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九月三日】我是二零零四年得法的大法弟子,至今已过去四年多了。回顾走过的修炼路,感慨的是我走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和精心安排。虽然多次想将自己的修炼体会写出来,总是感到千头万绪,无法下笔。今天把自己修炼路上一些重要的事写出来,与同修共勉,让我们沿着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继续勇猛精進。
难中得大法,百病祛、恶习改
我在常人中算个“女强人”,单位倒闭前是个中层领导,争争斗斗的干了十几年,九八年企业倒闭失业后,又在一家人寿保险公司拉保险,表面看干的轰轰烈烈,其实积了一身业力、养成了好多恶习。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遭遇了一场车祸:右脚前半部份被一辆拉满石头的大型工程运输车前轮碾搓,大拇趾粉碎性骨折,打了钢钎,右腿打了石膏。经医院治疗后回家中养伤。外伤钻心的疼痛、时好时犯持续十年的妇科病,还有严重的甲亢、痔疮、失眠、肠胃炎已经折磨的我身心疲惫了。
“屋漏偏逢连天雨”,就在恢复养伤阶段我干了五年的人寿保险公司因我三个月不上班没给他们挣来保费,就逼我离开公司,而且连一分钱的医药费也不出;丈夫在我长时间住院后也不安分,终于有一天搬出家门,杳无音讯,婆家的人从此再也不上门了。我带着女儿凄惨度日,那真是“百苦一起降”啊!
零四年恰好我四十岁,我就琢磨:孔子说四十而不惑!我四十了,怎么觉得好象没有活路了呢?难道我就是这样的人生?就到书店寻找我一直向往的有关佛教的书、庄子的书,打算远离世俗,最起码也要做个逍遥哲人。可在书店翻遍了那些书感到不是我想象中的就放弃了。又刻苦钻研《周易》想探索人生的奥秘。
对人生的无望也使我放纵自己,每天在喝酒打麻将中度日,偶尔还抽烟。对丈夫的仇恨让我发誓:他死了我都不会再去看一眼,要饭也要绕过他的家,婆婆死了我也不会看一眼。有时还对人说:要不是女儿还小,我真想一刀捅了他。
零四年七月份,丈夫的朋友来看我,给我请来了《转法轮》。我之前右腿比左腿细好几圈,每天睡觉前要用热水泡脚,睡觉的时候右脚要穿厚棉袜,否则就冻的睡不着觉。看书的当天没带任何想法,结果当晚睡到半夜我受伤的脚热的不行,把我热醒了。
我被大法神奇的祛病效果震惊了,我就索性不睡了,看书到天亮。第二天明显感到妇科病的症状也轻了。从书中我知道了有关病业的法理,也明白了修炼人不能做的好多事,第二天开始也就不喝酒(以前有瘾,划拳也很厉害)、不抽烟、不打麻将了。
师父给我打开了一扇返本归真的大门,从此我也在这条路上勇猛精進。短短的几个月我就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我在家中在书上看到过急速旋转的法轮,也看见过另外空间的庭台楼阁。后来又亲眼看到师父从我的腹腔内提出了一嘟噜黑东西,为我祛病。
现在我是百病祛、恶习改。车祸的赔偿交警部门算了三万多,大头是误工费。我只拿了保险公司给车主承担的八千多,还有刚住院时车主交的押金四千九。其实住院费、护理费、交通费都花了过万元。得法后我给车主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修炼法轮功了,脚也好了,师父让我做好人,欠的钱我也不要了,并让他记住:法轮大法好!
