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天后,听到在押犯们窃窃私语,说三天后就把我放走了。我听了后一点都没动心,心想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我一味的向内找,越找本性一面越复苏。放下那些执着后,我幸福极了,尽管期间被不明药物摧残,身体也特别舒服,感受到了与法同在的殊胜,我心中总是笑。后来我想:我不是这个百十多斤的我,我是宇宙,是天体、大穹,这监室、这放风场装的下宇宙、大穹吗?简直是笑话。
——本文作者 |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感谢师父赐予我这次“大陆大法弟子网上交流”的机会,使我能用这种方式证实师父和大法的伟大。
我是和师父、和大法有大缘份的人。从小时候起,朦胧中我就在等什么,似乎在自问:到那时候究竟啥样呢?尤其在遇到不如意或被伤害的时候,这种等待的意识更强烈,有时会想:忍耐吧,到那时候就好了。一九九七年七月,我万分幸运的得到了法轮大法,方知我一直在等什么。
得法后身心的巨大变化,使我每时每刻都在幸福之中。我由一个自命不凡、少言寡语的人变的随和、融洽、乐于助人。婆婆与我一起生活十多年,从不对别人说我好;修炼后,不少邻居熟人告诉我说:你婆婆总是夸你,说你炼这个法轮功以后变了,身体也好了、也勤快了,也愿意管她叫妈了,每天都乐呵呵的。我告诉她们,是法轮大法真、善、忍改变了我。
在修炼的十四年中,我经历了许多,收获了许多,要谈的体会也是许许多多。在这次大陆大法弟子书面交流会上,我向师父汇报一下正念正行的体会,并和同修们交流,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在不同环境中证实法
得法初期的时间还不象现在这么快,学法的环境(单位和家庭)又很好,我如饥似渴的学法,有时,一天或一天多、两天多就学一遍《转法轮》,师父的其他讲法也反复的看,也背法。因为法学的多,这为我后来助师正法打下了较好的基础。尽管邪恶中共曾如此疯狂的迫害大法,竭尽能事的造谣、栽赃陷害,但我对大法从来都没有动摇过。
初期,我还不能够理性智慧的向世人讲真相,被邪恶钻了空子,于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绑架,我和另一同修被关在同一监室,我们每天大量的背法,有时每天炼两遍功,向接触到的人讲真相。尽管身陷囹圄,我的心也是轻松的,心性在提高,本体也在发生着变化。两个月后离开看守所时,竟有同修问我十几了,那时我都四十多岁了。
非法拘留中,面对来自于邪恶的压力、家庭的压力、甚至于我母亲都给我跪下求我写“保证书”,但我没有妥协,被非法劳教了。不久,劳教队副大队长找我谈“转化”问题,我目视着她,一字一句的告诉她:我既然选择了佛法修炼这条路,我就会一走到底的,无论将面临的是什么。她听后愣了一下,岔开话题说了几句家常话,走了。在此后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劳教队没有谁单独找我谈转不转化的问题。
我记住了师父谆谆教诲我们要多学法的法理,在黑窝中,我更是利用能利用的一切时间学法背法、发正念,才没有迷失,做着修炼人应该做的,用讲真相、写真相信等方式证实法。也曾因证实法、抵制迫害被多次毒打、电击、吊铐、冷冻等酷刑折磨。因为我心中有师有法,也就不被这些所动。
恶警周期性的每隔一段时间就让我们写一份“思想汇报”,自然的我们就写证实法、讲真相的内容了。当得到正法口诀后,恶警再一次让我们写“思想汇报”,我就在写的一段话下面用大字写上了正法口诀。一起被关押的同修们喜欢抄我写的,这一回她们投来了疑问的目光,问我:行吗?我说: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还不对吗?也许这话鼓励了她们,也就照抄了。一篇篇的“思想汇报”成了证实法、解体邪恶的利器,从此截止了写“思想汇报”这一说。
从劳教所出来后,我就投入到正法洪流中来。后来,我忙于资料点的事,不象修炼之初那样重视学法了,执著心也就多了,两次被同修供出,三次被抓,但慈悲的师父每次都把我救出来了。
在邪恶洗脑班,我丝毫不配合邪恶的安排。一天,我在床上躺着,坐在对床边上的两个犹大对我散布歪理邪说,我发出一念:不听。开始似乎也没听清她们在说什么,躺着躺着我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其中一个犹大用手指触了我额头一下,气呼呼的说:我们为你好,苦口婆心的跟你说,你倒是睡上觉了。说完,恼羞成怒的扭头走了。后来那俩人见到我,总是低头在我面前走过去。过后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俩人在那跟我说话,我怎么能睡的着呢?用法一衡量,也就不觉的不可思议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你去听,你不是去求了吗?你不往耳朵里灌,它能進来吗?”原来我发出的“不听”这一念符合了法,才体现出了法的威力和正念的作用。
