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
得法后明白了和丈夫之间的关系是业力轮报,也许是哪世我欠了他的,这世该还帐了,所以能平静的对待丈夫那极为暴躁的脾气了,对他那十天一大闹、三天一小闹的行为,和他对我的无端打骂,我已能坦然处之,由过去闷闷的苦苦熬,变成整天乐呵呵的。因一身的病修炼后都好了,我深信大法和师父,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就到处洪法,告诉别人大法实在太好了!丈夫看着我的变化,也让他自己的家人炼功。我家还成立了炼功点,家庭开始趋于和睦。我觉得今世能走進大法中来真是太幸运了。
这里我想和大家交流的是在邪恶的迫害之后,在严峻的形势下,我与同修们怎样坚持制作和传送大法真相资料救度世人的。在这个过程中,我总能感觉到师父时时都在呵护和帮助着我。
因邪恶的迫害,我被迫流离失所。当时不但真相资料紧缺,师父的经文也极缺。我们只好到复印店去复印师父的经文。不过,在那时已很难找到敢给我们印经文的复印店了。一次我对与我一起租房同住的两个同修说:你们远远的给我发正念,我到复印店印经文,一旦有问题你们赶快离开。转了好一阵子找到一家店,那店主一看是师父的经文,就上下打量着我,我静静的发着正念,片刻后她同意了,说:五角钱一张。我想,只要你肯给我们印,要多少钱都给。就这样,我们给周围的同修提供了师父的新经文。
当时资料太缺了,我决定回到市里和其他同修一起制作资料。那时我们用的是手摇式复印机。因天冷,只能印一张凉一张,做完几箱后就送到我们自己的一个仓库里,再分发给同修去讲真相用。有一次我和另一同修将做好的真相资料往仓库里送,打开门锁一看,里面空空的,真相资料一张不剩。当时还以为是同修为了安全把资料转移到别处去了,心想:怎么不说一声呢。我俩只好锁上仓库门,把材料又拉了回去。第二天一问才知道是一位学员被绑架,邪悟后把有关仓库的事说出来了。我俩听后内心感谢师父保护了我们。
前几年因还没有家庭资料点,所有资料都是在大资料点做好后送往各地。那几年我既负责印资料也负责往各个县城送资料,一次少则三、五箱,多则七、八箱,逢过大年时需要的更多,一次得送十几箱。记得二零零三年萨斯病流行期间,各地对乘客和货物盘查的很紧,对每个乘客都必须進行盘查,查体、查货。一次我雇了一辆三轮车,带着两箱真相资料过一个检查点,心里有点紧张,但我马上想:我就不承认你们这一招,谁都不能来查我,你们都忙活着去查别人去吧!结果我和那位开三轮车的一人扛一箱真相资料径自走过了检查点,没有一个人过问。那一刻我真正体会到师父讲得:“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因资料不足,一次外地同修给我发来了一箱《天地苍生》和《明慧周刊》,我记下了对方的发车号和到达时间,准时到车站接货。可时间到了并没见到那辆车。我在车站里转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找到,急得差点哭了。我担心资料万一被发现影响真相资料的传递。我走到车站北门出站口,盯着开出去的每一辆车。在我感到没指望的情况下我想起了师父:师父,请帮弟子一定找回那箱真相资料。就在这时,我看到从车站开出一辆车,车上坐了满满的一车人。我不假思索的跑上前问:“你们车上不是发来一箱货吗?”售票员说:“你怎么才来?我们都要发第二趟了。”我赶忙接下这箱真相资料,心中那千斤的巨石这才落了地。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原来是我记错了车号。在师父的帮助下我终于接到了救人的这箱真相资料。真是有惊无险。
自二零零六年以来,我们大资料点开始做《九评》,买進的纸一次最少一百来箱,多则二百多箱。负责印刷《九评》的同修印完后,捡页、装订、封面、切边都是我一个人承担。我每天捡页到晚上十点多,有时到十一点。一批《九评》做下来,我的手指肚被磨的几乎要淌血。冬天天冷,手指裂口子往外淌血,每天晚上都疼的火烧火燎的。
因一体机工作起来声音大,我们用厚厚的海绵把门窗遮挡住。冬天一体机需一定的温度才能正常工作,因条件差,我们就用煤球炉供热提高室内温度,因室内封闭性强,极度缺氧。工作一天下来,头熏的严重疼痛。一天早上三点四十分起来炼功,我觉得喘不过气来,就在炼抱轮时我突然晕倒啥也不知道了。和我在一起的同修硬撑着拉开门,把我拉到地铺上,醒来后才知道我俩煤气中毒了。又是师父帮我俩闯过了一大关。
资料点的同修生活很简朴,我们捡最便宜的饭、最便宜的菜买,都是在逢集市那天天快黑时去买一元钱几斤的或两三元钱一箱子的菜。尽管生活简朴,但没有一个同修叫苦的。看着一箱箱的《九评》送往各地救度众生,再苦再累都甘心情愿,毫无怨言,只觉着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就应该那样做。
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与精進的大法弟子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遇到心性关时不能很好的向内找。今后得静下心来学法,实修自己,克服看别人、向外找的习惯,做师父的真修弟子,努力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