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五日】从修炼大法到今天已有十二年的历程。过程中没有象许多同修们那样轰轰烈烈,而且有过迷茫,有过跌倒,但我的生命却在跌跌撞撞中一点儿一点儿、一步一步溶入大法。我的信心越来越大,心也越来越平静,修炼也变得越来越自然。
一九九八年,我为了解除失眠的痛苦,在单位同事的引导下开始修炼大法。有了立竿见影的健身效果后,开始认真的看书、听法。尽管对法的理解不很深刻,但仍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性在不断的变化着。
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我出现了较严重的消业状态,晚上咳嗽,几乎不能入睡,炼动功时非常艰难,但白天上班后,症状很轻,工作几乎不受影响。持续了一个星期后,开始咳血。妻子见逼迫我上医院无效,就找到我单位的领导。领导逼迫我到医院检查,结果检查报告单上显示:一边肺结核,一边肺炎。我撕毁了化验单,回去告诉她们没事儿。两三天后,所有症状都消失了。尽管妻子被邪党的无神论迷的很深,但也觉得挺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迫害时,在到市政府讲理无门的情况下,带着迎接考验、走向圆满、再也不回来了的“豪情”,進京上访。但中途被截住,与许多同修一起被拘押。由于来自于不同地方的同修们共同讲真相,展示大法的美好,拘押我们的警察来一个明白一个,有的还表示回家告诉他母亲炼。后来,警察头目不敢再派警察接近我们。
次日凌晨,我被送回工作单位。邪恶于凌晨四、五点钟拉来了我读书时的导师。在诱劝无果的情况下,深夜又将我年迈的父亲和哥哥从农村老家调来。父兄在颤栗中诉说着邪党历次政治运动的凶残;诉说着他们对我的期望;诉说着我年迈的母亲由于恐惧和对我的担心而瘫卧在炕上。听到母亲的境遇,对亲情的执著使我的心理防线承受不住,在极度的痛苦中向邪恶妥协,答应不進京上访。在愧疚和绝望中,感觉对不住大法,自己不够大法弟子的标准,觉得失去了大法的保障。
我苦闷仍然不能消减。邪恶得寸進尺,将我和另外两个同修弄到派出所,威胁我们必须接受电视台采访,反对大法,否则就拘留,说这是“上面”的命令。这一次我拒不配合,走脱,并到单位传扬警察以拘留来威逼百姓上电视是执法犯法,如果再来找我,我就跟他们来硬的。结果此事就不了了之。后来悟到这件事我做对了。
单位里一个摆脱邪恶监控、到北京证实大法的同修,给我寄来了讲明真相的“万言书”,让我看完后交给某某领导。我将信封烧掉,把“万言书”给主管迫害大法的头目看。当时“六一零”和单位领导正在因找不着那位同修而恐慌,威逼我说出那位同修的地址,并将我铐在一把铁椅子里,在派出所拘押了一宿。
第二天,我找机会摆脱监控,确认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找不到那位同修后,将地址告诉了单位领导。恶警和单位的一把手在北京的一栋三十层的住宅内耗尽了气力后,抱怨我说:“你还不如不说出那个地址。”事后悟到,是争斗心使我冒了很大的惊险,实际上我只需广泛传播“万言书”就可以了。
迫害的初期,邪党的主要目标是企图阻止大法弟子進京上访,对大法弟子讲真相几乎没有防范。出于对大法受迫害的不平,我走到哪里,几乎就把真相讲到哪里。记得二零零一年八月份,乘船去天津,我周围围了好多乘客听我讲述大法的美好和“天安门自焚”真相。其中有几个人当场就要学大法,还要我给他们演示了第五套功法。一直到很晚,大家才睡觉。隐约中感觉自己做了应该做的事情。
二零零一年年底单位会餐,我对同桌的非本部门的同事们讲述“天安门自焚”真相,其它餐桌的同事都感兴趣。我从这个桌讲到那个桌,又讲到另一个桌,看到单位一把手和党委书记就在不远处,争斗心起来了,讲的声音偏大。回到单位不久就受到了骚扰。现在悟到,心地纯净,事事顺利;人心泛起,麻烦紧随。
尽管不断的讲述着大法的真相,但内心一直期盼着师父早日用法力灭掉邪恶,企盼着邪恶马上完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预期中的时间点一个又一个过去,环境并没有明显的改善,也不见正法结束的迹象。同时邪党在不断灌输有多少多少大法学员“转化”的数据。由于法学的不扎实,开始看人不看法。对自己甚至对大法能否走过这场迫害产生动摇。而此时,邪恶的迫害步步紧逼,“六一零”和派出所让单位的领导担保我“不上访、不修炼”,否则就将我带走。由于害怕被劳教迫害和進洗脑班受迫害,所以在“练”与“炼”等文字上同邪恶玩文字游戏。单位领导见用开除党籍和开除公职威胁不起作用,同时也知道了我是同事和部门领导们公认的好职工,所以就没有把我交给“六一零”。但单位邪党的书记为了让我没有时间和精力修炼,吩咐部门领导给我多安排工作,加班加点,却不给应得的待遇和职称。
我虽然没被绑架到劳教所和洗脑班,但邪恶对我的迫害一直没有停止。每逢所谓的敏感日,派出所和工作单位就会对我骚扰,要求“写认识、写保证、写汇报”。从“七·二零”到二零零三年底,这样的骚扰超过一百次,其中有十多次,警车就在楼下等着。每一次骚扰都是一次精神上的折磨和灵魂上的摧残。感觉上就象被人用枪逼着,一直威胁着,不知道在哪一刻会开枪。由于时间太紧,只能在加班工作后,偷偷学一会儿法,炼功更是难以保证。自己都感觉到状态越来越差,名、利、情的干扰也越来越大,身体也出现长期的消病业状态。我觉得必须离开这里。单位的邪党党办主任也对我说:离开吧,不然没个好!我在寻找着离开的机会,尝试着到外地的高校教学;到私营企业做技术员;贩卖海产品,但都没有走成。终于,在二零零四年的时候,通过考学获得了离开了原工作单位的机会。单位的书记也乐意我离开,暗示在我的档案里没装有关修炼大法的记录。
