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桂珍,今年四十六岁,是兰州市兰工坪小学老师。一九九九年九月底经亲人介绍,喜得大法。法轮大法使我身心巨变,我相信法轮大法是政法大道,决心修炼到底。
之前我患有较严重的鼻炎、鼻窦炎、头痛、失眠、风湿症等,那时,三十三岁的我被病痛、不幸的婚姻折磨得萎靡不振,可是还要上班和照顾年幼的女儿。觉得人生很苦,经常思想:一觉睡过去别再醒来多好呀。
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病不知不觉全好了,我身心愉快,工作兢兢业业,得到领导和同事们的好评。我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多次退回了学生家长送的清油、饮水机等礼物,觉得生活充实,很幸福。
可自中共邪党开始无辜打压法轮功以来,我也未能幸免。有两次我正上课,突然有人推开教室门说是校长叫我立即去。我丢下四十多个学生,赶到校长室,原来是西湖街道片警来了,他们根本不管我还有整个班的学生在等着我,就硬把我和另三个法轮功学员辛勤、张文君、高成兰用警车拉走了。在派出所,警察逼我们又是要交书,又是写不去北京上访的所谓“保证”。这么美好的修炼大法居然受到如此的对待,当时感到精神压力非常大,就象天塌了一样。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的一个星期六,早九点多钟,我去一同修家,却掉进了兰州市公安局设的陷阱里。谁知同修早已被绑架,屋子里都是市公安局二十六处恶警,床上睡的,椅子上坐的,满屋子的人。还有两个找同修儿子干活的人也被他们扣留着,有个大个子穿便装的叫仲彪的恶警,嘴里污言秽语骂着我把我铐在一个板凳上并收走了我的小灵通,而后打电话叫来一辆无牌警车,把我拉到了市公安局。原来他们是想从我这得到同修罗永德的下落,无果后,他们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晚上七点多才放了我。
二零零四年九月份,还是那个市局二十六处的仲彪和一个穿便装的恶警到我们学校,拉上学校的耿书记到了我家,上上下下翻腾一遍,搜走了一本《转法轮》和一小本经文,几张大法资料,然后把我绑架到市局,又铐在铁椅子上。不一会儿,我觉得身体里象吹了气一样胀起来,上气不接下气,我昏死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给我松了扣,见我苏醒过来,就有人骂我:“你装着,我们把水给你泼上,整你呢!”
那个穿便装的恶警问我要不要书,我回答:“要。”他接着说:“有个条件,你把书拿走,继续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来往……”听到这,我立即打断他的话:“这种事我不干!”
傍晚,恶警叫来了我耿书记和教导处主任,又把我叫到他们的办公室,那个叫仲彪的恶警重复着首恶江泽民打压法轮功的灭绝政策,骂我一顿,才叫单位书记送我回了家。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却打不开门,手使不上劲,原来手上受过刑了,手不听使唤。在很长一段时间,我拿东西手指麻木无知觉,经过炼功才渐渐好了。
河北省满城县法轮功学员赵汉辰,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全身疾病消失,身心健康,然而,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赵汉辰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却遭到中共邪党的迫害和无数次的骚扰。
赵汉辰十三岁参加中共部队,后被派去“抗美援朝”四年(1951年——1954年),曾经一天一夜只吃一捧炒面,因多年奔波劳累成疾,不到退休年龄已多种疾病上身:心脏病(心跳过速、心脏间歇)、肺气肿、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颈椎骨质增生、腰椎骨质增生、四肢关节炎、青光眼(眼压高、眼珠疼)、严重的神经衰弱,整夜的睡不着觉,还极易感冒。县医院去的都不想去了,又三天两头往保定医院跑。各种中、西药塞满了家中的小橱,一把一把的吃,直吃的身体有了抗药性,病没好。求医无效,他又转向气功,学了好几种也没有任何效果。
