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新开铺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

【字号】
打印版本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九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南报道)湖南新开铺劳教所位于长沙市天心区新开铺镇,原名湖南开关厂,是湖南省唯一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男子劳教所。据说,九九年七月之前,该劳教所内设的印刷车间曾经印刷过法轮功著作《转法轮》等书籍,很多干警看过法轮功的书,有的还炼过功,他们也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迫害刚开始时,那些干警在对待法轮功学员上还是比较宽松的。

可是,随着迫害的升级,中共把这些干警的收入、升迁及各种利益都和迫害法轮功挂钩,对法轮功有所了解的老的干警在受中共要挟与个人的切身利益面前,就逐渐背弃了自己的良知和善念;而从大学毕业新来到劳教所工作的年轻人,由于在校受中共谎言毒害,特别受天安门自焚伪案的毒害,又在出人头地、升官发财的“志向”驱使下,好坏也分不清了,干起了助纣为虐的勾当,一步步自觉不自觉地走向了罪恶的深渊。

这里我们要说明的是:新开铺劳教所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那些刚从大学毕业后来到劳教所工作的年轻人充当了这场迫害的主力。这些在中共“无神论”洗脑中成长起来的年轻人,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招术,无所不用其极。有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真是达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他们这些人虚荣心很重,而在劳教所这样的邪恶环境里可谓如鱼得水:一上岗就给他们一个分队长的头衔,劳教人员看见他们进来,老远就站在一边等待,来到跟前,立正喊一声:“干部好”。进入监室,由寝室长高声喊:“起立”,全室人员起立立正,齐声喊:“干部好”,巡查监窒时,身后跟着几个二干部(即夹控班长、夹控组长之类的,满脸笑容、点头哈腰、敬烟点火的),真可谓威风凛凛。他们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魔性得到了极大的发泄。脑袋就发胀了,也就什么都干得出来了。

而上级对劳教所的要求是:只要能“转化”法轮功学员,也就是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自己的信仰,即使不是真心的,是假的都行。从所长到下面的每一个警察,他们都是清楚的,因为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是上级对他们的一个主要考核指标,要求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率,并且这和每个人的具体切身利益挂钩。为了完成上级的迫害指标,有时是和“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公安、国安的相互配合,他们不遗余力地采用各种残酷手段对待法轮功学员。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们也是想尽了办法,全国各地到处去“取经”,各种邪恶的手段都拿出来了。然而,真正转化的寥寥无几。法轮功学员们用自己血肉之躯抵挡住了邪恶的种种软硬兼施的迫害。

本文重点把新开铺劳教所自二零零三年底至二零零七年初所发生的部份罪恶揭露出来,让世人看看中共媒体上宣扬的所谓“春风化雨式的”转化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奉劝劳教所和各级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政府人员,你们也清楚法轮功学员是最好的人,而你们却好坏不分,为了谋取个人私利参与迫害最善良的人,完全背弃了自己的良知,干着这些伤天害理之事。然而,善恶有报是天理,历史上迫害正信的从来没有成功过,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你们是在出卖自己最宝贵的生命和未来换取这点短暂的现实利益,你们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将成为历史审判中你们的罪证。我们把这些在劳教所中所发生的罪恶揭露出来,也是希望你们能够清醒,如果你们还有一丝善念的话,那么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来,马上停止迫害,不要再助纣为虐,葬送自己生命的永远,赶快退出中共邪党,立功赎罪。时间不多了,给自己和家人留一条后路吧。

一、迫害的方式集邪恶之大全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高峰期,这里曾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五百多人,成立了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七二八大队,二零零三年七月“日”字楼(大楼象个日字形状)修建完毕,各大队相继搬进新楼,入教队就和七二八大队合并为现在的七大队。七大队,既有七二八大队的邪恶洗脑招术、体罚措施,又有入教队的严管制度,更有一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夹控体系。该队没有生产任务,主要任务就是负责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以致所谓的“转化”。七大队设在二楼,分为三个区:A区,B区,C区。

