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明慧通讯员湖北报道)湖北浠水县法轮功学员徐丽秀,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中共人员绑架、关押、非法劳教,受尽折磨。以下是徐丽秀自述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她及家人受迫害的经过。
我是湖北浠水县竹瓦镇铜锣山村人,今年四十三岁。一九九九年前,我娘家一家人先后有幸喜得大法,严格要求自己按大法真、善、忍去做一个好人,特别是我的父母,以前一身疾病,自修炼法轮功后,疾病不翼而飞,父母吸了几十年的烟都戒了,父母与弟媳之间的矛盾也化解了,家庭变得和睦了,这是街坊邻居有目共睹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号以后,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疯狂般开始了,多少法轮功学员受到非法抓捕、拘留、监控、威胁、抄家、坐牢,以及判刑等等迫害,我们家也不例外。
迫害来临 共党干部逼父亲造假未遂
那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号左右,弟弟徐文彬和姐姐、弟媳以及其他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象以前一样,早晨在浠水广场炼功时,被浠水公安局恶警杨俭、夏寿松等绑架,非法行政拘留十天。拘留期间,强迫这些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超体力劳动,一狱警指使牢犯说:“法轮功的人敢偷懒,给我狠狠的打。”
当时正值高温季节,烈日炎炎,老年法轮功学员南初寅双手磨起了血泡,双膝青一块、紫一块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体力已支撑不住了。一名牢犯还说他干慢了,于是把他毒打一顿,后来被迫害致死。
弟弟当时也被一名犯人无故毒打两次,十天刑满,恶警夏寿松强迫弟弟及其他学员写保证,并每人敲诈三百至五百元才放人。
可是电视、新闻、报纸等谎言,对法轮功及大法师父的污蔑、诽谤一天比一天恶毒,世人受到的毒害一天比一天升级。同年八月二十号左右一天上午,我正住在娘家。浠水清泉镇望城管理区干部刘某某及另外不知姓名的干部,在村干部的带领下来到我家,嚷着要见我父亲。那时父亲刚得法不久。当时我在后屋里,听到前屋里大吵大嚷的,于是到前屋里看是怎么回事。这时听见其中一人对我父亲说:“只要你配合我们,说你的眼睛是炼法轮功炼瞎的,我们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父亲是经历邪党的历次运动过来的人,深知邪党的邪恶,当时见气势有点恐惧,半天不知怎么回答。我严肃的对父亲说:“爸爸,您是修‘真、善、忍’的,要说真话,千万不能违背良心说假话配合他们。”父亲听我这么一说,于是胆子也壮起来了,说:“我的眼睛看不见,不是炼法轮功炼的,是我在田间挖藕时,不小心被藕杆刺的,才慢慢的看不见,你们不要逼我说假话。”他们见父亲不配合,于是对我威胁说:“今天是找你父亲,与你无关。”我义正词严的说:“我也是炼法轮功的,今天我如果没碰上这件事,恐怕没有人敢相信,你们作为百姓的干部居然在这里威胁一位老人说假话,制造迫害法轮功的谎言。”他们听了我的这番话,只好灰溜溜走了。
通过这件事情,我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深知电视、新闻、报纸上的诽谤、污蔑法轮功的例子,都是这样制造出来的。
坚持修炼 遭绑架、关押、勒索
十月十号,弟弟和弟媳以及另外三名法轮功学员,依法进京上访,以求得政府了解法轮功真相,还我们尊敬的师父一个清白,还法轮大法公道,给我们法轮功学员一个信仰自由、炼功自由的合法环境。可是上访还未成,在北京住宿时,被苹果园派出所非法关押。派出所的恶警还大打出手,刑讯逼供,逼问弟弟他们的姓名、住址,后来被押回浠水县非法刑事拘留三十多天,弟弟和弟媳共被敲诈三千九百元才放人。
面对绑架、关押、拘留、骚扰等非法劳教,没有人被吓倒。为了证实大法,为了还师父清白,为了世人不受谎言所毒害,同年十二月十八日晚八点多钟,一百名大法弟子在浠水广场集体炼功,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美好,告诉人们电视上对法轮功的报道全是诽谤、造谣、诬陷,如果像电视上说的不好,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还在炼法轮功呢?与此同时,浠水县公安局黄海军、杨俭、夏寿松等一帮恶警将这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全部关押,逼迫大法弟子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不让做好人,被非法关押五十多天,弟弟被勒索六百元才放人,弟媳却被劳教一年。
在同一时间,我当时在武汉做小生意,当时,是在武昌车辆厂炼功点和其他十几名大法弟子早晨四点多钟炼功时,被武昌徐家棚派出所恶警绑架。然后把我们押送到汉口东西湖、二支沟妇教所受迫害,每天超时间的奴役劳动,当时那里关押了很多大法弟子。为了证实大法的美好,在一个天气很冷的晚上七点多钟,我们大法弟子集体炼功,但是炼功未成被一女恶警指使犯人把我们的衣服、棉衣、棉裤全扒掉,只剩秋衣秋裤。其中一名大法弟子的衣服被扒光,在女恶警的淫威下,犯人们大打出手,把我们毒打一顿后,脚和手都用绳子绑起来,强迫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坐着。当时北风在呼叫着,水也结冰了,恶警和犯人穿着棉大衣都冻的受不了,可是我们大法弟子没有一个人打喷嚏,几乎快到晚上十点钟才让我们进屋。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部份大法弟子继续炼功,又被毒打一顿,我们对恶警讲真相,她们不但不听,还把我们的嘴用透明胶布粘住,手、脚全绑起来,把棉衣、棉裤都扒掉,还往身上浇冷水。总之在那里,一言一行不符合他们的要求,就用以上的形式进行迫害,迫害十五天后,每人勒索四百元才放回家。
