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七日】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恶警无视法律程序,用各种卑鄙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严管队一分队迫害情况
被非法关押在严管队一分队的法轮功学员:
谢桂花,大连市庄河法轮功学员,今年五十四岁。
盛连英,大连市内法轮功学员,今年五十三岁。
张 敏,大连市内法轮功学员。
高x x ,大连市庄河法轮功学员,今年五十六岁。
王 玲,辽宁法轮功学员,今年六十四岁。
贾雅辉,沈阳法轮功学员,三十多岁。
吴 娟,丹东凤城县法轮功学员,今年四十七岁,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初出狱。
谢桂花,非法劳教期至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期满,同奥运会开幕日同天,恶警不放人,用各种借口延期,一方面说时间有误,一方面说表现不好加期,可能要拖到二零零九年六月左右。
二零零七年年末的一个晚上八点多钟,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到车间做奴工劳役。那时三大队车间全在“东岗”(被非法关押在“东岗”法轮功学员都在室内,窗、门上玻璃全用白纸或报纸封住,由警察在室内看管,走廊里也有遛岗警察)。强迫劳役时间每天高达16个小时,谢桂花因血压高没干活,恶警强迫她在车间坐着,谢桂花唱大法歌曲,被“四防”人员出卖,从所里来了两位男警,拼命拉谢桂花出车间,因谢桂花身体高大,又拽住桌子,恶警拉不动她,结果桌子被拉倒,人被拖倒在地。当时大连法轮功学员张敏(三十几岁,眼睛高度近视)被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得心脏病发作。
为此事,当时专搞“转化”的恶警大队长石宇将谢桂花关禁闭一个星期,并铐上手铐拳打脚踢,后来强迫“认错”,在众人面前羞辱她。
谢桂花被非法关押在“东岗”期间,不配合恶警指挥,经常被恶警谩骂、罚站、拳打脚踢,谢桂花多次找警察队长谈无罪释放的问题,借机会向警察讲真相。以刘勇为首的恶警,根本不听,还谩骂谢桂花,谢桂花几乎每天被罚在室内和走廊面壁。
由于谢桂花遭受精神、身体的迫害,又惦记着身患癌症的老母亲,身心都受到很大的伤害,心脏病加重,血压也升高,晚上睡觉不能枕枕头,一直是枕在铁床头的栏杆上,头枕低就喘不上气来。夜间时常不能入睡,坐立不安。值班警察都在看着,不准坐起来,躺下也躺不住,身体消瘦一大圈。
二零零八年年底,谢桂花被迫害的精神有些恍惚,低头不语,唉声叹气,时常喃喃自语。恶警张秀荣(分管队长)不管法轮功学员的死活,还逼她干活,谢桂花支撑不住,有时白天在车间劳动时,趴在桌子上一会,就会遭到恶警辱骂,逼着她站起来“清醒”。
盛连英,由于绝食抗议非法劳教,被各种手段折磨,面色苍白、浮肿、身体消瘦,嘴角时常被酷刑折磨起泡、红肿、破皮,在零八奥运会期间,恶警刘勇将盛连英的双手铐在走廊的护栏上,有时铐在不锈钢管制作的大门上,很多人上下楼都能看到她,以此羞辱她。
高姓大法弟子,从“西岗”直接转入特管队,血压很高,强制劳动,稍微好一些,被转入严管一队,值班警察天天逼着吃无名药,警察在眼前看着高将药吞下去后,才离地方。
王玲,在零八奥运会期间就被关在“东岗”,几年的狱中迫害,腿走路不听使唤,别人穿着一条衬裤,她还穿着毛裤,就是出汗也得穿着,否则两腿疼得受不了。满口牙没剩下几颗,有的是被灌食时被恶警用硬器撬掉的。吃饭由于没有几颗牙,时间不够用,吃不上几口就到时间了,经常把饼子或米饭“硬”的食物用水泡着,拿回去泡好了才能吃几口,有时菜咬不动,就只要汤泡主食吃。邪党真是丧尽天良,折磨这些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