A区关押的是他们认为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等“三书”、“顽固”、“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B区则关着他们认为“已转化”、或有“转化”倾向和一时无法“转化”且又比较平和的法轮功学员。而C区,是隔离区,外称“健身娱乐中心”,内有“阅览室”、“下棋室”、“卡啦OK歌厅”、“体育锻炼室”等设施。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在这里隐蔽地进行着,内中情况,不是亲身经历的人,很难知晓。就是劳教所的上级,对其也是隐瞒的。如果上级来检查或同行来参观,他们就把他们认为不可靠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关押到楼顶无人居住的空房内,以免他们见不得人的罪恶被曝光。然后把其他法轮功学员带到C区,装模作样地学习、娱乐。供外人参观拍照。劳教所挂着文明的招牌,干着罪恶的勾当。

在新开铺劳教所七大队中,有一种特殊的人,称谓是“夹控”。这些“夹控”主要是留队的,多是曾做过夹控的多次入选劳教所的犯人,二是从各劳教大队的劳教人员中精心挑选来的。由这些劳教犯组成的“夹控”队伍,在这场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成了恶警们最得力的“助手”,警匪一家的闹剧在劳教所表演得淋漓尽致。为了达到邪恶的迫害目的,恶警们对夹控还要进行一些培训,如由老夹控指导新夹控,指定他们背诵夹控条例,还经常召开所谓的“夹控大会”,互相交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验。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在恶警的指使和纵容下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以暴力和谎言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

法轮功学员配有的“夹控”最少有一个,多时三至五个。尽管如此,恶警还怕“夹控”们不肯卖力,便又设立了什么“内值班”,“外值班”,“夹控组长”,“夹控班长”和“群控”、“暗控”等等,层层监视着夹控,使夹控们每天二十四小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零距离”(寸步不离)监控。为了防止夹控被法轮功学员感化,夹控对象经常换,有时一天换几次,监室人员也经常调换。

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入劳教所后,首先在所内医务室进行体检,体检后由两名带红袖章的值班“夹控”连拖带拽送入“健身娱乐中心”一室内单独关押洗脑。由三到五个“夹控”围着,首先强行把法轮功学员的衣服全部脱光搜身,包括口腔、肛门都要扒开检查。然后将头发剃光,整个过程都是用恶毒的语言侮辱恐吓。然后叫你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三书一稿”。如不服从,夹控们就可以采取各种手段逼其放弃信仰。三、四人围殴,比如罚站、半蹲、不许睡觉、不准上厕所、拳打脚踢、用烟头熏烫、用铁帽罩在头上用劲击打铁帽、烧阴毛、用塑料袋包头等等。只要能想得出,他们就做得到。因为干警默认,用夹控的话说:只要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搞死也不要赔命。如果达到目的,夹控就可得到奖励。可减四至七天的教期。而在劳教所一百元一天还要通过“学项目”(劳教所一种变相敛财方式)才能买到。所以夹控们多么卖力就可想而知。

一般这样进行四天左右,如果法轮功学员没有妥协,就转入A区严管室严管,或者关禁闭。一切行动自由全部被剥夺,进行长期的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法轮功学员必须每天坐在只有几寸高的小板凳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双眼平视前方,不准动,不准说话。(因板凳矮小,人的体重全部落在股骨尖上,几天下来屁股就发痛、红肿、破皮,那感觉就象坐在针尖上一样。在劳教所所有法轮功学员都长期承受这种迫害,屁股都是烂的,劳教两年以上的,回去时走路都很困难。)

