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正念使我在修炼路上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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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五日】

(一)

我是一九九七年十月得法的。在这之前我一直在探索人生的目地是什么?闲暇中在与人们谈论此事时,大多数人的回答是享受(票子、妻子、孩子、房子、车子……)。我不赞同这种说法,但又说不出别的什么来。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很多年,直到走上修炼道路后才慢慢明白人生的目地是为了返本归真。

说起得法,我经历了一个痛苦过程。那是一九八一年,妻子得了一种怪病,查不出,治不好,什么大医院、小诊所,乡间土医,能有一线希望的我都去登门,自己也潜心钻研药学、医学,追求小能小术,这些对于治疗妻子的病来说根本无济于事。后来听人说气功能治百病,于是我立即投身气功,今天入这个门,明天拜那个师,不惜花时间、精力、金钱,投师多门。家里的气功书一大堆,这个功、那个功……我非常用功,并亲自到名山问道,还特别叫儿子上四川名山“取经”,如此这般等等,都没能解决妻子的怪病问题,还差点断送了妻子的性命。我绝望了,一气之下,什么也不学了,也不研究了,但痛苦一直缠绕着我,我时时长吁短叹,人生为什么会这样!这种痛苦的日子困扰了我十多年,直到得法以后才慢慢解脱。

一九九七年十月十一日,是我和妻子永远不能忘却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我俩同时得法。从这一天起,我们走入了一条修炼的路,开始明白人生的目地是什么。正因为明白了人生的目地,我们的人生历程才发生根本性的转变。

那天,我到单位去上班,无意中看到一个同事的办公桌上有一本厚厚的书,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本《转法轮》,我好奇的借来一阅,谁知一看好象有一种巨大的引力一样吸引了我,叫我放不下手。上午看,中午没回家没吃饭,接着看,一口气把这本书看完了。我茅塞顿开,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千里寻师,真正的师父不就在身边吗?四海求经,经不就在手中吗?下班后我兴奋的告诉了妻子,妻子也立刻学起来。第二天我和妻子找到了学法炼功点,从这天起,我和妻子便走上了修炼路,把家里的气功书全部烧了,把买的药全部倒了,煎中药的瓦礶子也打烂了,每天学法炼功不止。妻子的病不翼而飞,全家人都感受到了从未有的轻松、愉快、幸福。

(二)

正当我们的修炼步入轨道,洪法形势越来越好的时候,阴霾降临,中共邪党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被通知去参加一个“非常”会议,当進入会场时感到一种奇异的压抑感。会堂四周墙上无任何标语,主持台上常设的布景撤销了。那天天气本来就不好,阴沉沉的,会场里又不开灯,整个会场好象要垮了一样,大家都沉默着,不知要开什么会,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工作人员把一份《共产党员不准修炼法轮功》的文件分发到与会者手中时,大家才明白今天的会议是什么。我当时肺都快要气炸了,真想冲到台上去讲句公道话,但由于人心的执著,怕心太重,我没有那样做,只是愤愤不平而已。

整个会议不到一小时,散会时,凡是与修炼有牵连的都被叫去问话。当我走出会议室时,就被工作人员带到问话室问话。他们向我交待政策,加压,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我没有表态。从这一天起,我完全变成了另一世界中的人,环境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工作已由他人代之,亲人们开始疏远,到如今没有来往,同事们敬而远之。公安局派人天天来找我,顶头上司天天来问话,搞的我心身极度疲乏。我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切会发生的这么突然,环境会改变的这么快。我害怕了,害怕失去工作,害怕失去生活来源,害怕失去家庭,害怕失去生活中的一切……我不敢学法了,把《转法轮》藏了起来。其余的上交了,功也不炼了。这样中断了七天,感到失魂落魄似的难受。第八天,妻子对我说,我们修炼法轮功是为了做好人,做超常的好人,怕什么呢?我说,是呀!我们是为了做好人难道错了吗?我和妻子坚定的说,不用怕,我们有师父保护,无论发生任何情况,出现任何事情,我们一定要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坚修大法到底。从这以后,我们一直抱定这一正念,虽然不很精進,但对大法的坚信再也没有动摇过。

(三)

