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三月三日,在经历了失业身心受到伤害、病痛、拼命的在找、干临时工时,我得到了大法。当看到炼功的旗子,我都没看清楚是什么,就直奔过去了。我明白的一面知道,那就是我半年前找过一次却没有找到的炼功的标志。当时就觉的这就是我寻找了多少年了的,我终于找到了!
在炼功的第一天跟着比划着,在炼到第二套功法头前抱轮,刚按照别人的姿势把手举起来时,在我左胸长期折磨我的严重乳腺增生、吃進口药不那么死痛了、但象一块预制板一样拍在我这半边的身上,突然窜出一条大蟒去。(天目什么也看不见,是感觉)难受的我当时就不能站立蹲软在地上,头晕眼发黑心跳过速。那种力量那种往外拽、往外窜的感觉,就象刚刚发生的一样,永远都不能忘怀。左胸立刻透了气。当时就知道病好了。在后来的学法中更清楚的知道:是师父给我拿掉了另外空间向我索命的灵体,给我净化了身体。炼功时手上的电有一尺长。炼功的感受太多了,急脾气、紧张的家庭气氛一下子平静下来。我看《转法轮》总是流泪,我觉的我太幸运了,能学大法。我为什么学的那么晚呢?我要是早学,就不会在工作中与人争、也不会因失去工作那么痛苦了。从那天起我一反特别懒的习惯,每天早早去炼功,心里充满了喜悦、充满了光明、充满了希望!
二、進京护法
刚刚炼功的我,九九年“七二零”的突变,使我几乎和所有的同修失去了联系。不让炼功了,怎么办呢?痛苦的我骑着自行车就流泪,真想和他们去拼命和他们去说说。不让在外边炼了,我就在家炼。虽然干扰很大,但一直坚持。电视从来不看,唯一和我联系的A同修说:电视说什么了等等。当场我就能解释清楚、并一一破除。我给孩子用二个月的时间完整的读过一遍《转法轮》,他也常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丈夫也不反对我炼功,家庭环境很好。在二零零一年邪党制造的“天安门自焚”,我还没看,那一天孩子兴奋的跟我说:“妈妈,我爸说:这都是共产党搞的那一套。”丈夫头脑比较清醒。在以后的修炼中,给了我许多的帮助、也承受了很多。
二零零零年一月份快过年了,A同修带我到B同修家参加他们的小型法会,多次進京护法安全回来的C同修,讲了進京护法的经历感受,给我触动很大。回到家我跟丈夫的第一句话:我把所有的存钱都给你,我要到北京护法去!几天后这个B同修被抓,刚联系上的一个同修又失去了联系。二月份,师父又安排我见到C同修,我们共同学了师父《和时间的对话》的经文,这篇经文我第一次看到,当时就明白了点什么是修炼,我说:那我也修炼。
执着工作、钱财、靠打工挣钱吃饭的我,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三日毅然决然的辞退了较舒适的工作去北京护法。那时学法太少,许多讲法都没看过,经文都不知道。但是我要站出来,我要告诉人们我是大法弟子!有人破坏大法,我要卫护大法!
