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事
以前对气功、信仰啊没有什么过多的留意,但是觉的中国古老传统的东西、正统的那些道德文化还是挺好的。我在农村长大,我是一九四三年生在吉林省公主岭的怀德县农村,虽然是战乱时期,但家里靠父辈的勤劳持家生活过得还好,不缺吃穿,也算比较富裕的大户人家,二十多口人在一起生活。我从小受家庭的传统影响,爱看古书、看古戏、听评书,那时民风淳朴,人与人之间以诚善相待,关系和谐,比如对那些干活的雇工,我家吃饭时父母都给他们送新菜、好菜,我们自己家人吃剩的。后来用不着那么多雇工了,他们谁都不愿意走。共产党来了,一九四七年东北所谓的“解放”,农村实行“土地改革”,对富裕户“大扫荡”,我家一夜之间就被分光了,车、马、粮食、衣物全被抢走。我还记得农会的人拿着红缨枪闯進来抢东西,我耳朵上有一副银耳环,也被撸走了,当时我四岁,吓得蜷缩在母亲怀里。从那以后家境骤变,逼得母亲和堂姐去讨饭。
后来经历了更多的“运动”,我那时唯一的想法是要把学业完成,小时候放学就去割苇子、割乌拉草卖钱。初中、高中我都学习优秀,师范大学花费少,就考了东北师大化学系。一九六四年我考取大学时,是公社里唯一的女大学生。在大学当班长和系里的宣传部长。分配时,因丈夫是军队的,我随军来到外省,开始了教学生涯。
二、转折
我从上学后一直到工作,接触的都是无神论教育。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九九六年一月十八日,当时我们化学组的一位退休教师到学校开工资,我看她和以往不一样了,精神了,不象以前身体不好的样子,她说:“学了一个功法,法轮功。”我问她什么是法轮功?她说不能为了治病,修的是“真善忍”,做好人,道德提高了身体也会被净化,就祛病健身了。
我当时听她说“做好人”,就想:太好了!现在真善忍的好人太少了,我想学。另外当时我身体已经很不好,常年当班主任、教研组长,工作量大,每天从早七点到晚八点都在学校,教三个班的课。家庭负担也重,丈夫在军队机关工作,一年有半年下部队,回家我还得带两个孩子。那时我的血压高压105,低压90,压差小,脑袋发木发胀,和学校说请病假,学校不同意,要升学率。从一九九四年十月到一九九六年初,打针、吃药多方医治无效。症状越来越严重,有时在办公室做好的题,到教室里讲不出来,脑子一片空白,只得让好学生讲;骑上自行车就走不了直线。医院检查说是轻度脑血栓的前兆。
一九九六年一月二十日,这位同事和我来到本市的一个大学礼堂,看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像,一共去了七天,没记住多少,就觉得是让人向善的,很正。再有就是这个功法不要钱,以前为了治病别人曾带我学一个功,去了就交三百元,也没什么效果。我看录像后明白,法轮功不是普通的气功,是修炼,修炼就要求注重提高人的道德。
我当时听法轮功讲的道理,因为我是学化学的,现代科学也讲物质无限可分性,比如人体的细胞以下有分子、原子、质子、电子……,那更微观的东西,科学还没有发现的,但它却是存在的。还有一些现象比如特异功能等等,世界已经公认了。如果说看不见的或者没有被发现的就不承认,那这种思维方式肯定是不客观、不科学的。所以法轮功讲的道理我是接受的,而且让我有一种明朗开阔的感觉。
看录像的第三天,我出现感冒、拉肚子症状,我想是不是所说的净化身体的反映,结果第四天去的时候症状全消,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以前身体的不适都没有了。我本来有妇科病,经常流血,血色素在55g/L左右(正常人是110-160g/L),平时脸和腿浮肿,也好了。三月一日开学检查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了,其它的毛病如关节疼痛、便秘等等,也再没犯过。家里人看到这些,就觉得法轮功挺神奇的,我认为这个信仰不同凡响,挺科学的。
三、乐在其中
后来看了《转法轮》,知道这个功法让人从做好人开始,渐渐达到更高的道德境界。
记得一九九六年九月二日开学的第一天,准备实验制氯气,用浓盐酸和强氧化剂高锰酸钾混合,没出现反应,就用酒精灯微微加热(其实不用加热),突然产生爆炸。原来是实验员把浓硫酸当成浓盐酸拿来了。当时四个人在场,实验员、两名新分来的大学生老师和我,我离的最近,受伤最重,感觉眼睛象灌满了砂子,什么也看不见了,就听大学生老师哭喊:“我眼睛瞎了咋办啊,谁管我啊?”乱作一团。