“夹控”们,轮流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不堪入耳的辱骂恐吓和人身攻击。有时面壁罚站,一天站十几个小时是常事,罚站期间一般不准上厕所。更有甚者,罚单腿站。一般单腿站立一、两个小时,人就支撑不住了。几天下来全身发肿,手指甲、脚趾甲发紫。遭受这种折磨之后长时间不能消肿。在罚站时,稍有不配合,或他们认为不顺眼,几个“夹控”便蜂拥而上,把法轮功学员的头按在墙上或地上,拳脚相加。对那些坚持炼功和喊口号的法轮功学员则关禁闭,穿约束衣,(一种帆布做的衣服,后背开门,袖子很长,被穿上这种衣服后,将胳膊拉到后边或转一圈到前边捆绑,不能动弹,十分痛苦),很多法轮功学员受过这种酷刑。有的被摧残得精神失常。

他们天天强迫法轮功学员大声唱“国歌”和中共邪党的革命歌曲。强迫看诽谤法轮大法和诋毁李洪志师父的录像。法轮功学员的地位在七大队是最低下的,他们被剥夺了一切权利,就连最基本的上厕所的权利都没有。七大队的恶警还吩咐新入所的劳教人员不许和法轮功学员接触、交谈。由夹控监视,还挑拨他们与法轮功学员的关系。经常在大队会上造谣告诉新来的劳教人员说法轮功学员精神有问题,所以要配夹控,防止他们自残、自杀。因此不要和他们说话等等。然而情况恰好相反,那些自残、自杀的恰好是那些吸毒的劳教人员。这在新开铺劳教所,已经是常事。更可恶的是每次狱警宣布吸毒人员的这些自残现象时,他们转过头来都是大骂法轮功学员,如果不听会前宣布的情况,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是法轮功学员在自残呢。

平时也不允許法轮功学员互相讲话,不能坐在一起,中间必须有夹控隔开,就是同时被非法劳教的父子、兄弟都不允许相互讲话,家属、亲人有炼功的一律不许会见。信件都要在夹控的严控下,每个字每句话都得按他们的要求写,恶警强行拆开检查,否则便扣信不发。法轮功学员亲戚、朋友写给他们的信,拆开检查后有的扣下不给他们看或者销毀。法轮功学员每次会见都得搜身,而其他劳教人员没有这样的“待遇”。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都被夹控人员记录在夹控日记与流动夹控日记上。包括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情绪、饮食情况、排泄情况。对于那些被转化的或恶警们认为不必太防范的,都由负责群控的夹控监视,他们的举动则被记录在群控本上。那些夹控人员在恶警的纵容下,经常刁难法轮功学员,勒索他们的财物,任意翻他们的抽屜、床铺、信件等。法轮功学员在这里毫无人权可言。

在A区严管时间长短不一,少则几天,多则整个教期(法轮功学员肖仕先就被关在严管房十五个月)。一般是几天或几十天不等。一是有的法轮功学员承受不住,邪恶达到目的之后转入B区一分队(宽管分队)由群控监视,可在室内走动,相互讲话,但不准涉及法轮功话题。二是特别坚定,表面又很平和,恶警、夹控也无法一时达到转化目的的,转入B区二、三分队(严管分队),一般是採用“一夾一”,又叫单控,即由一个夹控人员重点监视一名法轮功学员。打骂施压少些了,同样是软硬兼施,只是以软的手法为主,即假善。而A区严管是以硬的手法强制打压。然而即使这样,法轮功学员还是排除万难,慈悲救度着有缘人。

