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巨难中正信不可摧 坚守真善忍
在红色恐怖中,在惨烈的迫害下,法轮功弟子们以真善忍为行为标准,在李洪志师父的呵护教导下,平和、慈悲、理智、百折不挠的向人们讲述真相,引领人们明辨是非、远离邪恶。他们虽历尽魔难,其志终不悔。
◇瞿延来几度生命垂危 坚守正信
品学兼优的瞿延来 |
瞿延来,男,一九七七年出生,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品学兼优,曾获全国化学奥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修炼法轮大法后,更以真善忍的准则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所有接触过他的人都公认他是一个难得的好人,正直、善良、宽容、真诚。瞿延来为了抗议对他的不公判决,维护自己受宪法保护的信仰自由权,捍卫自己的人格尊严和基本人权,进行了长达七百八十天的绝食绝水抗议!其间多次遭受毒打,野蛮灌食造成四次严重胃出血,送医院四个月,几度生命垂危。原本身高一百八十厘米,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壮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生活无法自理。可是无论如何迫害,通过修炼法轮功后的瞿延来,意志已经坚不可摧,且胸怀坦荡、无怨无恨。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鼻饲) |
◇熊文旗正气令狱警胆寒
熊文旗,男,现年四十岁,毕业于上海交大能源工程系,曾获全国化学奥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原上海普陀区工商管理所职工,一九九七年十月有幸修炼法轮功,在工作中踏踏实实勤劳肯干,曾连续三年被评为先进。迫害发生后,熊文旗多次遭绑架。家属接见时,他已无法自己行走,两腿瘫痪,坐在手推车里,无力抬头,电话都无力拿起。在家属强烈要求下,熊文旗对真理的坚持,提篮桥监狱害怕了,四月十九日,熊文旗终于提前堂堂正正,闯出上海黑暗恐怖的“百年老监”,虽然他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正信依然坚定,消磨不去。
熊文旗在一大队绝食期间被警察指使的犯人打成头皮脱落头盖骨外露 |
◇吴文明遭酷刑洗脑 坚守崇高信仰
吴文明,现年约四十岁,华东政法学院毕业,原上海金山区法院民事庭副庭长,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五日遭上海市金山区公安局非法逮捕,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遭上海市松江区法院冤判六年,提篮桥监狱里的流氓警察竟然以法律幌子强制洗脑转化吴文明。吴文明对他们的种种酷刑、诬陷以中共自订法律进行了有力的驳斥,说得他们哑口无言。气急败坏的欧利刚竟特别在吴文明的监房门口放了一个大电视,并牵一个大喇叭到监内放大音量连续播放造谣的录像。对吴文明进行身心折磨。吴文明在各种洗脑酷刑中一直坚守自己的崇高信仰,堂堂正正走过六年恐怖、黑暗的牢狱迫害。
◇马总杰只有一句话:法轮大法好
马总杰,大学毕业。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他坚决拒绝转化,恶警施立群(早已登上恶人榜)十分恼怒,亲自动手打马总杰的耳光,并指使恶人谢金辉对其进行残酷迫害,让打手夜里轮流值班,长期不让马总杰睡觉,一见其睡着,马上推醒,拽马总杰的睫毛,打得他满嘴是血。每次看完诽谤法轮功的洗脑录像或电视让写思想汇报时,马总杰总是只有一句话:法轮大法好。由于不“转化”,他不断被从一个房间换到另一房间,不同的恶警,不同的打手,不同的迫害方法,都动摇不了他的正信,邪恶已技穷。当又换到另一小组时,姓岳的队长对他侮辱谩骂、恐吓。他开始绝食抗议迫害,邪恶在他坚定的正信面前最终害怕了,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没了,最后姓岳的队长对他说,我保证以后对你再也不做任何转化工作。狱警对他束手无策,后来就干脆不管他了。
◇孔斌、刘战胜正念正行 破邪恶“转化”阴谋