贾雅辉,恶警利用“亲情”逼着贾雅辉放弃信仰,在不配合邪恶指使过程中,多次挨打受骂。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三日,与“东岗”全体法轮功学员在食堂高呼:“法轮大法好”时,被当作“领头人”之一受到酷刑折磨。
张敏,一次利用去食堂打饭时机,在食堂高呼“法轮大法好”后,又遭恶警张秀荣等辱骂、殴打。从这天开始,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一个也不准去食堂打饭。由于“东岗”法轮功学员经常反迫害,不听“管教”,二零零九年大年过后,教养院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允许买食品,连咸菜都不允许。
吴娟,在二零零七年年底,由于拒绝在“月考栏”签字,被恶警张君、张卓慧、崔弘毒打倒在地上,拳打脚踢,倒在地上还被踹上几脚 ,吴娟喊“大法好”被吊在“储藏室”一天一夜脚尖着地,头发被揪掉一绺一绺。手脖子被手铐勒破,肿得很高,眼窝下陷,左手筋严重拉伤,不敢动,不给水喝,也不给饭吃。第二天被带到车间强迫干活,恶警不怀好意的说:“干活,活动活动,对筋骨有好处。”,吴娟抗议“干不了”,长达半年之久,一直到零八奥运会时,被一同转入“东岗”。这半年期间,她受尽折磨,时不时被叫出去辱骂,经常被恶警毒打。恶警张君有一天中午将吴娟叫到办公室,先是骂,后是打,吴娟的左脸在下午到车间时还呈紫色。傍晚一位法轮功学员问张君:“吴娟的脸是你打得发紫了?”回答是:“我打她干什么,我只推她一下。”又问:“吴娟的手指都变细,整个胳膊都变细,怎么弄的?”得到的回答是“谁知她是怎么弄的。”张君这副流氓相,真是共产恶党的产物。
二零零八年初夏,吴娟的分队被强迫收拾垃圾场,这个垃圾场长约二十米,宽约三米,高约平均二尺左右,是在法轮功学员吃饭的食堂相距六米左右的大墙外,大垃圾场臭气熏天,蛆都能顺着墙爬到院内,脚套上塑料袋,穿着鞋把垃圾装上汽车,身上臭味几天也散不尽。就是这样的垃圾场,就是这样的劳动环境、卫生环境,恶警崔弘拖着吴娟,逼她站在垃圾堆前闻味,恶警则退后到五十多米远的大门口坐着,逼迫吴娟站在垃圾堆前整整半天。吴娟因不放弃信仰,被酷刑折磨、毒打后转入“东岗”。转入“东岗”后,吴娟绝食反迫害,以此抗议。恶警刘勇伙同狱医强行灌食,由于身体太弱,吴娟被折磨的心脏衰弱,四肢不能动,被拖回房间扔在地上,浑身是吐的饭水,刘勇手提电棍威胁同屋的法轮功学员,不准任何人帮忙,硬叫吴娟自己起来。吴娟几个小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最后房间的法轮功学员一起抗议,并动手扶起吴娟。刘勇一看众怒难违,只好外强中干的说:“给你们面子,不过晚上必须得让她吃饭,不吃饭明天接着灌。”
吴娟被非法劳动期到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只因不参加劳动,被不断加期,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三日,全体法轮功学员早上在食堂齐声喊“大法好”,抗议非法劳动,非法延期。恶警慌了神,“四防”人员吓破胆,“坐班”张翠棉(石家庄人)先揪住吴娟往外拖,拳头猛击吴娟,脚也在乱踢,当时的举动真如跳梁小丑,很可悲。学过大法的人,从法中得到好处的人,被迫害后则摇身一变,站在大法对立面,助纣为虐,将来何去何从?真是可悲啊!