回家后,心里很难过,看见那么多的世人受邪党谎言的毒害,从而敌视大法及大法弟子,于是我与丈夫商量,我要到北京去上访。丈夫开始不同意,看见我身上、脸上、头上都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他不忍心我再受到伤害。我对丈夫说:“我是亲身受益的大法弟子,大法把我变好了,你是知道的,现在大法被迫害,师父受到污蔑,世人受到毒害,我不去上访说真话,谁去呢?”经过一番话语,丈夫被我的真诚打动了,并答应送我上火车。十二月底,我和另几名大法弟子一同去北京上访,但上访未成,被天安门广场便衣警察带走,后被押回浠水拘留所关押三个多月,被恶警(不知姓名)逼写保证,并勒索七百元才放我回家。回家后,浠水朱店乡派出所的所长不让我再回武汉做生意,要我每周向他们报到,并且不断的骚扰公爹、公婆,威胁他们,不让我有人身自由。
在这种没有人身自由的情况下,使我与另二名大法弟子又一次去北京上访,可是邪党不让人说真话,一路封锁,不让大法弟子上访。我们好不容易来到北京西站,又被恶警认出,在那里被毒打一顿,并逼问姓名、住址,后被押回浠水二看守所关押。一到二所被恶警甘世涛毒打一顿,并把我随身带的一本手抄《转法轮》抢走。我绝食抗议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绝食十天来,恶警说我顽固,又转到一看守所继续迫害,在一次炼功的时候,被一名恶警(不知姓名)毒打一顿,并把手脚用铁链锁上,就这样公安局非法劳教我一年。
沙洋劳教所暴力洗脑
被非法押送到沙洋劳教所,开始被关押在七里湖二百零三分队,后又被转到沙洋女子劳教所九大分队受迫害。队长杨某某及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毕辉琼,吩咐四名吸毒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不符合它们的要求,就大打出手。其中一名沈姓吸毒人员,目中无人、心狠手辣,经常把大法弟子往死里打。一次因不打报告,而且还炼功,我被她打得全身不能动,差点背过去。她对大法弟子这么恶毒,也是恶警们的吩咐。
我知道她们是警匪一家,用绝食抗议迫害。恶警毕辉琼就把我押到七里湖医院,吩咐恶医对我进行强制性灌食。那种方法很恶毒,三角形的铁夹子,把嘴巴上、下撑开,用螺钉定型,然后用一根塑料管子从口里插到胃里,用力使劲搅,然后再问我:“还吃不吃饭?”如果我不回答,又把夹子加大,上、下嘴巴几乎要撕开,就要置人于死地。
还有两次因我坚持炼功,恶警毕辉琼指使两名男恶警及两名女恶警,一共有六、七个恶人,把我押到仓库里,双手背铐,然后两名男恶警用两根电棍在我全身电击,直到人不行才停止。
沙洋劳教所简直是人间地狱,不只是对我一人这样残酷的迫害,对所有在那里的大法弟子都是一样的非人迫害:军训、罚站、不准睡觉,在烈日下暴晒、灌食、电击等等。
这是肉体上的迫害,还有精神上的迫害,强制洗脑,逼迫放弃修炼,一天到晚逼迫大法弟子看污蔑大法、污蔑师父的录像,看完后逼谈想法,实质就是看你是否是清醒的,不让你有思考余地,让三、五个邪悟的人,把你围住,不停往大脑里灌邪悟的东西,最后将人迫害得精神恍惚的时候,把决裂书拿来逼人签名。我就是在这样的肉体、精神双重迫害下,在精神恍惚、不清醒的情况下,糊里糊涂签了名,做了作为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
弟弟被迫害致濒死
就在我在沙洋受迫害的一年多里,浠水公安局的恶警对我娘家人的迫害,一天也没停过,公安局、办事处、村干部,经常来骚扰,威胁我全家人不准炼功,随时到我家抄家,并扬言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把弟弟抓走。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正在干农活的弟弟被甘世涛、陶劲松等一帮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弟弟绝食抗议,父母每天到公安局去要求放人,与那些恶警讲大法的美好,弟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并要求立即放人。但是即使这样也打动不了他们的心,直到弟弟绝食一个多月,生命到了危险的地步,他们怕负责任,才把我弟弟放回家。
街坊邻居都提来营养品来看望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弟弟,都暗暗摇头、落泪,认为弟弟活不了几天。但是在大法的威力下,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弟弟神奇般的活下来了。
总之,我们一家人受的迫害,用言语是无法表达的,这也是全国亿万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冰山一角,还有更残酷、更没人性的迫害--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在这里奉劝那些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恶人,赶快停止对大法、大法弟子的迫害,给自己以及家人留条后路,不要给自己生命留下永远的痛悔。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1/19/112477.html)