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社会精英找到中国师父了宿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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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明慧记者方慧台湾台北采访报导)赵先生很兴奋地拿出笔记本儿,翻开本子,一整面手写工整的中文字,旁边用小字的韩文注解其文字的涵义及读音,这笔记本是他每看一本正体版法轮大法经书中遇到不懂的中文字的记录。看得出他是个一丝不苟很认真的人,询问得知,他做了二十年的法官后退休去美国洛杉矶从事律师职业二年,于二零零二年回到韩国,在跨国律师联合事务所上班,现在是一家位于东非的坦桑尼亚矿物公司的董事长。

赵连浩先生,韩国人,外表朴实、随和没有架子,今年五月底来台湾师范大学学习中文。“因为我很渴望参透大法,而师父李洪志先生是中国人,并且有关大法的书都是用中文写的,所以我来台湾一边在大学读中文,一边跟台湾同修一起修炼大法。”赵先生诉说着来台的原因。他非常认真很用功的学习中文,短短几个月,中文进步迅速,听、说、读、写已不是问题。赵先生说,他会讲韩文、日文及英文,却发现中文最难学,同样一个字有不同的读音与意义,越学越觉得中文很深奥。

从小家境富裕的赵先生,家庭和乐,两个小孩也都在美国长大并念名校,女儿毕业于波士顿魏斯里学院(WELLESLEY COLLEGE)、儿子则是麻省理工学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生化(Biochemistry)研究所毕业。一切是那样的顺遂,为何他会走上修炼路呢?象是冥冥之中有安排,因缘际会走向返本归真之路。现全家四人都是法轮大法弟子。

'赵连浩先生的全家福照片'
赵连浩先生的全家福照片

寻寻觅觅终得法

赵先生父亲在世时盖了一座庙,父母亲时常带他去庙里。耳濡目染下,心里也一直在寻寻觅觅的想要修道。但父母亲生病去世后,全家对佛教很失望,因父亲一生盖了一座庙,每天早晨四点多即去庙里,最后还是生病并且很痛苦的离世,不是安详地离开。赵先生因而一直寻找真正的高德大法,他说,“一年前(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我去了一座庙。听说庙里有一位开悟的高僧。我很想跟他见面,可是他已经过世了。我想只好在那里四处看一看,然后就回家。绕到厨房的时候,厨房里一位烧火做饭的居士叫我过去,问我说:‘你怎么来这儿?’我回答来寻找法。他说:‘这里没有法可讲。’这位居士过去十多年当高僧的司机,所以高僧的事他什么都知道。”

赵先生表示,“高僧入山以前是检察官。因牵扯某事件,他决定自杀而呆在山洞里不吃不喝。有一天一位道士出现劝他不要自杀,而且要传他道。经过很苦的修炼他开悟了。开悟以后他出山,成为上述庙的住持。他很灵验的消息非常快传遍了全国,近代总统、政府首长、演艺人员等来拜见他的人无计其数。”

“居士说高僧的开悟是很低层次上的,只是小能小术,没有法可讲。接着他说:‘如果你真想求法,我告诉你。’然后他带我去大邱给我介绍了一位中医(医生)。中医以前是僧人,可是修炼法轮大法后出山去读中医大学,当了中医。那位中医其实是上述高僧的特约医生。这位中医得法已经十年多了,居士也是经由他认识法轮大法的。”

其间,中医医生仔细地向赵先生介绍了法轮大法,也教他五套功法,而且给他一本《转法轮》。赵先生说:“那天我熬了一整夜读完了。那瞬间心的激动常常在梦中出现。过去三十年间,我当法官和律师,在心中常问自己,‘法’究竟是什么啊?这‘法’当然不是我们人类现实生活中的法,而是真理。这真理都在《转法轮》那本书中。”

