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正法修炼路 师父呵护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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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回想这十几年自己走的修炼路,想说的话太多,大法显给我的圣迹神迹也太多太多,我让师父操的心也够多的,感谢师恩的话用千言万语也说不清。下面我仅从几个方面,说一下我这十几年证实法的部份体会。

从经济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开辟自己的修炼环境

我本人工作在一个市集团公司下属一个企业公司,我是在公司不景气,家庭经济上生活紧张、家庭矛盾突出的情况下得的法。

初学大法,由于法大,感触甚多,有些激动,表现得有些失常,师父慈悲,不断的点醒,不断归正,才没给大法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我也深刻的体会到大法的超常,大法的威力,修大法的严肃性。

师父时刻在我们身边,起初是推着我们走,拉着我们走,领着我们走,到后来看着我们走,教给我们走,让我们自己学着走,锻炼着自己走。只要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师父无所不能,大法无所不能,大法弟子只要站在法上,也无所不能。因为我们是宇宙大法造就的生命,是与师父正法同在,发誓助师正法的大法徒,是将与未来宇宙同龄,各个不同庞大天体的主宰者。我们没有的,师父都给我们准备了,就看我们如何圆容,如何用了。修炼目的确定了,证实法的基点摆正了,学法的基础打好了,证实法的神迹会一个个展现。

我从法中理解到,大法弟子是有福份的,不会没饭吃的。我的修炼环境,第一,单位效益不好,第二,我女儿的父亲在女儿一岁多时得病,到女儿五岁多就去世了。两年后,由于生活所迫,我又找了一个军人。我们结婚后,他转业到了地方,在机关政府部门工作。待工作、房子有了着落后,由于经济上总不甘愿帮助我们,三年后,矛盾突出,最终起诉离婚,房子、钱物通通抢走,把我们娘俩轰出门外,我们又回到自己的小平房。

就在我天天在屋里转圈、苦思人生究竟为了什么的情况下,我的同事(跟师父面授班的弟子)给我送来了《转法轮》。读了《转法轮》,心中的一切迷茫都得到了解答。我知道了万事皆有因缘,我不再怨恨任何人,看众生都苦。半年多,眼泪几乎天天流,有得法的喜悦和感激,有得法以前因无知对别人的伤害造业而后悔内疚,无可名状的流泪,那种心情真是难以说清。得到大法真幸福,喜在心里,笑在脸上,无论在任何环境都时时处处按真、善、忍要求做人,按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把大法的美好讲给身边每一个接触到的人,走遍单位的各个角落,从领导到工人,使他们都知道修炼法轮功的人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善待修大法的人会得福报的。我从全公司都发工资而没有我的,到全厂都发不出工资而我所在的车间却发的是其它部门的两倍工资;从做管理工作到下岗没工资,但我在外打工比在单位挣的工资还多。

迫害发生后,邪恶铺天盖地,我单位外调来一个经理,象黑社会老大。他让车间的工人加班加点,也没有休息日,搞得我没有时间学法、炼功,因为我还默默作着协调人的事情,邪恶在利用人在毁众生。我开始反迫害,不仅在行为上,更在正念上,用师父给予大法弟子的能力,正念开始对干扰我证实法的、阻碍众生得救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通通给予铲除,大法弟子是慈悲的,但威严同在。我在行为上也不再听从任意摆布,大法弟子以证实法,救度众生为重,我开始找领导:新来的经理为了减负、保官职,以这种形势逼迫原公司职工离职买断,我找管人事的副经理,要求离职。他却说:“别人我们都动员离职买断,可你不同,你不是学‘真、善、忍’吗?那么你就忍一忍,金子永远是金子,总有发光的时候。”我说那好吧,那我就继续。

这个经理也看过一遍大法书,他知道大法的美好,也给他后来得福报奠定了基础。我回到车间继续和工人们在一起,处处替他们着想,不断讲真相,时刻不忘让他们念大法好。同时找主管车间主任,告诉他:“不要光听上边的摆布,要替工人的安全、工人的亲人着想,疲劳战术出现事故,你负得起责吗?”他们知道我的为人,所以加班加点时,我提出孩子没人照顾,不去配合。