但离开的时候,利益的干扰非常大。单位的新宿舍楼刚好盖完;单位的待遇正在大幅度提高;个人年龄较大,如果继续升学,毕业时已达到许多用人单位限制聘用的年龄。不过当时对时间的执著使自己感觉正法在短期内就会结束,不会拖延到自己毕业的时候,所以应该不存在找工作的问题了。带着没有放干净的执著,進入了一个新的环境。
在新的环境中,邪恶的考验改换了方式:我身体出现严重的消病业状态。高烧晕眩、咳喘不止,晚上几乎不能入睡,正常的学习和试验工作难以继续。在法理不清的状态下,碍于亲情,开始输液。医院检查的结果是,肺结核胸腔积水已达到危及生命的程度。随之住進医院。呆了一个月出院时,除了胸腔积水被抽出,其它指标与入院时几乎没有差异。尽管当时还在怨恨旧势力的邪恶安排和迫害,但终于不再纠缠于自己在哪方面有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而是放下了一切,把生死交给师父。
这个过程中,同修们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一位我熟悉的同修请了五位同修帮助我发正念。见面后,同修们帮我发正念只有十多分钟,更多的时间是在法理上切磋。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从内心认识到了过关最需要的是自己的正念,而正念只能来源于学法。由于心在法理上,所以渐渐的对妻子的谩骂、羞辱,对肉体上痛苦的反应不再那么强烈。生理和精神状态也开始好转。不久,我从新汇入到发放真相资料的大法弟子中。
走出了病业迫害关后,修炼环境改善了许多。尽管仍然很忙碌,学习、试验的压力也较大,但终于摆脱了邪党的纠缠和迫害。与几个同修形成不固定的小组,学法、讲真相、发放真相资料、发正念,看明慧资料。但有时也会懈怠,尤其是发正念的次数不能保证,甚至太少。有时也会法理不清,比如有一次大年初一发放真相资料时,看到常人在温暖的家里享受天伦之乐,而自己却在寒冷的北风中骑着自行车艰难跋涉、寻找时机发放资料,同时身体还表现出消业的状态,人念开始翻腾。但这些都是小插曲,通过学法和背法,不好的念头很快就被认识和解体。
通过不断的学法,越来越体验到大法的洪大、圆容,大法的内涵也不时的展现,我对师尊和大法的敬畏也与日俱增。不管邪风冲天,也不管恶浪吞地,大法不动不破。修炼了这样的大法,心中满是喜悦、自豪、自信和感激。在日常生活和行为中,正念越来越多、越强,做三件事越来越自然,魔难在我面前开始变得矮小,我甚至感受到看穿魔难时的喜悦和幸福,感觉到自己确实是在法中修炼了。
几年的学习、试验生活过去了,毕业找工作已不容回避。刚离开原工作单位时,博士找工作很轻松,还可以讲条件、谈待遇。如今时过境迁,博士找工作也困难。对我而言,困难和限制条件更多。限制年龄的用人单位增多;一些高校公开拒绝聘用大法弟子;在就业竞争中,行贿受贿金额几乎明码标价。这一下,当初入学时我所执著的和没放干净的东西都摆在我面前,名、利、情的考验一起上来,我不得不面对。针对有机会得到但竞争激烈的工作岗位,我守住正念,不行贿;面对竞争对手,没有敌意,反而慈悲劝其三退。条件优越的单位一个一个的属于了别人。找了一个条件不理想的单位,聘用书已收到,但陡生变故,也去不上了。在来势汹汹的考验面前,有些动心,但并无大碍。我清楚,是我的不丢,不是我的,我决不能用不正当的手段争得。或许这些都是邪恶安排的考验和迫害,我目前还难以分清。但只要是师父的安排,我都接受;不是师父的安排,我都不要,都不承认。正念对待一切,发正念清除黑手烂鬼和共产邪灵的干扰,同时正念放下自己对名利情的执著。
回首修炼路,艰难又曲折,在师尊的呵护下,在大法的引导下,在同修们的鼓励帮助下,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在难中和执著放不下的时候,我经常问自己,大法好不好?好!我选择修炼大法错没错?没错!经受的那些苦难值不值得?值得!当前的困难和执著怎么办?冲过去!如果不冲过去,以前的苦难不就白受了吗?如果在刚开始修大法的时候知道这么难的话,我可能不会修炼;如果让我现在从新选择是否修炼大法,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修炼!
当然,即使是现在,我修炼大法的路依然艰难:家里的修炼环境还没有圆容好;对陌生人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做的还很差劲儿;发正念的次数总是不能保证。而这些困难正是冲着我的某些执著而来。我也很清楚,在日常生活中,自己思想和行为还经常不在法中。可是我不气馁,我有信心在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过程中修去这些不足和执著,平稳的助师正法,走到正法结束的那一天。
许许多多大法弟子在助师正法的路上走的堂堂正正,金光闪闪。但是我也看到不少曾经为证实大法承受过很大魔难的昔日同修,如今沉溺于常人的琐事中不再精進;也有不少曾经跌倒过的同修不想爬起来从新走好。所以我将自己跌跌撞撞的修炼经历写出来,提醒这些昔日同修,珍惜自己以前的修炼过程,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和巨大承受,快快走回来,抓住这所剩不多的正法修炼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