孔斌,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时一直坚守自己完全合法的真善忍信仰,对邪恶势力的酷刑和诱骗一直清醒的进行抵制。二零零一年底,他看到一些学员对迫害的一味消极承受很着急,曾经有两次利用早晨出操对他看管较松的时候,冲到院子里,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们,我们不能消极等待呀!”当时天还没有亮,四周灰蒙蒙的,非常寂静,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大院,同时挺身而出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刘战胜。
劳教所邪恶的做法正是企图将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封闭起来,在高压洗脑的同时,不断制造虚幻假相,欺骗法轮功学员说:坚定的某某某已“转化”(其实根本没“转化”),这里只有你一人没“转化”了。有些法轮功学员由于当时在法理上还不明晰,加上自身有执着,致使在高压、恐怖、迷幻的环境下一时被蒙骗邪悟。孔斌、刘战胜的正念正行,使一些当时在邪恶迫害中邪悟的学员开始醒悟。
◇郭生欢正信不能屈 恶警无法“转化”以死威胁
郭生欢,男,上海师大硕士毕业,原上海师范大学数学系讲师。郭生欢于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八点多在海师范大学数理信息学院副院长办公室被徐汇区国保、“六一零”绑架,据目击者说是用袋子套住头绑架走的。郭生欢后被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提篮桥监狱七监区至今,备受管教人员唆使下的刑事犯人欺凌迫害,身体状况极糟。狱警达不到洗脑转化郭生欢的目的,就长期逼迫其超负荷、超长时做奴工,用电警棍多次电击他,甚至叫嚣:“不转化,叫你死在里面!”郭自幼视力较差,在长时间的缝纫劳动过程中,又不允许其戴合适度数的眼镜,致使其视力变得更糟糕。冬天最冷的时候,警察及“包夹”不许他穿棉衣。
◇江勇狱中遭非人折磨 坚定不屈
江勇,二零零二年被邪党非法判刑八年。在提篮桥监狱遭非人折磨。
二零零一年一月,江勇被上海市徐汇区湖南路派出所绑架,当时正处严寒季节,警察受到上面的压力与欺骗,失去理智的警察为了得到所谓的成绩与提升,把江勇的衣服全部扒光用冷水从头往下浇,同时打开空调对江勇吹冷风, 还用电警棍对他进行电击。在这样的严酷的环境中连续审讯八天左右。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后江勇被徐汇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二年关押在提篮桥监狱五监区青年实验中队。最初,与死刑犯关押在一起,在小监受严管,受所谓“已转化”人员的迷惑,一度妥协。后来他渐渐发现上当,就决心要走回来。大约二零零四年底,江勇直面邪恶迫害,脱掉囚衣,扔出窗外,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共产党是邪教!”响彻整个监区楼层,恶警队长及看管犯,一下子震惊得呆住了。看管犯们七手八脚捂他的嘴,把他按倒在地,最后把他关进小监房。随后,对他进行长达数年严管,狱警对他进行非人性的折磨与虐待。
二零零五年五月,六监区狱警沈言荣将江勇一天二十四小时关在三点三平方米的小监内,并强迫江勇坐在很小的凳子上,双手背在后面不得动弹。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二零零七年江勇向驻监狱检察信箱投诉,控告监狱没有人权,被关入二监区严管大队。他因喊“法轮大法是正法”等口号被塑料胶带封嘴。狱警郭海指使犯人将他打倒后双手反铐,郭海觉得还不够狠,又命令用一个十厘米不到的粗短铁链将江勇反铐的双手再牵拉到地上固定铁环上。这样江勇无法站立,睡觉只能趴着,每天只能睡几小时就被看管犯踢醒。
酷刑演示:铐地环 |
在六监区,江勇因公开炼功被狱警葛遵阳指使犯人殴打,将江勇头按在马桶里,并把尿液倒在地上,将他的脸按在地上尿液里。驻监检察官孙黎明看见当时江勇被殴打情况, 一声不响就走了。
江勇炼功又遭殴打,还被卡喉咙。当时为了抗议,他就把囚服脱下,又被送入严管大队。严管队狱警王锡斌指使犯人谢薛平殴打,并猛踢江勇前胸,后用皮鞋狠踩大腿根部,将他双手反铐,双脚绑上死刑犯枪决前用的绳子。恶警王锡斌还不罢休又命令上一套“啃骨头刑具”,使得江勇嘴角流血发紫。江勇被殴打与剥夺一切人权的情况下采用绝食抗议,后生命垂危送往监狱医院。
