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六日】眼下正法修炼已经到了最后的最后了,仍有部份昔日同修没能走出来,惋惜中也很着急。
当我顶着烈日汗流满面的找到同修家时,他看我风尘仆仆灰头土面的样子,心疼的说:“啊!一百多里地怎么还骑自行车来了呢?”我说:“唉,爬着也该来了呀!谁叫咱是一师之徒呢?”同修很感动,可一提到讲真相,就振振有词,认为是“参与了政治”。常常是乘兴而去,扫兴而归。
就政治,本人想就五十年来所经历的政治运动,谈谈真实感受,一来想对同修有所启发,二来想对号称“伟、光、正”的邪党及其所惯用的政治为何物,做个粗浅的描述。
“政治”一词早在小学二年级便使我刻骨铭心了。当时学校挂了好多马恩列斯毛画像,因为好奇,便跟同学悄悄说:“外国人都是大胡子,就毛主席没胡子。”谁知祸从口出,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校长那里,第二天就被校长揪到台上亮像,并夸夸其谈说:“阶级斗争的政治问题,小小年纪思想反动……”虽然那时我还不知政治为何物,但我知道八成惹祸了,看到下面老师与同学黑压压一片,横眉立目的表情,恨不得有个地缝钻進去。
放学一直到天黑也不让回家,家长找来听说后也吓坏了,回到家里被拳头教训了一顿:“再乱说,他们枪崩了你!”如果是成年人,真的可能是性命难保(因为家乡河套里常常绑出一伙人枪毙)。用魂飞魄散来形容亦不为过。那时我才九岁。
人家说童年幸福,我却战战兢兢進校门,腿直哆嗦,甚至逃学,被发现后又一顿拳头。好不容易熬到上中学,可算离开了那个鬼地方,不料想又当上了“运动员”再次被批斗。罪名是宣传封建迷信。因我爱看古书,特别是神话故事,如《西游记》等,几乎倒背如流,因此同学们常缠着我给他们讲。没想到“文革”开始了,同学们一举报,我就惨了,只有低头猫腰上台接受批判。
直到班主任的“反动日记”被查出,台上换上他,我才被解脱。说是反动日记,其实就是记录了人们吃不饱饭。就这样,一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帽子就结结实实的扣了上去。原本是一个很有教学水平,且德高望重、忠厚仁慈的好教师,却被群起而攻之。因同病相连,我不想伤害于他,远远避之,可是不行,据说,这是阶级立场大是大非问题,不表态就是一伙的,就得帮助你(当然免不了拳脚相帮),不由你不落井下石,摇旗呐喊。唉!这个邪恶的政治真是惹不起,也躲不起呀。
说来可笑,众所周知,华夏乃礼仪之邦,忠、孝、仁、义、礼、智、信,这是一代宗师——二千多年前孔孟所创立为中华民族立身之本,招谁惹谁了?也被拉来批判,因为那是政治需要。
慎终追远,认祖归宗,是中华民族之美德,也是人与动物的区别,但都认祖归宗,谁来向马克思报到?所以炮轰祖坟亦是政治需要,连祖上遗留的文物古迹都在劫难逃。
神州大地讲善恶有报,这对集“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九大基因于一身的邪党来说无疑是非常不需要。所以才有砸寺庙,谤神佛,“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过去它砸庙是政治需要,如今它修庙依然是政治需要。面对共产主义破灭,社会主义破产,道德下滑,信仰危机,更有信仰自由的国际压力,尽管它鼓吹无神论,但为了政治需要,一来可统治信众,二来开展旅游,昂贵的门票更有可观的收入。可惜宗教内涵早成断层。
谈到与人斗,更有血腥的一幕幕:如土改、三反、五反、镇反、文革、八九、六四及镇压法轮功等,致使八千万无辜的民众命丧黄泉。凡此种种罄竹难书,思忆往事,感慨万千。
共产党造出来的“政治”就是这些恐怖,参与、不参与都归它说了算,人没有了说话的权利,没有讲出真相的勇气才正中它的下怀,才能被它控制。古人都讲刚直不阿,何况我们信仰“真善忍”的修炼人,更应有勇气讲出大法真相,岂能被中共的一句“政治”帽子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