七大队最邪恶的狱警要数大队长胡奇峰,分队队长豆湘林、刘平亮、肖杰。特别是分队长豆湘林,外号“越策越开心”、“痘伤人”等,安仁县人,二十多岁,大学法律系毕业,瘦尖脸。他为人心狠手辣,自恃才高,狂妄骄横,目中无人。失去理智时,跟魔鬼一样。一旦对谁发怒,不死也要脱层皮,他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真是罄竹难书。然而,即使他如此丧心病狂地迫害,还是有许多法轮功学员,写信给他和他的家人,希望他能清醒,不要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可是他却一意孤行,不思悔改,经常在会上大骂给他写信的法轮功学员。他专门物色那种没有人性的人渣当他的手下骨干,非法延长劳教期的材料多是他写的。他多次在班务会或晚上点名会上,纵容夹控迫害法轮功学员,并说:“有干部为你们撑腰,干部后面有政府,你们怕什么,出了问题我负责。”并多次扬言要撕大法书、踩大法师父的法像,给法轮功学员制造了非常恶劣的环境。谁要不服,他就非法延长劳教期。他亲自动手迫害了多名法轮功学员。每天晚上在全队的点名会上他都要大骂法轮功学员,骂时口沫飞溅、狂妄之极。少则十多分钟,多则个多钟头,甚至几个钟头。有次他在晚点名会上说他做了一个梦:“梦中一条巨蟒将他死死缠住,快要死时吓醒了。而且说是真的一样。”可见他的灵魂已经死了,巨蟒占有了他的身体,他已经不是人了,完全被恶魔操控了。

以下我们回忆、整理揭露出来的这些迫害事实,只是冰山一角,由于时间过去几年了,具体详细情况有些已记不起来了,特别有些重点死亡案例,由于封锁太严,根本就无法知道详情。

二、迫害的具体人和事

法轮功学员刘和青,第二次被非法劳教,长期遭毒打,一直关在18号严管室,在18号严管室,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耳朵肿得很大,他经常从睡梦中被夹控拉下来毒打。一段时间后被转入B区,但只几天,大概在二零零五年六、七月左右,不知什么原因,他被十几个值班的恶人拖到大礼堂毒打几个小时。他被打得精神失常。恶警以为他装假,把他关进禁闭室,用约束衣将他捆住,夹控每天吃饭前给他解开,饭后再捆上。关在禁闭室几个月,在禁闭室的几个月里,他天天喊“法轮大法好”,唱大法弟子写的歌。夜深人静时整个日字楼附近都听得清清楚楚。后经医院证明确是精神失常,才叫家人接回家。事后恶警给每个打手还发了奖;象这样被迫害得精神失常的还有:被恶警豆湘林亲手毒打一晚上的法轮功学员王月清,被八个夹控扒光衣服长期绑在床上的法轮功学员彭德荣等几名学员。

刘正田,五十多岁,有一次恶警豆湘林亲自跑到监房里以卫生没搞干净为由,重重地打了他几十个耳光。由于长期处于高度压力之下,人衰老的很快,心脏衰竭,医生诊断活不过半年。

肖嗣先,是一位老师,被关“禁闭”十五个月,他在每月的百分制表上写着“每天静坐”(就是罚坐小板凳)。长期遭受迫害,造成他牙齿被打坏一个,患心肌缺血、高血压、腰痛、头痛、大小便失禁等;(他的前妻和肚子内的孩子被迫害致死)

张先兆六十岁左右,二零零四年七月被绑架,到劳教所就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几个值班夹控封住了口,拖至七大队C区的一间房子里。三个“夹控”把他推至墙边一顿拳打脚踢。恶警肖杰要他写所谓的“三书一稿”,由于他不配合,夹控就轮流对他实施精神和身体上的严重摧残,对他进行各种折磨,就这样他们折磨了他四天四夜,后来隔一段时间后又连续的折磨他五天五夜。狱警经常对他进行迫害,有一次,警察豆湘林把C区的几间房子的窗户全部用报纸糊住,严密封闭造成一种恐怖的与世隔绝的环境,这样又折磨了他三天。听说晚上只让他睡二、三个小时左右。

有一次,豆湘林要他写观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后的心得。他不写,就罚他从早站到晚,不准动。站到上十天,他痛得站不住了,就坐了下来。豆湘林就叫三个夹控把他拖到C区一房里单独关押,不准睡觉。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后,豆湘林来了,问他写不写。他说:“不写!”豆就“啪!啪!啪!”一连几十掌把他打得东倒西歪后恨恨而去。

