等。紧接着乡政府受骗者张国辉来让李树涛汇报思想动态,第二天被乡长受骗被要挟和被利用者张万民叫到乡政府,要他写所谓“保证书”,说不炼,并要挟他如果不写深刻认识,要开除公职,李树涛说他炼功病好了,法轮功教人当好人没有错。接着由乡政府上班的哥哥来谈话。说他要再不脱离法轮功,不但开除他,也要开除他哥哥。连他侄女、侄女婿都得开除,当时李树涛非常痛苦,精神受到很大刺激。李树涛家亲人也受到株连, 610还逼迫李树涛大哥、父母做他的所谓思想转化工作。接着李树涛被绑架到邪恶的洗脑班,由教育办主任受骗被要挟者王明海老师主抓。校长受蒙蔽被利用者张树国老师找他谈话,要他放弃信仰。如果不听的话,三天内就会被开除。
在邪恶的洗脑班内,受到轮番威逼恐吓,他们几名教师被乡政府张万民,张国辉,派出所民警郭大象,受骗者任喜庆,教育办主任王明海,万隆中学校长张树国,各中小学校长威逼恐吓,写不炼功保证,逼着交出大法书籍,逼着看诽谤大法的报纸。其间,派出所的民警郭大象,任喜庆来非法查李树涛,问李树涛大法书的来源。李树涛告诉他们是在书店买的。
三、利用亲情折磨
恶党利用亲情折磨李树涛,利用株连蒙骗家人。
一天上午,李树涛爸爸妈妈,大哥,三哥,等家人,受610指使突然来到他家,进门后他70岁的母亲便倒在地上,说是昏了过去,他大哥就说打折他的腿,恐怖气氛和情感压力让人喘不过气,家人们受蒙骗逼迫他写放弃修炼的所谓的保证,还必须上电视,所谓的揭批,那时李树涛真是痛苦万分,……第二天,双城电视台记者来他家录像。痛苦的折磨并没有这样过去,当时放暑假,他们又把李树涛找到学校,让他上交大法书籍等。一天,民警郭大象来到他家,把他带到乡政府,郭又把他带进派出所,利诱加恐吓,使他又一次受到伤害。
四、进京上访被迫害
2000年4月李树涛决定进京上访,当时各个车站都在拦阻,堵截上访的炼功人,有的非法搜查人身,如果被怀疑是炼功的,便要被非法抓捕。堂堂的国家信访局在一个小胡同内,门牌是一尺长的小木板,上面写着接待处。在胡同口有许多当官模样的人走来走去,观察着每一个人。拦截法轮功上访的。他们互相之间做黑交易,谁要给外省市抓了人,要500元钱。而这钱要从法轮功学员腰包里拿。
几经周转,李树涛来到北京,打听到信访局位置,来到门口。这时,刚要往里进,发现一群干部模样的人,正围着好象夫妻的两个人,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这夫妻二人不说话,问是哪的,回答是重庆的。李树涛看他们像是法轮功学员,人单势孤,那么多人围着,邪恶仗势欺人,李树涛就举起手,高喊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是!我是!恶人向李树涛扑来,问他是哪里来的,他回答说是黑龙江的,恶人把李树涛交给黑龙江省办事处。黑龙江省办事处的一个人说:“你们来干啥呀!?六四大学生怎么样了?不是被杀了吗?你签字交三千元钱回去吧。”李树涛说他来上访的,恶人把他带到省办事处,李树涛把上访信交给他们。然后双城办事处的人往双城市公安局打电话。向双城公安局要1千元钱,恶人把他用一副手铐铐上。把他们的钱都搜了去。
这天又有好几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到这里来,还有十几岁的两个孩子,也有五、六十岁的老者。第三天,万隆乡乡长张君国,派出所所长邵晓林来了,说是来接他的,实质是把李树涛绑架到双城拘留所去。张君国、邵晓林并不着急回家,说要在北京玩一玩。 张君国拿出一大叠钞票,在李树涛面前摇晃,说政府为你们花了不少钱,你们看这政府多好。我们还得坐飞机来接你,张君国说从来没坐过飞机,这是头一次。其实这钱都是勒索李树涛的。
原来他们知道李树涛进京后,就大肆勒索钱财。要挟李树涛父母、妻子、哥哥交钱,邪党乡政府一把手陆明久强制教育办扣李树涛工资,还强制万隆一中扣李树涛妻子工资,当然是没有正式票据的。
当时工资才三百元多点,半年才扣完。理由是说李树涛离家出走,不敢提他依法上访之事,唯恐以后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
五、被非法拘留,受尽侮辱和殴打
回到双城后,邪恶610所采取的办法是,威胁逼迫,用亲情折磨他,双城610非法提审李树涛,非法提审后他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被投入看守所小号三号,在小号遭受了难以想象的非人的、难以启齿的折磨。