一九九六年农历十月十七日,经朋友介绍,他喜得宝书《转法轮》。看《论语》时,觉得老师知识太高了,看到半夜一点多时,感觉眼和心脏象往下流水似的很舒服。第一遍看完,全身非常舒服。几天后他找到一个炼功点,参加集体学法炼功,以“真、善、忍”为标准要求自己。一个多月后,身体上的病奇迹般的全消失了,还改掉了以前暴躁的脾气,不仅戒掉了喝了近五十年的酒,也戒掉了抽了近四十年的烟。他把以前吃剩下的药敛了一筐头,扔的扔、送人的送人。周围许多人看到他的变化,也纷纷走入了大法修炼。
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满城县公安局原国保大队长赵玉霞带着十几个警察非法闯入他家,未出示任何证件,抢走了他的大法书籍,还把他绑架到一辆全封闭的警车上,拉到县某处一个刑警队内,关进一间大屋子。屋里坐满了警察。赵玉霞对他非法审讯一通后,就把他工作单位——满城县原水利局的共党书记徐建民叫来,指使徐建民把他带走。
徐建民一路污蔑大法,还大声训斥他,他告诫徐建民迫害大法会有报应的,徐不听(一年后徐建民得癌症死亡),仍不分青红皂白把赵汉辰关进水利局办公室,指使八个年轻人、四人一班,轮换看着他,寸步不离,即使去厕所、吃饭均有两个人跟着,不许他回家。单位书记徐建民、原水利局长王冠军及两个副局长(卢占良、于贵征),四个人天天非法审讯他,用威胁、恐吓、哄骗的方式强迫他写这写那。他正告他们:“信仰自由,学大法没罪”,拒绝一切非法要求。赵汉辰被非法拘禁八、九天后,赵玉霞见他不放弃信仰真、善、忍,就将他强行拉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两天。赵汉辰的儿子怕他遭迫害,不知跟那些恶警说了多少好话,赵玉霞才把赵汉辰放了,还威胁他儿子要他看着他一个月,不让他回家。这期间,赵玉霞去他儿子的工厂骚扰过两次,打电话骚扰他儿子无数次。
赵玉霞还利用职权向他儿子索要卫生纸等物品。
赵汉辰回家后,赵玉霞和城关派出所的人又上门骚扰他无数次。水利局的徐建民和县610相互勾结,在水利局开所谓的揭批会,参与的有县政府的人和水利局的全体人员。610恶人和徐建民与王冠军当众污蔑大法,还强迫赵汉辰当众表态,妄图让他污蔑大法,并录像。此后,水利局的一个副书记几次三番的上门骚扰,逼着他写全家不炼功的保证。
一天晚上九点左右,十几个警察非法闯入赵汉辰家中,没出示任何证件,进屋就威胁他说:“奉上级命令,清理法轮功书籍。”这些人强行让他在伪造的手续上签字,他拒签,当时他老伴正准备睡觉,他们还强迫他老伴打开抽屉让他们翻看。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赵汉辰被不法人员构陷。水利局的恶人办公室主任把赵汉辰的儿子和孙子叫到水利局,对他儿子和孙子进行威胁恐吓。赵汉辰出门有警车跟踪、盯梢,电话被无数次监控,还经常有人在他家门口蹲坑。
家人受到的伤害
赵汉辰的老伴也学大法,身体健康。因他被中共无数次骚扰,老伴受惊吓不敢学了,还得了精神抑郁症,一个人不敢在家呆,成天在外,每天除了吃药,还得迫使自己一天三顿饭喝点酒才能睡着觉。
孩子们被邪党恐吓,也常埋怨他。
赵汉辰所受的骚扰不仅是以上所讲述的。是邪党无中生有,制造谎言和恐惧,破坏了无数个百姓原本和谐宁静的家庭。
在此也劝诫那些至今仍追随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大法真相已传遍全世界,当中共站在历史的审判台上的那一天到来时,你拿什么“保证”中共不会把你推出去当替罪羊? 他对待刘少奇、彭德怀、贺龙那些为它夺取政权立下汗马功劳的大人物都会斩尽杀绝,你又算什么?我们只有真心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了。
刘丽霞被迫害事实
刘丽霞,女,五十多岁。1998年喜得法轮大法。经过学法炼功,被大法书中的法理深深吸引,原来很严重的颈椎病,皮肤病也不治自愈,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甜头。
