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五月,我丈夫嫌单位挣得太少,提出要到外地打工,中午下班回来和我商量去不去,我嘴上和他说:你觉的出去高兴你就去,如果不愿去,也别勉强。其实我心里老高兴了,这回我该如愿以偿做我该做的事了。到晚上下班就变了,说不去了。我马上想起了师父的话:“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论〉)这一次我感到吃了一个大亏,从此以后也让我警醒不再上“欢喜心”的当。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通过学法我的心放平了。那边的老板又来请丈夫,老板很诚恳,他不好拒绝,真的出去打工了。
电脑买回来了,做系统、学电脑找谁呢?这事又不能张扬,我就找大姐,大姐告诉我有一个外地的A同修本来暑假说来,结果没时间又不来了,他会做系统。唯一的希望没有了,那时就觉的想做点事咋那么难!当时我也悟到:可能我的修炼状态还没有达到,再一个就是急,心想顺其自然吧,先学打字吧。有时间我就在电脑上打字,默写《洪吟》里的诗。
大约在七月末的一天下午,天气很热,我打着太阳伞从市场往家走,看到前面离我一百多米处,有两个人迎面走来,我一下怔住了,这不是A同修夫妻俩吗?我毫不犹豫的叫住了他们,强忍着激动,直接了当的说明了情况,A同修很高兴的答应了。原来A同修突然有了几天时间,就来了。
我掉泪了,我心里念叨着: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写到这我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那时就觉得做点事咋那么难)我知道是师父看到了我的难处,让同修帮我来了。A同修利用两天的时间给我装了系统,教会了我家小同修上明慧网、下载文章、怎样用U盘。(小同修在学校学了一点电脑知识,比我学得快),同时又和我交流做资料的心态和一些安全注意事项。A同修来时带来一个喷墨打印机,他这次来我们这里也希望建一个资料点。我学会这些,A同修就走了,给我留了电话号码,以后电脑出了问题,我就到外面用磁卡给A同修打电话,带着我家小同修,一个打电话,一个记。在我们这里十月份就很冷,记多了冻的手都不好使。从二零零五年到二零零八年,A同修每年新年、暑假都来我们这里呆几天,传授技术。二零零六年暑假,我学会了装系统,A同修法理清晰,说话语气和善,面部表情总是那么纯净、祥和,每次来,我都是不仅在技术上有提高,在心性上也有很大的收获。比如我看到了自己很多争斗心,逐渐的修去。
用法对照 魔炼中成熟理智
二零零五年九月份,A同修拿来的打印机坏了,A同修在电话里告诉我:那台打印机本来就是旧的,修不了了。我又难住了!后来我想总不能这样等下去,改变观念:还是问一下以前给我们这片送资料的同修,也许她能帮忙。她给我介绍B认识(B已邪悟,所以在这里不能称他是同修),说B就是做资料的,当时B在我们这里小有名气,大法遭到迫害上过北京证实法,被非法判刑,出来就做资料。刚進看守所又正念闯出,卖了房子钱都捐出来做资料,受到我市一些同修的崇拜。当时我也很高兴,心想认识B以后就不用愁了。可是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认识了B却让我难上加难。
我给B二千五百元钱,买了一个激光一体机3110。当时不懂应该用什么样的打印机,B说这个快,就买了这个,其实这个厂家已经不生产了,容易卡纸。这时我看出B不懂电脑技术,只是会复印。电脑、打印机出现问题,B就找我们邻市的C同修过来维护。B和C同修是在劳教所认识的。B脾气不好,经常指责一些协调人这不好,那不对了,不配合他了。我也不客气的说他:修炼人讲善,你现在的状态连个一般常人都不如。交流中我知道B在修炼前,就是个社会混子,当时我想这样的人能选择修炼也挺了不起的,又遭到几年的迫害,毕竟法学的少,还是增加自己的容量吧,多督促他学法、炼功、发正念。
B让我做我市区的所有周刊一百本,当时我吓了一跳,我就告诉他我没有那么大的承受能力,我只想做我们这一片的资料。B就生气的说:我看你法理挺清晰的才让你做的,你的正念呢?我要象你学那么多法,我都老神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学员。那时也悟到B心性不适合做资料,但不和他接触联系不上C同修,机器坏了又没人修理,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一想毕竟是大法的事,还是做吧。
B每次到我这里来都是指责这个,埋怨那个,命令我做这个,做那个,我不配合,他就生气。甚至让我和到我这里取资料的同修产生误会,不让我们合作。有一次委屈的我偷偷大哭,边哭心里边想:大法弟子再难也不会流泪的,一会就控制住了眼泪,也默默的和师父说在:再难我也要做下去。