在洗脑班的院子里,我用真念高喊“法轮大法好”,感到地面、大树、房屋都在晃动,有些倾斜似的。我喊“不转化”,洗脑班的人跑过来“劝我”说:别老喊了,老喊也累呀,快上床躺那休息休息吧。操控人迫害我的邪恶受不了了,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几天后闯出了邪恶黑窝。
在看守所,我静心背法,高密度零距离发正念,深挖执着心,向周围人讲真相。身虽苦,心还是比较轻松的,因为我感受到师父时刻都在身边。
十来天后,听到在押犯们窃窃私语,说三天后就把我放走了。我听了后一点都没动心,心想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我一味的向内找,越找本性一面越复苏,觉的什么出去呀、不出去呀,劳教啊、判刑啊,甚至死呀、活着呀,好象这些与真我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放下那些执着后,我幸福极了,尽管期间被不明药物摧残,身体也特别舒服,感受到了与法同在的殊胜,我心中总是笑。后来我想:我不是这个百十多斤的我,我是宇宙,是天体、大穹,这监室、这放风场装的下宇宙、大穹吗?简直是笑话。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坐着功柱往上升,升了好长时间,我心里有些腻烦,就想,这要是能飞多好啊!我就架起胳膊成飞的姿势,架了一会也飞不起来,还挺累,那就坐着吧。不知升了多长时间到顶了,上面好象平的山顶一样,没看到边。还看到了一串数字,我略认了认,没看清二十七亿前面有几个零、后面有几个零。梦中的景象,使我知道了师父讲的那个“大功柱子”中的“大”还有更大的份量。第二天,师父又一次把我从黑窝中救出来。
二、正念中救度众生
二零零零年秋的一天,我早早的吃了饭就骑着自行车去附近的农村去讲真相了,在路过的村子里走街串巷的向人们讲述大法的美好,讲邪恶中共与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事实,使一些人明白了真相。这样走了几个村子后,快到中午了,遇到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她是信佛教的,我对她讲完真相后,她管我叫活菩萨,非要我去她家吃午饭。我想,我不能打扰人家。可是她就是一道街一道街的跟着我,有些祈求似的要我去她家吃饭。后来我想要是不去是不是对她是一种伤害啊?我就去她家吃了一碗面条,临走前给她留下几块钱。
下午,我继续在各个村子中讲着。天快黑了,我往回走,快出村子时遇到了两个小学生,心想讲还是不讲呢?讲,遇到了就是有缘人。我就告诉他们法轮功怎么这么好,教给他们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怎么样对待老师和同学,应该怎么样怎么样孝敬父母……告诉他们千万记住:法轮功可好了!这时又来了几个小学生,他(她)们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学着我的语气说:法轮功可好了!法轮功可好了!因是放学的路上,又陆续过来了几个小学生问:你们说啥呢?我跟先听到真相的小学生说:你们告诉他们吧。告别了他们我就走了,才走不远又听到小学生们喊起来:法轮功可好了!法轮功可好了!出了村子走了一段路听到他们还在喊,喊的人越来越多,声音很大,“法轮功可好了”的震天响声震撼着村中每一个人。走挺远了,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的喊声,不知他们喊了多久。
天已经黑了,但我的心是亮的,充满了对师父的感恩和对那么多世人得救的喜悦。尽管离家还有三十几里的路,在师父的加持下,我骑车轻飘飘的就到家了。
还有一次,白天去农村发真相资料,遇到人就直接给,有的简单的讲一讲真相,没见到人就放到院子里。发了几道街后,遇到一家盖房子的,老远的他们就对我喊:发啥传单呢?又是法轮功的吧?听到后我就一边对他们发正念,一边挨家挨户的发,快到他们跟前时,我想了一下,是给他们呢?还是不给呢?冷静一想,给吧,他们也是应该得救的。我对他们讲真相、讲法轮功被迫害,才讲了一会儿,在房子上面干活的一个人说:要不这天怎么这么旱呢,都是因为“皇上”无德,老百姓受苦。我心里想:难得还能有这样的认识。
我给他们发真相资料,一开始我给两个抱小孩的妇女,她们不要,说不识字。干活的人你一言我一语都争着说给我一张、给我一张,我正在发给他们,有几个在房子上上椽子的人也着急的喊:“给我一张看看,给我一张看看。”我还没来得及给他们,就见他们从房上跳下来(房子下面堆了一些砖头、土等杂物)说:我都从房上下来了,给我一张!别人还帮他证实:他是从房上下来的,给他一张吧。我就一一的发给他们,有大张的,有小张的。后来他们看到我兜子里还有大张的(因为发之前没来得及叠,在一个较厚的兜子里装着,挎在脖子上),就喊:给我一张大的,也给我一张大的。有的一着急就伸手到我兜子里来拿,我一手捂着兜子,一手发给他们,没捂住,被他们抓去至少十几张。我说这些你们一人一张都够了。后来,抱小孩的妇女也与我要,说:给我一张吧,我们家有学生。