99年7月20日后,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2000年8月法轮功学员刘丽霞,上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讲真相。在天安门被非法绑架到前门派出所,被派出所恶徒非法审问,打嘴巴,打脊背。恶警拿出瓶子装的毒蝎子说;‘让它来对付你’。法轮功学员刘丽霞不为所动,几小时后将她交给了兰州驻京办事处,那里的王姓女恶警对她非法审问,非法搜身,几天几夜寸步不离,无计可施了,才让她回家。
法轮功学员刘丽霞上班后,单位领导强行从她的工资扣去共计3000多元。之后市政法委及辖区派出所多次打电话骚扰。单位领导还不断施加压力让她写保证书,说违心的话,给她身心造成极大伤害。
赵玉琴被迫害事实
赵玉琴是1996年11月2日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当她一口气读完了宝书《转法轮》后,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此,她处处以“真善忍”要求自己,遇事先考虑他人,心中时时充满了美好与祥和,同时也感受到“一人炼功,全家受益”的美妙。
99年7月20日后,当地公安局、派出所恶警多次到她家非法抄家、骚扰,抢走了很多大法书和大法资料,强逼给她拍录像后播放。2000年11月市政法委书记李永祥与恶警非法绑架她去洗脑班,强逼“转化”。省里来的几个所谓“教授”恶意诽谤大法,她用自己修大法的亲身体会给他们讲真相。一个上午她都在讲,他们十几个人一直在听。当天下午把她送回家。
不久,她去北京,半路被恶警非法绑架劫持回当地,非法强逼家人付了700元的车费,并扬言要交罚款。
2000年12月底她又去北京,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几个恶警非法绑架到车上,在车上一恶警穿着皮鞋一脚踢掉她一颗门牙。她被非法关进天安门派出所,傍晚转到一个郊区看守所。几个恶警轮番对她拳打脚踢,用电棍恐吓如不说姓名,地址就让她到外面雪地站一晚。三九天,雪也挺厚,很冷,但她不配合,绝食反迫害,7天后放回家。
回家当天,赵玉琴就被当地恶警绑架到玉门市看守所。出来后,恶警一直非法监控她,还发通缉令抓她。2001年1月20日她又被转到戒毒所。2001年4月12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她拒绝在劳教书上签字。她被非法关进兰州红古区劳教所。
在劳教所。恶警胡如梅和几个包夹恶人强迫她写“三书”,因为她坚决反迫害,被拉到大墙外,遭几个恶徒按住拳打脚踢,她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睡觉都翻不了身。恶警不让她养伤,还强迫干活,完不成任务不许吃饭并罚站。晚上不让睡觉,把她双脚离地吊铐起来。还不许她上厕所。她被迫害的头晕耳鸣,上吐下泻,心跳加速,腿、脚肿的穿不上裤子、鞋子,走路都要人扶着。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恶警还强迫她军训,强迫奴役劳动。
他们对7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也不放过,吊铐起来迫害。
甘肃酒泉玉门市公安部份电话号码
政法委办;0937-3339528 书记;0937-3339555
法院; 0937-3339066 黄×× 13909371112
公安局;
邹红 13809371410
杨×× 13993757611
王×× 13519077717
薛×× 13893714529
王×× 13993754623
周×× 13909371730
刘×× 13909371000
马×× 13993724998
李×× 13830761868
李×× 13830762231
派出所:办 09373254245
警察:
王 13993704424
刘 13993714924
赵 13993704030
杜 13893735818
张 13893728689
李 13993721137
吴 139937046
河南籍法轮功学员谢科锋,原厦门大学学生,因修炼法轮功,九年前被厦门大学强迫退学。