看守所小铁门只有一米半高,很窄,当恐怖的铁索声响过之后,他们被推进号里面。里面有一板铺,南北有3米,东西有3米。上面有很多人。其中一人半躺在里面,所谓的班头,他们进到里面,头两位法轮功学员面带微笑,毫无惧意。犯人让他们三人先开个飞机。就有一个犯人把李树涛手倒被,头顶着地,两手得挨上墙撅着。而且要两腿分叉站直。叫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把头顶到他的裤裆里,做同样动作。也是两臂后背上举。第三位法轮功学员照样如此。不一会,他们都哆嗦了,就听一个犯人说,来几个刨锛。恶人们上来一个,没有穿鞋,用后脚跟用力往他们后背上猛刨,然后又换一个,他穿上皮鞋,用皮鞋后跟猛刨他们,他们三人都倒下了。他们刚起来,就听一人说来几个腮炮,又过来一犯人,用拳头往腮帮上猛打,李树涛被一拳打倒在地,另两名法轮功学员也是如此。其中一年岁大的,被打得脸上一个鸡蛋大的包。昏过去。
他们起来后,犯人问他们还炼不炼了。他们回答说炼。恶人们便让他们上板铺坐着。让他们靠近坐班的,便于他们侮辱。接下来叫星光灿烂,也叫弹溜溜,让他们闭上眼睛,弹他们的眼球,眼睛被弹的泪水直流,看不清东西。
在看守所吃不饱饭,每天每顿一个苞米面窝头,只有几个白菜叶的汤。吃完饭后,就开始捉弄人。招数种种,如驴拉磨,让人用一手指指向铺面一点,绕着这一点,本人不停的快速转圈,没几圈人就晕倒了。大伙哈哈大笑,有时挨打两拳,挨踢两脚,其中一个班头自称张义,企图侮辱李树涛,一再威胁,见李树涛不答应,便来强行,李树涛他俩便摔打起来,他把李树涛弄到他那,李树涛猛然起来,一头撞在床铺的铁架子上,头朝下,又栽了一次,李树涛晕了。他揪住李树涛头发把李树涛薅起来,狠狠地打了他两个耳光,他也没再要挟李树涛做那可耻之事。睡觉时有犯人还用针刺李树涛脚趾头。
十平方米小屋里挤了三十几人,水泥地上也挤满了人,挤不下时就砸上,睡在人与人之间,都立着肩,不能翻身,胸、腑、腿、脚都挤在一起,不能翻身,如果起来去便桶方便,回来后就没地方了,但坐班的(狱霸)要宽松多了。在小屋的西北角有一个象煤气罐一样的塑料桶,大小便都往里便。管教每次出现都要骂人,只要说话就骂人,17天后家人花钱后,才放回家。
六、精神上折磨,经济上迫害
回来后乡政府书记陆明久让李树涛写保证,不让李树涛上班。李树涛和妻子的工资被扣半年,经手人是教育办会计被胁迫者张文武老师,万隆乡中学副校长被胁迫者于均贵老师,会计被胁迫者赵祥礼老师。在没有正式票据上写道:扣李树涛离家出走费2500.00元,或还借款多少元。李树涛不知离家出走是怎么回事,他也没向教育办借钱,莫名其妙。为什么不写上进京上访,因炼法轮功进京上访的字样呢?可见他们迫害法轮功是偷偷摸摸的,不合法的,见不得人的。
七、又一次遭绑架
2000年8月23日,李树涛刚上班不多久,中午刚到家,双城市公安局曹×宝和万隆乡派出所看屋的到李树涛家,把他骗到万隆乡派出所后,曹×宝和李×楠问他是否参加韩甸法会。李树涛被非法审问很长时间,把他关进小屋后又把他绑架关押到双城第二看守所。坐铁椅子。用欺骗手段问李树涛。在非法提审时一警察狠狠打了他太阳穴一拳,把李树涛打晕了过去,之后关押22天向李树涛家非法索要一千元钱,放他回家。
李树涛前后被勒索8500元,加上家人托人等,共万元。被非法停职半年。父母兄弟亲友也受到株连迫害,跟着一起遭受痛苦。而这根源来自江氏集团和恶邪党疯狂对做好人、善良人的镇压。望跟随江氏搞镇压的人,早日脱离共产邪党,不要再助纣为虐了。明善恶,辨正邪。无论是谁,做了什么事,都得自己去承担,善恶有报是天理!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于代清,今年七十岁,退休前是河北沧州东光火车站干警,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抄家一次,被非法拘留一个月,被勒索五千元,在家中被非法骚扰多次。
于代清从一九九六年三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他肠胃不好,常年闹肚子,不敢吃硬东西,最要命的是患有美尼尔综合症,经常感觉天旋地转,躺在床上感觉床都在动,就是这样烟照常抽、酒照常喝,想戒也戒不了,身体体质越来越差。自从修炼法轮功后很容易的戒掉了烟酒,胃肠病也好了,使他痛苦至极的美尼尔综合症也不翼而飞了,在老人家脸上又现出多年不见的笑容,心中对师父充满了无限感激之情,同时坚定了他修炼法轮功的信心。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和江泽民互相利用,针对以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为宗旨的善良民众,发起了一场的惨无人道迫害运动,一时间黑云压城。