二零零零年正是邪恶疯狂时,从上到下邪恶时时盯着大法弟子。有时星期天休息,单位的领导怕我上北京,就把我接回单位,让人陪着我呆着,说是算加班,我就借这个机会给领导们讲真相,平常找几次经理都没机会,这回大小头儿们都到跟前来了。经理说:“你炼大法那么好,你把咱们厂的效益给搞好了。”我说:“可以,第一,我坐你那个位置;第二,你可以学大法,按照大法要求做,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对全厂的职工也有好处。再说,炼大法的人,起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个经理张口就骂人),处处为他人着想,工作不挑不捡,身体好,出勤率高,给单位节约数不清的医药费,这本身就给厂里增加了效益,如果从领导到职工都这样做,你说好不好?”这时正好有一副经理找他签医药费报销条子,我借这个机会说:“你们可以去查,自从我修炼法轮功,单位的保健站我没去过,医药费没花过一分钱。”这时这个经理说:“还是炼法轮功好,省多少钱哪。”在旁边的其他领导听这番话,都偷着乐。他们总挨这个经理的骂,没人敢言语。

从“七•二零”后,我经过十个月的反迫害,知道师父为大法弟子、为众生承受了很多,师父用了九个月把上面压下来的邪恶都清理了,这时师父的法打進了我的脑海“败物灭 光明显”(《洪吟》<新生>)。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劳动节”期间,全厂加班会餐,全车间不许请假。我找到领导说:这是法定节假日,我有不加班的权利。领导说你特殊。七天假我一天也没加,什么加班费、会餐我都不要,我要利用这个时间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七天后上班,我们厂全变了,爱骂人的经理调走了,又新来个经理,我又从车间调回了技术科。我知道是师父帮我改变了环境,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紧接着“七•二零”以后师父第一篇经文《心自明》于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发表了,真是慈悲洒甘露,喜上加喜,感慨万千。

回到技术科工作的我也不忘记自己是大法弟子,不忘记自己的责任,走到哪都得证实法。环境是自己开创的,工作不长时间,我的学法、炼功都不成问题了,工作也得到了领导的认可。新来的经理是我同学的上司,我就利用各种机会一点点的渗透,找机会讲真相。经理人也很善良,也善待大法弟子,我两次遭迫害,都是通过他,单位没有扣发我的工资,而且在我被迫害劳教时,还派人给我把漏雨的房子修好了。第二次被迫害时,还给我办了特岗退休,以致我不在时,女儿生活上有了着落,当然这也是师父安排的。这个经理也得到了福报,他在任职期间,效益算最好的,一直到退休。

在迫害刚开始期间,由于大法弟子对师父讲的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法理认识不清,致使二零零一年过年的前夕,邪恶大批的绑架大法弟子,又炮制“天安门自焚案”栽赃陷害法轮功,毁灭众生,这一系列的恶行都是旧势力有预谋的安排的,我们却没用法理破除。

在二零零一年过年的头一天,片警以欺骗的方式把我骗到了派出所。因为每次去我都正念回来了,这次片警说新来个所长要找我谈谈,我想正好讲真相,前面的所长我都讲了,我就去了,去到那就没让我回来。当时师父也管我了,我对师父讲的《理性》经文,没理解透,结果被绑架到了拘留所。

等晚上我女儿从老家回来,发现妈妈不在了,就去派出所要妈妈,三十晚上,我女儿就在派出所过的。当时,法理不清不知道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与安排,误认为拘留所、劳教队、监狱都是修炼人的环境,既然来了,就正这块环境。结果两个月后被劳教了一年半,本来不该去的,公司经理找公安分局局长要人,而且给我开了四张十五天的小拘票,师父怎么点,都没醒悟。因为被劳教的同修到那后不到一个月,几十人都被“转化”了,我想:是狼窝,我也要像孙悟空钻到铁扇公主的肚子里捣你稀巴烂,女儿由师父管吧。