谢科锋,男,原籍河南长葛市古桥乡学庄村人,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七年考入厦门大学。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公开迫害法轮功,谢科锋于是年七月去北京到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被警察绑架后押回厦门,非法拘留十日;同年十一月四日再次拘留十五日。
二零零零年一月,谢科锋被厦门大学强迫休学;二零零零年九月,厦门大学以谢科锋拒绝放弃法轮功信仰为由,再次强迫他休学一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谢科锋到北京天安门抗议迫害,被绑架后押回厦门,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十二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福州儒江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谢科锋被从劳教所拉回厦门大学,同日校方强迫他退学肄业,并于同日遣返原籍。
遭迫害证据:下载(1.9MB)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七台河勃利县教育局有关人员配合勃利县“六一零”,绑架修炼法轮功的在校教师去洗脑班。下面是第四中学教师吴平自述遭迫害的经历。
我是勃利县第四中学教师,今年43岁,现是学校的图书和档案管理员。一九九八年三月我开始学炼法轮功的。当时我身体非常不好,全身无力,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吃药打针也不起作用。我爸爸患多年的胃溃疡,最后发展成严重的胃出血,无法医治;炼功后身体健康了,气色也好了,也能干农活了。看着爸爸的变化,我由不信到也学炼法轮功了。一天早晨炼完功后,我感到胃里一揪,什么东西被拿出去了,周期性胃病彻底好了,体重增加了20多斤。以前睡不着觉,现在想睡就睡着了。在日常生活中尽量按照真、善、忍去做,修自己,想自己成为一个好人。有同事问我:“你是不是把吃亏当作占便宜呀?”我笑而不答。利用假期义务为学生补课,学生家长到现在还很感激我,说象我这样的老师很少。
一九九九年九月末左右,原七中校长栗树清,副校长高地强迫我上交一本大法书和一本磁带,并签包保责任状,不许再炼法轮功。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勃利县城西派出所警察江小平等人来到七中,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他将我上报县610,头目郝永波指令将我绑架,以“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非法关押在县拘留所五十天。我被学校以旷工为由扣奖金300多元;城西派出所勒索1000元;县610勒索1000元。其中城西派出所给出白条收据,610没给任何收据。
在我被非法拘留期间,原本身体已经恢复的父亲很快去世了。他死前曾说:“共产党的拘留所那不是人呆的地方”。他年轻时当过拘留所的警卫,深知拘留所对人迫害的残酷。
二零零五年因为炼法轮功,我的新一代的身份证被扣押在辖区的派出所,不发给本人,多年来在生活上造成诸多不便。
二零零七年九月,县610头目郝永波等人向县教育局施压,强令学校不让我上课,干收发员杂活。二零零九年九月教育局以教师交流为名,将我由高中调到初中,干的是图书和档案管理工作。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日,县610头目郝永波、赵鹏飞,教育局团委书记刘鹏杰将我绑架到县洗脑班进行迫害。
辽宁省抚顺地区新宾县法轮功学员井淑芝于一九九九年进京上访,遭殴打折磨、非法关押。一九九九年底被非法劳教三年,在抚顺吴家堡备受折磨。二零零二年又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马三家劳教所被迫从事有毒劳役。以下是她的自述:
九九年七二零我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绑架,被送到北京体育场,那里关押了很多法轮功学员。恶警强迫我们在高温下坐在油漆院内曝晒,不许喝水、不许上厕所,曝晒了一天,傍晚时,来了很多警察,把我连踢带打,两个警察拽一个学员扔到车上,有晒昏的、有摔昏的,把我们拉到车站,马路两边都是全副武装的警察,由专列火车送往锦州。一下车也是黑压压的一片警察。