那年九月份的一天,东光城关镇派出所的王路军等五、六个人闯入于代清的家,不由分说進门就乱翻一通,把大法书籍、炼功带统统抢走,于代清被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一天,恶警企图勒索他。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于代清正在家给大法书包书皮,城关镇派出所所长刘玉松鬼鬼祟祟的遛進了于代清的家,冷不丁吓了老人家一跳,刘玉松抢走了一本大法书。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于代清讲法轮功真相,被人构陷,政保股股长宫敬温和郭锐、张福旺等驱车三辆再次闯入于代清的家,翻箱倒柜抢走一本大法书和一些真相资料,把于代清绑架到县公安局非法拘禁了两天,其间逼迫戴手铐、不让睡觉、人格侮辱,郭锐还逼迫于代清老人撕李洪志师父的法像,老人给郭锐讲善恶有报的道理。第三天恶警将于代清送進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政保股宫敬温等勒索五千元后释放。
一直到二零零四年每逢四二五、七二零、七一、十一等等所谓的敏感日,于代清一家免不了受恶人们的骚扰,使于代清全家人没有安稳日子过。
李政,四十岁,河北沧州东光县疾病控制中心(原防疫站)工作。自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大法以来,努力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好人,但自九九年“七•二零”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被非法拘留四十五天,被迫两次洗脑计二十三天,被单位非法软禁十多天,被勒索五千八百元、克扣工资,家庭多次受到骚扰。
九九年七•二零,李政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真话而合法上访,被原政保股股长姜万治等非法截回并勒索现金三百元。九九年八月,县“六一零”在交通局组织的对全县法轮功学员非法“转化班”里,被强迫洗脑三天,被逼迫写人人过关的思想汇报。九九年十一月,为阻止李政進京上访,由当时县“六•一零”主任胡朝华(现任东光县于桥乡党委书记)令单位从工资中非法扣除一千元的所谓“保证金”。
二零零零年三月,李政被政保股以“扰乱社会秩序”为名在东光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四十五天,被勒索四千五百元,在看守所还被强迫做装火柴盒的奴工,每天十几个小时,当时参与迫害的责任人有原政保股股长姜万治、恶警霍星池、张福旺等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李政被劫持到由县“六•一零”和司法局在东光县职教中心联办的“洗脑班”,强制非法拘禁二十天。为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恶人实行车轮战,强制不让睡觉,最长时间达四十八小时。责任人有当时“六•一零”主任胡朝华,政法委综治办主任侯树钧,司法局副局长施秀青(现已退休)等。施秀青是邪恶洗脑班的主力,上蹿下跳,他亲自编写污蔑法轮功的歪诗,编写黑板报,播放诋毁大法的文章等,极尽污蔑大法之能事。一同被绑架洗脑的还有原连镇棉机厂职工孙关信等六、七名法轮功学员。在绑架李政到洗脑班时因本人当时不在家,“六一零”人员指使防疫站的人骚扰其年迈的父母。为逼老人说出儿子下落,他们分班分组天天对老人威逼利诱,两位老人被吓得战战兢兢,一连数日不得安宁。流氓政府演绎了一场现代版的“株连”丑剧。
在王庆江任卫生局长、刘兰田任站长期间,他们紧跟邪党政策,几年来对李政骚扰不断,尤其节假日,所谓的“四•二五”“七•二零”一些“敏感日”,今天谈话、明天汇报等,见不到面时还要打电话骚扰。最严重的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初,单位对李政非法软禁十多天,吃住不让回家,专人看管,完全失去了正常的工作、生活自由。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县政保股副股长张宝洪、郭税等三人到单位骚扰,还要填写什么表和签字等,单位还配合公安部门的胁迫,以怕上访为名,有半年时间不给李政发全工资,给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造成了很大的经济困难。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老年法轮功学员刘凤秋因修炼法轮大法,多年被当地的分局人员非法迫害、骚扰。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九日,刘凤秋在被迫害中离世。