就这样,我在的劳教队在一年半里,就乱套了,字一概不签,经济上更不配合,女儿上学没有生活费,我公司领导就让我女儿找街道要,找派出所。后来派出所的所长和片警也觉得做的过了,良心有所发现。当时,我女儿正面临着中考,学校给安排了住处,解决了吃饭问题。后来她又找单位要回了我每月的工资,在中考时,又考上了重点高中,在我满一年半回来之前,她还找单位,把要坍塌的厨房给修好了。这一切都离不开师父的呵护与给予,也离不开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

第二次于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再遭绑架,我女儿面临着高考,邪恶把我放在铁路看守所迫害,女儿找不着妈妈,高考成绩不佳,结果没上,自己找工作上班。由于她学法少,又步入社会,正念不足了。我做梦,女儿再遭迫害,就开始发正念,彻底否定旧势力从经济上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命令管人间的低灵神、包括财神,不许配合旧势力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放下名、利、情,但我们得救度众生,大法弟子不能没饭吃,从经济上截断绝对不承认。

过后,天空响惊雷,一个接一个,当时我就背“天昏昏地暗暗 神雷炸阴霾散 横扫乱法烂鬼 别说慈悲心淡”(《洪吟二》〈天又清〉)。过些天,师父点给我,我的退休金办得差不多了,这时我去找狱警,说我女儿生活上有困难,你们打电话问我单位,我的退休费给办好没有,要不你们拉着我去办。结果,狱警打电话问单位管后勤的人,说给办好了,并问狱警,你们把我们的人给弄哪去了,你们讲点人道主义吗?结果,这次我又被送监狱,迫害了一年零四个月,共两年,我的工资一直照发。二零零六年四月回家后,工资连续涨了几次,现在生活基本不成问题,可以稳定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不受经济上的干扰。

经过几年的学法,渐渐明白由于我们没有做到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在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前几年,不知不觉还是没有跳出旧势力给大法弟子安排的圈套,一直在旧势力安排中进行着反迫害,无形中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

按国家规定,女性干部应该五十五岁退休,但单位弄虚作假,把干部都强行改成特岗,结果整个集团女性一律四十五岁就办退休。其结果对个人有利,但对救度众生无利,师父给大法弟子安排的路没有走到头,该救度的众生没得到真正的救度。不论男女都提前退休回家,再想找到他们就很难。旧势力太坏了,你有一点私,你就会走進它的圈子里。

所以正法到最后了,我们必须一思一念站在法上,时刻想着我们的使命,救度众生,只有按师父安排的路走,大法弟子才能做到纯纯正正、干干净净、正念正行,才能成为新宇宙大穹的主宰者。

默默承担协调人的责任,大法弟子永远成为一个整体

大法弟子自始至终都是松散管理,没有花名册,没有官当,就是修炼。“七•二零”之前的修炼环境,我们都是在就近的炼功点学法炼功,同修之间只是互相对自己炼功点的人混个脸熟,连具体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家庭住址工作单位就更不知道了,其它炼功点上的同修当然更加无从知晓。

“七•二零”前各点的协调都是由各区站长担任,可迫害发生后我们区的几个协调人被抓、被看管,有的关门不出来了,找不到一个协调人。公安部在宣布邪令的当晚,因我组织同修到公园继续学法炼功,被一帮警察绑架到派出所。那时我没有怕心,到派出所后,嘴就不停的讲真相,我女儿听说也不怕,去要人,跟警察讲真相,讲了两个派出所,结果晚上十一点,我带着我的所有东西回家了。

没过多久,一次回老家,被半路劫持车检查,搜出我包里有大法书,又给劫持到关押上访同修的一个礼堂,后被片警接到派出所待了半天,又回到了家。从此,我就成了他们“关照”的对象了,无论黑天白天,街道工作人员、所在地派出所几乎所有的警察、所长,单位领导,轮番到我家、单位,天天的谈话,这也给我讲真相创造了机会,换了一拨儿又一拨儿,听过我讲真相的这些人后来都没有刻意的参与迫害大法弟子。

我一个人讲能力是有限的,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出来讲那是什么力量啊。电视、广播天天的造谣,使有些学法少的、法理不清、与整体又失去了联系的一些同修,在假经文到处泛滥的情况下,真不知怎么办了。这时我就默默的担当起了协调人的任务,我用师父给予我的能力,体现了大法的超常。