当时我很镇静,潜意识里想起我是学法轮功的,就叫大家到水池洗一洗。我摸到水池洗后两眼基本能看东西了。她们三个没大事,就是突发爆炸很害怕。这时有人说:“这算工伤,必须有医院证明。”我们四人被学校送到权威的大医院,检查出我的一只眼睛玻璃体打褶,另一只瞳孔穿洞,差一点就穿透。医生说:是化学炸药灼伤,会留疤痕,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以后眼睛会“做癔子”,看不清东西。学校让我们当晚在医院住下。因为我接触法轮功后病症痊愈,就让家人把法轮功讲法录音拿来听,在医院里炼功,就感觉没什么事了。两个大学生和实验员眼睛没事,只是面部皮肤红肿,所以我们就出院了。回家后,家人不放心,这样第十三天我到医院检查,医生惊奇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恢复得这么好!”测视力,是一点零,比以前还好。我以前看书戴三百五十度花镜,也不用戴了。
后来学校问我办不办工伤,因为当时是两个大学生和实验员没事,只是我严重。办工伤就要追究实验员的责任,这样对实验员以后的工作影响和压力都很大,我就告诉学校说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伤了,就别办了。
以前看到学生做的不好,“呼”一下气就上来了,狠狠训他们一顿,自己也气的够呛;后来呢,也是严肃地告诉学生道理,但我心里不动气,是和善的,效果反倒挺好。我班有个女生,母亲病故,父亲是个军人,再婚后,继母和这个女生水火不相容,总打仗,继母也不给她做饭。她父亲在家说了不算,一打仗就来找我这个班主任,女生在我办公室里气得还哭呢。我一看她家这种情况不仅耽误学习,她总不吃早饭、生气对身体也不好。劝说他们心平气和解决问题,收效不大,我就天天从家给这个女生带饭、煮鸡蛋,她也能安心学习了,后来考取了理想的大学,现在在电视台工作。她的父亲看着女儿在学校被照顾得很好就放心多了,又很愧疚,总是送东西表示感谢,都被我谢绝了。其他学生也有这样的情况,我都象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有时让他们到我家和我的孩子一起学习、一起玩。现在他们和我的孩子还是很好的朋友。
学生家长时常有送钱让我补课的,我告诉他们,知识都在课堂上讲,有不会的课后随时可以来问,不必花钱补课。我班的学生都不补课,成绩还很好。家长看到我对他们的孩子尽心尽力,不求回报,很感激。有的以为我在学校里不方便收礼,就找上家门送钱送物,知道我真的不要,才作罢。有一次,一个学生家长送给每个任课老师一件毛衫,特别送给我一件更贵的。当时我看如果再推辞,其他老师也不好意思了,就先收下了。过后找机会回送了那个学生超过毛衫价值的礼物。
我对学生一视同仁,学习不好的也不歧视,发掘每个孩子的长处,让他们向上、充满信心。其他班的困难学生,我也经常帮助。同事和学生们也把我当成了朋友。那时我带的班正气很足。后来才知道,一些学生家长也在炼法轮功,他们的孩子也比较懂事。学生中也有学法轮功的,我班的一个特别聪明的男生就是,他一直读到博士毕业,后来发明了国家专利技术,成了一家非常营利的大公司的老板,他的妻子也学法轮功,很贤惠,现在每年他们还带着孩子到我家看望。
四、家人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家里人总是叮嘱我注意安全。特别是我的丈夫,他从部队转业后在单位里是负责政工的局长,他说:“历次运动都在那明摆着呢,共产党想整谁,不需要理由,没有理由可以制造理由。大灰狼和小羊的故事你还不知道吗?狼想吃羊,这是狼的本性,为了冠冕堂皇地达到目的,它会把民众的视线转移到小羊身上,弄出个在上游、下游喝水的事件迷惑视听。所以你们要小心。”后来电视上的诽谤真的铺天盖地,什么“围攻中南海”啊、“自焚”啊等等,真的把一些老百姓的注意力和仇恨都转移到法轮功身上了。
丈夫局里的各个职位上也有一些炼法轮功的,他们都是国家公务员,有的能力很强,获得了不少荣誉,同事关系也好,丈夫很了解他们。丈夫说他对法轮功的事采取这样的态度:向上不汇报,向下不传达。比如“上面”要求上报炼法轮功的人员名单,办洗脑班,他就说没有;上面要求向下传达迫害法轮功的指令,他就给压下、不了了之。丈夫说那些年在单位工作反倒很顺。本来糖尿病严重,也控制得很好。二零零六年正月初三,外面下了雪,丈夫不小心滑倒,到医院检查是两根肋骨骨折,不能动,不敢喘气,大夫告诉他“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不在家,孩子不知如何是好,就让他念“法轮大法好”试试,结果半个月就完全康复了。回忆起这些事,丈夫说“这就是所说的得福报吧?”