农村人很朴实,他们明白真相后很感激我们,有的把我们当作知心人,对我们诉说生活中的苦楚,有的从树上摘下新鲜的水果给我们吃,有的给我们沏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水。有个中年妇女拉着胳膊要我们去她家吃午饭,说:你们这么老远为我们来了,到中午了,还不到家吃点饭,我们也不落忍啊。还遇到一个人,曾经是村干部,听明白真相后三退了,他高兴的说:这村子谁家啥情况我知道,我领你们讲去。他就带着我们去讲,遇到不好讲的他还帮着讲,说:那玩意儿(指党团队)有啥用,别要了,我都不要了。后来把我们领到他家,到家门口时,他说:这家就能管饭了。
通过讲真相我悟到,不是发资料、讲真相有多大的难度,而是世人太急于找真相了,我们不能辜负了等待得救的众生。
在讲真相中,也会遇到不听的、反感的、不可理喻的人,但也不是不能善解,因为有师在有法在,师父在掌管着一切。举个例子,我给一家大门里放了资料,就上胡同里去发了。在五、六十米以外,先发给那家的中年妇女拿着资料对着我的方向大喊:这是谁往我们家扔的啥东西呀?我发着正念朝她走去,她对着我喊:这是你发的吧,这是啥东西呀?快临近了,我还智慧的问:你说啥、你说啥?到她跟前,我乐呵呵的说,啊,你说这个呀,是我放你们家的,这是法轮功真相资料,看了对你有好处。她狠狠的说:你还敢发这个,后街就住着队长,知道了就把你抓起来。我话题一转说: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好呀,咱俩不认不识的,你还能想到我的安全,你太善良了,象你这么善良的人就应该得福报。随着我说这几句话,她的脸由阴变晴。我接着说:好好看看这真相资料,对你和你们全家人都有好处,遇到天灾人祸都能保平安。这时她明白了,高兴的说:谢谢,谢谢!拿着资料乐呵呵的回屋了。
还有一次,甲同修和我在农村挨家挨户送“神韵晚会”光盘、讲真相,遇到一个喝醉酒的人,一把抓住甲同修装光盘的兜子,她兜子里快没了,他又来抓住我的兜子,说:不准非法传销。我顺着他说了一句错话:也没收钱呀。他说没收钱也不行。他一手抓着兜子,一手在胸前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恶意举报。这时我冷静了:求师父保护我,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他干扰不了。围观的七、八个人都训斥他:人家害着你啥事了?你管人家干啥?……和他一同过来的另一个人阻止他打手机,使劲的把他的手掰开了。村民善意的说,你们俩走吧。甲同修对他们说:希望你们和全家人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村民们答应着,那个抢兜的人也大声“哎”的应了一声。我们俩走了,有三个善良的男村民很同情我们,送我们俩拐了弯又送一段后,一人与我要了一套“神韵晚会”光盘才回去,他们这样做就象是以此慰藉我们似的。
在十多年证实法修炼的路上,几乎只要是同修需要我做的,又是证实法救度世人所需的,不论是本地、外地、千里之外,也不管难度多大,风险大小,我都尽量的去做。可是换句话说,哪是我做的?什么是我做的?要不是有师在有法在,我又能做的了什么呢?一切一切都是师父给铺垫好了,就等我们用正念去圆容,实质都是师父做的。尤其我在编排不同格式的真相资料遇到难题时更能证实这一点。
在排版中,实在解决不了的技术难题,又没处问,我就求师父,我说:师父,弟子没修好,技术也没掌握好,我实在不会了,但是救人又需要,求师父告诉告诉我吧,谢谢师父。我再接着排,一会就做出来了。这种情况有许多。
还有一回,我去一个陌生的中等城市去找同修,几分钟就打听到了,半小时左右就和同修见面了。这明显是师父的法身领着我才找到的,也证实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这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转法轮》)。
就向师父和同修们汇报这些。以往历次“大陆大法弟子书面心得交流会”我都没有参加,原因是觉的自己没修好,没啥写的,把自我放在其中。这次我悟到了,不是自己修没修好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心证实大法的问题。我悟到明慧网“大陆大法弟子书面心得交流会”是师父安排的,我必须去圆容;“切磋交流”这种形式是师父留给我们大法弟子的,我必须毕恭毕敬的用全心接受,所以我就写了这篇交流稿。
如有不符合法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同修,合十。
(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1/28/12973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