迫害发生后,形势变的越来越严峻。同修们進京上访护法,一批批遭遣返关押。我和妻子被严密跟踪监视,真有点喘不过气来。我们都想到了要证实法,要维护法,但不知所措。突然有一天妻子对我说,我们做好人没有错,迫害是非法的,要是有人会写,把这个邪恶揭露出去公布于众多好。我说,对呀!我就来写。这样一合计就定下来了。于是我用传单的形式写出来,拿到街上店铺去打印,晚上去散发。开始只我俩人做,后来发展到多人做。由于传单有它发放区域的局限性,对于跨地区、边远、高层、白领人士就比较难,于是我们又想到了发资料信,做到发传单与发信结合進行。我们俩都有工作,白天没时间就利用晚上做,每晚都要工作到深夜,不是发传单便是整理信件,谈不上休息。有时要走很远的路,有时一次资料发完了再回来赶第二次,很多时候一夜不曾休息。

一段时间后,邪恶查的很严,邮局的信发不出去了,有的同修被绑架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和妻子就到外地发信。星期一到星期五就整理信件,包括查姓名、地址、单位邮编等,星期天就将信件拿到外地去发,发一处换一个地方,每次发信都是上百封。几年中,我和妻子几乎走遍了周边县城以上的大中城市。为了证实效果,每到一处发信都给自己单位或本人发一封,绝大多数都未落空,有的地方去过多次。我亲自看到从外地发往本单位的信,很多人在传看、议论(其实这是师父在点化我,肯定我),效果很好。

我和妻子都有工作单位,有固定工资,但不是很高,由于真相信和真相传单需求量逐步增加,到街上印制很贵,一张便是几毛钱,几千张就是上百元。不管怎么样,为了让人们明白真相,我和妻子合计着,用一人的工资保证资料的运作,一人的工资来维持孩子上学和全家生活。这样一直维持到建立自己的资料点。

(四)

由于自己跟不上师父的正法進程,从而导致了一些工作上的失误,造成了一些损失。比如当发真相传单和真相信很顺利的时候产生了欢喜心,干事心,安全意识淡薄了。同修们在一起时,不是多学法、多总结、多提高,而是只顾做事,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一部份真相信在邮局被拦截了,没有发出去。有三名同修大白天到集市上发传单,没有注意安全,被邪恶跟踪,一人摆脱,两人被抓。有一位同修将自己手写的信直接邮寄给了当地公检法部门,邪恶通过验手笔,对这名同修跟踪监视,最后导致这位同修被绑架。这些问题发生后,我没有冷静的思考,没有多学法,没有在安全上多注意,也被邪恶秘密跟踪监视。结果有一天,我和妻子一同上街办事,被跟踪的人非法抓住。妻子被关押十多天后放出,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工作被开除,工资被取消。

我知道,这是旧势力钻空子,操纵恶人進行的干扰破坏,是自己有漏造成的。邪恶利用断绝生活来源的手段强制我放弃修炼,放弃讲真相,我能答应吗?绝对不会!三年后,一走出牢房,我又立即投入讲真相的工作。不久,旧势力的因素操纵恶人再次绑架了我,又非法送劳教一年。前后数年的时间对于我学法、炼功、讲真相、救度众生何等重要,可是在旧势力的干扰破坏下,白白的流失了,我痛心不已。

旧势力不但对我進行干扰破坏,还对妻子下了狠手。一天晚上,妻子独自一人到某地发真相传单,路上不小心被一小土堆绊倒了,土堆不高,却摔的很重,当时就起不来,走不了路。她一直发正念,清除干扰破坏因素,请师父加持。在师父的呵护下,从几里外一路爬回了家。现在几年过去了,妻子的腿虽然在明显好转,但旧势力的干扰破坏仍然没有结束,一条腿不能自然活动,到户外讲真相救众生受到了限制。尽管如此我们没有退却,讲真相从来没有中断过,只是做多做少而已。

(五)

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学好法修好自己固然重要,但还要救人,多救众生,这是历史的重任,久远的誓约,不能违背,不能辜负自己天国世界众生的嘱托。无论旧势力怎么干扰破坏,这一点绝对不能忘记。只有走出去讲真相救人,这才是否定旧势力安排,走师父安排的路。为此,我和妻子始终把救人的事放在首位,采取口讲,发传单,发信等多种形式進行。当妻子户外做事不方便时,就把工作的重点放在发信上,立足本地投递。为了安全,避免损失,对邮寄信件的操作流程和要求作了深入调查。从邮局有关人士得知,邮寄信件是要经过严格检查的,有几种信件是不能寄出的,一是超重的,二是使用不标准无条码的信封的,三是无详细收、发人地址的。这些当地就筛出去销毁了。检查信件的方法主要有三种:一是手摸,手写的较软,印制的较硬,一摸便知,印刷品是重点检查对象。二是眼观,不规范的信件要重点检查。三是机器扫描。县城一类的中小城市一般没有配备扫描机,只有部份重要或主要城市使用。

