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我们小店刚刚落座在这条不起眼但文化人却很多的小街时,一位面相和善的老人便常常来小店光顾。有趣的是老人每次来都只是看看,然后同我和丈夫说说话才离开。我跟丈夫说,老人可能跟我们有什么缘份吧。来的次数多了,就很熟了,知道老人已七十多岁高龄,是大学教授,年轻时留学法国,庆幸的是不是邪党党员。但是呢闲谈中,感觉他对这个腐败的邪党还是抱有幻想。我们聊起邪党封锁信息,扼杀言论自由,他就用党文化的那套说词替它开脱,谈到六四,他说新闻报道了政府没有杀人,“殃视”的一言堂使他完全被邪党的谎言迷惑了。一天,丈夫给他的U盘拷了一个破网软件--自由门,说能看到很多国内封锁的信息。老教授很高兴的揣着U 盘回家了。
过了几天,老教授又来了,我们以为他会有变化,想不到他用“反华势力”之类的邪党语言来评述海外的新闻。我很失望,都看到海外信息了,他还那样啊。一问才明白了其中就里,原来他们学校的教职工都是上的免费校园网,他用自由门时,只能看到动态网的页面,点不出文章的内容,运气好时可以打开一篇文章,要想再看下一篇就只能望文兴叹了。想必学校网络被邪党安了拦截自由门的软件,怪不得他的观念没变呀。丈夫又给他两张DVD的碟子,其中一张是专题片《九评共产党》,他拿回去了。
过了两天又拿回来了,说他家的影碟机放不出来。丈夫说不会吧,在我电脑上都好好的。丈夫在电脑上放给他看,果然放得出来。
又过了一些时间,老教授突然兴冲冲地到我们店里说:“我给电脑装了一个光驱,可以放碟子了,那两张碟子我拿回去看看。”
一天下午,老教授到店里兴奋地对我说:“讲的太好了,我老伴也说讲的好。”开始我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光碟。他又小声说:“你以后有碟子也给我看看。”我们聊了一会儿碟子,说到六四老教授眼圈都红了,他说:“六四明明都死了人,政府还说没杀人,那些学生只不过是反对贪腐,就给杀了。”从那以后,我们就没听见老教授为邪党的辩护之词了。
之后好一阵子没看见老教授了,一天,他又来店里。我很高兴,说:“很长时间没看见您了。”他笑呵呵地说他在写文革时的回忆录,说只能留给子女看,不能发表,他的一篇博客说了敏感话,就被删了。我开玩笑地说您体会到没有言论自由了吧。我好奇地问:“您怎么会没入党呢?”老教授说:“以前想入党,出身不好,入不了。从法国留学回来,学校主动叫我入党,说以后好提升,我又不想入了,我也不想当官。”
过了好多天老教授到店里来。他说他在香港、澳门都看到炼法轮功的,在国外信仰是自由的。我问他信不信有神?他说他不反对信仰,但是他不相信有神存在,那只是人们在寻找精神上的寄托,把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就认为是神造成的。我说神是存在的。我在电脑上给他看一张优昙婆罗花的照片,三朵婆罗花开在一片绿叶上,晶莹似玉,纤尘不染。我说这是释迦牟尼佛说的三千年才开的优昙婆罗花,花开的时候会有佛在世上传法度人的。老教授看得很仔细,说这花是很特别,问我哪来的。我说从网上下的,很多地方都在开,只是中共不准报道。一次教授来店里,丈夫用百度搜索贵州的藏字石门票给他看,他很吃惊上亿年的化石居然如此“巧合”地组成“中国共产党亡”几个字。
后来老教授去外地女儿家住一些日子,我们便很长时间没看见他了。
冬天来了,一年又过去了。
不知不觉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老教授突然出现在店里,我很高兴,他看上去有点疲惫,我问他:“您还好吧?”他说上星期才从医院回来,前阵子去医院住了半个月。他给我看他小孙女的照片,的确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宝宝。我在电脑上打开我的U盘,无意中点开了新近才下载的一张优昙婆罗花的照片,几十朵雪白似玉的婆罗花亭亭玉立在一片枫叶上,很美。老教授一震,笑着说:“这就是释迦牟尼说的三千年才开的那个花吧。”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说是的,释迦牟尼佛说婆罗花开时会有转轮圣王在人间传法度人,就是指的法轮功,现在世界上有114个国家和地区在炼,末劫时会有救世主来人世间救度世人的。老教授居然点点头,听的很认真。我打开正见网,点出神奇经历,一排排因诚念“法轮大法好”而得福报的神奇事例赫然出现在眼前。我说这么多人信法轮功,如果没有这些神奇的经历,中共在打压,人们会信吗?如果没有神迹出现能有114个国家和地区信他?神是存在的。您虔诚地念“法轮大法好”会有福报。老教授点点头。他让我把那张婆罗花的照片拷给他。临走时,我又提醒他要虔诚地念啊,他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