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99、2011,生命的三次飞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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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师父在九七年二月的经文《佛性无漏》中告诫我们:“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我认识到,因为我们人所有的执著和观念,包括名、利、情,都是装载在自我里面的,特别是九九年正法修炼以后,就更必须要放下自我了。虽然嘴里总是在说放下自我,可是什么是自我呢?我连这个认识都不是真正的清晰,那么又怎么谈得上真正彻底的放下自我呢?
——本文作者

(接前文)

不知不觉中,我发现渐渐变成了本地修炼人中的一个坏人,我完全掉下来了,我做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功,总有干扰;无论是包括我的亲友或同修,只要他一动念要帮我,那么他也马上会遭到迫害而陷入困境,同时我只要干上一件小坏事马上就会传遍全市。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一个人在谈论到我的时候,言语和神情中似乎平添了几分自信,包括那些邪悟的和走向反面的,因为他隐隐的会觉得最少还有我可以给他们做垫底的。每个人可能都会在有意无意中想:谁再差也比那个家伙强多了啊!

到了几年前,我们这里开始有同修向大家宣布我已经不是修炼人了,他们还给我做了一个从某个时候起不算修炼的时间的划定。有同修说:不要理他了,他已经从什么、什么时候起就已经不修炼了。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因为从另外的空间里看那时的我已经完全掉下来,趴在地下被乱石埋着。

还有一次,我到一个同修家。他给我倒了一杯白水放在面前的小木桌上。他坐在对面的塑料凳子上很慈善的规劝了我很久。看我只是沉默的喝着他为我倒的水没什么反应,他最后长叹一声说:“你最少去做一个好人也行啊!”

在我记忆中还有另一个同修曾把我叫到院子里避开了旁人,他用手指着我说:“我是慈悲你,才来劝你,象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我当时也无言以对,低着头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事实上那时我仿佛白天坐在屋里都能够感受到阴冷的、浑浊的、地狱里的空气的气味,自己也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感到无地自容,到学员家如果有师父的法像我就会吓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连大法书也都不敢去看了,觉得自己已经太肮脏了、不配学法了,偶尔勉强拿起书来,自己也要先用手指把有师父法像的前几页绕着翻过去,直接去看内容才敢看书,因为那时我已经根本不敢去看师父的面容了。

于是,经常有同修出于慈悲的善心想要来帮我。他们来帮我可能还有一个目地,他们可能觉得作为一个象我这种从九三年就开始修炼参加过班的老弟子、过去的辅导员,为证实大法做过许多事的老同修,曾经引导许多人得法和带领众多人放下生死的昔日同门竟然堕落到这种程度实在是负面影响太大了。有时候他们拉着我去参加一些小组的学法。大家坐在大厅里读书。轮到我读的时候我总是读错字或者读漏字,不过,参加小组学法我似乎又能够精進一段时间,可是我的魔难似乎很大,俗事缠身,欠下满身债务,学法总是不能始终如一的坚持,不用多久,我似乎又懈怠了。

见我仍然长期处在无法解脱的魔难中,又有不少同修用了很多办法来帮助我,比如他们开车带着我到别的城市去拜访一些三件事做得不错的同修。有一次,晚上我们一行人到一个同修家住下后,大家一起学法谈修炼的体会希望能够激励我精進。每二天凌晨3:50他们把我从睡梦中叫起来炼功,我因为已经很少起这么早了,就迷迷糊糊的和大家站在天台上炼动功,动作还给做错了。炼完功后当地的同修就悄悄的责怪同行的同修:你怎么把一个新学员带到这里来不告诉大家一声呢?这话再传到我耳朵里时,我真是无地自容,我想:就是天天在混日子的话也毕竟混了近二十年了啊!怎么还会让人觉得我是一个“新学员”呢?应该觉得我是一个“老油条”才对啊!

又有一次,他们希望我能够感受一下大家是如何讲真相的,他们又领着我和他们一起去街上讲真相,其中的一个老阿姨每天经常可以劝退上百人,她们那个学法小组到我见到她们为止已经劝退了好几万人了。他们让我跟着老阿姨,我亲眼看着她不到半小时就劝退了二十几人。我当时就傻眼了,因为根本没有办法学得到这种境界的,那个老阿姨在给人劝退时言语朴实得不得了,她说不上几句话对方就目不转睛的看着老阿姨;老阿姨往往再说上几句话,对方往往就点头同意三退了。可是,回到我自己的生活环境中要不了多久,我又是老样子了。你是不知道啊!没有把住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里讲的,“以上是炼功不长功的两个原因:不知道高层次中的法就没有法修;没有向内去修,不修炼心性不长功。就这两个原因。”没有把住这个法理去修,结果造成那种炼功象练体操一样的感觉,停留在那种感觉中真是很难精進啊!