在掌握这些情况后,我们就杜绝先前工作上的疏漏,尽量做到用规范的信封,写清楚收信人,寄信人的住址,邮编,封面的字体多样化,不潦草,邮寄的资料不超重。每封信放一份真相资料,一张三退(退出邪党/团/队)声明卡,外加一层包装纸,包装纸手写或复写一些有关真相内容和爱惜真相资料之类的语言文字,封口也不马虎。每次发信都做到先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清除旧势力的干扰破坏。每次发信的份量不一致,有时几封,有时十几封,基本上不间断,我们多年来都是这样做的,效果不错。我有一位同事多次打电话向他讲真相要他退党他不干,后来看了我给他发的资料信后,主动打电话给我要求退党。还有一个同修告诉我,她的一位亲戚在外地工作,她多次登门讲真相要其退党没效果,她叫我发一封资料信,我做了,很快,她的亲戚就退了党。

(六)

回首十余年来的修炼路程,我感慨很多。能在修炼路上走到今天,靠自己坚定的正念固然是一个重要因素,而师父的一路呵护和点化才是根本。我悟性不好,师父的点化,我只能领悟到很少一部份,许多都是事情发生过后才明白。我感受最深的一点是,只要纯净的去做三件事,师父什么都帮你,什么都给你,什么都能做得到,甚至连家庭生活上的事都给你考虑到了。比如,我失去工作,失去工资收入后,没有产生执著,相信该有的一定会有。我认定这是旧势力干扰破坏,我不承认这些,不屑一顾。尽管我的生活来源断了,儿子大学毕业到广东打工未就,儿媳也未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一时间生活紧张。然而不久,这种局面就发生了变化。一个机关单位需要招聘人材,名额有限,报考的人数很多,竞争相当激烈。我儿子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也报了名,但奇怪的是我儿子报名的那个职位无他人竞争,我儿子轻松就过关被录用。儿媳多时闲着,此时有一个公司的老板亲自登门叫儿媳去她的公司工作,月薪还不低。我知道,这一切是师父在安排,为的是让我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常人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只有修炼中的人才会明白这其中的奥秘。

是的,师父对大法弟子的呵护是无微不至的,而这种呵护在大法弟子身上的展现大多是神迹。很多,我不能一一列举,只简单举两个而已。同修们都知道,“七二零”迫害发生以前,人们学法炼功是公开的,无人干扰。那时,我们都在公园集体炼功、洪法。我和妻子是这个炼功点的召集人,每天早上都是提前到炼功点整理场地,挂好横幅,调好录音机,然后引导大家炼功。公园的管理人员就住在公园里,每天都要叫醒他起来开门,很麻烦。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管理人员专门配了一把大门钥匙给我。可有一天,公园大门锁换了。我当时并不知道换了锁,照常开锁進园内炼功。当炼功结束时,公园管理人员过来问我,你们是不是爬墙進来的?我说没有呀,我们是开锁進来的呀。管理人员说,不对,大门的锁换了怎么可能呢?边说边把我的钥匙拿过去开门,但就是开不开,于是责备我一顿。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任凭管理人员怎么说,我只笑而不答。

又如邪恶迫害发生后的某年七月,有一天几条主要大街出现了许多污蔑大法的横幅标语,我马上想到不能让这些发臭的东西去毒害人,要把它弄下来。决心下定,头天我逐条查看了一遍,都比较好弄。只有某宾馆前面的一条比较困难一点。于打算先弄较容易一点的,再弄难一点的。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另一同修,那位同修也赞成。说干就干,第二天晚上天下着毛毛小雨,正是做事的好机会,我与那位同修按计划行事,一路顺利,当到宾馆前面时,发现旁边停有许多小车,还有警车,大门口还有人值班,这怎么办?我俩先坐下来发正念,令小车离开,令门卫撤离。过了一会儿,我们决定把其它全部弄完再回来弄。当我们再次返回到宾馆时,惊奇的发现小车没有了,门卫不见了,而那条大横幅标语也没有了。一点痕迹也没有。我们当时就明白了,这不是在师父的呵护下大法弟子的神迹显现吗?

总之,十多年来,我在修炼路上坎坎坷坷的走来,经历了许许多多,一言难尽。虽然天天在做着三件事,但不够精進,妻子经常善意的指出我学法没抓紧时间,发正念威力不大,炼功动作不到位等,我听在耳里,急在心里,暗下决心改正弥补。今天必须是精進的时候了,还能有几多时间呢?写完这篇稿子,我才找到修炼中的真正自我,该精進了,我必须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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