快到中午办清了辞退工作的手续,中午登上了去北京的车。开天目的同修看到:一路上,天兵天将头前开道,过火海、什么障碍都挡不住我们。(怪不得我们车上的每个同修都感到烧热的不行,一个个通红的脸)直奔天安门,我们毅然举起了双手,做头前抱轮状。瞬间厢型小车赶到下来几个警察打我们,一警察用警靴用力踢我左腿膝盖后腿部位,使我仰头磕在地上,后脑象磕裂了一样疼。后发现左腿整个都是黑色的,头一直很疼很懵,几乎没了思维。要不是师父保护,当时我的脑袋真的磕裂了。在拘留所里,我们集体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脑子只有一个思维就是不停的想着或是背着六句《洪吟》:“真修大法 唯此为大”(〈得法〉);“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广度众生〉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威德〉),时刻提醒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能倒下去。
那个期间邪党要开两会,恶警将大批同修从家中绑架在看守所。我又被转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爆满,炕上地上坐满了同修。大家集体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抵制迫害,大家心很齐。有一个同修上午被野蛮灌食。因我绝食时间比别人长,说下午给我灌食。我一点都没害怕。我无力的躺着,耳朵听着同修念《洪吟》〈登泰山〉,我流着眼泪,第一次听到,但听懂了。绝食的痛苦,让我再坚持一秒钟都很艰难。每当警察進来,我都求师父给我力量让我坐起来,我乐呵呵的告诉他们:我没事,挺好。最后没给我灌食。公安分局的一个副局长進看守所劝大家吃饭,说两会结束放人。(但还是有多名同修被非法劳教)在那特殊的日子里,我拖着绝食后强烈的身体反应病痛的状态和大家集体炼功集体学法,我背会了《洪吟》把所有没学过的经文抄写了一遍。出来后得知,家人为了让我快点出来,被派出所勒索三千三百元,我被关押三十六天后释放。
在北京被抓后,有二次走脱的机会,我没走。还想: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才不走呢。没悟到:我是来证实大法的,不是来被抓的。如果悟到了,就达到那么高的境界了,就没有了被非法关押一系列的过程。当时还觉的这些过程很珍贵,过后才明白,那是悟性没上去。如果悟性上去了,就达到那么高的境界了,还用的着绝食吗?也用不着这么修、那么炼了。因为那就是宇宙的选择!
回家后,我全力系统的学法,感到师父在往上拔我,往上拔!往上拔!我感到修大法的弟子,不是自己往上修,简直就是师父在往上拿;每次的讲法都是师父往上拿弟子、往上拽、往上拔弟子。师父经常在梦中点化我回升的速度。那时单位、片警、街道办事处找过我,我一点都不害怕,我底气十足,勇猛精進。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问自己(也许是一个声音问我):再去北京还敢不敢?在经过了非法关押的痛苦后,再去北京护法你还敢不敢去?
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看到明慧文章说:天安门前的一瞬,正法史上的永恒。说:我们在史前都发过誓言誓约,如果有破坏大法的,我们一定站出来到北京去保护大法、去卫护大法。随即跳入三界。看着那些文章热泪不停的流,好象也回忆起来在史前的那一刻,自己也发过这样的誓言誓约。强烈的一种愿望我要再到北京护法去,兑现自己的誓约!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也就是阴历腊月二十八,独自一人去了北京。当时想:我为了挣钱独自一人去外地,钱没挣到,还受了干扰。我为了卫护大法,自己去北京,有什么可不敢的?!進京上车的前二小时,我心脏突然难受,我对师父说:师父别让我难受了,進京回来再难受。那时不懂发正念,知道求师父。