女儿明白了
我哥领养的女儿毛毛(化名)不听话,他们不经我同意直接将她塞到我家。我收留了她,想通过自己的善良能使她回心转意。零五年暑假里,她经常带我女儿去上网,我也没在意。没想到这孩子可能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破罐子破摔,和社会上的混混来往。八月底开学,九月十七号毛毛就鼓动我女儿离家出走。这给我当头一棒。
我女儿刚刚以优异的成绩被市里的重点高中提前录取,开学后还当了班长、竞聘了学生会干部。听到她们离家出走的消息,我找人在火车站、汽车站盯着。同时又想:我是个大法弟子,我的路由师父安排,不会有事的。结果两人经我发短信劝说回来了。
我把这次事件的原因归结为女儿受人诱惑,再也没往深里找。事过不久,女儿又离家出走找网友,而且上了去上海的火车。我们家人开汽车追赶,从中途上火车将她截了回来。这次我悟到是要过情关了,因为丈夫走后我总感觉愧对女儿,家庭破裂严重的伤害了她,老想补偿她,对她百般迁就。女儿也一再埋怨我不该和她爸分手,我一再解释是她爸抛弃了我们,女儿却总是对我不依不饶。
不久我们搬了新家,楼下的夫妻隔三差五就打架,大哭大叫。女儿有一天对我说:妈妈,我现在理解了你们为什么要离婚了。我也严肃的告诉女儿:人和人之间都是恩怨结成的,你也再不要离家出走,再走我就认为该和你恩断义绝,我也不会着急、不会找你了。从此女儿很听话,主动和那个网友断绝了关系,走上了修炼的道路。时间不长,楼下的夫妻也搬走了。
放下对丈夫及其家人的仇恨
丈夫走时并没办离婚手续,在最初的近两年里没有任何的联系,也没给女儿一分钱的抚养费。我妈到我家后,就强逼女儿去找他。这样女儿就偶尔到婆婆家去。
一次女儿回来说她奶奶要住院做手术,我去了医院。去的时候婆婆已進了手术室,小姑子在病房等待。见了我,小姑子很吃惊,我很平和的和她打了招呼。婆婆出来时昏迷着,我和其他人帮着将她搬上床,直到清醒。婆婆看到我感动的说:你也来了。我没有任何怨恨,安慰了她一番,又告诉她,我怕找不到就没买东西,走时给她放了二百块钱。在病房见到了丈夫的两个朋友我也很随和的和他们打了招呼。以后逢年过节我都带女儿去看婆婆,女儿经常阻止我去,害怕碰上她爸的那些女人。我就开玩笑说:碰上我就给她讲真相。
再后来听到小叔子要住院,我也提前打电话问了病情。我出车祸住院的时候是大姑子伺候的,以前觉得无所谓。得法后,我主动给她送去了一千五百元钱,并对她表示了千恩万谢。零七年过年时我和女儿去看望大姑子两口子,他们很热情。我们也没费大力气就劝他们做了“三退”。
从丈夫走后两年多没见过他,只是从其他渠道知道丈夫一直和不三不四女人来往,而且偷偷买了新房。零六年的一天晚上我找同学讲真相从一家茶楼出来,天天走的路突然迷路了。在辨不清东南西北的路上看见了丈夫的朋友开的服装店就進去打算讲真相。一進门看见丈夫和他朋友坐着聊天,丈夫看见我扭开脸,我主动过去笑着打招呼:今天真是有缘份,在这碰见你。又聊了聊女儿,我就离开了。出门我的眼泪就象断线的珠子流下来,那一刻我真的没有了仇恨。
后来我和丈夫办了协议离婚手续,我也没提他偷着买房的事。女儿多次对他讲真相都碰一鼻子灰,今年为女儿上学的事约见了他,我和女儿又一次讲真相,他还是不退。但我告诉他:和任何人过都要承担责任不要再伤害别的女人。他没“三退”,至今我还为此感到遗憾。
开一朵小花
零六年下半年我地区的大型资料点遭邪恶破坏,几名同修被绑架判了重刑,资料断了。我不等不靠,自己到电脑市场去配东西。但对打印机型号不熟没敢买。其实同修也打算重建资料点我在学法点一说,同修就把机子、硬盘拿来了。我从前对电脑也是一窍不通。拿到机子后不知道要装连供,墨盒用完又买了原装的,一套三百多,没打几下又没了;电脑差程序,打不开压缩文件;打小册子不知道配页;电脑中病毒动不了了,自己没办法修;最可笑的是,一次因操作失误,电脑死机了,我给女儿打电话才知道了强行关机。