我们都被关在一个院内,进行非法审讯,然后被送回本地,在途中有警察接管,到达新宾看守所后,被非法拘留15天。之后又被送到抚顺章党一大队(教养院临时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迫害,让我们写不进京上访、不学、不炼。因我不放弃修炼,把我又送到抚顺吴家堡教养院关押三个月后 ,又送到新宾看守所迫害我二十几天。
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南杂木政府办洗脑班,因为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被罚款3000元(没有收据)。单位收保证金1000元(白条收据)。
九九年十二月我再次去北京,第二天被绑架到北京看守所,那里也有很多法轮功学员,恶警让我们报地址、姓名,我们谁也不说,恶警们很生气,就让我们在水泥地上住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就把我们集中到一起,把我们的穿的鞋都换掉,换成42的板鞋。把我们押送到河北省衡水县看守所迫害,让我们坐在不烧火的水泥炕上,给每人发一条薄被,又勒索我300元钱。我绝食十天抗议,之后被送回新宾县看守所关押15天,然后送抚顺吴家堡非法教养三年。
吴家堡教养院用各种方法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电棍、体罚、不让睡觉、飞,恶警吴伟还狠劲踢我,一个姓孙的女恶警把我叫到她办公室打我嘴巴子。每天强制劳动 ,恶警指使犹大整天围着我做转化,放污蔑大法的录像,真是邪恶黑窝。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我在墙上写“法轮大法好”被恶人构陷,南杂木派出所朱洪伟和一名恶警去我家把我绑架到新宾看守所,我绝食八天后才把我放回家。
回家后我便去了辽阳我女儿家,但是南杂木分局并未就此放手,又去辽阳抓我,结果没找到我,我流离失所到吉林亲属家,因我家中电话监控,南杂木恶警朱洪伟、李丹(已死)、梁某某(已死)三人到东丰县再次把我绑架,在途中把我带的东西和800多元钱都拿走了(没有收据)。然后送到新宾看守所,几天后把我送到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三年。
在那里每天五点起床,一直到晚上九点都在干活,而且都是有毒的活,有点热过敏,脸都起泡了,我们被迫什么活都干高强度的劳动,为他们挣钱。每天还要看污蔑大法的电视,唱邪党歌曲。在劳教期间我被开除,回来后才给我恢复工作。又罚我9300元钱。
修大法,久治不愈的病不翼而飞
朱永芳,六十七岁,是辽宁新宾县法轮功学员。曾在县直机关工作。
修炼法轮大法之前,身体极差,曾患过气管炎、肺结核、慢性阑尾炎、慢性浅表性胃炎、鼻咽炎、胆囊炎、胰腺炎、颈椎增生、腰间盘突出,还有典型神经官能症等多种疾病。特别是文革期间,邪党迫害朱永芳的父亲并株连强迫朱永芳在大会上批判自己的父亲,并让朱永芳和父亲“划清界限”。同时,还要将朱永芳从县直机关调到南杂木塑料厂当工人。在多重压力下,使朱永芳感到前途无望,导致她得了典型的神经官能症,精神几乎崩溃。严重时连路都走不了,一住院就是几个月,每天都在病痛中煎熬。她走遍省、市、县大小医院,都治不好,全都无能为力。
就在被病魔缠身、生不如死时,她的朋友介绍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深受邪党文化教育多年,朱永芳并不相信。可她丈夫却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硬拽着她参加了一九九四年六月李洪志老师在济南传功讲法学习班。仅几天时间,朱永芳身上各种疾病不翼而飞,她真切体验到无病一身轻的神奇状态。特别是懂得了人生的真谛。法轮大法是科学,是更高的科学。是普度众生的宇宙大法。从此,朱永芳坚定地走入修炼,不断地用真善忍归正自己的言行,与人为善,处处为别人着想。
四二五到北京上访