一会就不难受了,现在知道了,是邪恶对身体迫害,妄想阻止我進京。我坚定的独自踏上了進京的列车、走到了天安门。一路上师父给我净化身体、净化身体。我的身体都空了,往上飘、往上飘。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次進北京发正念。第一次是独自去的。去之前,铲除了阻止我進京的干扰因素,买好票的当天晚上一宿都没怎么睡,脑子就象开了锅一样不能平静。真是先自身正邪大战了一番,才去北京参与大战。北京邪恶密度之大,虽说是发正念也很惊心动魄。(明慧报道过進京发正念的同修也有多名被抓。)北京邪恶因素太多。坐在去天安门的公共汽车上,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对我胃口疯狂迫害,我忍不住的想呕吐,胃疼痛难忍,好象庞大宇宙那么大、那么多的迫害因素压在了胃上。我一遍一遍的念正法口诀,急切的呼唤着师父帮助。突然,师父把那巨大的迫害因素拿掉,我立刻感到好了。那种反差、那种神奇,永远都忘不了。顺利到了天安门广场,因时间还早,广场人特少。远处才能看见几个人。走在空旷的广场,好象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一样,我眼睛噙着激动的泪水,发正念解体着邪恶。
广场及府右街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到处都是军警,邪党派了大量的警力。中南海门前一条街行人车辆很少,在街上游耍的人都是便衣警察暗中放哨的。气氛很压抑。我不停的发着正念,销毁邪恶因素。
三、发真相资料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我们四个同修在本地区发了第一批的真相资料。当天就有一个同修被不明真相的人发现诬告,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在以后的日子经常听到某某发资料被抓的消息。我们一直坚持着不断发资料,邪恶也在不断的抓人、抄家,身边的同修一个个被绑架、非法关押、劳教。真是黑云密布、形势非常严酷。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我正在午休听到有人敲门,我不假思索的起身开门,闯進便衣和片警,上来不由分说就抄家,现金被抄。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又去抄别的同修家。我的腿不停的哆嗦,我想起师父的话“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哆嗦就好一点。我撑着劲,努力让自己不怕,不告诉他们任何事。三天后我被无条件释放。
我参与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本市搞的一次定时、定点、证实法挂条幅的集体活动。那一次有十一名同修被绑架。(据说是电话被公安局偷听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我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晚上回家被在门口等着劫持我的恶警绑架,四名恶警打我脑袋、踢我腿、强行将我拖至车中劫持到派出所。恶警咆哮着。不动脑子就说话的我,没怎么说话,在那回忆着每一个细节。得出的结论是:他们并不知道什么,是在诱骗、诱供、编造、在恐吓。妄想逼我承认。我坚决不承认。恶警在铁网隔开的屋子一边叫骂着:要打、要拿烟头烫、要恶警轮奸、要写污蔑大法的文章强行我按手印说是我写的等等等等。每说一句话,那个场面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害怕、怕他们進来打我、身体在发抖。但我感到修好的那个我威严的在那坐着!那么威严!听着叫骂,气的我真想和他们理论,可我不敢说话。他们迫害我;我在那挣扎的场面、几个人强行按住我、拽我的手按手印的场面浮现在我的眼前。我肺都快气炸了……我说话时,感到我那微弱的就那么一点点的一丝的正念,顷刻间被师父放大的无限的大!立刻就把恶警背后的邪恶销毁!