我得法晚,根本不认识几个同修,也不想给同修添麻烦,遇上问题自己就苦思冥想。好在女儿原来上过电脑课,成了我的小助手,但她一点不懂打印机。一次我为资料排版折腾到半夜,感觉无望了,就关机睡觉。睡下还是不甘心,就又起来开机重试。这次神奇的事出现了,就在我拿鼠标时感觉有人把我的手拉到了那个解决问题的按键上。我激动的哭了,是师父看到了我救度众生的决心帮了我。
做了一段时间小册子,在学法点遇上了协调人。他和我交流了上网的重要性,第二天我就去交钱开通宽带。上明慧后不但可以方便的下载资料、三退、发送文件,对自己的提高也大有益处,我也呼吁同修赶快上明慧。后来有人做小册子了,我就把彩色打印机(爱普生250)给别人,从买了三星2010的激光机做起了《九评》。先后有几名同修到我家学做资料,他们后来都成了当地的“小花”。
零七年七月协调人找到我说,听别人讲我还有写作的特长,我就开始修改文稿、写信、写揭露迫害曝光邪恶的文章,从那时起我地区在明慧网揭露迫害、讲真相的文章源源不断。再后来我又学会了编辑小册子、传单,把我地区断了的几个讲真相的资料续上,并一直平稳的运作。我地的“小花”越开越多,我承担新项目后做资料就少了。在这些过程中逐渐去掉了怕心、显示心、急躁心、做事心、埋怨心……。
做文字编辑、揭露邪恶
做这个项目已经一年多了,其中苦辣酸甜俱全。大部份同修不做这些项目,所以对揭露邪恶不重视,有关揭露邪恶的法理悟的不清,不知道如何揭露、为什么揭露。我地区好几例恶人遭恶报的事情因缺少细节无法曝光。我地女子监狱从九九年开始,先后迫害过一百多名大法弟子,而且有被迫害致残、致疯的,至今还有十几个人在里面。去年又有几个同修被羁押在那个黑窝,其中一同修被迫害的快不行了,但是本地的任何资料中都没有相关的情况。一个被非法判重刑期满回来的同修,写了自己遭迫害的经历,协调人将他带到我家,把打好的初稿交给我。这篇稿子篇幅长、顺序混乱、描述不清的地方多,错字,不通顺的句子很多。我前后修改了八天时间,而且好几次非常闹心,就象双盘腿疼支持不了时的感觉一样,觉得改不下去了。我是个急性子,在那放着我更着急。想到同修受了那么多残酷的折磨,如今又正念揭露邪恶,需要多大的勇气啊!我就耐心的一遍遍阅读,看到同修受酷刑的细节就哭。最后我按时间顺序调整了原来的结构,删去不要的部份,把描述不清的地方勾出来,又补充了一些内容。初步修改完,我把他叫来,将受迫害的每个细节,比如鼻饲的恶医生姓啥叫啥、戴脚镣手铐的后果等加以补充核实,又将我补充的有些法理方面的内容和他交流沟通。初稿完成后我打了一份交给他,让他把事实部份好好核对。在确定没问题后,发到明慧,明慧的同修又做了進一步的修改完善。
尽管我在修改的过程中几次都想放弃,但见到同修的时候我从未流露过半点的抱怨和指责,而且一再对同修敢于曝光邪恶迫害的做法表示肯定和赞许,对同修遭受的残酷迫害表示同情。虽然没涉及的同修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写稿件、修改、编辑的艰辛,但我想这就是整体,这就是修炼。在此,也非常感谢明慧同修在文字编辑方面对我的帮助。
剜心透骨去执着,放下生死是关键
一次到外县发正念,同去的七个同修被绑架,我和协调人走脱,并在附近隐蔽的地方发正念。耳闻同修被绑架时凄惨的叫喊声,我只有流泪,本想冲上去阻挡邪恶,想到家里成堆的东西又坐下了。邪恶在搜车时把我的包抄走了,包里有想带给狱中同修的新经文还有其它一些资料,同时有我的一个个人资料。恶警就到我地区公安局查到我婆婆住的小区,国保的四个恶警问认不认识,正好问到我婆婆,婆婆说不认识。他们走后婆婆的邻居说,那不是你媳妇吗?你咋说不认识呢!婆婆说:看那几个不是好人,就不告诉他。恶警又找到我丈夫问我的下落,丈夫说,离婚几年了不知去向。恶警悻悻的走了。被绑架的同修有几个也被抄了家。好在那天我和协调人走脱后,他负责想办法要回了被恶警开走的车。我及时通知本地另一协调人转移了同修家中的东西,只有一同修因联系不上家人被恶人抄出一些资料。