他身体也很敏感,在学炼功法时,他发现前方有法轮一直转。他说:“每天学法炼功时,四周都有法轮一直转一直转的。身体被调整清理,一个礼拜后我就出去弘法了。”赵先生感到法轮大法真是太大了,太好了。“我跟大多数人一样,为了得法有很多痛苦的经验。我信过各种不同的宗教,诸如佛教,基督教,天主教等等,并且也练过二十种以上的气功。然而我仍觉得这些都不是我所要寻找的法,而且那些气功都是假的,骗人的。”

坚信大法展神奇

二零一一年元月份,美国神韵艺术团要在韩国釜山演出拉开亚洲巡演的序幕。由于邀请神韵来韩国演出的单位是韩国法轮大法学会,中共迫害法轮功延伸到海外,不断施压,干扰神韵在韩国的演出。釜山也不例外,演出在即,但剧院取消场地的合约。赵先生说:“我得法一个月以后才认识了韩国法轮大法学会会长。他跟我说:你是律师,帮我筹备神韵釜山公演。那时我觉得奇怪,因为公演场地租约已经跟釜山市长签订好了,为什么还要律师的帮助。”

公演日二个星期前,釜山市长忽然单方面取消了釜山剧院的租约,其原因不明。三年前釜山剧场也曾如此无任何理由地取消演出。赵先生以韩国法轮大法学会原告身份向釜山市政府提出诉讼。

“出乎意料之外,公演日前一天,法院却和三年前一样没有正当理由裁决法轮大法学会败诉。收到裁决书后,我感受到无比的压力,同时也为一百多位神韵团员与韩国学员感到难过与失望,特别是会长说,‘因为釜山是今年神韵亚太巡回演出第一站,所以必须得成功。’”赵先生感到沉重与难过。“那时需要藉由我个人的法律素养去寻求解决的方法。其实不是那么简单的法律问题。当时我心底也很失望与无助。”

“我觉得奇怪的是,当时,大多数同修和神韵团员们没有动摇过,总是发正念。他们都确信釜山演出能如期举行。那时我得法才一个多月,所以我无法了解他们打坐发正念对公演举行到底有什么助力(当然现在明白了发正念的作用与威力)。我发呆着看到同修们发正念的时候,突然我的肚子痛起来了,如同刀子割一般,同时解决方案忽然出现在我的脑中。”

“表演当日上午九点,我向釜山法院提出复议,中午就接到了胜诉裁决文。三个小时之内收到胜诉裁决文其实是超乎想象的。神韵团员都在公演场外面坐着巴士等待这个胜诉裁决文,收到了以后进入剧院后迅速装台,在釜山的首演成功举行了。”

赵先生从这事件里慢慢理解到修炼大法的内涵与信师信法的重要:“在解决过程中让我了解中共领馆为了阻挠神韵演出无所不用其极。可是我确定这件事件是藉由师父的法力,使不可能成为可能。”

勇猛精進去执着

赵先生一直觉的自己得这法很难,人生走过了半百后,才找到这个大法。“在我人生的后期才开始学法,虽然很晚,但我终于得到了法,觉得真幸运。所以我狠下心,抓紧时间实修。我看完了《转法轮》以后,其他三十八本中文版讲法也在二个月内都读完了。目前我理解师父是在末法时期为了救度众生来的。”现在,赵先生已在通读第三遍所有的大法经书,他认为读中文的经文相较韩文版的经文感觉是非常不一样,读中文对他的心理改变很大。

刚开始来台湾时他是住新北市新店区国际学舍,那是一个半山腰的地方。宿舍离炼功点要走三十分钟的路程,又是闷热的夏天,每天汗流浃背,而半山腰的蚊子又特多特大,炼功时蚊子又专门咬他,考验着他的心性。辅导员告诉他,因他是新学员,要忍住,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且他又一个人只身来台,寂寞之心有时也爬上心头,他觉得这段时间真是苦啊!