二、严管队二、三分队迫害情况
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严管队二、三分队的法轮功学员:
张印英,北京法轮功学员,五十多岁。
马瑞莲,北京法轮功学员,六十二岁。
刘越红,北京法轮功学员,五十九岁。
赵贵琴,沈阳法轮功学员,六十五岁。
宋桂云,阜新法轮功学员,六十岁。
刘桂芳,丹东法轮功学员,四十七岁。
孙秀珍,大连法轮功学员,四十六岁。
魏少敏,抚顺法轮功学员,六十七岁。
徐美华,丹东法轮功学员,五十六岁,二零零九年四月非法期满。
王笑云,抚顺法轮功学员,四十六岁,二零零八年十二月非法期满
王笑凤,抚顺法轮功学员,五十二岁,二零零八年十一月非法期满。
韩继玲,大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三月非法期满。
李 红,大连法轮功学员,五十多岁,二零零九年四月底非法期满。
刘桂芳,二零零七年约七月份,在北京被非法抓捕,非法劳教二年半,一直被关在“东岗”,由于绝食抗议被绑在“死人床”上半个月之多,衣服上、脖子里灌食用的食物洒得到处都是,衣服不准换,脸也不准洗,大小便在“死人床”上,床上面有个方形眼,负责看管的“包夹”给倒屎、倒尿。后来,被转入普犯大队时间不长,因无能力干奴工,又被退回三大队,在“西岗”一个分队。
在奥运会时期,刘桂芳又被转入“东岗”,心脏缺血,腰部受伤,走路不能直立,下楼梯很慢,被一男恶警拳打脚踢,在受恶警迫害的同时,还受“坐班”的看管羞辱。在二零零九年一月份,一天晚上洗澡时,刘桂芳正在地上蹲着洗下身,“坐班”刘淑贞(大连庄河人)非要求她挪地方,说蹲的地方不对了,刘桂芳说:“我一直在这儿洗”,没有动地方,刘淑贞见她没有动,上去将刘桂芳拖起,右手揪着头发,左手推搡,这时刘桂芳裤子还没提上,刘桂芳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挣脱,刘淑贞还是不松手,周围的法轮功学员拉都拉不开。刘桂芳喊:“法轮大法好”,这时,“四防”人员与值班警察跑过来,将刘桂芳拖出洗澡间,拖到警察办公室,一顿训斥。刘桂芳据理力争,说出经过。过后,“室长”在法轮功学员中散布:“喊口号了,性质两样了,可能要加期。”刘桂芳找到警察大队长张卓慧,揭露事情的真相,法轮功学员也帮发正念,这事才不了了之。
王笑凤、王笑云,姐妹俩在家中吃饭时被恶警绑架到当地派出所。劫持在马三家教养院后,被吊起殴打一天一夜,王笑云腰部打伤,走路几乎是九十度弯腰。王笑凤一直被关在“东岗”。当时有几个分队都有身体弱不能参加劳动的人,有“四防”人员看管。在二零零七年底,恶警张卓慧由管生产改为管教育转化,接替警察石宇的工作,一个比一个恶,把在本分队不能到车间干活的法轮功学员,全部拉出来,强迫上车间,王笑云腰部不能坐、不能站、只能躺在地上。原先很胖、很白净的人,消瘦了四十多斤。“坐班”刘淑贞,从普通包夹升到“坐班”,并且还是“东岗”分队当“坐班”心中暗喜,往家中打电话时曾流露出“我现在不到车间干活了,在上边”,连一同去打电话的“室长”都看不上她这个官迷,好不容易在监狱里捞了个一官半职,便大打出手。一次在食堂吃饭,法轮功学员出来排队时,王笑云同周围一法轮功学员说句话,刘淑贞不让,喊着来到跟前,推着搡着,因她手重用力,王笑云回手挡她一把,刘淑贞硬是咬着不放,说王笑云打她。刘淑贞如同疯狗,咬准王笑云打她,最后警察张卓慧非要给王笑云加期,并说:“不承认打就加期,承认道个歉就算完。”王笑云直到最后也不承认这种无理的迫害,张卓慧这个恶警真的给王笑云加了一个月期。临出所当天,刘淑贞还厚着脸皮问王笑云:“你回家后,能不能想我”,厚颜无耻这个词用在刘淑贞身上真是太恰如其份了。
刘越红,曾在教养院里两次昏过去,将身上摔的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还摔破皮,在那种恶劣环境下法轮功学员身体都受到摧残,身体都消瘦很多。不准炼功,不准学法,马瑞莲、徐美华因不唱教养院歌,都被上“大挂”酷刑折磨。马瑞莲今年都62岁了,也不放过。
宋桂云,连续三次被恶警绑架,在大北监狱非法关押三年,近七年的狱中生活,外加迫害,使她腰部严重受伤,走路时,本来挺正常的走着,突然间,腿不好使,就栽跟头,大腿一直到脚疼痛麻木,时常半夜疼醒,翻来覆去,有时疼得半夜在被窝里跪着。两只手裂了很多小口子,经常疼痛难忍。上下楼梯时,不准把楼梯扶手,空手上下,对她这样的身体太难了,就得有人搀扶,就是这样的身体,教养院也强迫她劳动。
