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二日】08年,我发放真相资料,遭恶人举报,被恶警抄家、绑架。当天就被非法送到黑窝——广东看守所迫害两个月后,又转送到黑窝——广东三水劳教所继续迫害十个月。下面我将这一年里在两个黑窝遭受迫害的过程中,亲眼看到亲身遭受的邪党假、 恶、暴的实例转告大家。
一、两个黑窝里的假——虚伪、欺骗、欺世盗名、好话说尽坏事做绝
我09年获得自由后,到广东劳教所探视他人,见到接待室的墙壁上赫然挂着“犯人”每天三顿荤素搭配的食谱。若按食谱的伙食标准,大陆的失地农民、下岗职工、大部份退伍军人可能都要争先恐后犯法,进了看守所都不想出去了。实际情况是每天只有午、晚两顿饭,吃的都是陈化粮(长期积存的仓储粮、战备粮)做的饭。闻了有霉味;吃了没饭味。这种霉饭量还是足的,“犯人”吃剩的就给看守所养的猪吃。后来听相关人员讲猪都不爱吃。菜只是一羹勺咸黑豆或是一羹勺咸萝卜条或是一羹勺烂豆芽,能吃上一羹勺水煮白菜都是很惊喜的。看守所之所以养猪,其一猪的嚎叫声可以遮掩刑讯时人的惨叫声,其二供狱警食用。看守所杀猪从来不退毛,狱警吃精肉(狱警午餐在看守所食堂吃,还经常分肉带回家吃,所以狱警长年不买肉);剩的毛皮给“犯人”吃。整个看守所一千多人,“犯人”在饭碗里能见到一小块毛皮已经是很幸运的了,何况这种“好事”没特殊情况,一个月只能有一次。
入所的“犯人”一般在“过渡仓”(强迫奴役劳动前的过渡牢房)进行五天左右所谓的监规教育(背不下监规就要受到各种惩罚),然后到“大仓”(强迫奴役劳动的牢房)做奴工(有关系的、花钱的可长期在“过渡仓”不做奴工)。管仓的狱警(简称仓管,姓张叫张管姓李叫李管)经常假惺惺地对犯人讲:“共产党讲政策、讲法律、讲人道,不逼你们劳动,不定劳动量。”实际恰相反,看守所与一些黑工厂签订加工合同,无偿榨取羁押人员的血汗。而管仓的狱警每月获得的奖金与该仓的加工产量成正比。所以管仓的狱警唆使仓头(狱警树立的牢头狱霸)以吼骂、威胁、殴打等手段逼迫仓内的三四十人在狭小、昏暗、污浊的仓内做长达十三小时的奴工(可能有的看守所奴役劳动时间短些,但我被绑架迫害的这个看守所在06年以前奴役劳动时间比这还长,赶货时还要加夜班)。仓头检查每人加工产品的质量、数量,不能保质保量完成的,罚吃白饭(只吃霉饭不许吃菜) 、跪铁道(仓内的门槛是用角钢做的,被罚人双膝跪在角钢上还要挺直上身)、多值一个夜班(产量没进前十名的,晚上两人一班仓内站岗一小时,挨罚者再多站岗一小时)。奴工从早6.30到晚8.30,中间没任何休闲时间,吃饭时间、上厕所时间都不能超过5分钟。
天下乌鸦一般黑,上面提到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某些黑恶事例在劳教所里同样存在。
为了更有效、更专业地迫害法大法弟子,邪党在三水劳教所成立了个专管大队。我在的当时,这里关押30多名大法弟子及近百名吸毒人员。在日常管理上,用吸毒人员24小时不间断、不离身地监控大法弟子,无监控任务的做奴工。非严管的大法弟子也做奴工,和吸毒人员在同一个黑厂里,只是不混在一起。在大法弟子反强制劳动迫害的压力下,恶警没给大法弟子定劳动量。但给吸毒人员定的量是很大的,不拼命干是完不成的。恶警惩罚“磨洋工”的吸毒人员时,怕大法弟子看见后揭露它们的暴行,虚伪地给大法弟子早收工 ,然后在全体吸毒人员面前用电棍电击”磨洋工”的吸毒者,杀一儆百。
二、两个黑窝里的恶(像土匪绑票一样敲诈犯人;用流氓手段管制犯人;在犯人中制造对立、以犯人治犯人)
在看守所的仓子里,狱警用流氓手段扶持为其所用的牢头狱霸作为它们的暴力替身,以犯人治犯人;同时牢头狱霸也是为狱警谋取私利的工具。牢头必须服从于狱警,否则就会被撤换。而牢头在仓里的其他“犯人”面前是“至高无上”的,具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对那些不听话、不配合的羁押人员,狱警就会授意牢头帮伙对其实行武力管教。
犯人的吃、喝、拉、撒、睡、个人财物、劳动安排等,都必须绝对听从牢头管制。