二零零五年二月份,由于张先兆写了所谓“三书”全部作废的声明,豆湘林又叫夹控曾晟和赵智把他关到C区一房子里,对他拳打脚踢,还不准大小便。他绝食抗议。当日下午就把他倒拖至医务室强行灌食,导致他的下巴脱臼,两肋肿大了很长一段时间。三月份,张先兆继续炼功,豆湘林又把他带到C区另一间房子,将他踢倒毒打一顿之后骂骂咧咧扬长而去。

后来,张先兆被转到A区,他还是继续炼功,手背又被夹控打得肿起很大,豆又指使夹控把他拖至挂着“多功能办公室”的门牌的黑屋子里毒打致站不起来了,豆才住了手。有一天张先兆炼功,豆湘林和刘平亮,在监房内当着其他犯人的面,一齐动手,狂暴地毒打了他很长时间,豆湘林恶毒地说,以后再炼,要把他的腿扯脱,象搞脱下巴一样,还说要把他打死,丢到湘江河里去喂鱼。这一次他们把张先兆折磨伤得很重,全身青紫,血压上升到170多,且心跳加速夜不能眠。后来他还在炼,夹控曾、赵二人把他四肢绷紧分绑在四个床脚上至晚上十点。第二天又是如此。这次手伤得很重,不能上举和后反,后来听说他回家后已丧失了一部份劳动能力。

卢海,湘潭大学毕业,二零零四年冬季一天晚饭时,他当面劝豆湘林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于少奇,豆湘林一怒之下,把卢海关进C区进行非人的折磨。卢海一连被罚站了一个多月,夹控们轮流打他、骂他、戏弄他。晚上几乎很少让他睡觉。从C区出来时,卢海瘦得皮包骨。卢海在劳教所满满关了三年,没少一天。豆湘林经常戏弄挖苦他,他在劳教所内鞋子都没有穿,天气很冷了,还穿着一双只有半节底的烂凉鞋,后来一个叫王钢的法轮功学员给了一双新球鞋给他,夹控看见后就追问他谁给的,威吓卢海要怎么怎么的,(在该队法轮功学员之间是不准相互赠送东西的)。后王钢说是他给卢海的,夹控也就没再恐吓他。

还有一次,可能哪位法轮功学员见卢海生活很苦,出去后用化名汇了五百元给卢海,恶警问汇钱的人是他什么人,卢海如实说不认识,要他们退回去,他们就把钱没收了。后来卢海多次去要,说自己回去退。他们一直卡着不给。由于长期遭受迫害,营养不良,到三年期满时,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走路腿脚都不听使唤了。

朱普照,初中老师,因书写真相标语被非法劳教,曾在劳教所三次喊“法轮大法好”,一次被关禁闭,两次在A区和C区遭受夹控的毒打折磨。曾在劳教所因晚上炼功,被夹控发现后告诉值班恶警,被拖到A区和C区迫害,随后在送去禁闭的路上突然又呼喊“法轮大法好”,夹控当着很多劳教人员的面对他毒打。当时,恶警站在旁边看着,打完之后,他被关进了禁闭室脱光衣服,遭受严刑拷打,还遭到恶徒的野蛮灌食。劳教所医生将他捆绑,用开口器将他的嘴撑到最大,再用铁钳将他的舌头夹住,拉出口腔外,用漏斗接胶管灌食。

刘治平,在恶警的唆使下,夹控强迫他写“三书一稿”,他宁死不写。他们就罚他单腿站,因时间太长,他的腿站肿了,几乎昏厥过去。恶人们还不罢休,把刘治平按在床上打迷魂毒针,等刘治平苏醒后,又逼他写,刘仍坚决不写,最后他们也没有了办法,只好不管他了。

刘金玉,醴陵人,二零零五年六月,劳教所召开大会,一名犹大在会上一边哭一边念所谓“揭批发言”稿,这时刘金玉突然站起高呼“法轮大法好!”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刘而礼、张先兆也紧跟着高呼“法轮大法好!”夹控们被这呼声惊得手忙脚乱,象饿狼扑食一样扑向法轮功学员,拖的拖、打的打、堵嘴的堵嘴。喊叫声、打骂声,乱作一团。其他夹控也死死地将自己的夹控对象按住,在恶警们的唆使下,把他们绑架到c区进行迫害。后来,刘金玉被非法延长劳教期一个月。那个场景现在回忆起来都是惊心动魄的,法轮功学员的壮举真的是惊天动地!

