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不到一个月时间,身上病就好了,轻快了。一直到现在,十几年过去了,身体好,心情好,也不怎么见老。我文化低,就上过三年学,刚开始看书学法好些地方不大明白,就知道修心性,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我知道法好,一心一意要学好法,下了不少功夫,经过不少难处,后来大法书基本都能念下来了。
迫害这些年,我算是比较幸运比较顺了,十几年过来,也就是开始那两年派出所警察去骚扰过两回。头一回我没做好配合了他们,第二回我一点也不配合,他们也不敢咋着我。我丈夫明白真相,也抵制他们。说起来丈夫,还有个神奇事。
“7·20”当晚,我们去省政府请愿,在街上集合等车。我丈夫硬是不让我去,当街打我,把我拽回家。回家后,我们一直争执到一点钟,他不让我学不让我去,我坚决要学要去。后来,丈夫心口痛,我去唤医生。回来后,丈夫说看见满屋子法轮转,他的心口痛好了。从此,他不再干涉我修炼。他经常能看见法轮,可他就是不修炼。
我的脑子很简单,知道师父好,大法好,自己学会做人了,学会做更好的人了,一身病好了,从法中受益了,所以我就要学下去。师父把我从地狱里捞出来洗净,我就信师父,信大法,师父叫做啥咱就做啥。啥时候都有师父管着,这是多大的福气呀。再说,咱不过一个老百姓,大字不识几个,能得到这么珍贵的法,也不知道是多大的福气,一定要修到底。所以不管形势啥样,我从来都没有动过不学的心。当然,修炼都不容易,我也碰到过难受的时候难过的关。有一回牙痛,头象裂开似的;还有一回肚子痛、痔疮,感觉要命一样,我都当成假相,坚持忍着,不理它,很快就过去了。师父啥时候都看着哩,我每次心性过不去的时候,录音机声音就会变;炼静功思想一溜号,声音就变了,得赶紧把心收回来,就这样慢慢静下来了。
近几年,我听师父的话,与附近几位同修配合发资料、送神韵、劝三退,差不多走遍了城区及周围二十多里的村庄,广传大法真相,一心一意救人,走出了自己助师正法的路,并且带动了几位同修走出来讲真相。
发真相资料,这些年一直都是与同修配合着白天发的,很少一个人出去。发真相小册子时,我都带着小孙子,和同修一道,骑三轮车出去,一般每天要发百十本、一二百本。不是天天发,不过只要有,我就去发。城里、二三十里以内的乡下快跑遍了。我们几个和另外的几个同修约定,三十里以外他们管(有车),三十里以内我们管。城里就是走街串巷,看见合适的地方就发;农村一般就是放在路口、家门口,收晒粮食季节最好发了,直接放到小麦、玉米上就行。有时碰到熟人都是当面给的。也碰到过麻烦。有一回,我发给熟人的小册子,他又送到我家里。丈夫与我吵了一架。还有一次,我给熟人劝三退,结果他喝醉后,在大街上满街吆喝我,一直吆喝到家里。丈夫脾气暴躁,又吵我了一回。我不受影响,照常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我从今年才开始大面积送神韵光盘。以前都是少量的,主要送给熟人,亲朋好友。今年开始才打破原来的框框,面对面送给陌生人。刚开始是少量的,一天三盘、五盘,后来十盘、八盘,再后来一天能发百十盘。我一般都是象熟人一样先跟人打个招呼,然后就送给他(她)神韵。我也不多说,就说这是全球华人新年晚会,演的都是传统文化,看了对人好。碰到说是法轮功的,我就说法轮功跟你有仇?法轮功锻练身体做好人错了?电视上说的那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共产党不是一直就这样吗?这样一说,一般都能接受。送出经验以后,我哪人多往哪去,很快就送完了。一次,在一个警亭附近,有几十个民工,我拿了五十盘神韵过去,不到十分钟就抢完了。我感觉今年神韵特别好发,印象中就有一个拒绝的。发神韵一般也是配合做的,很少自己单个行动,往往一个发,一个发正念。
我劝三退也是从熟人开始的,谁来家里串门、办事、卖东西等等,走亲访友什么的,都要想办法劝退。前年开始突破陌生人这一关,主动面对面劝三退。刚开始那几天喉咙痛的厉害,我知道这是假相,干扰我救人的,不管它,没几天好啦。每次出去,我都是约好同修,一个讲,一个发正念,有时一天劝退几个,有时一天劝退十几个。一般就是走街串巷,遇到合适的人就讲,卖菜地方、公园等等都去。学生特别好劝,我有时专门在学校门口等着,学生放学了,我就过去劝退,往往一次都能退好几个。我们有时也下乡赶会,在会上劝退,效果也很好。一次去外地看护病人,两个多月,劝退了四五十个人。好多人不习惯跟陌生人打招呼,我这人不讲面子,往往装作熟人的样子跟人打招呼,打过招呼就劝退。只要能救人顾不了那么多。
我发资料、送神韵、劝三退都是大白天做的,几年来碰到过不少不理解不接受的,但没遇到过任何危险。我这人脑子简单,每次出去都想,“师父叫做的咱就做,有师父看着,只管做,啥事没有”,真的也是啥事没有。我家里做生意的地方人来人往的很多,我常年放“普度”、“济世”,好些人都说特别好听,我也趁机讲真相。
这些年出去救人,我有一点体会:既然出去就要把家里的事放下、把人的事放下,一心一意把救人的事做好,始终坚信师父就在身边看护着弟子,始终坚信师父在管着弟子。
修炼十来年了,借着这个机缘,向师父汇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