牢头想不让谁吃饭,谁就不敢吃饭;喝水次数多了不行;上厕所、吃饭时间长了点牢头就会大骂(怕耽误干活);犯人睡觉必须头脚相对,一颠一倒;每人只有一尺宽的位置。只有牢头及其帮凶或得到狱警照顾的(花钱买照顾)几个人“论资排辈”地排出睡觉位置,他们的睡觉位置比较宽敞且远离厕所。
家属可以给犯人寄钱用,专有警察管理。犯人购物只需填单即可。有限的几种东西比外面的贵得多。犯人填单基本由仓头操控,不想买那么多都不行;并且所花钱的百分四十到五十被牢头指定购买仓内的公共用品(洗衣粉、卫生纸),买仓内的公共用品只是障眼法,所勒索的钱最后都变换到狱警那里去了。牢头发现谁有钱,就用软、硬手段“提示”你让你的家人与狱警联系,花钱买照顾。下面再讲两个办案警察的典型黑恶事例。
一个贵州的23岁的农民打工仔,家中只有老母,生活非常贫困。出外打工中收获了一份爱情,准备08年过年回家完婚。过年前的第20天,在街道上走,看见他的老乡推一辆自行车,他和老乡打了个招呼。他并不知道老乡在偷自行车。这时警察过来了,将他和老乡一起抓进了看守所。提审时他一直否认所谓的犯罪事实。警察通过回放街道上的监控录像,确认他没有偷自行车。本应当场无罪释放,但直到年前两天,来了两个办案警察把他提到看守所外,说只要他家里人送来四千块钱,就可释放他回家过年。他向警察说明了家庭情况,警察并没有放过他,又把他送进看守所。直到年后,他未婚妻凑足了钱交给恶警,才被释放,共在看守所冤押了42天。
一个以替别人“看场”(不法娱乐场所的打手)、 “收数”(收高利贷)为业的流氓,将一个没能即时还请高利贷的债主打残。按法律应判5-10年,而他找关系,花了20万块钱,只在看守所关了10多天就被放了出去。
在三水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警察觉得不需亲自出手时,就唆使夹控大法弟子的吸毒人员折磨大法弟子。如不许走近窗前向窗外看,不让冲凉,不让睡觉,只许在他们画定的一个小圆圈里坐着。甚至大打出手。
三、两个黑窝里的暴(警察是邪党的一种暴力机器,公开用各种刑具行恶,惨无人道、灭绝人性)
在看守所的仓子里,狱警对所谓严重违反监规的,需要亲自出马教训时,就开动暴力机器对“犯人”施暴:苏秦背剑、住“包间” 、电击、 吊飞机、 坐老虎凳、关进严管室。
苏秦背剑就是将犯人的双臂从上下两侧绕到背后再扣上手铐,然后向胳膊和后背之间塞多个矿泉水瓶(残暴系数9.0)。
在仓子里的厕所边,有一个80公分宽的无上盖的小空间,后面靠牢房的墙,一侧是80公分高厕所墙(厕所是裸露在室内的),另一侧是80公分高 、一砖宽的水泥墙。这个戏称“包间”的折磨犯人的小空间里有固定手铐、脚镣的位置。被折磨的“犯人”被戴上手铐、脚镣,至少7天锁在这里,躺不下、站不起,大小便只能在裤子里解决(残暴系数9.5)。
用高压电棍电击羁押人员 (刑讯、惩罚)这是大家所熟悉的(残暴系数9.6)。
吊飞机:将被折磨的刑拘人员的双手用手铐铐紧,吊在牢房的铁窗上,脚离开地面半尺高。一吊就是几天。吃靠喂,不能睡,拉尿靠别人用盆接。几天下来全身浮肿不能动弹(残暴系数9.8)。
坐老虎凳也是大家熟悉的严酷的刑具,刑后不残即伤(残暴系数9.9)。
看守所的严管室是只能放下一张上下床的全封闭的空间。狱警在摄像监控室可以看见严管室里的一切, 室内有个高分贝的广播喇叭,用来向被严管人发出各种吼骂、折磨指令。如,面向墙站、鼻子挨着墙;不许睡觉等。进这里至少7天才能出去(残暴系数9.8)。这里就发生过不堪忍受精神和肉体折磨而在上床用力栽下自杀的。 看守所里死了人,就给犯人加菜(也许是为了封嘴)。所以犯人之间谩骂、诅咒对方死时说:“你快给大家加菜了”。
在劳教所里,警察唆使吸毒人员轮流24小时夹控、迫害大法弟子,特别是对严管的大法弟子实施不准与任何人接触、不给生活用品、不及时或不准上厕所、不给洗澡、不准睡觉、画地为牢(不许走出划定的很小的圆圈)、威胁、恐吓等迫害。这种迫害恶警感到“不过瘾”,他们就跳到前台来开动暴力机器亲自迫害,对被禁闭的大法弟子扣住双手毒打;用多节电棍电击大法弟子的敏感部位等。
其实,无论行恶者还是受刑者,他们都是邪党的受害者。若想根本终止这种人神共愤的迫害,只有解体邪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