被非法关押在“东岗”法轮功学员在衣、食、住、行方面也受到各种凌辱、迫害。在二零零八年的七月二十八日,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全部转入“东岗”时正处于三伏天,强迫穿教养院服装,原在“西岗”时是两套衣服换洗,在“东岗”只能穿一套衣服,衣服脏了也不准换。后来法轮功学员提出抗议:大夏天在外军训,衣服能不脏吗?能不出汗吗?(摄氏三十三度的天气,一站一天,走的不齐,就被强迫在日光下曝晒),这样教养院勉强答应周末可以换。
韩继玲(大连法轮功学员),与其他一位法轮功学员到周末洗漱前,将衣服换好,想在洗漱时间把衣服洗洗,就因为这点小事,被叫到警察办公室,几个男警察瞪大眼睛大声喝斥:“谁叫你们换衣服!”,法轮功学员连换洗衣服的权利也被剥夺。恶警张卓慧说:“这里是转化学员的环境,没有转化的学员就没有任何权力”。
恶警处心积虑折磨、刁难法轮功学员
在奥运会时期,恶警不许被非法关押在“东岗”法轮功学员喝开水,只能喝自来水。二零零八年十月以后,恶警刘勇调走后,每人每天只供半杯开水,“坐班”人员每人每天半暖瓶水,而值班警察每人平均每天三暖瓶水,并且暖瓶还是逼着法轮功学员买,勒索法轮功学员钱财,(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不给出钱,认为不合理,但是自己原先买自用的,也被没收。)住牢房、床位必须由警察统一安排,平时不准串位,不准坐在床上,因为床单、被罩是所里供给的,专门用于外来检查的,用“包夹”人员话说:那是“假相被”,晚间不到九点,不准上床,就是到了九点,没有通知也不行,有一次,大连法轮功学员李红因腿不方便,站累了,就坐在床边一会,被值班警察发现,喝斥一顿后,罚全分队晚上床十分钟,别的分队都闭灯了,唯有这个分队的人还站在地上。
由于去年北京法轮功学员苏微被酷刑折磨后,两只胳膊不听使唤,半夜两三点钟上厕所,从上铺摔下来,当时昏死过去。这事本来是酷刑迫害造成的,而恶警却通知各个分队不准 在上铺睡,在上铺睡必须横过来睡,横过来睡两个床拼在一起,中间夹缝即透凉风,又硌腰。晚上上床睡觉后,只准晚上十一点以后才允许去上厕所,而有的老年法轮功学员,经常是十点多钟要求去厕所,值班警察与“四防”人员都不准,还辱骂一顿。魏少敏(抚顺法轮功学员),六十七岁了,被尿憋得躺不住,只见她抱着被在床上摇晃着,眼里含着泪花。恶警没有人性对近七十岁的老人也迫害。
洗漱时间早上只给五分钟,晚上只给十分钟,每星期安排一个周六或周日洗衣服,给二十分钟,想洗澡也只在这个时间洗,洗澡用冷水,冻得打牙帮。
二零零八年十月以后,“东岗”关入一名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王X玲,辽宁人,五十岁左右,据“四防”人员透漏,她是从辽宁的一个精神病院转来,看上去很消瘦,大眼睛但无神,整天坐在床上,两个人护理,两只手铐在床上,白天、晚上手都是铐的,很可怜,白天被关在“东岗”活动室,晚上被关在“东岗”的教室或行李房,白天不睡觉,夜间也很少睡,经常在下半夜二、三点大声喊叫,拉音很长,无力而凄凉,四、五个月后才放人。
行李房,在一段时间同时还关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张英琳,是去年奥运期间从三大队转到普犯中去的,二零零八年底,张英琳拒绝签“月考核”被两个男警扭断右臂,打的不能自理,恶警为封锁消息怕迫害丑闻传出去,偷偷把她关到四楼三大队“东岗”封闭区,派一名“包夹“护理,白天、夜间都在房间,吃、住、拉屎都在屋里。三大队一名法轮功学员趁打扫走廊的机会,扔进一块食品给张英琳吃,被“四防”人员发现,大声训斥一阵子后,报告值班警察,又将该法轮功学员叫到办公室指责。
“四防”、“室长”、“坐班”人员,是在教养院被恶警强迫“转化”的人,其实都是邪悟人员,被恶警利用监视、迫害法轮功学员,在变态中失去了最基本人性。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9/6/16/1083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