师父的一段法打进我的脑子里:“因为在你走的这条路的过程中会有困难,会有各种各样的考验,会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难,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种各样的执著与情的干扰。这种干扰来源于家庭、社会、亲朋好友、甚至于你们同修之间,而且还有人类社会的形势的干扰,人类在社会中形成的观念的干扰。”(《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在梦中师父也点化我。所以不管和我接触的同修怎么对我,我都要忍,不和同修发生冲突,继续合作。B不知道用法对照自己,总用法看同修的不足,我指出他的人心,B总是和我辩解。可是我学法、发正念静不下来,心烦意乱的。我知道对一个修炼人来讲:不能静心学法、发正念是最危险的。
我就开始背法,《转法轮》〈第一讲〉的第一自然段,我用了一天的时间才熟练的背下来。同时我也发正念干扰我学法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全部解体灭尽。当我背到“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时,我一下清醒了,我找到了自己的执着:我有个同修情,有“因为学法了就认为是同修、因为能做大法的事就认为是精進的同修”的错误认识;同时我也觉的B没有真修,是那么的可怜,悟到这些,我的心也平静了许多,我很冷静的告诉B以后不要到我这里来了,你还是多学法,把心性提高上来再做事。对于B我并不恨他,是他让我认清了旧势力,使我越来越理智。
神奇的是,在技术上和机器的维护上,我并没有遇到难,一次机器坏了,不能运作,C同修突然就来到我家,说是路过来看看,师父又一次帮了我。以后通过协调人,我认识了我市刚学会修打印机的D同修,D同修二零零四年得法,看到我市资料太缺,二零零五年底开始脱产做资料,我教会D同修装系统,D同修在我市各资料点做技术指导。做资料的同修心性上过不去了,不想做了,D就找我去启发同修的正念,鼓励同修坚持做下去。D同修人心少,胆大,认识D同修我看到我很多不足,去了很多怕心。
用正念做最正的事
二零零六年的新年前几天,我丈夫休假回来了,丈夫不知道我做资料,我也怕他知道,可是他天天在家,我又背不了他。那么多的资料等着我做呢?我悟到我必须去掉怕心,把环境开创出来。我感到很难,我就找大姐帮我发正念,我每天有时间就发这个正念:清除我空间场干扰我做资料的一切邪恶因素。我也告诫自己:一定要把心放平,坦坦荡荡的,你做的是最正的事。
头两天丈夫出去,我就开始做资料,等我做完放好打印机,他也回来了。第三天资料比较多,到了晚上他回来了,我还没有做完(当时我也有点紧张),他一進屋看到眼前的打印机、资料,瞪着眼珠子喊道:“你胆儿太大了,这日子你是不想过了,你啥时买的打印机,我非给你砸了不可。”我马上护住打印机,平静而又严肃的说:“你不能动,我爱惜打印机就象爱惜我的命一样,我不许任何人伤害它,你真对我好,你就支持我。”(因平时他总对我说“我对你多好”这样的话)他象疯了一样喊着说一些难听的话(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有要打我的架势。我想:你打我我也不还手,就算我哪辈子该你的,还债了。但绝不能动我的打印机。我盘腿坐在打印机旁边,睁着眼睛发正念,他说什么我都不往心里去。
不一会师父的法就在我脑子里转:“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意不坚 关似山”(《洪吟二》〈断〉)。这时我想到了A同修、C同修在大法遭到迫害时,都因为上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遭到迫害,在监狱里他们俩都没有配合邪恶,堂堂正正出来的,出来就做证实大法的事,做起事来应该比我还难。可是他们从来没给我说过一个“难”字,在《明慧周刊》上经常看到流离失所的同修还在做资料,这时我感到他们是那样的伟大,我却那样渺小,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做资料的心更加坚定了。
丈夫看我哭了,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到了晚上九点左右资料打完了。这期间我心里不停的发着正念,丈夫喊了好几次“有没有完了”,我没怕他。把资料、打印机放好,我就坐在床上,心平气和的开始给丈夫讲真相,讲大法是冤枉,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讲中共恶党的腐败现象,他都不听,就是和我吵,让我把打印机、电脑都送人。我告诉他:“我一身病,腰疼的我都不能走路,医院進了多少次,花了多少钱,也没治好,我学大法后,再也没到过医院治病,这是你亲眼看到的,是大法净化了我的身体,我能做家务了,还能做生意,在精神上、在经济上,大法给了我们家太多太多的好处,我们永远也还不清。(我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出来)这么多年来,我看的资料都是管同修要的,同修太忙了,我却什么都没做,太自私了,我现在只是为他们分担一点而已,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就支持我。”说完这些,他语气也逐渐的平静了。正好我也该发零点的正念了。以后我尽量不在他面前做资料,随着学法,随着心性的升华,我看到还是自己的怕心促成的,悟到了,我就把怕他的心彻底去掉,以后我做《转法轮》、《九评共产党》、真相资料,找同修来修机器,再也不背着他了,丈夫也感到很正常,什么也不说了。