我的侄女以前是部队的文职干部,是知书达礼的人。后来得了产后风,不能用冷水、不能见风、不敢轻易出门,夏天也要穿上厚衣服,卧室里一年四季窗门紧闭,每个月两、三千元的医药费治了六年多也没见好。她以前听说过法轮功,觉得过于神奇了、不可思议。后来听我说起,就想看看法轮功的书里讲的是什么。看过《转法轮》后,她说:“法轮功原来这么高尚啊,我怕自己做不到。”二零零四年,她病得难过,我就叫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天后侄女来电话兴奋地说:“我现在相信法轮功讲的是真的,快来教我炼功吧。”当时她没在电话里具体说,我去她家才知道她念那句话之后身体舒服多了。学功第三天,她家的洗衣机漏水了,侄女赶紧去擦水,擦完后才发现手能碰凉水了,以前得戴很厚的胶皮手套。试试开窗户,见风也不怕了,也能正常上街了,全好了。
她高兴地说,学法轮功也不象想象中那么难啊!侄女至今都在炼法轮功,她的公婆是部队离休干部,从此也开始看法轮功的书了。她的丈夫是政府干部,儿子在国外读书,都很支持她。她的七十多岁的老母,家住农村,特别朴实,老人家每天念三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自己还加上一句“李老师好”,以前腰弯、腿疼不能下蹲,如今都好了,脸色红润,现在做饭、种菜园子样样行。
我的弟弟在农村,看过法轮功录像,也经常学着助人为乐,他常跟别人说:“现在社会都啥样了,要是让多些人学法轮功,社会就好了。”
五、思考的益处
法轮大法从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公开传出,至今已经传世十八年了。回想当初自己从局外人的角度看,感觉法轮功很神,比如对一些祛病健身的奇迹不好理解,随着修炼的深入,这些都得到了很理性、很科学的诠释。
其实我们对身边的一些事物深入思考一下,也能得到一起启发,这样一些超常的事情也不是那么难懂了,比如,我们喝水的杯子、住的房子都是人造的,那构成杯子、房子的分子、原子、夸克等等粒子是哪个人造的呢?国内外有很多关于生命轮回的现象实例,国外医学界也有这方面的研究和著作,那么生命生生世世的轮回到底在等待什么呢?
修炼与世间的治病啊、政治啊是完全不同的领域,所以用世俗中的任何模式来衡量法轮大法都是对不上号的。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去超市买洗发水,发现塑料洗发水瓶子上长了一簇小白花,当时超市的几个收银员也看到了,回家后孩子还给拍照下来了(见上图)。这些年大陆和海外也多次报道了这个现象——就是从九十年代至今,世界各地都发现有优昙婆罗花在开放。我记得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二日陕西电视台的“都市热线”栏目也播了,说“优昙婆罗花是三千年一开的佛家圣花”。据佛经中记载,优昙婆罗花每三千年开一次,花开的时候,将有转轮圣王来人间传法度人。
我想不管人们能相信多少,冷静思考一下,对自己还是有好处的。
我的学生各行业的都有,对一些事情都有自己的见解,也不轻易相信什么。他们搞同学聚会时,也经常找我去,不少人和我要法轮功的书,自己去看到底怎么回事。有一次聚餐,大家回忆起当年的校园生活,气氛特别纯真,那一刻大家仿佛都洗去了在社会上打拼时所受到的污染,有学生感慨说:老师,您太好了。其他学生也说:咱们老师是最好的老师。我就问他们:老师为什么这么好啊?他们好象回到了学生时代,异口同声地回答:因为——法轮大法好。
(二零一零年明慧网“5.13法轮大法日”征稿选登)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5/28/1174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