刘凤秋,女,一九三九年十二月四日生,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人。原在佳木斯市东辉电影院工作,后在佳木斯市文化局下属劳动服务公司任会计。一九九七年十月左右喜得大法,修炼法轮大法受益,以前因家庭不和造成的神经衰弱等症状消失。
一九九九年中共恶党迫害大法后,刘凤秋至少两次进京上访、证实大法:第一次约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末,在进京火车行至哈尔滨站时,被武警非法拦截、押回佳木斯;第二次是一九九九年秋天,到达北京后被原佳木斯市公安局永红分局(后与郊区分局合并)非法抓回佳木斯。
此后,刘凤秋被多次骚扰。在二零零一年之前,被长安派出所绑架过;经常被园林社区骚扰,曾经被一名小伙子在(刘所住七楼)住所的六楼楼道走廊(假装看报纸)监视半个多月,因此刘凤秋被迫在佳木斯秋林公司楼后身租房独自生活了一年多。
法轮功学员王华
零五年十月二十六日,我乘大连开往海拉尔的列车,被海拉尔铁路公安处两名恶警柳涛、王宝林无故绑架到海拉尔铁路公安处,当天强送到拘留所,当时正是高寒七类地区的冬季,零下四十多,无一防寒用品,白天黑夜在凉板子上,五十三天被送到内蒙古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迫害二年。
在关押我期间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曲靖平科长找我两次谈话,强加于我罪名,让我承认,我绝不配合、绝不承认他们安排的一切,不穿他们的衣服,并用绝食进行反迫害,他们多次野蛮对法轮功学员强行灌食,好几个刑事犯按住一个法轮功学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灌到肺部里去,一名灌到气管里,我由于身体的关系,医生不给灌,在医院打点滴维持。
在强行翻兜时,我衣兜里有二百多元钱,返还给我时给一百元,还有一同修被强行翻兜拿走六百多元,返还时给三百元,验证了原来的土匪在深山,今天的土匪在公安,明目张胆的公开抢劫呀!几乎都是柳涛、王宝林、曲靖平等恶警干的。
头几天,拘留所的人都很凶,后来关押我们六名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我们向他们讲真相,从所长到警察们对法轮功的人说话较为和气,态度较好。我住在大里头房间,共有二十多关押刑事犯的房间,警察找我时,只要我出来,所有房间里的人都趴在铁栏窗户前,攥着拳头对我喊:“法轮大法好!”并示范让我扶着墙走(我因绝食走路很吃力),怕我摔了,看着他们关心的眼神与表情,我好感动啊!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了。他们心里都有一杆秤啊!我与他们素不相识,只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从本性的那一面知道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啊!
河南省淮滨县法轮功学员夏文月从二零零零年起多次遭绑架,家人承受不住中共迫害的压力,最终与其离婚。
二零零零年,国保大队殷明亮,郑大,符朝彬等恶警把夏文月从北京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国保大队杜复良(队长已调出)、王玉红(已调出)、郑大、符朝彬、吴耀文等恶警,把夏文月从家里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天。
二零零六年,国保大队韩德俊(队长)王亚伟、郑大、符朝彬等恶警把夏文月从家中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七天。
二零一零年,淮滨县城关镇干部吴世保(书记)吕平、方长枫、陈亚莉和政法委、国保大队互相勾结,把夏文月从家中绑架到县洗脑班,迫害三天。
接着,又有几次,夏文月被绑架到城关镇政府招待所迫害。
家人无法承受中共对夏文月的迫害造成的压力,最终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