当时我没有电话,更不知别人的电话,这些同修怎么找?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我就开始了自行车的旅行。我不能在家等,每次出去,我就想我在炼功点、在洪法时认识的人,师父一个个都让我见到,间接的知道了其他同修的情况,渐渐的我们以点带面,一个球连一个球,七叉八叉的越带面越大,坚定的同修们又形成了整体。

苦中有乐,有时找同修,只知道大体方向、大体地点,我就骑车什么都不想,师父带着我走,很神奇的找到同修;有时有事想找同修,同修一会就到;同修之间互相鼓励,保护好大法书,买纸、买笔,没有真相资料自己写,能复印就复印,互相督促学法。师父经文下来,我都不隔夜的送到同修手里,以便他们能更快的传到每个同修手里,让他们感到现在和“七•二零”之前没有分别,一有师父的经文各炼功点很快就能看到,让大法弟子感受到我们还是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任何邪恶也休想把大法弟子分开,就这样我们这些迫害后自愿默默作着协调人的大法弟子与各区都有了联系。迫害初期这些人都是自愿做的,都没有怕心,但也没有自我保护意识和安全意识,致使邪恶钻了空子。

第一次遭迫害是因原地区站里有份全区各炼功点所有的辅导员的联络簿落到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手里,所以二零零一年新年前邪恶大抓捕,按名抓人,所有的骨干同修都被非法抓到了洗脑班、拘留所,给大法弟子救度众生带来了很大损失。我也被抓,后来几乎都被劳教了,当然恶警搞迫害它们也是有安排的,它们提前就做了明察暗访。我在拘留所里想着外面的同修不能没有协调人,这时师父也看到我这颗心,把一个在拘留所里工作的同修调到我们跟前,能跟我们接触,我就找机会告诉她让外面的某同修千万不能進到这里来,我觉得她年轻、有能力,能做协调人,这也只是我一个心愿,师父就成全。“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其实都是师父做的。后来她做的很好,而且奇迹般的学会了电脑、打印,直到我二零零二年七月出来一年多。

二零零三年,她也遭到了绑架,我又不由自主的做了协调人,而且这次牵涉的面更大了,整天外面跑,学法少、发正念少,觉得很疲劳,再加上个人感情的纠缠,协调中没有安全意识,再次被邪恶钻空子。本市有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到处开法会、发表言论、跟同修要钱要物,后来被抓送進劳教所。她为了“立功”,把全市所有她认识的协调人都给出卖了。二零零四年四月,先后几十名大法弟子骨干被抓捕,又一次给证实法、救度众生造成了严重的损失。有些大法弟子被判了七、八年的重刑,大部份都被劳教了,我再次遭迫害,進了监狱。人在里心在外,想到外面的同修没有协调人怎么办,只能求师父安排,我只是有想法,某同修能协调资料的传递,师父再次成全我的心愿,使我所在的区域同修一直是一个整体,稳定的走在证实法的路上。

二零零六年四月,我再次回到家中,看到了周围的大法弟子越来越成熟,都在做着证实法的事。我没有主动去做事,而是反思自己,大量的学法,把师父讲法从头至尾的一遍一遍的学,扪心自问:为什么旧势力一次次的迫害我,还能迫害成,我有什么把柄让它们抓着不放,怎么否定他们的安排,怎么反迫害,制止迫害,怎么样不走它们安排的路,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只有多学法,破除人的观点,人的思维模式,只有用大法超常的理,才能跳出旧势力的圈子,只有破除为私为我旧宇宙根本属性的束缚,才能锻炼成为新宇宙的生命,只有自我空间场纯正,才能纠正周围一切不正的,只有不打折扣的按师父要求的做,大法弟子才能走在神的路上。

现在本市同修都在走师父肯定的遍地开花的路,取消大资料点,一切事都就近解决,交叉联系,互相补充,聚之成形,散之为粒,都在走自己的路,在神的路上义无反顾。

除去怕心,坚定信心,证实法的花我也要开

我从记事起,好象没有怕过什么,生性胆大,从农村到城市,很少有我怕的东西。得大法后,知道身边有护法神、有师父的法身,就更什么都不怕了。可是自从遭了两次迫害后,胆好象给吓破了一样,一有敲门声,浑身松软,手脚冰凉,真不相信这是我自己,气得我自己打自己。可越是这样,深更半夜的猫、黄鼠狼还故意弄出响动,吓唬我,使我的疑心重重,总觉的有人翻墙、监视;买了电脑就象危险品一样,放哪也不是。这种状态哪是个大法弟子的状态,连个常人都不如,要想改变此状态,只有听师父的话,多学法、学好法、用心学法、用自己的念头学法,法是改变一切一切根本的根本。

