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修炼几年了,而我却在这半年里才学会真正修炼,才学会向内找。在以前的修炼中,我天真的认为,做到“真善忍”很容易;几年来的修炼,我就象在大法的门口转悠,没有真正的领悟修炼向内找的法宝。
迷失中重返归途
在一九九八年四月份,我到远处的一个城镇逛庙会,在路边看见有人在洪法,我在哪儿随便看了看,他们问我要学吗?我说不学。几个月后,我从父亲那儿得到一本《大圆满法》看起来,心中涌起一阵阵的热流和感到无限喜悦。
走入修炼后,我想起那个洪法的地方,就手里拿着法轮徽章在那个家属区整整转了一天,我多么希望同修看到我的法轮徽章而让我找到他们,结果没有人看到我手里的法轮徽章,也没有人知道学法轮功的人在哪儿。这以后,我就成了思想单纯的独自一个修炼,在农村消息不灵通,我也不与外界接触,对大法在中国的传播和一亿人的修炼茫然不知,更不知“四•二五”、“七•二零”大法弟子证实法那惊天动地的壮举了。在邪党导演自焚以后,我抱着对大法的疑惑和对邪党的怕走出了修炼。
慈悲的师父从没放弃过我,虽然不修了,但我总喜欢晚上打坐,打坐时总能入定,常出现想不清自己身体哪儿去了的美妙状态。零四年后半年,记的那是一个晚上,父亲说了几句话,大意是“正法”要结束了。当时我的心里猛然理解成修炼快结束了,大法弟子带着本体圆满的景象隐隐闪烁。我突然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我这一生苦苦向往的超然脱俗远离生命轮回的追求就要化成泡影,我要赶紧修炼。
我当时感觉,那一正念是来自师父慈悲的加持,从此我又开始修大法了。
当时我有腰疼的毛病,腰弯下一会就直不起来,在炼“法轮桩法”时师父帮我调整,我闭着眼睛感觉上身向后仰到和地面平行时,再直起来,这样几次就好了。炼完功我试着这样做,就怎么也做不了。那时思想中常有不正的念头,当我坚定了一定要修炼的正念时,两个月后,这种思想没有了。在以后慢慢的学法中,我明白了,这是邪恶因素对我的考验。
看着师父的讲法,我的身体被一阵阵热流冲洗。我才明白了,这一切是师父在正法,以及宇宙的更新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伟大责任。从新修炼后,丈夫对我学法炼功很不高兴,说一些不好的话。一次我正在学法,丈夫气势汹汹的又说我不好的话。我说:就是死我也要炼。他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了,从此他很少再干扰我的修炼了,后来还支持我在家里做资料。
勇于面对自己的执著
从新修炼后,我在欢喜心促使下,使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初期学师父的新经文,感觉新奇,师父的法理不断打入到思想里,特别清晰。我不知这是师父对我的加持和点悟,自己动了肮脏的一念,用个人粗浅的认识去论证师父法中的某一句话。抱着不好的思想写出来还想在网上发表,同修回信说与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不符才作罢,但我心里还是放不下。一位外地同修和我切磋,我拐弯抹角的与她争论,同修一语,说我这些认识是对法初级阶段的认识,我才恍然大悟,于是就将写的稿子烧了。
一直以来,一种无形的物质死死的挡在我胸前的空间场里,并慢慢的壮大,我发正念都不起作用,跟同修们交流,我发现她们痛彻心扉的感受言语竟然進不了我的空间场。零九年开始,表现的更严重,整个人被无形中压的精神不起来。学法炼功不能静心,我感觉自己有了大问题,自己又找不到,无奈之下我去找一位同修切磋。说话时,我还能感觉到自己空间场的那些物质再往外排挤同修的话。同修记起我以前写的那些稿子,当时同修看过,他认为,我那做法是对师父最大的不敬,竟敢评论大法。我才认识到问题的根源。
这是修炼的根本问题啊,虽然我当时表面解决了问题,却没在思想中认识到问题的性质和归正自己的行为,又如何做到真正的敬师敬法呢?当我认清了这一执着并要归正自己时,明显感觉到胸前那块无形的物质飞出了我的身体。
这是一个生命能不能修炼的严肃问题,慈悲的师父容我慢慢去认识,再归正。若不是同修的提醒,我至今也知道不了我犯的罪业。可能在我修炼的最后,邪恶因素以我不敬师不敬法为借口而要毁掉。我清楚,修炼不光是在自己表面心里去掉执着,而且还要把我在做事中生出什么不好的思想,为私的想法,能够对同修勇敢的直言说出来,那样才能从根本上去掉坏思想形成的执着物质,让自己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修炼。
二零零九年七月份,两恶警找上门来,起初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我没有回答他们,他们就问我为啥炼功等一些事,并作了笔录,最后要我签字。我当时感觉写的东西没有对大法不好的一面,就签了。
就在当天来了几位外地同修,晚上我们在一起切磋。同修带着原谅的口气说:现在大法弟子对恶警的询问都是零口供,你现在的认识是修炼的差距问题,这件事对你是一个锻炼。我们在几年前就是这样做的,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
