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七日】由于坚持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我于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十二年,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日关进济南女监,当晚就被劫持到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集训队。从此以后,监狱方面就开始对我进行暴力强行转化,对我进行非人的折磨。
每天从早上六点一直到晚上十二点,狱警与其操控的犯人们对我车轮式地灌输一些歪理邪说,因为我拒不接受所谓的“转化”,她们就用罚站、不让睡觉、打骂等恶劣手段企图让我屈服,后来看我拒不接受她们的歪理邪说,对我的迫害就步步升级。
毒打
二零零七年八月下旬的一天半夜,由乔瑞梅带领五、六个人把我打得双腿失去知觉,大小便失禁。在九月初来到警官医院进行医治,后来经过针灸、电疗等方法使我的双腿基本恢复,可是她们对我的迫害并没有停止,而是变本加厉。
冻
我坚信修炼“真、善、忍”没有错、做好人没有错,在监狱那种邪恶的环境下,我只能采用绝食的方式抗议迫害。那时是冬天,她们不让我穿棉衣,让我坐在阳台上开着窗户冻我,当时我听她们说气温是零下十度多。
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狱警与其操控的犯人对我进行暴力摧残,我不但要承受着绝食、灌食的痛苦以及严寒的侵袭,还要承受她们的拳打脚踢,常常是打得我浑身疼痛,睡觉都不敢翻身,在我实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我只能喊口号,她们就用冰冷的水往我的脸上泼,弄的我浑身上下都是凉水。
那时每天从五点半她们都没起床,一直让我冻到晚上十二点,由于我没吃没喝,又不让我穿棉衣,我整天浑身都是冰冷的,当时真是让她们折磨的生不如死,整个人简直要冻僵了,半夜十二点以后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冻的直发抖,还没暖和过来又该起床了,再接着冻我,直到我被折磨的皮包骨,心脏也不行了,身体极度虚弱,她们看我支撑不住了,只得让我住院,而且还向我保证再不打我了,让我吃饭。我就轻信她们。
站
等我身体稍有好转,她们又开始迫害我,她们不打我了,却让我整天站着,不让睡觉。由于我的身体还是很虚弱,根本无法长时间站立,她们就用椅子把我四边挡着,还专门用椅子顶着膝盖,椅子上坐着人压着,就这样整天站着,她们轮着班的迫害我。
当时我只喝水不吃饭,喝的水排不出来,一天几乎不排尿,站的腿肚子肿的比大腿还粗,使我痛苦不堪,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就违心地写了“四书”,后来她们对我看管不是很严,使我看到了许多想象不到的场面。
以前,我总以为是她们偷着打我,队长们都不知道,总以为队长不让打人,可是在零八年夏天的一天下午,被分在一监区的大法弟子刘仁玲被监区犯人打得血压升高,她们几个犯人又拖着刘仁玲来到集训队的学习室继续迫害。当时集训队的队长薛颜芹和一监区专管法轮功的队长在场,有十几个人以张守兰为首对刘仁玲进行一顿毒打,直到打得刘仁玲休克为止,又匆匆的把她拖到医院抢救。
当我目睹这一切后,我震惊了,原来队长在纵容她们打人,她们不择手段的转化这些修炼“真、善、忍”的好人,难道都要转化成她们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吗?还有好几次我看到队长薛颜芹指使十几个人对大法弟子进行拳打脚踢,并侮辱谩骂大法弟子,而她却在门外站着看。在集训队,她们对大法弟子不是打就是骂,根本就不当人看,经常看到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被打的脸上一块一块的青,有的被打得鼻青眼肿。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相信怎么所谓“转化”了,人能变得一点人性也没有了,我再也不能这样苟且偷生,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人,不能再违背良心的活着,师父给予我健康的身体,告诉我如何做好人,使我的思想境界不断的提高……,师父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她们却利用种种卑鄙的手段想让我把恩人说成是仇人,我的良知告诉我不能这样做,于是我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七日严正声明重新修炼。
毒打、掐、踢、抹风油精
她们就用更恶毒的手段迫害我,以邱秀欣为首,一下子来了十几个人对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毒打,把我打倒在地后,朱惠芬就用脚踢我的嘴,踩我的头;谢建春脱下她的鞋,用鞋底打我的脸;还有宋其爱用脚使劲踢我的心口窝(心脏部位),使我有好几次差点上不来气;段红利更气急败坏的用手掐我的脖子,使我简直要窒息了,还有不知是谁在拼命掐我的大腿,使我疼痛难忍。我的双腿被她们连掐带踹的全是乌青的一片,后来乌青的发黑,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头发被她们揪的脱落的满身满地都是,真是惨不忍睹!