在派出所两天两宿的非法关押审问,师父就等着我的正念啊。在梦中点化我那铁网的门是开着的,可我不知道怎么做。因没证据,家人也不配合,他们准备放人。可我没要求放人。还很爱回味二零零零年二月在看守所非法关押和同修集体炼功学法的情景。又怕他们打我,觉的到看守所就好了,结果被送到看守所。现在就更清醒的认识到:修炼中,求什么有什么、要什么有什么。你要正念对待一切、不要邪恶的一切、邪恶就靠近不了你。你要把邪恶销毁,邪恶就全灭!
到了看守所,看到明慧的一篇《泰山顶上的法会》,对我启发很大。噢,我们都有功能,还怕它们什么?隔壁号的同修在放风时集体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拒绝提审、整体提高”等等,带动着四个号一齐高呼。为了呼喊整齐我所在的号也在写。我说:“别写‘拒绝提审’这句话,我们不都有功能吗?还拒绝提审干什么,它来了我们再拒绝,那它还是来了。我们就不让它来,不让它提审,到时就放人。”就是这一念。真的是没提审我到时就放人。
我抓紧片刻时间避开喧嚣、嘈杂、混乱的普通犯人的喧闹声音,学师父的讲法,在那一刻,我感觉从身体左侧下去一个东西,立刻感到不那么害怕。(后来我明白:身上那个不好的东西、对我迫害的邪恶的东西是它让我害怕,师父帮我拿掉了迫害我的邪恶的东西。)我强烈要求放人。被非法关押二十八天无条件释放。丈夫不配合邪恶的勒索,一分钱没交。
刚从看守所出来回到家,在家只呆了一个多月,五月份邪恶妄想抓我到洗脑办。邪恶之场早就压下来了,心里又害怕,那个压力呀。为抵制邪恶的洗脑班,带着孩子流离失所。丈夫在外地打工,我把孩子安顿好,孩子上初一,我经常给他念师父经文,他只跟着我炼过几次功,还没炼完整。但大法的神奇就在他身上展现。他在学校曾用意念正念指挥令:老师闭口!停止侮蔑大法!立刻就停止。我怕邪恶绑架孩子(后来得知,它们确实想绑架孩子),我当时又想:我儿子不怕,能对付它们。结果孩子没被骚扰,还得了奖学金。回想,那么神奇的躲过了邪恶的绑架。后来渐渐的明白。我记住了师父的一句话:“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就凭着想起师父的这句话,破除了邪恶的绑架、破除了邪恶妄想诱骗我到洗脑班的邪恶安排。三个月后冲破一切障碍顺利回家。
二零零二年八月因本地同修参与插播用电视讲真相,触及另外空间邪恶,九月操控公安绑架多名大法弟子。以开十六大为名地毯式的搜查。附近几个進过京的同修有的流离失所,有的去了别的地方住。几乎就剩我一个。那时一直静心学法、发正念。心比较稳定。同修不时传过信来劝我出去躲躲,心有所浮动,但都能在学法中很快平静。一天单位六一零书记给我打电话骚扰。发正念就想:我得针对此事铲铲: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铲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一边发正念一边想:我铲除你的安排干什么呀,我把你旧势力铲除了,看你还安排什么。这一念一出的一刹那:我高大无比、一下入静、入定,一切尽在我的底下:令一切邪恶因素全灭!发完正念,觉的我把邪恶都铲除了,没有了。顺利的闯过了三名警察晚间突然对我家的搜查。以后的日子里觉的我的空间场无比的高大,真是天清体透!心里充满了欢乐、宁静、踏实。每一天都感觉在升华、一天一个样。
四、修炼是严肃的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开始建家庭资料点。我突破怕心,一趟一趟的跑电脑城咨询。用微薄的积蓄买了打印机安装了宽带。我下功夫学习操作电脑的技术,懂电脑技术的同修不厌其烦的教给我。学编辑、PGP加密收发信(接收当地交流园地文章),印师父经文、讲法、资料、周刊、印《九评共产党》,自己发同时供给同修。讲“三退”。有了神韵后,开始传神韵。
从一开始就是自己购买耗材,成为能独立运作的资料点。我也是走到哪都鼓励同修上网、参与印资料。用最简单的方法、教给同修电脑技术。鼓励同修自己买耗材,做到独立运作。