我猛然感到我与她们之间存在着无形的修炼差距,一时在我心中有一种自卑感,我真的和她们在修炼中有差距吗,内心中,我从不愿承认这一事实。可是这个差距是实实在在的,五年时间,走过和没走过不一样,那个过程是在修炼中理性成熟的过程,是修炼人对大法认识从复杂的人心思想,到去除一切后天观念净化自己的过程,那不是一下就能达到的。做人要谦虚,修炼更是要时时提醒自己谦虚,虚心向同修们请教自己的不足,多学法,才能更好的修好自己,弥补自己修炼的不足。
我家庭修炼环境好,修炼以来魔难几乎没有,很少有矛盾。从小愿意接受传统的文化和道德观念,这些表面的善良使我有一种不修道已在道中的感觉,并洋洋自得,不曾察觉别人的感受。
从今年开始,怕心,矛盾,反映到身体表面坏物质的干扰,使我整个人与思想处于低谷,我多么希望早点恢复修炼状态。实在过不来时,我才怀着诚恳的心与同修们交流。也许同修感受到了我的真诚和谦逊,取消了顾虑如实说出了她的看法,当我知道我有别人说不得的傲气,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不服人的一个个人心时。我感觉晴天一声雷,我从自我虚荣中被惊醒,我翻腾的人心愕然而止,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因为那一刻,我不是不放那些人心,而是清醒了;我才豁然明白,在思想中早已形成的那些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根本执着,从不曾修掉一点。高高在上缺少谦卑、虚心。我从没认为我修的有漏,没想过因为我的自负让同修欲说不能,更没想过这些自大的人心使我犯错。
从那时起我才懂得怎样真正的向内找,从自己思想和行为的一点一滴中,认认真真的做到修好自己。只要不正的念头执着的人心和后天的观念在思想中反映出来,我就要解体它,归正自己。
这里我非常感谢同修们的慈悲指正。修炼的路很窄,差一点都会偏离,我们的每一步都应慎重而扎实,在理性中成熟,在法理中升华。此时我已懂得了如何修好自己,也是自己学会了虚心,领悟了修炼人向内找是修好自己的根本,放下自我努力修好自己。感恩师父容忍我的过错,慈悲救度。
远方的生命在等待真相
在失去修炼机缘的几年中,我没有听世人讲过一句有关大法的事,也没看到过一份大法资料。我深知一个生命明白大法真相是多么的珍贵。农村和偏远地区的众生在迷失中苦苦等待,他们明白的一面渴望大法的福音传播给他们。而县城的众生得天独厚,听同修说,县城附近他们送了好几遍了。我心中对偏远地区的众生有种失落的感觉,这可能和我不知真相而荒废生命的懊悔心有关。我真希望能弥补这种空缺感,所以我就尽量把真相资料送到偏远的农村去,离公路较远的地方,每次四五个小时就能回来。我天生就胆子大,夜里走路不怕,也会骑摩托车。开始资料少,一个月两三次就送完了。后来我们有了自己的资料,就能经常去送。
零六年新年期间,我到一个村庄去送真相资料,路面有雪水,不好走我就徒步去送。我从外往里放,碰到前面有家熟人,我怕碰上就回了。我看见放的真相资料已有人在看呢。快出村口时,看见一辆警车飞奔而来,我感觉到来势不妙,我调稳自己的心态,绕路走到公路边,刚好来了辆出租车,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平安到家了。过后就听见人们传闻,那辆警车就是不明真相的人打电话叫来的,还非法错抓两个村里走亲戚的妇女,是说了半天好话确认不是大法弟子才放开。
一次,我骑摩托车到很偏远的地方去,下午三点多出发,走了四十多分钟天下起了小雨,我停在路边在想,去还是不去呢,山区山大沟深路不好走,下雨更走不了。可去那里一次不容易,来了怎能轻易回去。于是我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让雨停下,我依然骑摩托车上路了。
等我爬上一座大山时雨停了,天慢慢放晴了。要知道这时再下雨的话去不了也回不了。我顺着山路走,到一个村庄就放几份资料,每个小路岔路我都向前走一段,看看有没有人家。在蜿蜒荒僻的小路上,我想没人了吧,一转弯。几家人家出现在眼前,那只能用与世隔绝来形容。我思索这里的生命在向往着什么,高科技的现代化生活,物欲充实,离他们太遥远了。千万年的轮回,生命苦苦等待的不就是大法吗?在无名的迷中,只有大法真相才是他们生命的寄托。
村里大多老年人,不识字的多,只要我碰上的我就送个护身符给他们,每个村庄都放几份真相资料 ,请师父加持让有缘人传播。我不想错过每一个村庄,因为那样的地方如果错过了,实在没有人会去第二次。邪党的谎言对有的人毒害也深,我碰到了一个中年妇女,给她讲真相她不相信,还干扰我给一位老爷爷讲真相。
天快黑了,离回家的路还很远,还要翻几道山梁,山路有的地方陡的有四五十度,又是荒山野岭。我回来十一点多了,满满的一箱油快完了。我没能做到每家都有一份资料,但我想至少要每个村庄一定要送到,我把我们乡的每个小村庄都走了一遍。
学法后,我感受到沐浴佛恩的伟大,身心都充满了喜悦,那时我真心希望每个人都能修大法。我经常当面给真相资料,并很有耐心的给他们讲通,能有地放矢的智慧的讲,就象是现成的一样。随着修炼环境的改变,我的怕心出来了,面对面讲真相就懈怠了。我发过真相信,手机真相短信,但都没能很好的坚持,救人是一个大法弟子必须要做好的,我要努力踏踏实实去做。
我深感佛恩浩荡。从新修炼后,读着师父《洪吟二》中的〈梅〉,我心中在暗暗流泪,我明白的感受到慈悲的师父在唤我回家,我是亿万梅中的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