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日】吉林省榆树县的大法学员周其玲,今年四十七岁,因在法轮大法修炼中切身受益,所以坚信大法和师父,坚信真善忍。就因为如此,十年来,她多次被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关进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在那里遭到恶警的残酷迫害。而她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仅仅是因为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为家乡的村民清扫道路上的积雪,那次共有十二位法轮功学员因此被非法劳教。
下面是周其玲自述她的经历:
我家住吉林省榆树县青山乡年余村。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全面诽谤、诬陷法轮大法以后。因我修炼法轮大法,最知道大法好,所以决定去北京为大法和师父说一句公道话。当火车开到山海关时,乘警把我从车上劫持下来,强迫返回长春,再由榆树政保科把我关进县拘留所十五天。
九九年十月一日前后,青山乡政府副书记徐德、青山乡派出所所长张德志、马凯几次来我家骚扰,之后,派村人24小时对我进行监控。有一天我正在地里割水稻,青山派出所所长张德志来找我,让我去乡里,谎说“一会就回来”。结果他把我和其他八位大法学员一起劫往榆树政保科进行非法审问。在那里,谁只要说还要“炼(法轮功)”,马上就被关进拘留所。
在被非法关押拘留所期间,他们不让我炼功。有一次,我和其他几个大法学员一起炼“神通加持法”,警察发现后,进来就又抽又打,打入用的是1寸粗的白塑料管。参与殴打的警察有张福学、高永、王飞、一个姓杨的警察和几个不知道姓名的。我在这被非法关押了3个月,被勒索900元饭费。
二零零零年二月中旬,我决定再次进京上访。在长春火车站候车室买票时被恶警劫持。之后榆树政保科把我劫回来,向我勒索了295元的车费,非法关押在县拘留所。一天清早,我们几个大法学员想要炼功,刚起床还没穿好衣服开始炼呢,警察就闯进来没头没脑的打我们,用一寸粗的白塑料管,四个人打我们八个大法学员。这四个人中有三个是警察,一个是年轻的临时工。他们打了将近两小时,边打边狂呼乱叫。恶警张福学打人最狠。不让我们穿衣服,逼我们趴在床上,把我们的腿、臀部都打黑了。
二十多天以后,我们被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管教强同芹用电棍电我的脖子和前胸。
二零零四年二月中旬一天,我见村边的路上有很厚的积雪,正好有的同修也注意到了,说我们大法学员要为村民着想,建议大家去清雪。于是我们就集体行动,一连清了三天雪。第四天上午十点左右,我拿着铲雪工具正在路上走着,从后边过来一辆微型车,到我前边就停了下来。只见从车里下来两个人,向我这儿跑,不容分说就对我又打又拽又推。我一看其中一人是青山乡派出所所长张德志。他们莫名其妙的就把我塞到车里,直奔扫雪现场。到那后我刚下车,张德志就把我摁倒在雪堆上,把我头往雪里按,埋到雪里面,我的鼻孔里堵满了雪。不一会又来一辆榆树政保的车。
打完我,这些警察就又去殴打其他大法弟子。他们打骂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对参加扫雪的十六名大法弟子非法审问,并把我们关进榆树看守所。
一个月之后,三名老年人和一名出现病业的学员被放回家,其余十二名大法学员非法送黑嘴子劳教所迫害。有谁能想到,我们这些大法学员只因为为村民做好事,为村民清扫道路上的积雪,就被这帮恶人迫害。
我被非法关押在长青黑嘴子劳教所七大队。在其后的两年中,我受到恶警的酷刑折磨。
有一次,二十多岁的恶警邹佳林和狱医张凡把我独自叫到监舍楼,邹佳林用电棍电我,不断的殴打我,张凡羞辱我。邹佳林曾用书本打我四十多个嘴巴子,我的脸、嘴被打肿变了形,皮肤被电棍电的青紫,血压上升到一百八十多。恶警还对我的家人进行恐吓,威逼我的丈夫与我离婚,从那以后,我的丈夫就不敢再来看望我。
在黑嘴子劳教所,恶警每天逼我们出去做什么体操、训练走步,学什么舞蹈、写什么“思想汇报”,逼迫参加劳役,特别是每年两次以“考试”为名,诬陷师父和大法,可笑的是它们自己出题,再由他们自己做答案,都是诽谤栽赃大法和师父的一派谎言。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九日,按邪恶对我强加的刑期已满,他们却又非法超期关押我二十天。
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那天,是我要走出邪恶黑窝的日子。可在管理科姓连的恶警的唆使下,在七大队大队长刘瑚、侯志宏、管教张云雪、犹大郝占书的联手参与下,竟然在我获释的时候给我戴上了手铐。
我的经历只不过是恶警在中共的指使下执法犯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