当天我到家时天已经黑了,转移自己家的东西后又到一被绑架的同修家了解情况,晚上十二点多去一协调人家里把事情的经过做了交流。回家静下来,就开始反复找出事的原因,究竟漏在哪儿?为什么邪恶钻了空子?我在痛苦、懊悔、愧疚中反复悟着法理,想起被绑架的同修更是剜心透骨。此后三天里我没吃饭没睡觉,不分白昼给公检法工作人员写了一封信。我过去只是知道师父讲过放下生死的法理,不知道如何才是放下生死。那三天里我就悟到:如果能放下生死,就没怕、没私,在邪恶绑架大法弟子的时候我决对不会躲在后面发正念,我一定会冲出去制止邪恶绑架同修,我和“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同修相比差距太大了。虽然后来知道被绑架的同修第二天就回家了,基本没受什么损失。我在那几天的经历却是脱胎换骨。我及时和协调人交流了几天的所思所悟,并决定亲自去找邪恶要回我的包。
事后第四天,我坐车去那个绑架大法弟子的黑窝。当我找那个头说明来意后,他说:那你说说里面有啥我就还给你,并威胁说:交代不清楚就关起来。他叫来手下做笔录,我一一说了,并和这个做笔录的警察讲真相,最后准备拿包走人。这时邪恶的伪善暴露无遗。警察把笔录让头看了,这个头跳起来叫嚣:说清是哪来的,否则就关起来。我说你把包拿来看,是否有枪支弹药、违禁品,恶警不理茬,只是叫喊大骂。我不急、不火、不怕,始终保持平和的心态。这恶警急了大喊让手下把我拉出去。我看这恶警耍赖,不给包,我就出去想办法。天非常热,我买了两瓶矿泉水回去,给这恶警一瓶,对他说:天热你喝点,我继续和你讲道理,又指指墙上的工作牌,写的是文明办案,礼貌接待当事人等,他无奈的又让手下把我拉出去。在走廊里我琢磨:看来恶警让我做笔录是欺骗,包不会还我了,因包里有几百块钱(后来听说他们通常会私下把钱分掉)。正在这时,给我做笔录的警察从我身边走过,笔录卷了个筒拿在他手里,我见机一把抢过来揉在手里,这个警察扑过来抢。我看他急了,就把那笔录撕碎放到他手里,他气的跳起来说:这是法律文书、证据,你撕碎你要负责。我说这是废纸一张,你们头说话不算话,欺骗老百姓。这警察又给头汇报了,这次这个恶警跳的更高,但我正视着他,发着正念。最后他象泄气的皮球蔫了,又想出一招,让我带身份证去领包。我说:你给我写个保证,我好作为证据,免得拿来身份证你又出尔反尔。他一听又跳起来,跑到楼道喊手下的警察又把我拉出去了。
我看上午不会有结果,他们也要开中饭了,就進去客客气气的和这个头打了招呼到外面。下午上班我又去找那个头,主要是去讲真相。这头见了我,都无可奈何了,把我支给了副所长。副所长的办公室还有两个警察,我就滔滔不绝,讲了两个多小时,期间一个警察几次悄悄给我伸大拇指。我不知道该不该拿身份证去要包,拿了是配合了邪恶,所以再没去。但那次我和警察正面打交道,我证悟到好多的法理,比如:一个不动就能制万动;念一正,恶就垮;无所求而自得等等。
讲真相、救人急
从零六年下半年以后,我除了做上述的一些项目外,还采取各种讲真相的方式,不失时机的做着救度众生的事。包括发资料、搜集电话、发信、刻章、用油漆写真相标语、面对面讲真相等。而且我不管再忙再累学法炼功、发正念基本能保证。经我直接三退的人数(没有详细统计过)至少超过五百人。和同修相比还很惭愧。我将其中一些较突出的事例写出来。
第一次到外省发资料,那个地方尽是巷道,四通八达,发完时夜深了我们迷路了。我和同修焦急的找出口,在一个地方走来走去。我一念出来:师父的法身陪着我们,一定会出去。时间不长听到脚步声和说话声,估计是访友或娱乐的人要回家,我们向那方向走去,跟着那些人绕来绕去,终于到了大街上。