王钢,二零零五年五月左右被恶警绑架,在看守所绝食十多天后送到了劳教所,两名值班夹控把他拖到C区,叫他写“三书一稿”,他坚决不写,夹控就把他推翻在地,按在墙角里,另一个抓着他的手写了“三书”,王钢说:我一个字都没看见,我根本就不承认。夹控说:我不要你承认,只要能交差就行。第二天夹控欧密又要他写发言稿,王钢不配合,欧密说你不写我帮你写,写好后就交给恶警刘平亮,后来安排开会发言,王钢不配合。欧密就大打出手,打得他全身青红紫绿,欧密对刘平亮谎称是王钢反悔,这样在C区连续几天几晚,每天罚站将近二十小时,欧密多次逼他去发言。他说不发就抽他耳光,并拳脚相加。使他全身浮肿,手脚趾甲都是紫黑色。几天后王钢被关进A区严管室,夹控轮流对他软硬兼施,致使他高烧不退,呕吐、畏冷。我们热得不行,他裹着被子还冷得发抖。

有次在水房欧密当着我们的面,用指头猛砸王钢的头。还有一次他便秘,自己用手挖出来后,水房值班夹控不让他进来洗手,后来听说是在尿池边用脏水洗了一下,用塑料袋包着手睡了一晚。这样在A区折磨了他将近两个月,但他没有屈服。最后恶警不了了之。转入B区严管分队。来到B区后,有天晚上王钢当着全监室的人,把他到劳教所两个月来受到夹控欧密的打骂过程揭露出来了,可能是正念起了作用,监室内虽有多名夹控也没有阻止他。还有一次,劳教所来了一批大学法律系学生,搞什么“法律援助”,王钢找到当天值班干警刘平亮,要求法律援助,说劳教所纵容夹控打人。刘平亮听后,大骂他,并威胁如再告就关他禁闭。可见法轮功学员连最起码的权力都没有。这就是中共的“法制”。

周永兵,二零零六年九月份劳教所总部搬入新址,当时周永兵等几十个法轮功学员被抽去搬家,在搬家的过程中,听说他在干警办公室看见一张李洪志师父的照片,就偷偷拿了带回监室,后被夹控发现告诉了恶警,之后被带去C区折磨了一晚。第二天就精神不正常了,在吃饭集合原地踏步走时,他告诉我手要怎样动,脚要怎样动。因为我对他很熟悉,当时我感觉有点不正常,但根本不知道他被注射了毒针,药物已经开始发作了。后周永兵被转到A区,后来几天就越来越厉害,胡言乱语了。送回家时,恶警还说是因炼法轮功走火入魔了,家人不相信,最后在家人的逼问下,干警只好承认给周注射了毒针。(他的妻子刘丹也是法轮功学员,当时被非法关押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

陈建中,由于反迫害,给夹控人员讲真相,恶警就把他单独关押在其他大队,由于消息封锁,他具体遭受的迫害情况不明,但几个月后看见他时,人已经只剩下皮包骨,人都干了,连头发都是枯黄的。送回家之后听说不久就离世了。

廖友元,六十多岁,学炼大法后,身体一直很好,在冬天都只穿一件衣。二零零五年冬天,我所看见他头天都好好的,第二天就不见了,后来听说病了,再后来又听说死了。由于消息封锁,具体迫害情况不明。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即所谓吸毒人员戒毒日,全劳教所两千劳教人员大会宣誓戒毒,这个活动本是吸毒人员的事,却硬要法轮功学员参加。在大会集体宣誓的时候,其中有藏可仁、王钢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不举手、不宣誓,坚决抵制。警察刘平亮就大骂:“我就看你们有好硬!”于是唆使夹控威胁,见不生效,就叫夹控把不举手宣誓的法轮功学员拖出来罚站,训话威吓要罚站一晚。(夹控班长是明白了真相的,他下班后,就取消了罚站,只站了几个小时)。

