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问自己,我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呢,张口就给别人下定义,也给同修造成了伤害,是什么心呢?深挖下去,我看到我的脱口而出是因为我确实对该同修有这样一个观念,认为同修学法有些象知识份子学法。
为什么我会有这一观念呢?事情起因于三年前的一次切磋中,同修给我提出我说话时好说“东西”一词,但别的同修并没有这个感觉。我知道既然同修提出来就不是偶然的,找自己吧。但我怎么找也没找出什么实质的执著心,我理解“东西”就是一个中性的代词而已,师父讲法中也多处用这个词呀。为此我还请别的同修帮我分析查找。但我在找自己的同时产生了一念,觉的同修太抠字眼了。
在那之后我们又有过两次切磋,同修每次都给我提出这个问题,每次我都把我以上的认识讲给同修,但好象同修并没认可,我心想他怎么就意识不到自己认识的局限性呢。
今年这次见面前,我想如果同修再跟我提这个问题的话,本着对同修负责的心,我要好好就同修学法中存在的问题跟他谈谈了。但今年同修并没提这个话题,我却在前述的场景下将我对同修的感觉脱口而出。
第二天早起炼功、发正念后,该学法了。但头脑中还想着这件事,到底这件事点我的是什么,我该在哪方面有所突破呢……。当时正要学《各地讲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翻开书一眼看到:“拉着一大堆包袱上天了,(众笑)这怎么能行啊?”看到“大包袱”,心中一震,几乎是同时感觉微观中的一层壳打开了,我明白是我错了。
为什么同修这个话只针对我说,为什么多次切磋同修还说,是因为我的状态始终没变。可能同修并不是象我的观念所认为的那样,同修的表现(让我看到貌似同修的认识有问题)是为了让我能看到自己的问题而存在的,而我却始终不悟。我的问题就是在找自己的同时,也在看着别人的问题。修炼向内找应该是彻底、无条件、百分之百的,我却没有做到。
三年了,这个结终于解开了,是震撼、是感激,泪水夺眶而出,此时的我只想对同修说声“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