二零零五年八月本地因插播用电视讲真相,触及另外空间邪恶因素。邪恶疯狂抓捕大法弟子,当地多名同修被绑架、劳教,在本市居住的流离失所的同修几乎全部被绑架。参与插播的同修大部份判了重刑。
主要插播同修在外地用强大的正念甩掉了邪恶几辆车的追踪,辗转投奔了我这来。并迅速通知同修帮助发正念。(且不说同修走哪邪恶因素跟到哪,在以后时间怎么解体的邪恶,有很多文章在明慧发表)同修一到我家,另外空间的邪恶跟过来了:我家的门锁坏了,同修要用电脑和明慧、同修联系,电脑马上就坏了。天那么热,持续的高温,我家的空调不停的运作,两室的小房间都不凉快。同修的到来使我家更显的拥挤,夏天又不方便。丈夫未修炼(知道同修一直被通缉)从来没害怕过,从来没反对过同修到家来,孩子更不反对。丈夫张罗:找人修锁、搬着电脑到电脑城修电脑、买菜做饭。同修在我家度过了那年最炎热的几天。我的家人为保护同修非常了不起。刚把同修转移到一个安静的住处,邪恶因素就操控当地邪恶兵分两路同时向我家及娘家找来欲迫害。同修立即去了外地。我没在家,邪恶没得逞。邪恶换了方式,制造谣言迫害,这一招一下击中了我。我上了圈套,说同修是特务,我和同修有联系,同修被跟踪,我也被跟踪了。邪恶利用大法弟子的人心制造谣言迫害,瞬间谣言轰动本市,邪恶之场之大向我压来,几乎封闭了所有的同修和我联系。我发PGP信给同修说了情况,想得到同修的理解和帮助。同修收到了信,给我回了一封信。以后就再也没回信。看到明慧发表同修的文章,发信给明慧找同修,同修收到了,还是没回信。从此和同修失去了联系。思念同修、生气委屈,邪恶看到我的执着,加强并疯狂迫害我,使我整天昏睡,胳膊及半边身子疼痛难忍不能动,发正念感到撼不动,对身体迫害因素密度非常大。疼痛难忍持续二个多月。我向内找,我写了四页纸向内找的笔记,向内修,疼痛难忍的半边身子感到撼不动的庞大高密度的迫害因素开始松动,最后解体。
可我修的消沉,没悟到:应该清除另外空间制造谣言的邪恶势力,法理不是很明白,陷在了谣言的事中,为同修辩护、也总想说明自己,消沉的状态持续了一年多,最后被邪恶绑架。
在劳教所里,我利用一切时间背法念正法口诀。在背《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时,才明白了我被迫害的原因所在。人其实什么都做不了,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势力在迫害,我把它看成是人与人之间的事了。
在劳教所那邪恶的黑窝,我抓紧一切时间背法发正念,心渐渐的平定下来,头脑也渐渐清晰。
邪恶妄想再把大法弟子拉下来,想毁了大法弟子,妄想再次让我们表态,我不再承认它们,从根本上否定它们。我和同修们互相鼓励,利用能说话的瞬间互相提醒哪句法怎么背,共同携手抵制邪恶迫害,邪恶妄想把我们拉下来的阴谋彻底破产。
九个多月的时间,靠的是背法发正念走过了艰难的岁月。我遭受着心灵,肉体极大的迫害,真正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
师父没放弃弟子、搀扶着弟子,再一次把弟子捞起、洗净。弟子只有修好做好,才不辜负师父,只有精進报师恩!
五、编辑真相资料
二零零五年,负责编辑的同修就和我提起让做编辑真相,二零零八年学了编辑真相传单,二零零九年同修又提起参与编辑的事,又单独教过我。当时我没悟到、也没多想,只说:我会了。
今年三月,一老年同修被绑架,十天了全市同修也没营救的措施和行动。因见过这个同修,一想起她时,突然感应到了对她迫害的邪恶因素,那么多,真是不寒而栗、打了一个寒战。因我被迫害进过劳教所,知道被迫害是怎么回事。我强烈的一种愿望:我做个揭露邪恶绑架大法弟子的不干胶让大家去发、去贴,呼吁全市同修发正念营救。我和负责编辑的同修说了想法,并约定晚上到我家我们一起做。然后我去了离我家不远的、被绑架的老年同修同村住的同修家了解情况,并答应:不干胶做好先印五百份送过去,他们分派下去粘贴。另外空间的邪恶阻止我做此事、制造出事端妄想让我放弃做营救同修的不干胶。晚上负责编辑的同修就借故没到我家来,我真生了气,(我爱生气、赌气,这就是邪恶能钻的空子)我哭了一夜,给负责编辑同修写信诉说、我赌气说不做了。直到清晨五点才昏昏睡下,九点醒来微观有一念:为了同修也得做,她正在遭受迫害呢。可我还在生气呢,脑子懵懵的。