谌厚云,江西人,在湖南做雕刻手工艺品生意,在一次讲大法真相时被坏人诬告,恶警抢走了他几万元黄金等手工艺品,把他绑架到了劳教所,受尽各种迫害,致使小便都拉在身上,家里妻子和两个幼小的孩子没有了生活来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妻子带着两个孩子来到劳教所要人,劳教所不放人,他妻子就每天来要人,最后,反正是死,带着孩子不走了,劳教所才通知当地把人接走。

二零零七年三月底,劳教所又加重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三月三十日十点钟左右,突然冲进了许多警察和武警,全副武装手拿着警棍,站在七队点名厅周围,一个个虎视眈眈,如临大敌。紧急集合铃急促地响个不停,全大队人都被紧急集合起来。恶警制造恐怖气氛。之后警察大队长胡奇锋宣布了对三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延长劳教期的迫害(分别给彭安林、黄启华、周保桂非法延期一个月、二十天、九天),并大肆诽谤大法。劳教所“教育科”科长,以迫害法轮功学员而出名的史甍发言,他拿来一台手提电脑,大肆歪曲大法经文,挑动着人们仇恨法轮功,大骂法轮功创始人,他一边骂,一边台上台下乱窜,最后还利用人们不知国外情况,把法轮功和国外“×教”混淆在一起欺骗人们,故意误导人们。可见此人用心何等邪恶。

四月十一日,警察又故伎重演,由毛伟宣布了对法轮功学员朱木松非法加期九天,迫害之后,并把经他们多次强制到西区洗脑后转化的两名法轮功学员叫到台上读污蔑大法的文章,并宣布给他们减期二十九天。最后胡奇锋狂妄的说:“这还只是序幕,我还可上三十年班,可以整你们三十年”,并希望手下要下狠手打压法轮功学员。

三、迫害者的具体姓名

该单位恶人:
教育科科长:史甍
大队长:胡奇峰。
大队教导员:邹石雄、苏毅。
分队长:、豆湘林、肖杰 、何裙、刘平亮、毛伟

部份夹控恶人:
赵智、 曾晟、 欧密、朱平、凌波、钱卫权 、罗进军、刘勇、刘翱翔、刘百余、唐宏智、

四、被迫害的部份法轮功学员名单

刘金玉、张彪 、卢海、王跃勋、廖有元、刘而礼、黄勇辉、谭赛葵、彭宗文、张先兆、王跃勋、周天琦、罗湘江、张新江、余少奇、伍年生、魏桂梅、谢务堂、肖嗣先、周景成、 孙桂泉、黄启华、柳荣华、廖松龄、刘源波、刘和清、曾昭秦、钟明英、谭志阳、雷井雄、欧易成、戴国和、王叶青、周文宣、陈建中、李玄刚、郭倡材、吴银魁、廖开运、张谦、 余勇、谌厚云、周付军、刘解生、陈敏,赵湘海、罗家宾、周保贵、孟欣、熊必清、王钢、夏稳南、彭安林、朱普照、朱木松、许国翠、李伟、彭德荣、刘正田、谢慧军、张桂林、雷善林、彭文超、孙辉、尹福良、薛忠友、藏可仁、卢永良、李华立、唐嗣宝、肖重建、宋佩玉、李周生、许兵、郭昌才、阮放华、孟庆莲、伍利民、张利辉、黄建文、刘继顺、吴瑞荣、唐浩、廖开润、吴瑞荣、李志鸿、戴国和、周永兵、戴魁生、文章在附件 请查阅。

Rotator Placeholder Image
 
Rotator Placeholder Im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