还有一次快过年了,我和俩同修到外县发资料,背了四包。下车后发的过程中我和俩同修走散了,就有些慌乱。我们在那不知东南西北,也没约好在哪集中。迷茫中我想到有师父呵护,马上镇定了,而且我们的目地是发资料,发完再说。我将自己背的两包资料整理好,沿着和同修相反方向的一片民宅边走边发,途中两次与巡逻车相遇,我一点也没害怕。发了几个小时发完了。发完了也着急了,这可怎么办呢?怎么和同修约上呢?急中生智,我想虽然没约,她们会不会去车站呢。我就快快的原路返回,远远看见两个同修我就流泪了。因为那时已半夜十二点多了,车站根本不会有车,但是她们就是到车站去等我。我们打的到另外一个县城的车站已是凌晨三点多了,还给出租车司机讲了真相,做了他本人和他两个孩子的三退。第二天赶头班车回到家里。
一次我和同修去一个白天人群集中的地方用毛笔油漆写标语。走前我就把写什么都背熟,到那写了不少。突然巡逻车拉响警报朝我们所在的地方疾驶而来。我们不知道是惯例,还是有人恶意举报了,马上隐蔽到最近的一个矮树丛中。巡逻车在我们写真相的地方徘徊了一阵走了。回家途中有喜鹊嘎嘎叫。同修说是乌鸦,还说这可不是吉兆。我说你别自己吓自己,她却情绪低落。我们一同到我家,只迷糊了一阵,我做梦看见同修的嘴上贴了一个大红叉,但我没说。同修一醒就说她做梦看见一个电脑关闭方框里有个红叉子。我笑着说,你昨天听见喜鹊叫,非说是乌鸦,师父让你修口呢?后来什么事也没有。
这些有惊无险的奇特经历,都让我十分坚信师父就在身边,师父时时都用非凡的神通呵护着我们。
四年多的修炼历程:前两年是个人修炼,后两年多就是助师正法阶段。整体上就是不断提高心性,去执着,走向返本归真的过程。记得有一个老同修见我和另一个与我同时得法的同修就说,你们都是后得法的,和正法跨了个沿沿,意思就是我们不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也有点疑惑。不久我看《明慧周刊》的时候,其中“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几个字瞬间变成了又大又高的立体字。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我走过的每一步都是师父精心安排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也离不开同修无私的帮助。还有许多:师父对我呵护的事、去执着心的事、神奇超常的事,因篇幅有限,不再赘述。最难过的就是同修的埋怨和指责,当我做新项目,没时间做资料的时候,同修在协调人那里抱怨我现在什么都不干。协调人大致给他说我做新项目了,他又抱怨我不信任他,不告诉他。我们去外县发正念出事后,一个被绑架的同修指责我和协调人给他们家通知的太晚,在我家就和协调人吵起来了。这位同修的妻子(同修)气势汹汹的指责我:一个新学员跑去凑热闹、打伙伙。实际上他们都不知道那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但我知道这都不是偶然的,都有我要去的东西。虽然法理上明白,但是有时还是会愤愤不平。现在我也时不时会冒出一些不好的心:争斗心、显示心、色心、妒嫉心、求安逸心等;在和个别同修的配合上还有不顺利的地方;在黑窝附近发正念、面对面讲真相做的不好。这些都是需要向内找、去执着的地方,我也一定会努力修去自己的执着。
想想我这个业力深重的人,如果不是遇到大法,我只能在无底的深渊里挣扎。今天我可以自豪的说:我是最幸运的人,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只有一念:沿着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勇猛精進。在剩下不多的正法时间里,愿同修继续共同努力,做好三件事、多多救人,给师父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无愧于师父对我们的慈悲苦度。
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