听说天津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无端绑架,新宾县法轮功学员觉得国家误解了法轮功,都想到北京向国家领导人反映真实情况。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学员们租了三辆大客车去北京上访。朱永芳也走上了上访的路。当大客车行至秦皇岛时,被警察拦截。朱永芳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向警察讲大法真相,然而警察违背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将法轮功学员被强制劫回新宾。
到家之后,县里就把朱永芳定位为所谓“重点人物”。新宾镇派出所、政法委书记宋俊林等都找朱永芳谈话。朱永芳就把自己修炼大法身心变化的亲身经历讲述给他们听。公安局给朱永芳下传票,单位派俩人送她上公安局。到了公安局,由王云飞指派人讯问是谁组织去北京的?朱永芳回答不知道,紧接着,她就向在场人员讲法轮功的美好,自己的修炼经历和体会等。他们就让朱永芳回了家。
七二零后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中共邪党铺天盖地迫害法轮功。新宾县直属机关、政法委、公安局、派出所时常骚扰朱永芳,无奈之下,她住到了亲属家。有一天,朱永芳在回家的路上,走到百货大楼南侧被公安局副局长李国生遇到,便问她:“法轮功学员都上哪去了?让他们回来吧,没事。”朱永芳说:“我们没有组织,他们上哪了我也不知道。”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早晨五点多钟,朱永芳的外孙子刚打开房门要上外面晨练,突然非法闯进来五、六个国保大队、公安局的恶人。一个叫张恩秀的女警和一个矮个的男警察让朱永芳到公安局问清几件事,并叫她在事先准备好的材料上签字。朱永芳拒签。矮个男警察就叫她的女儿代签,朱永芳严厉地对女儿说:“法轮功的事与你无关,不准签。”不法之徒抢走了她的《转法轮》、电子书、mp3并把朱永芳强行劫持到公安局。在公安局,那矮个男警察非法审讯:《转法轮》哪来的?mp3在哪买的?里面的内容是谁给充的?等等问题, 朱永芳一概答:“不知道!”
下午,国保大队矮个男警察和女警察张恩秀把学员朱永芳绑架到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不法之徒在非法提审朱永芳前,要给她戴手铐,被朱永芳拒绝。他们说:“这是履行公务。”然后强行戴手铐,朱永芳当即昏过去。警察把她抬回小号,强制性的打针、吃药都不见好转。五天后以所谓“取保候审”将其放回家。
事后不长时间,抚顺市国安局下派一名警察非法提审朱永芳,调查电子书、mp3的来源。无论警察怎么追问,朱永芳一概回答:“不知道。”
张玉解,七十四岁,是新宾县的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张玉解没有文化,刚开始,到小组听师父讲法,看录像,后来,自己就能把整本的《转法轮》看下来,还有师父的所有讲法,全都能读下来,大法的神奇使张玉解对大法非常坚定。
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张玉解为了维护自己的信仰,证实大法师父和大法的清白,去北京上访,向世人讲清真相,遭到了非法的劳教,拘留,罚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张玉解去北京在天安门打横幅,被天安门警察非法绑架,扔到车上,拉到天安门附近的一个大院里。大院里关押了很多法轮功学员,警察让学员们站成一排一排的,他们拿着电棍打学员,前排后排挨个的打,打累了,再换一批警察接着打。这些打人的都是年轻的小警察,对着学员没头没脑的打。法轮功学员有的被打得满脸是血;有的被打倒在地的;有的被打得乌眼青黑的。恶警打够了,就又把学员们扔到车上,拉到天安门站前派出所,审问了一宿。
张玉解被骗说出了地址,就被送到抚顺驻京办事处。第二天送上火车。她上车一看,一车厢都是法轮功学员,两个人戴一个手铐。到站,又被新宾县公安局劫持到新宾县看守所。张玉解绝食抵制迫害,第九天,政法委恶徒强迫张玉解的家属交进京罚款一千元和二百元体检费;新宾镇派出所又罚款三千元,伙食费二百元,之后才让她回家。回家第二天,政法委书记宋俊林伙同新宾镇派出所长王忠发就把张玉解送到了抚顺武家堡子教养院劳教二年。