静下心来找自己,是哪些执着心让我这么怕,怕心不去,证实法的事什么也做不到位,就阻碍着大法弟子从人走向神的路。师父说:“其实那些走不出来的,无论是这样的借口还是那样的借口,都是在掩盖怕心。可是有没有怕心,却是修炼者人神之分的见证,是修炼者与常人的区别,是修炼者一定要面对的,也是修炼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学好法 去人心并不难》)怕也是旧宇宙起负面作用的一个恶神,你怕心越重,它越抓着你不放。“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洪吟二》〈怕啥〉)。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造就的生命,助师正法的大法徒,却被旧宇宙的一个小小的恶的生命吓着,我要尽快的除去它。

首先我分清怕的绝不是真我,是观念,是怕被碰触被解体、怕被消灭的内心深处掩盖不放的人心;是自我空间场内残存的邪灵邪党,从小被灌输的邪党文化的败坏因素;是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为名、利、色、欲、情、贪、败坏的观念;是怕再遭迫害学不着法,正念不足而跌跤掉下去,跟师父回不了家;怕吃苦,想不痛不痒的、舒舒服服的窃取大法的好处而不付出;怕死,嘴说不怕,其实内心怕;想正法到最后混个果位……根本就被旧宇宙为私为我的属性所束缚。找出让我怕的因素后,我求师父加持我,发出强大的正念,冲破它,一个个的解体它,转变观念,转变思维方式,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大法弟子证实法救度众生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我们的路是由大法师父安排的,旧势力只有解体的份,旧势力以任何借口、任何形式迫害大法弟子、迫害众生,影响他们被救度都不能认可,更不能以证实法、救度众生的法器作为迫害依据。

在邪党召开十七大之前,邪恶到处找我(因冬天我家里没有暖气,暂住一个朋友家)。后来警察去我单位,逼着单位管人事的人以过年探访为由询问我的住处,结果连警察带街道人员撬门撬锁破门而入,当时我的心态不是太好,朋友家去了外地,只有我一人在家。我求师父加持,发正念解体他们背后利用世人对大法弟子犯罪的邪恶因素。我严正警告他们:“这种行为是犯罪的,你们怎么还参与迫害,我要控告你们,知法犯法,私闯民宅。”

他们進门后,邪恶劲儿没有了,遛了一圈,到处看看,没看到什么,灰溜溜的走了。我告诉他们以后不要再找我,师父帮我化解了一场虚惊。从此我到处讲警察这种强盗行为,曝光他们的所作所为。我女儿写文章贴到网上,曝光警察拧门撬锁,并跟她的经理讲,经理的丈夫打电话问我们片儿的派出所所长:“你们怎能这么做?给孩子造成压力,没有安全感。”他们自知没理。过后我找到我单位管人事的人,告诉他配合邪恶带来的后果,结果他受到职工们的责骂,他们没想到当今的邪党教出的警察多么无理。

天气转暖后,我搬回家住,在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四川大地震后一个星期,正好我生日那天,晚上吃过饭,三个警察突然敲门,我女儿和邻居小孩都不让我出去。两个小孩表现得很勇敢,想保护我。可我想这是冲大法弟子来的,我应该面对,不能绕着走。我开门冲出去,有点激动,我住的平房区,外面招来了许多街坊四邻,我当众揭露警察拧门撬锁、强行入室的恶行,他们警察说:“不是我们干的,我们不知道。”我说:“不是你们干的,也是你们所里人干的,现在你们大晚上又来骚扰我们,这是不是你们干的?”他们警察就一边往我院里走,一边说有话上屋里说。我们都不让他们進屋,有什么话院里说。我女儿和邻居小孩都配合我,我一边发正念,一边讲真相。这些警察都是从其它所里调换过来的,都第一次见面,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记住师父告诉我们的,不再正面回答他们,不再配合他们主动被带走。我严正警告他们:“你们没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我没必要回答你,这是我的权利。法轮功是什么这么多年,你们不是不知道,希望你们不要再参与迫害,给自己与家人都选个未来。有精力去抗震救灾,救那些被共产党坑害的那些人去。”其中有一个比较邪的,他说在他管的片儿内不许有法轮功。我告诉他,不要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并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一会儿他们都走了。