“我来台湾已经六个月了。刚来的时候正好夏天,天气很湿热,蚊子很多,每天我一个人吃饭,其实这段时间对我来说,真的是很苦的经历。总是想起来过去舒服的瞬间。真的每天都是去掉执着心的修炼过程。”

有一天,赵先生觉得真的很苦,想回韩国,他说,“于是翘课不想去学法点学法,跑去百货公司吃韩国菜与看电影。恰巧看的影片是不久的未来,从香港开始扩散象萨斯一样的传染病,很多人得这病死去的内容。后来我想到《转法轮(卷二)》,决心再精進。”

每天炼功都有十几只蚊子叮着他,为了避免蚊子咬,他想擦防蚊液,但学员劝他别擦,这是一个过程,要克服。有一天,赵先生一个人拿着横幅,提着收音机到更高的山顶去炼功,他想山顶很高应该没有蚊子。同修们问他,那结果呢?他回答:“蚊子是更大,很多啊。”

住在半山腰三个月后,有个机缘,他搬来到台北市住,现是松山区荣星花园炼功点的一成员。他非常感谢新店区的辅导员,那三个月期间,她骑着摩托车载他去许多学法点学法交流;到国父纪念馆、故宫、一零一等景点讲真相

“刚来台湾参加交流的时候,一句话也听不懂,现在开始听得懂,甚至于放下心来的时候完全听得懂。我每天除了上课以外大部份时间早上炼功,晚上参加学法交流,所以没有时间休息。我每天跟着台湾同修学法,炼功和发正念,每个周末在一零一大楼广场前举展板、炼功及发真相传单。每天成千上万的游客,特别是来自中国的观光客。他们进一零一大楼前都看得到法轮功学员们风雨无阻地在那儿弘法,讲真相。”

一天,赵先生坐公车刷票时,被司机骂说不是学生为何刷学生票,赵先生回说,他是从韩国来台湾师大学习中文的外国学生。回到家后与学员交流说,他非常难过,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被人家这样骂过,为什么这么难过呢?是放不下什么心呢?是不是自己很好面子而放不下自我。

即便被司机骂一通,台湾仍给他很好的印象,他说:“台湾很独特。在这么小的岛上却什么都有,当然包括人类五千年文化的精华。好象神创造这个宇宙空间的时候为了奠定大法的基础而保存人类的历史、文化和艺术等等预备了这个地方。如果没有台湾和台湾同修怎么办?真的不能想象。”

在韩国,有钱人的话题大概是打高尔夫球、股票、女人。赵先生未修炼前,每天喝酒并有漂亮的小姐陪及唱卡拉OK,周末假日则去打高尔夫球,打了三十年了。他说:“不但白白虚度年华,而且脊椎也都伤到了。”

他认为,修炼后最大的改变好象重生那样,除了身体变好外,常人的欲望现在没有了。修炼后,感觉一瞬间,价值观、思想都不一样了。他觉得现在得到真理了,知道了人要返本归真,每天学法、炼功与讲真相的生活过得很充实,很有意义。

赵先生表示,刚学炼大法时有那种想要奋起直追跟上老学员的愿望,现在不会了,觉的那个急切要赶上的心没有用啊,还是一种执着心,只有遵照师父说的那样扎扎实实做好三件事,改变就在那一点一滴中了。“今年我参加了美国华盛顿特区、纽约、台湾和香港法会。这段时间我碰到的台湾同修们一个个真的都是不简单,很认真的修炼。我觉得象我一样的外国人一定要精進才能跟上他们。特别是对年纪大的我来讲,没有时间羡慕他们。”

最后赵先生说,“上个礼拜跟天国乐团团员一起去香港参加法会,对他们的纯净与热忱很感动,即加入天国乐团。”他读国中的时候在学校乐团吹过小号。接着他说,他感觉在香港游行跟其它地区的不一样,街上挤满了观看的人潮,其中有很多可贵的中国人,而且拍着手,象是寄托一种希望,让他想更进一步的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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