二零零一年的年初,武家堡子教养院里已关押了四、五百名法轮功学员。当时中共正播放造假的所谓“天安门自焚”伪案录像,教养院里气氛非常恐怖,谁都不敢说话。恶警采用卑鄙的手段,即利用犹大来“转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
张玉解背师父的法,犹大杨晓红竟然打了她两个嘴巴子。管教唆使犹大们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逼她们放弃修炼。不“转化”就折磨。有个叫高桂蓉的法轮功学员拒绝“转化”,犹大们就折磨她,罚她半蹲,打她的头、脸,让她“飞”着,还罚站好几天而不让睡觉。高桂蓉站的全身浮肿,精神恍惚。
清原的刘艳琴不放弃信仰,六十多天绝食抵制迫害,恶警们给她灌食折磨的生命垂危,教养院怕担责任才放她回家。当时,恶警们叫嚣:人,回家死了我们不承担责任;人好了还得回来,过了半个月,教养院看刘艳琴的身体好了,能到外地打工了,他们就又把她绑架回来,继续非法迫害。
张玉解被迫害致高血压,两个月后,保外就医,释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三月四日上午,张玉解在街上发真相光盘,被恶人构陷,再次被新宾镇派出所杨帅等警察抓捕。后被关进看守所,第二天被放回。
2000年12月,凌源市法轮功学员杨继如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遭绑架,被专门抓法轮功学员的警车,带到一个大院子里,学员被关在上了的锁铁栏杆的天井里。当时关押了很多上访的各地学员,晚上用几辆大客车将学员拉走,每到一地,就分去6、7人改吉普车送到各派出所,杨继如被拉到通州的一个派出所,在不报姓名、地址情况下,被照相,后送进通州监狱。
在通州监狱里,学员被强迫面墙站立,警察随便搜身,有的学员被踢打、有的衣服被扯坏,杨继如棉衣拉锁被扯坏,把身上带的200员钱抢走,有的牢头直接勒索学员钱,在那里专做小灶吃。在通州监狱关押大约一星期,被辽宁驻京办事处走,在办事处被戴手铐,靠在椅子上,躺地上住一宿,被勒索100元的住宿费,第二天被凌源向东化工厂公安处接回,凌源公安处向家属勒索1200元,又把他送到辽宁省凌源看守所,被非法关押15天放回。
2004年阴历8月初4晚,杨继如等三名法轮功学员到电杆上贴真相传单,被杨杖子派出所副所长、司机等人劫持到派出所,在派出所里警察强行搜身、用书打杨继如的脸,又把他们三人用手铐铐在椅子上过夜,天还没亮有个警察就提审杨继如,问:贴几张传单、还炼不炼,强行弄材料,并强行签字、按手印。早晨警察一上班,就把杨继如和学员老魏送进凌源看守所,被拘留期间,有个叫张杰的警察,要给杨继如劳教,有个管事的警察要把杨继如的工资弄掉。
杨继如他们在看守所里,给警察讲真相、讲善恶有报,讲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家人也到派出所、610去要人,杨继如被凌源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看守所勒索200元,提前2天回家又勒索100元,公安又向亲属那里勒索不少钱。
赵淑云,女,赵淑云,女,五十七岁,原内蒙古通辽市金融系统职工。 在中共打压法轮功的十一年中,赵淑云受到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她曾经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派出所共十次,总计九个月的时间,被非法劳教三次,被监禁时间长达八年,另外还加期两个月。在图牧吉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她还受到了地方法官与劳教所恶警的联合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赵淑云的丈夫开车到图牧吉劳教所,逼赵在离婚书上签字。赵此时在劳教所已被非法关押三年,她无法照顾家里人,赵的丈夫却以此为借口,说赵修炼法轮大法他们感情已“破裂”。赵拒绝签字,赵的丈夫就勾结法官,当场给法官塞了现金。法官是通辽施介法庭的张志奎,还有两名女法官。