江勇被关押近六年的时候,他的母亲因日夜思念自己的儿子,加上年老体弱于二零零七年离开人世。当时江勇被非法关押在所谓的严管大队,母亲的最后一面监狱也不曾给他见。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左右,江勇因抗议迫害绝食而再次被送到严管大队,严管队不想收,监狱刑务处主任杨昌元要求严管大队收押江勇。提篮桥监狱中明确规定,被捆绑在床上不能自理的人,一个星期要放下,让他得到清洗及四肢活动后再绑上。可是在二监区的严管中,江勇却因绝食被捆绑在木板床上长达四个星期,最后因胃出血才不得不被解下,送往上海南汇监狱医院。江勇在出院后几天又因胃穿孔危及生命而再次被送入监狱总医院。
二零零八年九月期间,六监区二中队狱警中队长丁俊(警号3101595)、吴乐鸣(警号3101373)等几个监狱警察强行将江勇五花大绑拉出南汇监狱总医院。江勇当时见此情景,高喊“共产党迫害法轮功,共产党是邪教!”几名狱警气势汹汹用随身携带的电警棍开始电击江勇,并还用封带封住他的嘴。
回到六监区,六监区副大队长樊振群(警号3101368)伙同恶警徐猛(警号3101395)等六、七个人同时使用电棍残酷电击江勇。副监区长樊振群亲自动手电击江勇身体各个部位,边电击边狞笑说:“医院疗法不如我的电刑疗法!” 因长时间的被电击与殴打,江勇的嘴被电击的肿大出血,耳朵被电得皮焦肉烂流水,身上多处被电焦流血。即使折磨成这样,恶警樊振群仍不放过他,继续将他全身捆绑在木板上不让动。因长时间被高压电击、紧绑,致使江勇双腿出现麻木,不能正常行走。
◇柏根娣高呼着“法轮大法好”走出监狱
柏根娣,女,1951年出生,家住上海市徐汇区乐山路十弄,曾任中国石油部人事干部,东海油田干部。
1999.7.24,因去万体馆晨炼,被关上海市徐汇区公安分局置留室48小时。因610怀疑她组织了“七二零”后的这次在万人体育馆的集体炼功;怀疑交大学生去北京上访、不转化是受了周围炼功人的影响,同年10.20至01.10.19被非法劳教二年,内部消息称:这次劳教是由交大保卫处李处长、纪凯风处长、教导处主任起诉;徐汇区610崔玉(音)、朱国基、上海公安局文教保卫分局(局长:周邦俊、恶警:高蓓红、陈炜、胡军、张喻等)实施;由徐匡迪亲自圈阅的上海市第一起法轮功修炼者被劳教的案例。2002.2.5至05.2.5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二次共五年均被非法关押于上海青松女子劳教所。
由于柏根娣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第一次劳教的两年内一直被上海女子劳教所三大队“强劳”,日劳作十八、九个小时,超限的定额根本就做不完,使她少有睡眠的时间。炎炎夏日,空调下人们尚且不愿动,她却在室内四十度以上的高温下,用电热器加工小彩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曾有九天恶警不许她洗澡、洗衣,整个人都臭了,破旧的衣衫湿了干,干了湿,成了硬壳。夜深人静,她却被关在外面喂蚊子。柏根娣在两次劳教中,都长时间吃“囚餐”,一餐一两饭,几片菜叶为汤,真个是“粒米清可数,菜汤清澈见底。”强劳下的饥饿使她骨瘦如柴。恶警不许她接见家人、不许家人送物、不许邮信、没收来信。每月七十五元的生活费,而一盘菜卖给被“劳教者”,售价三元。物质匮乏到柏根娣的生活所需仅限于女人必用的草纸,牙膏、肥皂对她而言,都是奢侈品。为了讲清真相,柏根娣不放弃一个可能的机会。中央电视台到女教所采访,记者企图以时间与距离的话题谤法,在苛刻的条件下,柏根娣为使他们明白真相,严辞正告:“你刚才所问,是人类的物理学知识,而现在所说,是我师父用人的有限语言来讲述无限的宇宙时空,你有兴趣,我可以把我的理解告诉你。”有记者说再给我五分钟,可他们的上级怎敢给。作家协会沙叶新等人为转化学员来到劳教所,他曾问柏根娣:“你怎么证实你有法轮存在?”柏根娣回答:“你怎么证实空气的存在?可没有空气你就会憋死,你是受不了的。就像你呼吸能够感受到空气的存在一样,我能感受到它在我的小腹部位旋转。”
在第二次非法劳教的整个三年中,她都是处于二级严管状态,就是在这么严酷的环境里,柏根娣坚决不配合恶徒背叛、诽谤法轮功的要求,给自己开创了炼功的环境,还可以在工厂里单手立掌发正念。每个月劳教所给被劳教人员发一些象征性的工资,在三年内柏根娣从不签名领取。深夜,当包夹被迫在她床前设岗,不许她发正念、炼功时,她提着小凳来到走廊发正念,吓坏了值班的警察,只好撤了床前的岗。一次在二百多人看邪恶录像的场合,她站起来大声说:“今天我不看,谁也不许看,谁看害谁。”队长气急败坏,要惩罚她,说否则没法管,是砸她的饭碗。柏根娣平和而发自内心的对她说:“我所做的一切,都在宪法允许的范围内,一切子法服从母法,是你们犯法。你们以为被迫害的是我们,可你知道吗?真正被迫害的是你们。你们在权势下折腰,在无知中迫害善良,天理难容,当你遭报的时候,你们失去的是自己的未来。”