后来,又来了一些国内更远地区的学员而且是明慧网上经常报道的做过许多修炼和讲真相的事的那些名震中外的大法老弟子,他们干脆和我生活在一起,一起学法一起炼功,当然其间我是变了很多,可是我仍然不能够真正的超越那些魔难和以全新的修炼状态精進起来,最主要是我已经是魔难缠身,杂事重重,学法时间很少,炼功时间也得不到保证,时间也不稳定,甚至于经常没有炼功,也没有学法。

近年来,我经常能够很清晰的感受自己已经被远远的落在大法的整体進程后面了,我经常觉得在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中我差不多是掉在最后面的那一批了,我甚至觉得我自己的宇宙体系可能都已经支离破碎、残缺不全了。

我曾经修得很快乐、很纯净,也曾经修得很苦、很无助,我感受过时时刻刻能够跟上正法進程的神圣与美好,可我也明了那种想要升华自己却无法提高彷徨无助的苦。我深知修炼的快乐与悲伤、彷徨与坚定、无助与畅快。我几乎完整的经历了大法的传出、大法的洪扬、大法弟子的魔难和大法的再造辉煌,也经历了大法弟子的纯净、正信、快速的升华、邪悟者的破坏、救度众生的慈悲、掉下去后的痛苦、干坏事的报应、远离大法后的孤独痛苦等等正反两方面的经历。

可是呢,既然是在修炼,那么就总是会有人们预想不到的奇迹发生,那么,在不久前奇迹真的就发生了。

七月,也就是两个月前,在实在未能通过学法修心突破的情况下,极度痛苦、十年没有笑过的我去拜会了一个在九十年代和我们一起修炼时就是处于深度渐悟状态的同修。他知道我的修炼状态,知道我的苦。他花时间给我讲述了他所认识到的主元神和自我还有执著与观念是怎么主宰和控制我们生命的,还有自我是如何在生命的轮回中形成的等等。我听完以后到了第三天,学法的障碍消除了许多,我又修上来了,又从新跟上了正法的進程。

从此,我从新认识了自己,我明了了什么是自我,什么是先天的自己。我深刻的认识到了师父讲的:“你自己是先天的自己,他是不变的。但人认识事物往往容易形成一种观念,而这种观念就不是自己。”(《转法轮(卷二)》〈佛性〉)

以前,我是看不懂我自己近二十年的修炼的,而现在我明白了。我这一生的修炼最精彩不是如何放下名、利、情,不是如何放下生死,而是如何放下自我、降服自我、超越自我。我天生就情很淡,名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下,至于放下生死那更容易了,我天生就不怕死,怕什么死呢?

我来到世上的时候就情很淡,而且为了不让我在成长过程中产生情,也给我安排了一个单一的生活环境,让我从小生活在校园里。长大刚开始明白人事的时候,家里又老是搬家,从一个城市搬到另外一个城市,而且那种难改的外乡口音又让我无法溶入新的生活环境,刚适应一点,家里又要搬家了。而且我在高三之前大脑是锁起来的,不是太聪明,不爱读书,不爱学习,几乎没有爱好,没有朋友,经常独处。走進修炼,从九三年到九九年间,我修炼的内容主要是放下名、利、情和洗净自我。由于这样,所以修起来是很容易的,很容易的就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心不在焉的修炼状态。到了九九年放下生死的那场考验对我来说简直太容易了,而且修炼以后整个人是没有了死亡的观念的,连要放下生死的概念对我而言都是很淡漠的事情了。

可是,为什么到了九九年以后的十年多时间里我的修炼就急转直下了呢?师父在九七年二月的经文《佛性无漏》中告诫我们:“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为大法的永世不变着想啊! ”我认识到,因为我们人所有的执著和观念,包括名、利、情,都是装载在自我里面的,特别是九九年正法修炼以后,就更必须要放下自我了。虽然嘴里总是在说放下自我,可是什么是自我呢?我连这个认识都不是真正的清晰,那么又怎么谈得上真正彻底的放下自我呢?当我们达到完全放下“名、利、情”和生死的境界再往上修的时候,而没有放下的自我就成了主要和宇宙特性拧劲的因素了。

九九年前我没有栽在情欲上,我没有栽在名利上,我没有栽在生死的考验上,我栽在了“自我”上,因为我无法从根上放下自我,而自我是我们人所有执著的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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