张当时没经司法程序,当场宣判,还说法轮功不要家,不要孩子,赵当场抗议,并非法轮功不要家不要孩子,是政府非法关押我,将我绑架到这里造成的,一人修炼法轮大法全家受益,修炼法轮大法无罪。一切强加给法轮大法的谣言我决不承认。赵讲了半天,法院无法进行判决,张志奎就递给劳教所的恶警尹桂娟一个眼色,并从腰包里掏出几张伍十元面值的钞票塞给尹,尹就忽然离开了,张志奎乘势结案。
赵淑云当场揭露他们营私舞弊,拒不承认他们的一切判决。但张志奎不以为然,但也有些心虚,慌忙问要什么,要孩子,要房子,还是十万元钱,原告当场表示要孩子要房子还要十万块钱,但事实并未如此,张志奎急速结案了,判决结果是除了不值二千元的旧家具之外,其余财产全部归原告。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的一天上午,凌原市国营向东化工厂派出所的孙国华领着两三个人闯进牟艳萍家,在没有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便领人乱翻,并说:‘有人说你组织人在家炼功”,又在牟艳萍家中拿走一本《转法轮》,并将她绑架到向东派出所,下午二点,把牟艳萍送到凌原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的还有十五、六个法轮功学员,和她一个厂子的孙颖也被关在里面,这些法轮功学员都是到北京上访而被非法押回来的。牟艳萍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一天后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进京上访,在天安门有许多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被殴打、绑架。牟艳萍在北京天安门被绑架,被带到前门派出所,在前门派出所,一个男法轮功学员因不说姓名被手铐铐到暖气片上,同时被关押在前门派出所里,还有二、三十个法轮功学员,警察将法轮功学员身上的钱和东西全部收光。呆了一二小时后,被黑龙江大兴安岭公安局的警察,带到大兴安岭驻京办事处,同时被关押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宋美香。在办事处被非法关押四天后,被大兴安岭公安局姓于的警察带回到工作地,关进加格达奇看守所。在加格达奇看守所里,公安局的刑事科的警察提审她,并做笔录,在加格达奇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多天后,家属拿罚款将牟艳萍放回家中。
二零零三年七月间的一个上午,在加格达奇到家属楼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一个女恶人构陷,被当地派出所的一个片警将她绑架到派出所。大兴安岭公安局一个姓王的局长,还有个是从北京将其押回来姓于的那个警察,来到派出所,因她不报姓名,那个姓王的局长打她一个耳光,把她戴的眼睛打掉地上。打完她之后,那个警察牙就痛。下午,将牟艳萍从那个派出所带到大兴安岭公安局,被关在铁笼子里,警察轮番的逼问她的姓名和住址,但是牟艳萍不说。那个打她的那个局长说:“整她,看她说不说”。在晚上八九点钟,公安局给看守所打电话,看守所因为没有姓名,没有体检证拒收。这些公安局的警察,就把牟艳萍送到医院体检,医院也是不给体检。公安局用“无名女”的名字,用一个假体检证,把她送到加格达奇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超期关押了三十七天,在关押期间被多次提审,同时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宋文香和杨雪君,还有一个姓苏的老太太法轮功学员。公安局给牟艳萍整理黑材料,要对其判刑。
牟艳萍在看守所里炼功,警察不让炼。给她调换监室,让犯人问她姓名。警察又让牟艳萍签字,她拒签,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管教骂她,还让她背监规。在释放牟艳萍时,公安局的警察,让她签字捺手印。公安局又对她罚款五千多元,有一部份钱是从她的工资里扣的,后给她释放。回到家中之后,街道的人又让她签字迫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