一次又一次,柏根娣抵制迫害,承受了许多难以想象的非人折磨。仅以二零零二年四月为例:有上海检察院人员到女教所作报告,散播“六一零”的谣言,诬蔑大法。柏根娣在会场上高喊“不许造谣!”,邪恶恼羞成怒,柏根娣被当时的劳教所三大队队长用飞机式两手拉直吊起(如耶稣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双脚离地。就这样被铐了十多个小时,直到昏死,后双手长时间失去了知觉。当柏根娣即将离开劳教所时,她对那些恶警说:善恶必有报,将来肯定有那一天。
2005年6月16日,柏根娣与姚玉花被徐汇区恶警在地铁站非法绑架,被关徐汇区看守所二十九天,其间柏根娣绝食、绝水十二天。后来她正念闯出。
2006年5月23日至10年11月22日,柏根娣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经过:因将近上海六国峰会,柏根娣与许多修炼者无辜先后被捕,而后抄家找证据。被非法关押在徐汇区看守所十个月,直至2007年3月24日。届时上海市徐汇区伪法院对六名大法弟子非法集体宣判:非法判柏根娣四年半、周立成六年、尤秀云六年半、王桂芳三年半、周琴和袁秀芳两年缓刑两年。徐震辉为相关责任人。三月二十三日开庭时,对这六名大法弟子非法指控的主要证据是在尤秀云住所抄到的还未发出的写给上海市政府部门工作人员劝其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劝善信近五百封,以及在周立成家中抄到的《九评共产党》书籍等。检察官宣读的证人证词中,充斥着六个人中某人说另一人做了某事之类的话,但六名大法弟子当庭一致否认自己曾说过这样的证词。这表明当局为了实施迫害伪造了证词。柏根娣当庭辩护:你们这些所谓的罪证,每一个字都金光闪闪,都是为别人好,都是慈悲,这是威德,我真希望全部都是我做的,可惜不是。五月中旬,上海市第一中级法院非法立案,受理者为上海市第一中级法院刑一庭的法官沈黎,曾经非法秘判大法弟子曾爱华。二审宣判时柏根娣当庭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许迫害法轮功。法警一拥而上。
拘留期间,正逢徐汇区人大选举,驻看守所监察人员通知柏根娣取消选举权,柏根娣说:“你是检察院的,是监督法律实施的,这符合哪条法律?你去问一下,我等待你的回答。”她请示后答复:接上级通知。柏根娣:“你们这才叫破坏法律实施。”
在被非法关押上海市女子监狱其间,柏根娣坚决抵制迫害,不戴番号卡、不点名报到,遭到监狱恶警的残酷迫害,被关禁闭间近四年、三年没有洗澡、十一个月不给洗头。为迫其就范,恶警利用包夹随意打骂、往饭里倒尿、饭碗几个月不洗,整日扔地上与猪狗食具无二。几年不给晒被子、不准放风、不准在洗漱间洗漱、洗衣服、不准去厕所如厕,甚至不准自己倒饮用水、倒痰盂。
柏根娣听到诬蔑法轮功,便会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经常被恶警与包夹用布条勒住嘴,嘴里塞上棍子,双手捆上,如此连续迫害多日,因合不上嘴,致口水一直流。反复上束缚铐,一上就是七天,无数次被铐,打骂更是家常便饭。零下六度冷水浇身在湿被中睡,第二天睡过的地上整一个水湿的人形。狱警为迫其就范,将她囚于狭小密闭的囚匣中,因其撞墙,狱警派人犯同囚,缺氧引发人犯呼吸窘迫、揪发、大量落发、气喘吁吁呆不得。当柏根娣被迫害致血压达二百多时,恶警仍不顾一切地继续迫害:强行五人暴力灌药达三月之久,没被灌進过一口。后改为暗中下不明药物于食、水中,有不忍助纣为虐者悄悄告诉了她。主要责任人:上海女子监狱五大队侯姓大队长,姚姓中队长。
所有手段都动摇不了柏根娣对大法的坚定正信。二零一零年柏根娣从女子监狱回家。出狱的早上,柏根娣依然高呼“法轮大法好”。监狱当局为掩人耳目,出动两排警察夹道挟持她走消防通道出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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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董 上海女子监狱 监狱长
侯 上海女子监狱 大队长
施蕾 上海女子监狱五大队 指导员
仇敏颖 上海女子监狱五大队 中队长(后升职)
孙兵(音)上海女子监狱五大队 小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