二零零七年,我市一个资料点遭到迫害,第二天有几个同修到他家想把他家的电脑、打印机、耗材都搬出来,也遭到在他家附近蹲坑的恶警绑架,其中有同修E,因为同修E想要做资料,我刚把打印机、电脑、两箱纸运到她家,准备有时间就去教她。刚听到这些消息,我感到很可惜,又有些紧张,但我知道考验来了。接着,常和我联系的几个协调人都不约而同的打来电话给我:“这几个遭到迫害的同修承受不住,把同修说出来了,E把她家亲属(同修)都说出来了,有的已经躲起来了,你看你该怎么办。”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我都有些紧张,但心里总是有一念:“谁也不会说出我的。”一同修到我家来告诉我:“听说邪恶今晚大搜捕,你把东西(打印机、电脑)搬走,还是躲一躲吧。”我和同修交流了一下,我说:“一说躲,我就想哭,这样太对不起师父了,明天就是星期五,《明慧周刊》谁来做?听你们这样说,我是有点怕,但我一学法、发正念心就平静了,只要我空间场干净,邪恶是進不来的,你放心,谁也动不了我,我发正念的时候,让师父给我下了个罩,让邪恶连想都想不到我。”
就这样我坚持做我市的资料,当时只能联系上一个协调人,让我安慰的是,还有一位同修能做一部份周刊。不久出去的同修陆续回来了,资料要的也多了,只要我在家,机器就在工作,晚上打印机用静音,每天都是发完零点的正念,打印机调到连续供纸,再睡觉,早上三点半起来加上纸,然后开始炼功,到第二天我也不困,这样我坚持了大约三个月。那段时间虽然很忙,我每天都保持学好法、发好正念、炼好功,但背《转法轮》却停了下来。
心里装着法理 鼓励我精進
在那个资料点遭到迫害后的一个多月,C同修也遭到绑架。从此我开始做系统、传授打印技术。我们这里资料点还没有达到遍地开花,只要有想做资料的同修,我大力支持,帮买电脑、买打印机、买耗材,同时也交流做资料的一些注意事项,直到他们能独立运作为止。有的同修做一段时间不想做了,我也不嫌弃,都是鼓励同修停下来就好好学学法,再想做的时候,我依然热心的给予帮助。其中有的同修说我修口,有的同修说我正念足,有的说我交流的时候不带情,也有崇拜的(这时我都善意的指出来)。有的一个问题学会了,过几天又忘了,不好意思找我,我就鼓励她说:“你做的是正法的事,我是来配合的,同时我也是在修,不会不要着急,找我就行。”所以几个做资料的同修发现问题、过不去关了,都愿意和我交流。其实我每天都有人心暴露出来,发现了我就抑制去掉。我市有一部份同修,天天都出去讲真相,用他们的话说“风雨不误”,可我却做不到见人就讲。
我能在修炼路上平稳的走着,每时每刻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同时也离不开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加强我的正念。我每走过一段路,师父都会让我接触一个精進的同修,在他们身上,我都能看到了我的人心,使我不停的升华着,总感到法对我要求又高了,同时又感到学了这么多年法,离大法差距还是那么大。每当学经文看到关于修心的法,我都要多看几遍,甚至背下来,这样每到一个环境只要我心不平了,我就知道人心上来了,我该去那颗人心了,有的去的快,有的去的慢。学法初期也有摔跟头,撞大包的时候。
背《境界》的时候,我就发了一个愿,我一定当觉者。凭着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这段法:“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闯了一关又一关。再一次感谢师父传大法,让我因祸得福了,也感谢曾经帮助过我的所有同修。
每次明慧网通知向大陆同修征稿时,我都想写,都没写出来,一直都很内疚。第七届法会征稿通知出来时,我哭了,我一定要写出来,交给师父这份答卷。可是每天都有事,又都应该做(现在看来也许是干扰),还是没如愿。这一次我放下了一些事情,挤出时间写了这些。其实我心里装了很多法理,鼓励我精進,但我记不清师父在哪个法里讲的,所以不能引用,只好用自己的话说。还有很多神奇的事情(在协调、讲真相方面),由于时间关系,只能写到这了。这是我第一次投稿,我不在乎能不能发表,但我要求自己要用心去写。
(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2/28/1303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