就在那一刻,我感到,不一定哪一脚稍一用力,我就被她们踢死了;不一定哪一下她们的手稍一用力就被她们掐死了,她们太没有人性了!!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每天面对着她们这些豺狼虎豹,真是度日如年,我就是在这样的痛苦中煎熬着……。一顿毒打后,还不让我睡觉,她们两个人上半夜,两个人下半夜轮流倒班,她们分别是闵惠荣、何福香、王春艳、徐永卿、刘秀云等。
还不让我睡觉,我一打盹,她们就用风油精给我满脸抹,弄的我眼睛火辣辣的疼。何福香还从厕所拿来一桶污水放在我跟前,说再打盹就把我的头按到污水里。
这样不吃不喝不睡一直持续了四天,她们看我熬的不行了,第五天下午要送我去警官医院,我拒绝。因为在这之前已经去了三次了,我在没做任何治疗的情况下扣了我六千多元钱,加上这一次的一共七千多元钱。她们见我不去,就把我强行拖到车上去,当时我后背在地上磨破了,我的左眼也被打的乌青一片。当时由刘新颖和丁梅梅跟我一起去的,前一次也是她俩去的,在医院她们也是在不断的折磨我,所以这次又让她俩去,临下车时,队长孙晓莉还跟她俩说:好好给她改改毛病,言外之意就是让她们打我。
在医院折磨
来到医院,她们更加肆无忌惮的打我,因为那里的警官也不管她们打人,她俩从早上六点一起床就让我坐在小凳子上,稍一靠着床边就拳打脚踢。由于我拒绝来医院,她们强行在地上把我拖上车,我的后背在地上磨破了,由于天热出汗,后来就发炎溃疡了,流出的脓水把衣服沾住了,刘新颖就凶狠的把我的衣服使劲的揭开,那真是钻心的疼,然后又用力的使劲拍我后背的溃疡面,使衣服再被脓血水沾住,有的时候还用脚使劲踢,边踢边恶狠狠的说:“我就是要让你痛苦,让你活受罪,叫你死不了,活不成,生不如死……”
她俩还边打边骂,骂出的话简直不堪入耳,后来经过反复的揭开衣服,再使劲沾上,使溃疡面那部份衣服被沾上厚厚的脓血痂,她俩还一个多星期不让我洗漱,再加上天热出汗和溃疡面腐烂,使衣服整天贴在身上,当我要换洗衣服时,她们立即抢去我沾满脓血的衣服,她俩怕我当作证据见检察官。
她们有时打累了,就用脚使劲踩我的脚趾,后来我左脚中趾被刘新颖踩的出水溃疡了,皮肤很容易溃疡腐烂。刘新颖边踩腐烂的中趾边恶狠狠的说“十趾连心,我们有的是办法整你,看你能怎样……”后来治疗时,听医生说我后背的伤口烂的肉都发绿了,打了很长时间吊瓶才好,中趾的伤半年多才恢复,现在还有伤疤。
由于我的左眼被王春燕打得又青又肿,睁眼时就觉的有东西磨眼睛很疼,只要我一闭眼,丁梅梅就用力掐我的眼皮,使我痛苦不堪,刘新颖还拼命揪我的耳朵,把耳朵都揪肿了,好长时间才消肿。
每天晚上要熬到十一点多才让睡觉,刚睡着了,她们就特意把我踹醒了,还幸灾乐祸的说看我死没死。她俩经常是轮流着一打就是几个小时,有一天从六点起床一直打到九点多查房,主治医生看见我的脸被打的又红又肿,非常不满,说在这种精神紧张的情况下怎么能够吃饭?当时我的身体状况已经很差了,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后来又把我送回女监,我在警官医院没做任何治疗,只是她俩从早打到晚,还从我的帐上扣去一千多元,因为帐上只有一千多元钱,去警官医院三次共扣去七千多元。
我们只不过是按照“真、善、忍”做比好人还要好的人,她们却不但对我的身体进行毫无人性的摧残,而且还在经济上对我进行迫害,简直是灭绝人性!
侮辱
天越来越冷了,我的日子更难过了,不但要承受绝食灌食的痛苦,还要忍受严寒的痛苦,队长和犯人们以我不喝水为由不给我热水,我只能用凉水洗漱。一个多月由于没热水无法洗头,后来实在不行,只能用凉水洗头,那时候已是寒冬腊月,那种痛苦的感受可想而知,那时我已绝食四个月了,身体的虚弱程度也可想而知。后来我的脚也冻伤了,肿的无法穿鞋,她们也不给一点儿热水,轮到监舍打扫厕所、洗漱间,还让我去打扫,有好几次差点晕倒在地。
一冬天近四个月没洗澡,队长徐玉美还阴阳怪气地跟我说:“你看队长多关心你,要亲自领你去水炉打水洗澡。”当时我走路都不行,站都站不稳,别说让我去提一大桶开水,徐玉美就说:“你可别说不让你洗澡……”并且还说了很多侮辱我的话,她们把我坐的那个小墙角叫“狗洞”,灌完饭后就说回你的“狗洞”去,还说很多不堪入耳的话。看到队长的邪恶表现,使我彻底失望了,怪不得那些犯人能肆无忌惮的打人,如果背后没有队长撑腰,她们敢如此大胆吗?
我所遭受的这一切迫害只是冰山一角。我听说大法弟子姚桂华在集训队被她们十几个人给按在翻过了的四条腿的凳子里,导致后背脊椎严重变形,痛苦不堪。她们也是采用毒打、罚站、长时间不让睡觉等残酷手段进行强行“转化”。陈秀玲被她们强行揪着手写“四书”,手指都脱臼了,至今还有疼痛感,周树春(二监区)、石宁(三监区)、孙月华(七监区)、许美(七监区)、崔玲(已回家)张伟(六监区)、刘清梅(六监区)、王洪玉(六监区)、林建平(九监区)、李桂兰(已回家)、陈玉花(六监区)、李宝环等大法弟子都遭受到严重迫害。
希望正义之士能伸出援助之手,制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希望有关部门能够严惩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不要再助纣为虐了,一定要记住:善恶有报是天理!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5/4/11667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