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川新华劳教所,几个劳教犯人强迫法轮功学员樊海东做上下蹲、俯卧撑、高抬腿,还逼他两手抱着腿蜷缩成一团长时间蹲下。“教转”组长陈伍俊恶毒地对其他劳教人员说:“给我弄,不要让他有一分钟休息。”结果樊海东被迫害的心动过速,到医院去看,医生给开了速效救心丸。回来后就一边吃着速效救心丸,一边逼着他做高强度运动。
速效救心丸就是治疗心脏的。把人折磨成心动过速了,人应该安静的休息才是,怎么还这边让吃救心丸,那边加强迫害?这不明显是在变着花样摧残人吗?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八监区,狱警伙同一批犯人共计四十多人,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拉练”。他们先将一部份法轮功学员骗至男犯楼前一块空地,几十个恶徒手里分别拿着警棍、电棍、铐子、棍棒、竹条、塑料管子、半装矿泉水瓶等,围成一圈强迫法轮功学员在圈内跑,跑到谁那谁就打一下,跑慢了挨的打就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没病的,无一例外。卫生科的狱警就在一旁等候随时给倒下的人灌药。有六位法轮功学员有高血压,最高达220,被强制灌药后还逼着跑,不行了就再灌,然后再逼着跑。
这场迫害显然是经过密谋策划的,没有更高一层监狱头目的首肯,对这么多人的迫害以及监狱卫生科的参与怎么能做到?高血压患者能猛烈运动吗?看看狱警的手段吧,你血压高,我给你吃降压药,吃了你还得给我跑。说白了,给人灌药的目的是为了更恶毒地进行迫害。
往往做出这些野蛮决定的,都是监狱或劳教所的“一把手”,因为这样的迫害是系统性的,一方面需要医生的配合;另一方面,如果一旦出现问题,他们还好赶快把责任撇清。我们看下一个例子:
辽宁省锦州市五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徐慧在马三家劳教所受到了抻刑、吊铐、荡秋千、打嘴巴、用脚踢、灌芥末油、冷冻、憋尿、铐死人床、罚站、罚坐、熬鹰等酷刑。二零零八年六月,恶警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条带把徐慧受伤的双手、胳膊缠在死人床上,再把双脚捆绑住。然后由卫生所护士陈兵用开口器撬开嘴撑至极限,再使劲往牙床上压,把开口器狠狠挤压进牙缝里,而后灌食。恶人们还在徐慧的头顶上放上录音机,播放辱骂法轮功与法轮功创始人的内容。徐慧的一颗牙被撬歪,一颗牙被撬断。她们一边残酷地折磨徐慧,一边灌抢救的药物:救心丹和降压药。所长周勤带着恶人们在走廊处亲自候着;救护车就在外面等着。所有参与者都清楚,就是把她往死里整,准备在人不行时把她扔到救护车上,因为只要出了劳教所的门,人死了就不是劳教所的责任了。
当然还有不灌药的,只是让医生一边测试着法轮功学员的身体状况,一边加重着迫害,目的也是想方设法使法轮功学员受刑到极限。
河北四方公司总工程师冯晓梅,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在河北女子劳教所,被省“610”指派的恶人乔晓霞指使恶人对她进行剥夺睡眠的“熬鹰”酷刑,以及其它摧残,她自述说:
“在我困乏难耐、站的腿和脚肿的非常厉害时,乔就拿出她惯用的酷刑手段,叫来四个普教打手将我按在床上强制双盘腿。普教刘宗珍将我的双手背后向上提拉并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腰,朱丽英和齐小路一边一个用膝盖顶住我的双腿,赵建立当帮凶。一阵阵疼的钻心、闹心、心慌,我疼痛难忍几次接近休克,发出阵阵惨叫声。乔还嫌力度不够,叫来医生一边给我听着心脏、数着脉搏,说着讽刺话;一边指挥普教不断的加大对我的折磨力度,让我痛不欲生。”
为什么叫医生来听她的心脏?那是为了在不至于把她迫害致死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加大迫害的力度,以达到摧残她的目的。
这一类的酷刑让人难以想象,恐怕举世皆无。灌药的目的是不让人死,从而能够继续迫害。在中共的监牢中,这些恶毒的事情却不断地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