我起身穿好大衣要出去告诉同修,五百份印不出来了,我不做、不管了。这时,我的手好象不是我控制、好象被牵着去打开电源开关,打开电脑,穿着大衣一屁股做在电脑前,写了不干胶内容,一气呵成,做好不干胶。这时,常做营救同修工作、不干胶的同修(流离失所,没有电话,平时联系不上。)给我打电话,我让她快点过来,帮助看看。审核后印出五百份给同修送去,已是晚上了。我一天没吃、没喝。第二天一大早,我所住这个片的协调人到我家兴师问罪:你做这个,谁让你做的?你跟谁商量了?你跟我商量了吗?你跟某某商量了吗?我通知下去了,把所有发下去的全部扣掉。但我得知同修们将五百份不干胶,全部贴的贴、发的发。我感到这五百份不干胶,就象是五百发原子弹一样炸向迫害老年同修的邪恶。
我觉的我做了我应该做的,我兑现了史前对同修的承诺、兑现了对师父的誓约。为整体营救同修打了前阵,向迫害老年同修的邪恶开了第一炮。
我深刻的体会到:一切是师父在做,我什么都做不了,是师父看到我为营救同修纯真的一念。给了我写文字的智慧,牵着我的手、帮助我做的。并让会写作的同修来帮助审核。
与此同时,早就得知我认识的外县一同修再次被绑架劳教迫害、又加期半年,我知道很多同修参与营救、到家去看望家属。但明慧网没有揭露劳教加期半年迫害的文字报道。我也从来没写过,但我想:我哪怕写两句大白话,也得曝光揭露此事。但有同修说,你别管,有人管,人家都包着呢(听说:协调人一人包几个县,也就是管几个县)。听后,心里凉了半截,我无语,没了思维,脑子空空的。但我一直关注着明慧,关注着同修,还是没有报道。我没放弃我的想法,我必须上网揭露邪恶,替同修说句公道话。我不承认谁包几个县的说法,谁也包揽不了大法,要有人做了,我也想不起来做,没人做,我就得做。我不会让一种说法挡着。
我和同修说了想法,同修张罗着,迅速人、车都到了,我们一行五人去了外县同修家调查此事。费用是司机同修自负,另一同修出的饭钱。司机同修和摩托车同修表示:有事随叫随到。(我悟到:只要做的对、做的正,师父就加持,众正法神就帮助。表现在人这,就是同修全力的配合。)同去的同修将写曝光文字的经验告诉我,而后就离开了本地。师父给我开启了写作智慧,我按照同修整理的初稿,重新写了曝光文章。我流着眼泪回忆同修在劳教所遭受迫害时那单薄的身影、和同修们互相鼓励、背法、发正念抵制邪恶迫害的情景,仔细斟酌每一个字语言的叙述,体会到:揭露对同修的迫害就是揭露对我的迫害。成文后明慧迅速登了出来。摩托车同修带着我又到外县刚从劳教所出来的同修家,了解被迫害同修加期半年的具体情况。并写出曝光文章,明慧登出。负责编辑的同修教我压缩揭露曝光迫害同修的文章、并帮助我编辑了当地真相。本地周报也报道了此事。同修们广泛散发,震慑着邪恶。随后我就能独立编辑地方真相了。做后让负责编辑的同修审核,然后再发明慧。明慧很快刊登。
六月份,本地大批同修被绑架,震惊的我呀,一定要揭露邪恶。迅速搜集资料,作出揭露迫害的地方真相和不干胶,明慧迅速刊登。本市及各县同修广泛散发、粘贴。有力的揭露了邪恶、销毁邪恶。在做的过程中又一次体会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师父在帮我,我不是很会啊,很多编辑技术也不到位,只是用了心下了功夫,点灯熬夜的。做时真是一次就成功,文字不多也不少,那块版面正好合适那点文字。真是神奇啊!当时就觉的史前早就有了,只是我在履行、兑现。我也体会到,当心纯净正念符合法的时候做出的事,就是在履行、兑现史前的誓约。只是符合法、达到标准的时候太少、做的太少、参与的太晚了。看到邪恶大批绑架同修,而产生的心里发虚,在做的过程中,也随之烟消云散。随后又做出曝光洗脑班、六一零头子的真相不干胶。曝光邪恶、震慑邪恶。
从中我也更深刻的体会到师父讲的“每个人都是负责人”(《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的法。师父在成就每一个大法弟子,在给每一个大法弟子机会。只要做大法的事,师父就帮助,就肯定。我觉的我是师父的大法徒,做我该做的,把救度众生,揭露邪恶,制止迫害。放在第一位,放下自我,兑现誓约!勇猛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