其实这一次次的干扰,我知道都是冲着我的怕心来的,但我从法理中知道,我有执着,我可以在法中归正,我有师父管,我不能被旧势力牵着被动的去掉执着。我应该主动破除和清理这些邪恶因素,不能让邪恶利用世人对大法犯罪而毁掉他们。所以我后来借换水管因不合理的收费而到区信访办、镇信访办、街道居委会等处主动咨询,借机讲真相,近距离发正念。

随着心性的提高,加大力度发正念,我的心稳定了,遇事在身体上就能反映不好物质所对应的位置,及时解体,让一切败坏因素没有藏身之处。现在证实法的一切用品堂堂正正放在家里,理所当然,知难而進。几年来证实法的法器越置越全,证实法的“花”(指遍地开花的家庭资料点)越开越美,救度众生的真相资料应有尽有,真相币流通自如,到处可见。大法弟子的怕心越来越少,走出来的同修越来越多,大家都紧跟师父正法進程,稳定的走好最后的证实法的路,多救众生。

正念否房改拆迁,消除证实法的障碍

我所居住的地方,离区政府比较近,四面都是楼房。附近就剩下我住的地方一大片平房,其中大部份是私房,农业户口,均由镇和村大队管理。我的房是公产房企业产,在私产房中间很受歧视,下雪都堆在我门上,脏物都往我门口垃圾箱扔。如果平改拆迁,本地方村官们为了捞好处,他们就会想方设法的刁难这些公产房产。作为大法弟子,当务之急救人要紧,没有时间为了个人利益去花那些人力、物力、财力去纠缠,现在有地方住,能做大法的事就可以了。

我们这从二零零四年就传说要拆,我当时就发正念清除利用各种形式干扰我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一切邪恶因素。这世间的一切环境都是为大法弟子修炼而存在,一切都由师父说了算,大法弟子说了算。没过几天,就发下通知说资金不到位,暂时不拆了。后来我被绑架到监狱,家里就剩我女儿一人,拆迁也麻烦,所以我一直发正念抵制,直到我出来。煤气管道、水管道又都从新换,漏雨的房子我也花钱修好了,直到现在也没拆。老百姓为了占面积,把院子都封严了没有了光线,人称“鬼屋”,黑天白天点灯,就我的院朝天,屋里很亮堂。各个胡同都搭盖了小房子,走路很窄,只有我居住的胡同没盖小房子,很宽敞,我也从来就没想盖。区政府盖的高层大楼把所有平房朝南的视线都挡住了,唯有对着我住的胡同口留一个象“天门”的一个缺口,没有挡住我向南看的视线,阳光从南头照到北头。这使我想起师父讲的“相由心生”的法理,这世间的一切真是都由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大法弟子用正念,周围的环境就会向良性发展;你动恶、私念,周围的环境也会向坏的方向发展。那些微妙的变化、好的坏的也都能看得见。

我周围的居民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许多人都知道法轮功是什么,在外面乘凉就喊大法好。这片居民得到的真相最多,我从得法就向他们洪法,到现在又劝他们三退念大法好,对他们的未来都有个选择,这样我对这一方众生也尽到了责任。

现在又再传拆迁了,其实师父都在掌控着、平衡着一切,顺理成章的進行着,拆与不拆对于我也无所谓了,也知道怎么办了。无论怎样,就是不能人为的给自己证实法、救度众生造成不必要的魔难。

在这正法最后的最后,让我们放下一切人心,踢开我们脚下的绊脚石,消灭证实法的障碍,圆容师父选择的,师父怎么说的我们就怎么做,快快成熟,多多救人,不负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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